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印度影像故事】

作者: 餓飯計劃EfanPlan

導讀 可是我已經離開印度 7個月了,偶然上上FACEBOOK,還能有幾個結識的外國朋友來祝我生日快樂,MISS INDIA MISS YOU,想著印度的那個80多個日日夜夜總是淚水湧動。手上一路記來的印記沒剩下什麼,很多微笑的記憶都已經被平淡的生活抹平,大腦內存更新速度讓我得給未來的日子留一些空間,寫下來,下次回到印度應該有很多的不同。已經記不清去了什麼寺廟,記不清那些寺廟的� ...



可是我已經離開印度 7個月了,偶然上上FACEBOOK,還能有幾個結識的外國朋友來祝我生日快樂,MISS INDIA MISS YOU,想著印度的那個80多個日日夜夜總是淚水湧動。手上一路記來的印記沒剩下什麼,很多微笑的記憶都已經被平淡的生活抹平,大腦內存更新速度讓我得給未來的日子留一些空間,寫下來,下次回到印度應該有很多的不同。已經記不清去了什麼寺廟,記不清那些寺廟的名字,唯一記得清的是那些路上遇到的朋友,現在還能做的便是盡量把那些故事述說出來。照片很多上千張,拍得不好請別噴。本人沒有一顆想要出大片的心,只想記錄平凡的生活和旅途。

曼谷拿了3個月的印度簽證,本來只打算在印度呆個十天半個月就往尼泊爾方向回國的,不過就在下飛機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久改變了所有計劃。現在翻著印度來3個月的照片,眼淚會是不是昭示自己,是不是該回印度了。

從曼谷飛加爾各答好幾個小時,一出加爾各答機場一股熱浪席卷而來。機場裡邊的EXCHANGER的彙率盧比兌美元低到了50,後來勾搭上一日本妹子Ayako,她早就在曼谷換好了盧比,初次見面就爽快的答應先幫我們付車費,還有在曼谷出來坐同一TAXI到機場又一起飛到了印度的Takumi,後來拼車去市區又拉攏了一個同樣在機場出來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澳洲的DANIE。結果就這樣個亞洲+澳洲的組合,在到達印度的第一天就被狠狠地宰了一頓。機場出口不見公交車,不見地鐵,一些野的速度拉客,謊稱這裡到市區沒有公交,地鐵很遠才有,於是要價200盧比一個人,沒得商量。禁不住熱浪的洗禮,於是大家欣然接受了這個宰人的價格,一心只想趕緊躲進出租車裡吹吹冷氣吧,結果一到停車場立馬傻眼,對印度的思想准備明顯還不夠充分。

車子駛出停車場,司機黝黑矮小胖墩的身材,每次打方向盤的時候跟耍雜技的一樣誇張搞笑,我覺得要是3個月的簽證只呆一個月豈不是浪費埃車外好奇的世界一直讓我不停有拍照的欲望,這種感覺比起在泰國的欲望強了太多。可是每次舉起相機拍照的時候,司機總會出面組織我,找各種理由忽悠,說什麼政府為了安全問題啊啥的,初到印度,不敢壞了規矩,後知後覺才知道被司機給騙了。



開出還沒幾公裡,車胎被扎,然後所有人都得幫這司機換胎。還是帶著命令的口吻,來換胎幫忙啊,然後我們自己花了錢然還要自個兒倒騰,結果這個糟糕的胖子司機就在一邊休息。





到了SUDDER STR. 跟著日本人拿著的走遍印度找的GUEST HOUSE 不是監獄就是病院,實在讓人HOLD不住,很多所謂的hotel情況糟糕,狹窄的大樓,樓梯裡交錯的電線,也難怪經常看到印度大火,動不動就燒死很多人,自己都覺得這樣的情況很不安全,況且6月的加爾各答雖然不是最熱,但是也能讓你整晚難以入眠,發生火災的幾率不低。







安頓好了以後坐電車去了一個MARKET,印度的芒果真心好吃,可是荔枝缺乏營養,所以跟國內味道沒法比













danie從到印度的那一刻就在跟我們抱怨印度怎麼這麼糟糕,全是垃圾全是騙子等各種吐槽。以前總覺得很多老外都是不怕死不怕髒的,於是牛逼的行走在阿富汗伊拉克巴基斯坦等國,因為優越的朦朧感不會讓他們覺得自己會死在第三世界國家,不過我從danie身上看不到,澳洲的朋友也會說他竟然膽子大到了敢到印度這個星球。後悔歸後悔,吐槽歸吐槽,可能是猶豫文化背景和性格原因,danie似乎比我們更能快速的和當地人打成一片





