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angkor(3)

作者: scarlett_li

導讀AM:Sunrise in Angkor Wat 雖說因為時差,這裡的23點就是中國的24點,不過畢竟出門在外的興奮衝淡了過年的情緒,春節晚會又是一年爛過一年,睡眠絕對要比在電視前等著每年例行的倒計時來得重要。來吳哥前就立下雄心壯志,既然來一趟實屬難得,就一定要看滿每一天的日出日落。昨晚睡下時,看過鐘:23:15,好在看了2天日出有了經驗,今天特地讓司機5:30才來接,雖說延長了這麼點點睡眠時間� ...

AM:Sunrise in Angkor Wat

雖說因為時差,這裡的23點就是中國的24點,不過畢竟出門在外的興奮衝淡了過年的情緒,春節晚會又是一年爛過一年,睡眠絕對要比在電視前等著每年例行的倒計時來得重要。來吳哥前就立下雄心壯志,既然來一趟實屬難得,就一定要看滿每一天的日出日落。昨晚睡下時,看過鐘:23:15,好在看了2天日出有了經驗,今天特地讓司機5:30才來接,雖說延長了這麼點點睡眠時間實在於事無補,畢竟在心理上是莫大的安慰。

再怎樣嚴重缺乏睡眠,最痛苦的其實還是起床那刻。最後一次了,堅持過今天就好了。第一次起得那麼爽快,頗有些慷慨赴義的味道,看來無論做什麼,思想覺悟都是最重要的。

每次看日出都要在寒風中順帶賞個把鐘頭的月,這次總算是積累了經驗,學了乖,晚點出門。不過,Angkor Wat是看日出的最佳地點,我們和通常的行程安排相反,倒是把最好的留在最後欣賞。擔心那些成群的旅行團會擠得我們沒有立足之地,還是要提早些去,好占個天時地利。

早就認准了北面的池塘前是看日出的最佳位置,雖說今天這裡的人比前幾天都多,不過快步衝進去,撇下了那些手腳慢的和弄不清有利地勢的,居然還是如願在池塘前坐了下來(其中又以靠近民居的西北側為最佳,五個塔尖的倒影盡收水中)。

周圍坐的都是興高采烈的人,忙著選地方撐三角架,為著天邊隱現的紅暈激動不已。

灰暗的天空中,雖然光明看來還離得很遠,雲彩間透出的紅暈卻開始透露旭日的蹤跡。那些紅暈,像燒在天際的野火,無盡得蔓延開去。那曾經漫天張揚的紅暈,卻終將畏懼於旭日,在一瞬間隱去痕跡,留下紅顏盡逝的雲朵,為日出前的那幅畫面留作補白。

看日出看得總結得出經驗, 這些熟悉的景像每天都在上演。然而居然從不厭倦,只知滿懷期待。

如果說Bayon的日出是神秘而又莊嚴,Sras Srang的是純樸,平日裡肅穆的吳哥窟在此刻則幾近嬌艷了。然而若無眼前的池塘,它又何嘗來得這般顏色。

散落著的紫紅的睡蓮,曾經也同身後那古老的建築一般沉沉睡去過吧,如今已嬌羞得醒來,似不經意,卻如此討巧地亭亭綻放於五個塔尖的倒影之間。從上海寒冷的冬日,到柬埔寨炎熱的夏天,早已算不准蓮花的季節,只寥寥幾朵,頗有些綠肥紅瘦之意。朝霞掩映中的吳哥窟,連同兩旁那幾株挺拔的樹,在水面上都可找到如出一轍的清晰倒影。那幾朵蓮花,絲毫沒有喧賓奪主,只憑添些許風雅。偶然有些許波紋掠過湖心,如我們的來臨,擾亂了,這千年沉睡的寧靜。

沉迷在天空和水色的變幻,在紅暈收斂時驚覺,早已過了6:30,卻還未曾為了今天嶄新的太陽而歡呼致敬。雲果然是比從前厚了,眼看天色越來越亮,疑惑著它是不是被雲彩掩著面,最後一天難道無緣一面?

