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中國畫的寫意精神。

作者: 富龍

導讀來自北京的中國國家畫院,在上海展覽中心的東廳裡正有一個畫展在展覽。那天總結大會結束後出來,正好見到這畫展在開幕。來了許多貴賓,好幾位大人物致辭發言,學生們規規矩矩地站在大太陽底下耐心等待。有兩位發言者,上午剛在我們的會上講過話,下午又在另一個場合下慷慨陳詞,看得出他們真有點累,說那些高腔也應該是可以理解的。其中最大的那位,早先在上� ...

來自北京的中國國家畫院,在上海展覽中心的東廳裡正有一個畫展在展覽。那天總結大會結束後出來,正好見到這畫展在開幕。來了許多貴賓,好幾位大人物致辭發言,學生們規規矩矩地站在大太陽底下耐心等待。有兩位發言者,上午剛在我們的會上講過話,下午又在另一個場合下慷慨陳詞,看得出他們真有點累,說那些高腔也應該是可以理解的。其中最大的那位,早先在上海悄然消失,這次到上海代表部裡面頻頻亮相。



這個畫展是正在進行的上海國際藝術節項目之一。關於其舉辦的初衷,一位官員說得很小心,是想“以研究的態度,呼喚人們對寫意精神的重視”。“寫意精神”,應該是所有門類的中國傳統造型藝術都倚傍的核心精神與價值標准,也被看作是“中國畫的骨髓”;然而在現實中,它正在被時代的大潮衝刷,日見消解。就本次畫展而言,盡管是想做一次提振,海報上那枚“寫意中國”的LOGO標志顯得端莊又優雅,但是其全部作品,總體平平,與傳統離得太遠,正符合上述那位官員的評解。 “寫意”這詞的意思,其實體現在了任何一件藝術品之中,你哪怕是一幅被稱為最寫實、最為具像的攝影作品,在其中也表現了拍攝者的提煉和想像;但是,在繪畫中尤其是中國畫,大寫意的山水和人物等才是真正的中國寫意被約定俗成了:那種在似與不似之間、那些明顯要高於我們日常熟視的景像、使得你在一瞥之間就能心領神會的,才是我們的“中國寫意”。可是,這次京滬兩地美協的首領,不約而同都出示其前衛作品,這前衛即是指抽像。抽像和寫意的意思似乎有點重疊,但總還是兩個概念呢,這樣做,與本次辦展的宗旨並不謀合。你就是朱德群、趙無極都來了,在這一場合,也不見得會人人都稱贊之的。



這些理論上的事,我們外行自然不宜說,也說不好;但觀眾也自然有權利選擇,在中意的畫作前才會多停留一會。與會場裡可供翻閱的《國家畫院30年收藏作品選》相比,現在的畫者在功力上,比起前輩來是遜色不少的。看到一位安徽畫家叫王濤的作品,只兩幅,但與眾不同,是那種傳統的路子。想起不久前,在富民路上的海上美術館看到他一批畫作,當時就嘖嘖稱奇。畫裡的老者總是仙風道骨,孩童一律樸稚可馨,還有狂放與嫵媚同時抵達極致的鐘馗嫁妹。於是就想錄在下面。(因為照明問題,照片效果差一點。)



10月23日寫。

















黃永玉的《春花》。



王西京的

《鐘馗送妹》。



王濤的畫——













































從富民路回去,經過靜安公園,想起rgm的《八景園》。



巴釐餐廳前清洗水塘,露出了池底,視覺上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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