加爾各答是世界上第一個擁有電車的城市,相當便宜,大概5盧比吧(1元=9盧比),當然,加爾各答的地鐵也是便宜,也就5盧比左右(時間太長,確實記不太清了)





從市場回來往維多利亞紀念堂已經太晚,關門後我們只得在外邊的草地上享受印度的第一個傍晚日落。







danie是啥都玩





TAKUMI



AYAKO





900盧比的空調房沒住,跑來住了個600盧比的房間。一萬上就停了電扇發出的噪音和馬路上車流的轟鳴,徹夜未睡,一個轉身,全是水。



細心的DANIE總能發現很多有趣的事,比如說這只鐘已經是他關注到的第N個了,他說你們看:在印度,時間都是停止的。當然,英語水平和文化差異,每每DANIE很幽默的跟我們講著一些笑話的時候,這3個亞洲人總是用茫然的表情望著他,也許是聽不懂,也許是覺得不好笑。時不時會想danie應該跟著那群白人也比跟我們呆著強啊





入住MARIA的床位,熱是熱,但是便宜,反正住600的也睡不著,然後去老外買火車票的辦公室買了去大吉嶺的票,danie會跟我們分開自己去瓦拉納西,後來也不知道有沒有速度離開印度。剩下成了我和3個日本人一起的旅行











bluesky在日本人的guidebook很推薦,出來砸道我們小心的在這干淨的地兒吃飯,早飯午飯晚飯,然後就是MARIA對面的JOJO,應為有WIFI所以我們也經常去。以前在國內,朋友一聚大家都是果斷掏出手機刷微博什麼的,其實日本人也一樣,瞬間TWITTER起





猶如病房一樣的MARIA



























跟我們剛到加爾各答遇到的司機一樣,我們從SUDDER STR.出來就遇到一個操著日語一路跟著搭訕我們的印度人,帶我們去這去那的,我一掏相機就開始找借口制止我拍照,後來我覺得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騙子。可能是怕被別人掛出去,所以不給拍。這個小子還謊稱自己是穆斯林,然後還跟我們說要泡吧要喝酒,穆斯林不是不和啤酒嗎?印度的穆斯林也不應該不一樣是吧。我帶著不解

























後來在MARIA的前台發現了這麼個告示,於是我知道這裡面說的大概是之前那個騙子









去寺廟 總會有 所謂的志願者帶著經歷佛教文化的洗禮,最後環節 不可避免的被帶去DONATION,一般都會告訴你 來 這個寺廟的人一般都DONATION了至少多少K盧比。明擺著要挨宰不是

















發電報?



加爾各答的地鐵









去某個寺廟找不到路做不到公交,很多印度司機都不給我們打表漫天要價,不過這個好心的大叔幫我們找了個願意打表的出租車,不過還是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打表器上明明顯示的是60盧比,但是司機說要付打表器上得兩倍價格,如果不按兩倍我捉摸著這油價快成水價了,不過DANIE明顯覺得使我們被騙了,只願意扔下60盧比就走人,我們3個亞洲人抱著不被別人占便宜也不占他人便宜的出發點,硬是不走,DANIE此時火大,說給了錢就走了啊,要不要是他的事。那司機估計這買賣虧得眼睛都瞪大了,拉著AYAKO的手不放,找了很多印度人來講理,不停的有路人出租車司機保安加入到圍觀的行列中來,司機叫嚷著打電話叫警察,所有路人跟我們解釋加爾各答的出租車是要按照打表器上得2倍,此時DANIE更是來火,覺得所有的印度人都串通起來騙我們,為啥我們3個亞洲人還在那不走還等著被騙。最終合計了下我們還是把剩下的60盧比給了司機。很不愉快。





















