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請給我多一點留在巴釐島的時間

作者: nestworks

導讀巴釐島所信仰的宗教印度達瑪是印度教、泛靈論和祖先崇拜的組合。神化的祖先、生育的神明和自然世界與印度教三大神毗濕奴、婆羅門、濕婆同時受尊崇,不過山海揚威迪瓦沙才是真正的神性,其他神明被認為是他的證明。沙拉思瓦蒂(Saraswati)的丈夫大梵天是南方五條河流的統治者,像徵他的顏色是紅色。 迪威絲利則是毗濕奴的伴侶,她是農業女神,掌管農作物、樹木。 ...

巴釐島所信仰的宗教印度達瑪是印度教、泛靈論和祖先崇拜的組合。神化的祖先、生育的神明和自然世界與印度教三大神毗濕奴、婆羅門、濕婆同時受尊崇,不過山海揚威迪瓦沙才是真正的神性,其他神明被認為是他的證明。沙拉思瓦蒂(Saraswati)的丈夫大梵天是南方五條河流的統治者,像徵他的顏色是紅色。

迪威絲利則是毗濕奴的伴侶,她是農業女神,掌管農作物、樹木。受尊崇的女神還會帶來雨水,並托夢給予人們忠告。

卡利(Kali)是濕婆的妻子,也是時間女神。她同時代表死亡女神、魔術、財富和愛情的女神。

沙拉絲瓦蒂是書、知識和學習的女神,她的領域稱為巴育(Bayu),就是行動和學習的意思。

濕婆是東邊山脈的神,迪威烏瑪(Dewi Uma)與他一起工作,是冥思、謙遜女神。

瓦魯那(Waruna)是風神,他統治西邊,黃色是他的代表顏色。

毗濕奴是北邊的神,它以騎鷹的形像飛行,代表的顏色是藍色或黑色。

亞瑪拉珊(Yama-Raja)是談判之神,常被描述為醜陋的怪物。

每天最平常的儀式稱為薩仁(Sajen),一天三次,人們將一小盤有米飯、花和鹽和供品放在屋子外面,再澆上聖水。供奉給神明的祭品是土地所出產的東西,祭品可能隨意放置讓它壞掉,或是帶回家讓家人一起享用。給神明的供品則放在高高的祭壇上,並點上香,讓祭品能上升到天堂。

恍惚和附身是巴釐島許多神聖舞蹈的特徵,舞蹈表演則會配合當地村莊和神靈的需要。

巴釐島最神聖的舞蹈可能是本土起源,加上印度教、佛教影響,這表示,許多舞蹈都有恍惚和舞者被聖靈附身的情節。有些舞者被聖靈附身的情節。有些舞才和巴釐阿加村落有密切關系。

神聖舞蹈依照其演出地點來區分,有在廟宇最時面最神聖的中庭演出的傑洛安(jeroan),和其他在第二中庭演出的舞蹈。大部分都和特殊的循環儀式有關,特別是每兩百一十天舉辦一次的廟宇紀念日奧大蘭。

山海場

最有名的神聖舞蹈可能就數山海揚(Sanghyang)系列舞蹈,山海揚的意思是會附身在舞者身上的神靈。以山海揚迪達理迪達理舞(sanghyang dedaridedari)來說,是為了驅趕傳染病或災害所演出,所以只在社區有需要時表演,兩個青春期前的女孩,請威迪達理(widedari)半女神附身表演。

在金塔曼尼(Kintamani),山海揚德令(sanghyang deling)是這種舞的變奏,由兩個女孩握住一條繩子的兩端,兩端各掛一個娃娃,當女神降臨時,娃娃就會開始跳舞、震動,很明顯地兩個女孩並沒有動。

舞蹈的下一個階段是女孩們開始在火爐上跳舞,如果他們是真的被附身,就不會灼傷,然後兩個男人把女孩們舉到肩上,除了抓住腳步踝以外,沒有任何其他支撐。男人們把他們帶到村莊的四個角落和主要路口,同時,兩個女孩軀干以美妙的搖晃和彎曲動作表演,趕走惡魔和疾病。當他們回到廟裡,女孩們放在地上,然後以聖水和祈禱讓他們脫離恍惚、附身的階段。

還有一些其他偶爾可以見到的附身形式,當惡魔造成傳染病時,被動物靈魂所附身的人會四處驅趕惡魔。在坦帕沙部分地區,山海揚加藍(sanghyang jaran)是由被馬靈所附身的人所演出,他會一直跑,發出馬嘶聲,赤腳奔跑、跨越燃燒中的煤炭,哧跑惡魔。類似的舞蹈還有山海揚波柔格(sanghyang bojog)、山海揚塞(sanghyang celeng),分別由猴子和豬的靈所附身。