有些焦躁,卻聽身邊操北方口音的人嘆息地說,果然是值得了今天的早起,吳哥的日出,的確是名不虛傳。

是啊,連續三天披星戴月的早起,可曾有怨言。若不是在吳哥,你可會於忙碌中抽空凝神,看天邊風起雲湧,日月變幻。若不是在吳哥,你可會於日出久侯不得一見之際,只感嘆殘缺之所以美,只為有留待想像無限的遺憾。

正自寬慰,突聞身後幾個不停換角度按快門的日本太太興奮地招呼同伴去她那邊,太陽就在她的鏡頭裡面。竊喜,原來那些不知安靜欣賞,拿著傻瓜機到處走動的旅行團也並非全無是處。

起身站到後面高起的草坪上,新生的太陽正努力著從城牆後面爬上來。我不曾負它,每天按時等候;天竟也不曾負我,終究圓滿。

那曾經讓我沉迷的幾枝蓮花,或許從前是佛祖馭風的座架,或是微笑時手中捻起的花,如今盛開在旭日聖潔的光影裡。當漫天神佛如今煙消雲散,留些殘存的軀體供後人瞻仰膜拜,只有這些柔弱的蓮,還在四季交替中重復著花開花謝。

Banteay Srei

在吳哥窟漸漸覺醒時離開,接著要去的是吳哥裡最遠的景點, Banteay Srei女王宮一帶。其實那裡附近還有一些聽來很誘人的地方,一路看LP的介紹,說那裡有聖山Phnom Kulen有瀑布,一派世外桃源的景像。可是翻過一頁,又跳出黑體加粗的警告,那些地方普通的司機是不敢載的,他們也怕了那些尚未清除的炸彈。惟一的方法,是雇當地一些不甚友好的軍人做向導,避免重蹈覆轍。好不容易太太平平過玩了本命年,小命尚且金貴,這新年的第一天,可不想弄出點斷手斷腿,半身不遂的花樣,只能作罷,驅車直奔Banteay Srei。

在普通的吳哥導游地圖上通常可以看到有個指向北方的箭頭,寫明往Banteay Srei,16公裡。這小小的一個符號,代表了20多分鐘的車程,相對較少的游客,和更為精美的雕刻風格。

吳哥,再怎樣氣勢磅礡終究帶點飽經滄桑的灰敗陳舊, 而這個小而有致的Banteay Srei,到正如它的譯名—女王宮一般,有些佳人遺世而獨立的嫵媚韻味。

這些日子,看過了那麼多雕刻,浪費了那麼多的膠卷,總以為對於這種勞命傷財的東西多少有些免疫能力。這樣理所當然的觀點在這裡又被通通推翻。

這裡的池塘中,盛開著更多的蓮花,倒影出藍天紅磚。連那些橫陳在地上,不知將復原回何處的石飾,都洗去了頹廢,只覺得明艷。那些層層的雕花裝飾,舞蹈的仕女,如何都看不夠,這樣繁復,這樣精致,不知經過了多少人的手。在那個小小的院落裡流連著不肯走。

Roluos Group

在吳哥的東南方,也是獨立的群落,離吳哥本就不近,從Banteay Srei過去就更遠。

Bakong

Roluos Group裡最主要的建築,兩側都有狹長的走道是進入和離開的必經之路,從中走向正中那高高的廟宇,果然有幾分朝聖的味道。

不知道當地人是否也這樣認為,有裝扮艷麗的女子在拍照,也有黝黑的男子坐著閑談。有個坐在當地人中間的加拿大男人加入著他們的談話,描述著自己生長著及旅行過的國度。見有人露出艷慕的神色,就對他說,要是帶你去加拿大,半年後你一定會哭著求我帶你回來。大家都跟著笑, 即使流浪成為一種習慣,對故鄉的依戀也不能說放就放。

從Bakong的高處向下望,近處是有著粉白牆壁的學校,不遠處是民居和小憩的涼亭。走道上放置了許多鮮艷的盆花,不知是誰細心得照顧著。這裡像廢墟上重建的村落,它的精髓也許要久住的人才能體會,如果要我為它再命個名,我一定會叫它:temple for local。