在印度碰到第一隊手牽手的男人主動要我給他們拍照,我還很驚奇的跟AYAKO說印度的GAY還真是膽大啊,後來才知道印度女人不牽手,都是男人牽男人,頓時覺得穿越了。







在印度博物館外面的地攤上買了2條短褲,50盧比一條,可是兩邊的褲兜沒有拉鏈,很容易丟東西。於是花了70盧比給兩變得褲兜加了個拉鏈,不過我是直接脫了那短褲站在路邊等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大叔給我上ZIPPER。我在一旁知道這個大叔拉鏈要怎麼做怎麼做,他總覺得我那是多余的,做好好然後跟我很得意的炫耀自己的做工,結果一邊的上反了,印度人有時候總是這麼自以為是。不過急著回宿舍然後去火車站搭上去大吉嶺的火車~



第一次坐印度的火車,即將去往大吉嶺。











===================大吉嶺==============================

從加爾各答到大吉嶺的火車只得到NJP後,再坐吉普車開幾個小時的山路,大吉嶺的山路很窄,一般會車的時候總會耗費一點時間,每年也都會出點事故。隨著海拔的一路攀升,之前的炎熱留在了加爾各答,一路上都是綠油油的茶園,突然從擁擠喧鬧肮髒的加爾各答進入了世外桃源。不過6月的大吉嶺正值雨季,大吉嶺也是全世界年降水量最多的三大地區之一。在大吉嶺呆了5天,從第一天下車就被傾盆大雨淋得跟個落水狗一樣,我們4個人裡面就我沒有帶雨傘,只能頂著大雨找住的,直到走的那天都沒有看到一點太陽的影子。

每天一連幾場的雨,能見度不到5米的濃霧,去不了TIGER HILL,買不到TOY TRAIN的票,看不到雪山,幾乎這一趟就是一個悲劇。去了趟大吉嶺動物園,沒逛2分鐘,大雨傾盆。索性日本朋友們就呆在房間裡睡覺看書上網,我稱這個空檔去了趟大吉嶺的TIBET CENTER。大吉嶺的TIBET CENTER是個自產自給的社區,一路上沒什麼過往的人,一般去的游客都是包車去,我獨身置於雨霧彌漫的山路中。其中展示商品的屋子裡買了一串很有眼緣的佛珠,還有幾張80年代左右拉薩的明信片,當然還有一些不能公之於眾的消息。









午飯跟著去吃了據說在日本人口中口碑甚好的披薩店,KEN開始吃飯前的感恩



















































做地毯的作坊,他們的商品都在自己的SHOW ROOM裡面出售,外面很多商店是打著這個的旗號,價格貴的離譜,藏族人民還是那麼純樸。他們幾乎都不會講中國話,當然在提及國籍的時候他們說的是西藏。在知道我是來自中國時,也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敵意,只是隨地可見的貼的ZIFEN等海報的時候,我會感到一種緊張和不自在,心跳加速讓我覺得有些不安。





































































AYAKO先我們一天去了菩提迦葉,TAKUMI說想在這個安靜的小地方多呆上些時日,於是我和KEN就搭上了回加爾各答的火車,轉道去瓦拉納西。走的最後一天也沒能在大吉嶺看到一絲陽光,一直期待TAKUMI會在我們走後好運,可惜好像老天爺就沒變過臉















=============再回加爾各答===============

和KEN再回到MARIA的床位,買火車票的時候KEN說在加爾各答該去的都去了,剛好有當天晚上的票去瓦拉納西,當時我並沒有一起買當天的票,想著還要去加爾各答的仁愛之家去看一看,並非是要做義工,以及唐人街和整個印度唯一一所中文學校--培梅學校。後來找到了仁愛之家,似乎沒有經歷去找尋唐人街了,突然一種萬分不想繼續留在加爾各答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就想剛剛開始行走的時候,幾乎不能停下來,一在一個地方多呆兩天,心裡就特別慌,於是回到住所跟KEN說我立馬去買車票,看能不能買到當天去加爾各答的火車票,幸運的是搶到了最後一張SL的票,DORM的床單還沒有鋪上,就要匆匆告別這個城市,當時覺得,這次印度之行應該不回回到這裡了吧。可是總有些事情不可預料。





















