路人

作者: 愛我華夏

導讀路人 想去廬山,攢了些米,就去了。 路人,倆賊:今兒,謀了個硬位,沒用著讀完的報紙。Da niu慣例:車一動就酣上了。Da niu左膀是個18歲的小伙子,對面也是個18歲左右的小伙子,兩小伙怎麼看怎麼的不咋的?以臭蟲5.0的視力怎麼看怎麼覺得如奧運年的本命年。於是,佯裝著扒在Da niu背上小憩,每隔10秒,就悄悄的掃視一下“現狀”,邊思索著:若是發生手伸錯口袋的情況� ...

路人

想去廬山,攢了些米,就去了。

路人,倆賊:今兒,謀了個硬位,沒用著讀完的報紙。Da niu慣例:車一動就酣上了。Da niu左膀是個18歲的小伙子,對面也是個18歲左右的小伙子,兩小伙怎麼看怎麼的不咋的?以臭蟲5.0的視力怎麼看怎麼覺得如奧運年的本命年。於是,佯裝著扒在Da niu背上小憩,每隔10秒,就悄悄的掃視一下“現狀”,邊思索著:若是發生手伸錯口袋的情況時,我抓住置物架,飛起的腳能不能傷及四目?瞅著、想著,眼就睜不開了,迷迷糊糊,就見其一人一手放在Da niu頭旁,對面兩長指直衝Da niu口袋,說時遲那時快,有五個指頭比那兩指更快,“噢,現在才凌晨2點多啊?離天明還要會兒哪”臭蟲看著拎過來的手機大聲的嚷道。那口袋裡粒米沒有,就臭蟲的一只破手機,可臭蟲不干,臭蟲不舍得拱手。不僅如此,臭蟲還壞壞的笑了笑,那意思像是:俺老臭可是考過跆拳道紅帶的了。嚇人的,願望了兩年而已,大Da niu不讓學,怕教練太專業,把臭蟲揣進口袋裡。

路人,司機:嶗山時,盤山道上,光顧想:這要是隨時能下去踏踏海水,揀幾個石頭,會不會爽?沒在意險不險。泰山時,坐上盤山車時,已筋疲力盡了,全當是攬車了,才剛想到怕,就睡著了。今兒不困,倆偷兒下車,我著實睡了個踏實,剛醒了困。“開慢點,開慢點兒”與我換了位坐的老者一直絮絮叨叨念的是這些字。不單是險,是那個快,快的讓你怕,怕的直想喊“慢點兒吧”,沒喊出口,怕一張嘴,剛吃的早點夾著兩片暈車靈會噴到前位的後頭勺上。下了車,回頭看看司機就一句話:師傅, niu。

路人,黃姨:就是大名的黃阿姨了,感覺不錯,還接我們,步行,有點慢,後來才知道,牯牛嶺只能步行。沒住她家,她家客滿,家裡住的人挺多,一聲接一聲的“黃阿姨”,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黃阿姨”,足見她家的生意很好的,甚至幾天後的房間都訂完,她領我們到了下幾個台階的趙阿姨家。房價是60吧,貴倒是不貴,只是住的不怎麼舒心,不知哪兒不貼服,就是覺得不怎的融溶。第二天從山中“桑美”〈台風名〉回來,淋得水鴨子並心驚膽顫,洗了澡再不想出去,就去向黃阿姨討飯,她爽朗的喊叔叔快快給我們做飯,很快的就炒了五六個菜,熱騰騰的大米飯隨自己盛,她就坐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你聊。那感覺暖融融的,叔叔還炒了銀魚爆蛋,我們都不好意思不多吃,最後吃得個個捧著肚子。

路人,租車:回來時,離火車啟時尚早,就走到馬路上打了個的,去望江樓。司機開了車就直直的往北走,展開地圖再次查看,不對呀,確實遠,該路確實比另一條遠。Da niu與之爭論,出租車司機很孬,與Da niu爭執。臭蟲強烈要求:你倆爭吵,先把我們放下,靠邊靠邊。司機就靠邊停下了,我們就全下了。其實臭蟲是想先下來,如大打出手,臭蟲伺機找磚頭,小Da niu去報警,結果也沒打起來。九江的大碼頭好,大碼頭的大輪也好看,裡面的飯也不錯,出租車司機不好。至少碰到的這個不友好。

對於生活的路程,我們都是路人;對於游客,我們都是廬山的路人;對於此程,他們是我的路人。

你,我,都是生物界中的一路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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