Preah Ko

橫七豎八地搭了好多腳手架,門上常見的雕花有明顯的水泥修補痕跡,兜了一圈,簡直有些掃興了。

暗自思量著,它原本該是什麼樣子的,修復之後,可還留下幾分神韻呢?石刻磚雕中混了些水泥,實在煞足了風景,或保持原狀也罷了,這樣粗糙的修復,完全破壞了它的整體感,簡直有畫蛇添足的嫌疑。

然而真的聽憑它在風吹雨打中零落下去,還真說不過去。長此以往,祖輩的輝煌,今日的廢墟,到子孫處,只留殘骸了吧。

修還是不修,倒成了沙翁筆下那千古的難題,又豈是我輩小女子能參透。想想自己還真是沒道理,對水泥那新鮮的成色不依不饒,全然忘卻了,它仿造出的花紋一般無二。世道上贗品橫行,那裡來的那麼多原創精神。對著費時費力的手工贊譽有加,對著重復起來不費吹灰的現代工藝就不屑一顧,難不成要歧視高科技?

回到鎮上,因為完成了進度,所以決定美美地睡上個午覺,讓司機比平時晚半個小時才接我們去好好復習。沒想到他反應激烈,反問我們不是都玩遍了嗎,怎麼還要用車,陪著我們一次不漏天天看日出,身體都快垮了,要回去修養,那裡都不去了。下午的車費10$就算了,三天總共60$,結了帳再令請高明吧。

這下輪到我們吃驚了,今天因為去了偏遠的Banteay Srei,按照慣例加了司機10$,他居然還鬧情緒。

說起來,我們出錢的還有情緒呢。

雖然早就清楚認識到了不是給了錢包車就以為能當大爺,所謂的包車基本就是把你從旅館運到景點再運回來,可千萬不能以為能隨著性子兜風,就連晚上吃完了飯,也要乖乖走回去權當身體鍛煉。

昨天Ray沒起來看日出,讓他回去接一下他不肯,在Eastern Mebon又不打聲招呼就仍下我們決塵而去,害得我們拿個對講機做特務接頭狀,揣測他是耍了性子走了還是改過自新回去接人。就連今天能順利看到日出,也是因為後來換了個尚未搞清狀況的弟弟接班,順口答應了我們,不能反悔。

今天因為走遠路,雖說多給了錢,心裡總還是有些疙瘩,低聲下氣得對他賠著小心,誰料到相安無事才半天,這會兒又出了狀況。錢還沒給,籌碼還在我們這邊,丹田之氣又盛,決心討回公道。

上海女子作雖說全國文明,估計在這個窮鄉僻壤還未見深入人心。膽色一壯,上海小女人的血液就開始沸騰, Fifie充分發揮出上海女性的潑辣本質,列舉司機的種種罪狀,舌燦蓮花不容對方有半點辯解余地。她這廂氣勢洶洶,我們歪倒在座位上,看著司機垂頭喪氣的樣子,心中頗生同情。一番交鋒,果然是小人不敵女子,車費一共算做55$,各自回家補覺去也。

一場好夢,醒來時2位GG到也發揮了功用,在烈日下已經問遍了所有泊在路邊的豐田車(反正出租的沒有頂燈,揀豐田問總是沒錯的)是否出租,終於搞定一輛座駕。雖說冷氣大不如前,不過看著車窗外坐摩托任憑太陽暴曬的游客,至少那些冷氣的轟鳴是一種心理安慰。

先去鎮上的郵局寄明信片,郵費可真不便宜(後來知道比金邊寄要貴),聽說要10天才能到中國,算來它的腳程應該比我慢。郵局在旁邊那些堂皇的建築下,看來實在簡陋,LP上評論它不太可靠,不知道在這裡郵寄,會不會也要來個一年半載的跋涉才能到達,雖然我沒有寄,不過有些好奇那些朋友可曾收到了來自遠方的問候。