去瓦拉納西的火車站和去大吉嶺的火車站是不同的,跟國內很多城市動不動就好好幾個火車站一樣,每次坐火車都怕跑錯地方











穆斯林朝拜時間





======================瓦拉納西1==========================

火車慢慢向前,恆河漸入眼簾,火車與鐵軌連接處的哐哐聲在空曠跨河大橋上傳播開來,心跳隨著加速,傳說中的瓦拉納西越來越近。越靠近市區,越來越多的貧民窟,至少是和加爾各答別樣的“繁華”相反的景像大面積的在影像世界攤開,一些半拆半停的樓房,空曠的廢墟,沒有粉刷的外牆,掛著布卡的穆斯林,搭在牆上各種顏色的隆基,從平淡的加爾各答進入了一個挑起各種胃口的瓦拉納西,好比是吃燉白菜的索然無味一躍到了遲到水煮肉片的胃口大開。瓦拉納西的路不寬,幾乎所有的車道都被黃色的TUKTUK占領了,年邁的老人也加入了人力三輪車的隊伍,因為在印度,最不缺的也就是勞動力了。著實不知道從火車站到恆河邊的行情,開始在不同的TUKTUK裡面詢問價格,20盧比一個人的價格和40盧比一個人的價格相差甚遠,裡面的貓膩我們也是後面才知道。即便有GUIDE BOOK,即便告知了司機我們要去的旅舍,當以低廉的價格成交的時候,被帶去的地方往往是這些土土車可以拿到回扣的GUEST HOUSE,說來其實房價不貴條件不差,只是地理位置較偏,所以才有了土土車和旅社老板的回扣協議。被帶了三個地方,後來由於KEN的原因才在一個印度日本夫婦開的旅館落腳,可能是這個旅館老板給的回扣不多或者沒有回扣,司機2人對我們的車價表示了極度的不滿。在旅館的樓頂餐廳吃飯的時候東邊日出西邊雨,為炎熱的瓦拉納西帶來了清爽的涼意,我們所處高地,其他樓頂的歡樂景像被我們一覽無余,每家每戶一家人和孩子在雨中歡呼雀躍,連老板的兒子赤身在水裡滾打,想想這個場景在中國發生,小孩被家人保護得好好的,生怕感冒打針吃藥看病,我們被保護得嚴嚴實實,而有的人天性率真的活著。我想起高中的幾個好朋友,每次一到下課就會在雨中狂奔,會在最冷的大冬天啃上個冰棍兒,喝凍的可樂,那段無比舒心的日子。看著看著這樣的畫面,我就被感動了,真是觸景生情埃













































=========================瓦拉納西2=======================

午飯過後,雨勢漸弱,衝涼洗漱後開始了瓦拉納西愜意的下午。雖然和KEN拼房,但是都是喜歡獨自旅行的人在除了拼房拼車拼飯晚上就寢聊聊之外的共同行動並不多,要走的路始終就和D90為伍。踉踉蹌蹌闖到了恆河邊上,在上游一個燒屍廟的遠遠的,遠遠的拍了下照片,沒有屍體的畫面,只有一堆堆熊熊的烈火,跟我在藏區拍天葬一樣,只會遠遠的拍一些禿鷲,赤裸裸的屍體從來不是我感興趣的對像和我用於跟別人交流的資本。當然,你越是走近燒屍的地方意味著有越來越多的所謂的“志願者”來制止你拍照。我在台階上坐了大半天,前面一個亞洲女孩兒比我呆得還長,並沒有上去搭訕,分不清是哪國人,我只是覺得她應該在瓦拉納西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大部分像我這樣的旅行者只是默默的享受著與世無爭的安寧,我從成都到了西藏,到了尼泊爾,到了青海,從青海穿過了敦煌,到了烏魯木齊,蹭到了喀什,再從喀什騎到了拉薩,穿過東南亞,可是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我如此的安寧和平靜,如此放慢的腳步我安靜的閉上了眼睛。一個陌生人過來搭訕,起初我以為是非洲人,當然我也是非常高興的,非洲也是我理想的勝地之一,若能在路上結識一些非洲朋友也算痛快,誰知這哥們兒也是印度人,趁休假時間從孟買做了20多個小時的火車來瓦拉納西呆2天。這個印度人對我這個中國人還是很友好,第一次開始長時間和印度人聊了有的沒的,也為自己糟糕的英文捏了把汗,不停的SORRY。後來我開玩笑說,KWIILL,你也是來痛飲恆河聖水的嗎,他跟我說這水很髒,他連這水都不會碰的,我會說看來你果然是從非洲移民到印度的吧,別騙我了。我們聊著聊著走過了很多的GHAT,不停的有當地小孩兒湊上來問我要錢搭訕賣大麻,甚至有個小孩兒手裡藏著一把泥打算捉弄我,當我還蒙在鼓裡的時候這一切都被KWILL制止了,KWILL用HINDI不斷地喝止了這些打算坑我蒙我戲弄我笑話我的人,走了個來回,於是再也沒有印度人湊到我身邊來。KWILL告訴我7點的時候在主河壇有恆河祭,不過他建議我跟他先去找一個數碼店修理他的相機,然後晚上可以一起過來看。其實我想都沒想,就直接找了個理由拒絕了,我說剛剛來這想趁這個下午好好在GHAT邊逛逛,熟悉一下地形什麼的,以至於晚上不會迷路。其實我心裡想的吧,初來咋到,要跟一個認識不到2小時的朋友去一個自己根本不了解的地方,那些狹窄的街道,擁擠的人群,陌生的面孔,哪怕那2個小時的談話很舒暢,可是內心的警惕心還是在此刻顯露出來,KWILL見我心生疑惑於是就約我晚上祭祀的時候河壇見,而且我沒印度電話號碼。

