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彼得堡尋找年輕時代心儀的小說插圖

作者: 關裕年GYN

導讀 在聖彼得堡尋找年輕時代心儀的小說插圖關裕年我們這一代人受前蘇聯的小說熏陶比較厲害,最熱衷的小說的名字張嘴就來《基裡貝也夫船長》卡維林的《一本打開的書》、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夜》、伏尼契的《牛虻》、車爾尼雪夫斯基的《怎麼辦?》、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蘇聯小說……其中卡維林的《船長與大尉》尤為喜愛 ...












在聖彼得堡尋找年輕時代心儀的小說插圖關裕年我們這一代人受前蘇聯的小說熏陶比較厲害,最熱衷的小說的名字張嘴就來《基裡貝也夫船長》卡維林的《一本打開的書》、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夜》、伏尼契的《牛虻》、車爾尼雪夫斯基的《怎麼辦?》、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蘇聯小說……其中卡維林的《船長與大尉》尤為喜愛,那是我1963年在學校上學時讀的最讓我心動的小說,其主要原因就是書中的主人公格裡高利耶夫(薩尼亞)與塔塔林諾娃(卡佳)的愛情故事與他們的奮鬥勵志的經歷都是我所最求的最高的精神境界。在小說的第七部“別離”的第五章節“兄弟”裡有一張插圖,這個時候,希特勒已經對前蘇聯發動戰爭,人心惶惶,年輕人都紛紛拿起武器唱著:“再見吧媽媽,別難過,別悲傷,祝福我們一路平安吧……”的歌曲踏上征程,這個時候的他們,更加懂得珍惜生活與愛情。薩尼亞的非血親兄弟彼加與卡佳約會在列寧格勒的涅瓦河邊的獅身人面像前的情景圖畫,永遠是我最心動的場面。彼加的亡妻是薩尼亞的妹妹,他們的孩子托付孩子的舅媽卡佳撫養,彼加要去戰場前與卡佳告別。再一次委托她幫助他撫養孩子,這可能就是永別的約會。距離他們見面的“獅身人面像”不遠,就像書裡描寫的那樣:“雄偉浩蕩的涅瓦河不是在流,而是在凱歌前進……想起來也真是奇怪,真是荒唐,就是距離這裡幾百公裡的地方,居然有一些德國士兵,滿身臭汗,用一股野獸般的猛勁向著我們的高樓大夏……衝殺。”在獅身人面像前聖潔的卡佳與彼加生離死別,剛剛參軍一個月的畫家彼加身穿少尉軍銜的軍衣與卡佳依依惜別。少年的我沒有想到,後來的日子裡,我曾三次來到列寧格勒的涅瓦河畔,徜徉在獅身人面像前,回味著他們見面的情景。很快卡佳就接到假的薩尼亞陣亡的消息,隨之而來的就是著名的列寧格勒保衛戰,這場歷史上堪稱最殘酷的戰爭讓卡佳與薩尼亞經歷了愛情的最大考驗。第一次去聖彼得堡是在1993年,是我看了《船長與大尉》40年後,我“按圖索驥”對照著書裡的插圖,卡佳與彼加是在獅身人面像頭朝下游的方向留影,照片與插圖一致。說起來,旅游真是很奇妙,旅游可以滿足自己多年的願望,可以追憶美好的年輕時代的思維,可以讓自己的思想重新馳騁在美妙的記憶之中,有什麼方式可以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呢?唯有旅游……在去聖彼得堡之前我就給女兒講述了卡佳與薩尼亞的故事,加上現實的場景,惟妙惟肖的展現在她的眼前的故事,正說明她的父輩的年輕時代也曾經有一些浪漫的記憶與追求,盡管是渴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但是,思想的馳騁是任何勢力所不能阻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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