雖然在這裡已經足足三天,每天都是晝出夜歸,難得有機會看看市容。郵局應該位於鎮中心,附近有堂皇的警察局,旅游中心,和高級酒店,都是我們平時只敢遠瞻的所在。(雖說我們住的地方又便宜又清爽,不過千萬不要以為這裡的消費水平都很低,像Angkor Century等五星的豪華酒店,價格和環境一樣,高貴得不可親近)。清清的小河穿起沿岸的風景,兩側垂柳草坪,綠油油一片煞是可愛,若不是平日裡只顧了奔波,在此小憩或野餐,一定也是別有風味的吧。

PMAngkor

熱氣球上的十分鐘

這個下午,難得的悠閑,決定先去坐熱氣球體驗升在半空的感覺,雖說是純屬計劃之外,然而每天看到它在空中飄蕩,實在有些心癢難耐。

距離吳哥窟1公裡左右,聽說世界上類似這樣的熱氣球也算是屈指可數,10分鐘的空中體驗花費11$,雖然有些奢侈,總算是犒勞自己這幾日的辛苦。

排隊買票,看到當地人的票價只有我們的一半,總算體會到外國游客在我國享受到特殊待遇時的郁悶心情。

一批可以坐30人左右,很快就輪到我們。熱氣球被地下的機械與繩索控制著升空,大家估測著搶占可以看見吳哥窟全景的有利位置。不知是重心不夠平衡還是氣流的顛簸,總之氣球的上升過程讓我們這些第一次嘗鮮的人不敢太放心,手中的相機被這左搖右晃的偏移了位置, 好不容易對准的鏡頭裡老是擠進些亂七八糟的繩索來礙事。

眼看著地下的樹木車輛越來越小,遠處吳哥窟的全景越來越清晰。在吳哥,常常會發出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慨,建築上規整的設計,只能從地圖上體會。然而此刻,護城河的藍色圍繞中, 吳哥窟的外牆內城,從來只有明信片上才得以一見的景致盡收眼底,在灰蒙的雲層下,如此氣勢磅礡,倒有些不敢信任了自己的眼睛,怕這海市蜃樓一般的景像,會憑空消失去。

吳哥窟前的美食大盤點

想來這些天,幾乎每天都到吳哥窟報到,這最後一天前前後後已經看了它兩次,再熟悉不過。一致同意不再進去參觀,在門口的茶攤上休息,打發日落前的時光。

美食和美景,是出行在外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雖說這些天辛苦了腿腳,可沒虧待過嘴,前人游記攻略上的列出的名目,多半已經落到了腸胃裡(只有一個很多人都提起過的Popular GH往北不遠的Hot Pot—柬式火鍋店,我們有幾路人馬都去找過,未果。只看到有家看來不太干淨的店,打著special soup 特色湯的招牌,實在不像搜索目標。)不過眼看著明天就要離開,許多美味還有待加深記憶。

在酷暑下捧著新鮮的椰青喝清涼的椰汁,是一件美事,可惜稍先清淡無味,若有一杯如碧玉般剔透冰涼的鮮榨甘蔗,則更是一種享受。經過幾天討價還價的磨練,我們終於享受到了跟當地人同樣的價格待遇(雖然杯子還是比人家的稍微小了一點),1000riel一杯。坐在涼棚下,看著老板娘費力得將大塊的冰塊敲成小塊裝上滿滿一杯,又把去了皮的甘蔗塞進榨汁機,拿那些青色的汁液填充滿杯子裡冰塊以外的空間,說實話那基本就很少了。

這些天來,帶著的黃連素易蒙停之類一點用處都沒派上,自以為腸胃跟心靈一般強壯,一點沒有水土不服的症狀。以前看到別人用手摸了錢又去抓食物,還做嫌惡狀,現在居然連眼看著刨了皮還被手抓來抓去的木瓜色拉都敢點來試,結果一點沒明白為什麼鄰桌的本地人為什麼能吃得津津有味。