和KWILL分開,自己慢慢向遠處恆河邊上最大的燒屍廟走去。靠燒屍廟很近的地方我發現了前幾日在大吉嶺分開的AYAKO,她一個人在河壇的階梯上坐著,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驚詫的站起來了,有時候不得不驚嘆世界如此之小,我們還能遇到。在分別的這幾天裡,AYAKO如願的去了BUDDAGAYA,但是她說在那裡的感覺糟糕透了,除了騙子還是騙子,雖然沒有上當可是已經完全毀了在GAYA的心情於是提前從那裡來到了瓦拉納西,結果沒想才來一天就又能在這裡見到我。我們去燒屍廟被所謂的“志願者”攔下來,警告我們不要拍照,說可以帶我們去燒屍廟,但是我們要去DONATIONG,但凡一提到捐款,心裡總得長個心眼兒,印度人是可以在神的面前行騙的,於是跟沒聽到似的一股勁兒和AYAKO往裡走。

船上下來一個亞洲面孔,我問AYAKO你才那個人是哪個國家的,我猜是日本人。後來印證了以後才知道是TAIWANESE,來印度這麼長時間,講不了母語的痛苦在此刻爆發出來。第一次在日本朋友面前可以正兒八經的講講我們偉大的中國話,因為可能沒碰到中國人的緣故而且在印的日韓背包客較多,幾乎每天就在日語韓語的世界裡穿越,當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被認為是比日本人還像日本人。

晚上看恆河祭結束的時候KWILL看到了我,我便跟他介紹了我的日本和台灣朋友,等到看祭祀的人們散去,我們在河壇上喝起茶吃起點心,KWILL執意要請這幾個新朋友體驗印度人的生活,於是茶+甜點,至於茶這個東西讓台灣來的富立大哥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吞下肚的,他完全不敢碰印度的路邊食物,早在來印之前便被朋友做了各種思想工作。時間不早,KWILL和我們留影做紀念,次日一早就會離開返回孟買,次日下午富立也會返回德裡轉機回台灣,重要的是次日是富立大哥28歲的生日。這個生日挺有意思,有人生,有人死,有人結婚,有人生日。這樣的生日應該特別不一樣吧。那時我想起3個月前我25歲的生日,本命年後開始的第一個輪回,洱海旁,一群溫暖得沒心沒肺的家伙。晚上,半天都找不到回去的路,記不得旅館的名字,一路黑漆麻拱,一路汗如雨下。







6月的天氣熱得透不過氣,有點智商足夠淡定的人是不會像我這麼按耐不住選擇這個時候出門的























巧遇恆河邊上的印度婚禮

















土豆真是萬能的!在印度這片廣袤的大地上也盛開著各式各樣的土豆大餐,像我以土豆為生的人事餓不死的,路邊攤吃起走。





又是土豆!





