雷揚和巴釐斯

大部分神聖舞蹈都有奧大蘭儀式前後舉行,在奧大蘭儀式前一天,表演祭品供奉,神靈降臨的舞蹈,這些舞蹈稱為加波(gabor)或是門代特(mendet)。

在廟會當天,所有女性,不一定要是受過訓練的舞者,會表演一種叫做雷揚(rejang)的簡單又可愛的舞蹈。儀式舉行前的舞蹈是在歡迎降臨的神明,儀式當天所表演的舞蹈雷江則是娛樂眾神,一長列老少女子進入寺廟的中庭,分成四列,緩慢地迎向降臨的神明,她們把腰帶舉到腰部高度,並優雅地擺著扇子。

另外一種比較特別的雷江舞是雷江蘇特裡(rejang sutri),在吉安雅的巴圖安表演,是烏薩巴尼尼(Usaba Nini)慶典時演出,他們被視為神靈的保鏢,稱為巴釐斯吉德(baris gede)。巴裡斯(baris)是線的意思,吉德則是巨大,這種舞蹈由好幾排盛裝的男性所表演,在雷江舞蹈表演之前或之後演出。巴釐斯舞蹈有許多不同形式,演出神聖或世俗的內容,演出者從四到六十人都有,其中三角形華麗的頭飾將其服裝妝點到極致,並帶著相同的祖傳武器。

在邦利的巴圖爾村莊,以當地版本的巴釐斯舞蹈聞名,稱為巴釐斯坦巴克(Baris tumbak),坦巴克是長矛行進到廟宇院落當中,與村中古老的樂團(gamelan)配合一起大喊,在一個口令下,所有舞者跪下禱告約五分鐘,接下來的舞蹈由分成兩組演出對打,其中還有配合好的套招動作。

另外一種巴釐斯版本的巴釐斯達達普(baris dadap),在火葬儀式中演出,舞者帶著由達達普樹木做成的盾牌,但是這時候盾牌代表船,而非武器,像徵古老傳說中,人死後的靈魂由船載送接往來生。

托彭

稱為托彭帕吉干(topeng pajegan)的舞蹈也屬於神聖(wali)舞蹈的種類,這些托彭(Topeng,面具之意)舞因其與神聖舞蹈之間的關系,有時候也稱為托彭瓦裡(topeng wali)。在奧大藍廟會當中,托彭舞可能在廟宇中最神聖的中庭傑洛安表演,但有時候也會在婚禮、銼牙或其他人生儀式當中演出,托彭帕吉干是神聖舞蹈劇的一種重要形式。

一個舞者在變換不同角色時,以換面具來呈現所有角色的變化,故事劇情取材自巴釐島歷史,多半是半傳奇性巴釐島國五與其臣子、祭司的故事,內容則因場合或社區需求來選擇。

巴龍凱丁金(barong Kedingking)

在吉安雅的瑪地干(Madegan)村莊,在一個廟宇中,每六個月就有一種面具舞演出,這種舞蹈起源於十七世紀,當瘟疫威脅該村的生存時,此舞的表演使瘟疫停止,因此後來被認為可保護村莊免於疾病的侵擾。

所有面具都代表猴子,通常由祭司表演猴子王,舞蹈的動作則模仿猴子,舞蹈本身是表示給廟宇神明和可能致病惡靈的貢獻,一旦供品中的烤豬和活豬犧牲完成,猴子進入村莊的房子裡,肆行破壞爬樹並搖撼樹枝,以哧跑惡靈。

巴龍和朗達

還有一種驅邪的神聖舞蹈,巴龍(Barong)是神話中長得像獅子有驅邪能力的動物,劃有巴龐的面具會定期在村莊中巡回,驅除惡魔。

如果巴龍代表善的事例,而統治惡靈並常在填墓出沒的巫師朗達(Rangda)的面具則代表邪惡。善與惡勢力爭鬥經常性地以舞蹈形式在村莊中演出,通常以熱門故事為架構,比如說取自瑪哈巴拉塔(Mahabharata)故事的其中一個部分。

當巴龍出現時,開合他的大嘴,還搖尾巴,它是來保護觀眾和村莊的,然後有爪子般手指的朗達入場,她閃爍的舌頭加上以人類內髒串成的項鏈垂掛在她下垂的胸部上。她在與巴龍對話時揮著一塊白布,散播她邪惡的魔術,一群手持匕首的人等在旁邊,像徵社區,當他們看到巴龍受到威脅時,會衝出來攻擊朗達,可是因為她的邪術,他們不但刺不到她,還會將匕首刺向自己。