最恐怖的還屬喜蛋,看他們拿著勺子,一個接一個吃的痛快淋漓,吐出的骨頭估計也能拼出個小雞的雛形,看得人頭皮發麻。他們的美食,簡直是我們的毒藥。

Sunse in Bayon

最後一天的日落選在我喜歡的Bayon。再看一眼壁上的浮雕,和塔尖四面佛漠視了歷史變遷的永恆微笑,消磨日落前最後的時光。

今天這裡的游人都神情閑散,仿佛都像我們一樣,在離去前還最後的願。在塔尖一側的石階上,坐著一個神色疲憊的游歷僧人,明黃的袈裟在暮色下分外顯眼,吸引了一些游客交談留影。在這裡,僧人也成了一道流動的風景,給這片歷史的遺跡添上生命的色彩。為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而甘願忍受肉體的折磨,雖然無法理解或者認同,卻無法不讓人尊敬,畢竟我們都沒有放棄安逸生活的勇氣。更何況,他們還有非凡的語言能力。

終於也找地方坐下,估算著很快,今天的太陽也快要落山。有兩個當地孩子走過來,惴惴地問我們是不是日本人?每天都人這樣問,很是有些惱火,通常都會英文大聲地自報家門,從未這樣強烈的民族自豪感。於是他們不好意思起來,解釋說是想找人練習日文口語。

想來大多孩子的口才即便是天賦,也少不了後天的勤奮吧。若想練習,這裡到是隨處可以變成英語角日語角,誰都會對他們和和氣氣。而於他們,語言除了用於勾通,更重要的,是用來謀生吧。在這個靠旅游業支撐的小鎮,零售餐飲導游種種,在自己的國度生存,每天看到的打交道的,卻大多是外國人,要生活就要學習外語,總不能跟自己的衣相父母相對無言,光比手勢吧。

生長在是祖輩留下文明中,跟父輩一樣靠游客過活,如今的理想是做優秀的導游(會英文的人太多,所以又改學日文),這樣的生活,不知會終結在哪一代,這裡的文明,又不知會崩潰在哪一代。

一邊糾正他有些奇怪的日語發音,一邊勸說他改學在這裡知者甚少的中文。也許,到了國人普遍接收自助游時,中文也會普及在國門之外,不必再擔心出門遇到語言障礙。

Dead Fish Tower--暹粒最後的晚餐

終於要結束了吳哥的旅程,留戀中又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畢竟每天5點不到起床,23點左右才睡覺,外加其間紫外線直射下大曬人干,累得到那裡都想睡,到那裡都能睡著。

在這個小鎮上的最後一餐飯,還是一致同意吃頓好的。

這裡餐廳洋溢著濃郁的小資情調,因為不知道哪家的菜式好,通常是根據就餐環境估計它的味道和價格。即使在審美上品味上有些出入,一點是全體通過的:絕對不吃中餐。寧可每次點菜都冒風險,也不去回Smiley途中那些楚湘園,餃子大王之類的中餐館將就肯定不可能地道的中餐。

在舊市場附近有家店名字獨特:Dead Fish,初見時還以為又是當地特色,拿死魚做招牌菜還如此明目張膽。在Smiley不遠有看見一家叫Dead Fish Tower的,才肯定那是主人的奇思妙想。

最後的晚餐選定這家,雖然處在弄堂裡只留個廣告燈箱在路口招攬,它的別致風格還是彌補了市口的缺陷。

這個兩層的建築大概稱之為竹樓會比較確切,底樓的正中是長方型的吧台,錯落的桌椅呈樹根般不規則的形狀,雖然幽靜卻稍嫌空間狹窄,到是樓上更好一點。脫了鞋爬上竹梯,很是擔心地板不成支撐我們這些人的重量而倒塌,好在那些或坐或跪的客人若無其事的進餐,總算是給我們一劑定心丸。

找空位坐下,細細打量四周才發現著實選對了地方。桌子是個廢棄的彈藥箱,牆壁和角落處裝飾著帶吳哥印記的工藝品,還有連接著吧台和各張桌子的細線,可以把點餐單夾在夾子上順繩滑下,讓我們這些找到舊時回憶的人欣喜不已。

這裡菜價平均2.5$左右,1$左右也能有一些啤酒和飲料的選擇,在這裡雖然已經不便宜了,但是比起上海的昂貴消費,實在是不算什麼。在對著充滿椰奶香味的咖喱狼吞虎咽時,算算這樣的美味在上海離譜的性價比,開心得簡直要偷笑。


精選遊記: 暹粒-吳哥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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