一到晚上,馬哥一拍照,我們就開始哈哈大笑,馬哥已經黑得消失在了黑夜裡,跟身後的恆河一樣詭秘。







=====================瓦拉納西3========================

第二天富立大哥走之前,把他帶的走遍全球台灣繁體中文版送給我了,這個系列的書在日本人手上普及得很,這中文版的比起看英文版的LP方便多了,當然我也沒有LP,我答應富立我寄明信片的時候一定不忘給台灣的他送去祝福。

那天晚上跟AYAKO在河壇上坐著聊了很多日本和中國的東西,順便學了些基本的日語,後來經常看到我們在恆河邊轉悠的印度人一直以為我們倆是情侶,經常時不時的開玩笑,然後我倆默契的不去否認,再後來跟沒有什麼事的一樣。那晚回去很晚,KEN躺在床上大睡,滿身酒氣,很久後醒來跟我說晚上有印度人邀他喝酒,可是沒想到那酒太烈,直接灌得他有點遭不住了,我心想這日本人這麼小心的,難道就不怕有印度人起歹心埃KEN不囍和他人結伴游,再加上一些印度人都會講日語,這大大減少了日本游客在印度的障礙,也更能了解到印度的風俗民情和印度人交朋友,KEN的人氣很旺,沒幾天下來我們走過的巷子都有熟人跟他招呼,當然也包括一些地痞流氓,賣大麻的。

第一間GH只住了2天,每次去主河壇都得走上20分鐘,每天這樣折騰實在費力,於是搬到了BABA住,AYAKO住我們旁邊的SIVA。但是這2個GH都是以日本人為多數,在他們的GUIDE BOOK裡都是力推的,於是我這個中國人更是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次日KEN約了AYAKO我們三去下恆河,不巧的是早上下雨,約好的時間也不見AYAKO的身影,我們接著呼呼大睡。

有天KEN說得去給個印度人的絲綢店寫日語廣告,每人分寫了幾個字,隔日早上老板請我們吃了頓地道的印度早餐,然後開始劈裡啪啦的推銷自己的絲巾,義工攤開了上百條,可是我們一條也沒有買,印度人的熱情有點過頭,再把上百條絲巾裝回去這回去也不嫌麻煩麼。瓦拉納西每條街道寫滿了日語韓語的廣告,從飯店到瑜伽,再到鼓店,好似本國語更能在本國游客裡做到傳銷作用。

AYAKO離開瓦拉納西的頭一晚,我們在河壇上聊天的時候遇到一個看起來有些沮喪的印度人過來跟我們搭訕,講了一個凄美的故事:

他認識了一個韓國女孩,發展成了情侶關系,女孩在首爾,每天他們都會通電話。女孩說好暑假的時候來印度找他,22號應該就到德裡了,可是23號打她電話一直打不通,並且簡訊也不回,於是他覺得好似那個女孩兒拋棄了他,他的初戀,還是跨國戀,他絕望又傷心,想找人哭訴。然後跟我們不停的繞著這樣的悲痛重復了1個小時,我打一開始就沒覺得這個故事是真的,AYAKO倒是聽得投入,還幫那人各種分析,後來忍不住我就直接拉著AYAKO閃人,這個舉動倒是讓那個印度人衝我發火,那也是我第一次跟印度人較真,比起剛剛到印度被牽著鼻子走的時候有底氣多了。偶爾也還在FB上跟AYAKO聊這個故事,可我們誰都不是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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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瓦拉納西一呆就是快一個月,可能更新的很多照片都是不斷地重復在小巷子恆河邊,可是每一天舉起相機拍一天的瓦拉納西的生活,放佛自己對瓦拉納西的愛就越加深刻,越來越融入這個看起來髒兮兮亂糟糟的世界。



















=========================瓦拉納西4=====================

某日,路上偶遇一印度婚禮,後來就被家眷邀請一起參加並幫忙拍照。在瓦拉納西呆了近十天也沒有遇到一個中國人,後來在這個婚宴上碰到同樣在路上被邀請參加婚宴的同胞。婚禮上得印度小孩太可愛了,看著美美的豐富美味的餐宴,後悔自己的晚飯吃得太早,實在是已經沒有多余的存儲空間。晚上蹭完大餐照片拍到小滿足後跟餅干一起走回恆河邊,直到走到久美子的家,其他同住在這個上面的中國女孩兒也下來吹恆河的風,在KEN在瓦拉納西呆了7天離開之後,我便搬到了久美子的家,有床位,有早餐,有朋友。一群來自班加羅爾的學生過來求合照,班加羅爾之前是有知道,跟成都的感覺差不多,據說在印度的IT軟件外包很牛,跟成都產業相似,於是還有了成都到班加羅爾的航班。可惜在南印,不然還真想去看看。

































這個小孩實在是超級好看!!像是捏出來的,很多人都這樣說。





=========================瓦拉納西5=====================







































































































精選遊記: 瓦拉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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