但是巴龍的力量使他們的匕首刺不進皮膚,舞者處於恍惚狀態,當他們將刀鋒刺向自己時,並不是在演戲,如果演員有受傷,據說是神靈不悅的表現。祭司(pemangku)必須在表演的最後以聖水酒到將恍惚的舞者身上,讓他們恢復神智,祭司會用巴龍的胡子酒聖水,巴龐的胡子是面具中神聖的部分,是用人類毛發做成的。

拉瑪雅那

影響印度,或是巴釐島戲劇和舞蹈最深遠的兩部史詩分別是《拉瑪雅那》(拉瑪王子的故事);還有《瑪哈巴拉塔》(巴拉塔戰爭)。拉瑪雅那所描述的是人倫關系,而瑪哈巴拉塔則是描述印度北方好戰民族巴拉塔人輝煌的戰史。

拉瑪雅那是個道德故事,充滿了如何過好生活的指導和模範。它贊美正直、智慧和高貴的沙特裡雅(Satria, 戰士階級)的堅忍,強調忠貞、誠實和孝心。拉瑪雅那的故事中承認通往道德的路需要謙卑、自我犧牲、剝奪和憐憫,同時這是警世故事,而非善與惡的戰爭(善惡之戰中,邪惡必輸),表現出潮水的永恆以及精神上光與暗的流轉,這世界很大的部分是在陰影底下的灰色。

在拉瑪雅那的發源地印度,這個故事已經有三千年歷史,在印度的宗教和文化傳播到東南亞的這段時間,拉瑪雅那形成緬甸、泰國、國、柬埔寨、馬來半島、爪哇和巴釐島神學的一部分。整部史詩很長,故事也相當復雜,在印度,拉瑪雅那共和兩萬四千首詩,分成五百首歌。

角色:在拉瑪雅那當中,主要角色有拉瑪、他的妻子席塔(Sita)、兄弟拉克司馬那(Laksmana),猴子將軍哈努曼(Hanuman)、反搞者巨人國王拉瓦那(Rawana),還有拉瓦那的兄弟威比沙那(Wibisana)。

拉瑪是半神明(毗濕奴轉世),也是一個神射手,他出身高貴,舉止優雅,即使在戰役中,他在使用肌肉的同時也用腦。而他的死對頭拉瓦那則趾高氣昂地出現在舞台上,他的每個步伐都有挑釁意味,他的頭猛烈轉動,臉部表情僵硬,以憤怒的紅色表現他的侵略性特質。

故事:拉瑪、拉克司馬那和他們同父異母兄弟巴拉塔都是阿優迪雅(Ayodya)國王的兒子,身為弓箭好手,拉瑪輕易贏得射箭比賽,娶了美麗的席塔,可是因為巴拉塔的母親介入,他無法繼承王位,反而是巴拉塔成為國王,拉瑪、席塔和拉克司馬那只好逃亡。在森林中,他們遇見了拉瓦那的妹妹蘇潘那卡(Surpanakha),她愛上了拉瑪卻完全不受重視,他因此轉向拉克司馬那,他卻砍掉了她的鼻子和耳朵。

拉瓦那決心要一洗這個羞辱,派出了他一個僕人,變成金鹿的樣子,拉瑪殺了那匹鹿,而鹿臨死前的哀鳴聲很像拉瑪呼救的聲音,拉克司馬那因此出發去找哥哥,拉瓦那出現,擄走席塔。

在尋找席塔的過程當中,這對兄弟遇見了哈努曼,它是猴子王國的將軍,拉瑪在猴子王國當地的紛爭當中伸出援手,為了報恩,哈努曼將自己的軍隊借給拉瑪。拉瑪、拉克司馬那、哈努曼和猴子軍團出發前往拉瓦那的故鄉蘭卡(Langka)。哈努曼事先從事危險的偵察工作,他發現席塔在拉瓦那的宮殿中,並給席塔一件拉瑪的信物,席塔則以戒指交換,哈努曼被抓判以火刑,他又逃回以拉瑪身邊。

猴子軍團在通往蘭卡的海上築了堤防,並攻擊蘭卡,拉瑪神奇的箭終於射中了拉瓦那。勝利者帶著席塔榮歸故裡,拉瑪受到熱烈的歡迎,巴拉塔遜位,拉瑪登上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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