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美女的T型台

作者: garlonggarlong

導讀重慶,美女的T型台。六月將盡,雨下光了先,37度,山城重慶,碧藍的天空,火爐般的夏天,毫不保留,剝脫出一個個亮麗的美眉。 到重慶前路過了成都,為去峨嵋。都說四川出美女,兩年前我就到過成都。去四川前,游伴問我,成都美女多不多,我搜索了一下記憶,“兩年前十一來的,大概美女都出去玩了。“ 這回成都,馬路上還是沒啥特別的,倒是在丞相祠堂邊上的火� ...

重慶,美女的T型台。六月將盡,雨下光了先,37度,山城重慶,碧藍的天空,火爐般的夏天,毫不保留,剝脫出一個個亮麗的美眉。

到重慶前路過了成都,為去峨嵋。都說四川出美女,兩年前我就到過成都。去四川前,游伴問我,成都美女多不多,我搜索了一下記憶,“兩年前十一來的,大概美女都出去玩了。“ 這回成都,馬路上還是沒啥特別的,倒是在丞相祠堂邊上的火鍋店涮了粥火鍋。天府的美食,別有風味。

四川美女,大概都是傳說。 我正這麼想著呢,順著樂山的爛路,顛簸地上了成渝高速。連高速上都有坑坑。哎,四川美女呀,天府之國哦。成都的西瓜居然要賣一塊錢一斤,讓我耿耿於懷。

穿過幾個山洞,天地突然大變換,長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燈火沿江鋪開,高樓繁華起浮。重慶,好似親切,真讓我以為,山城的那邊不像是嘉陵江,而是黃浦江。工地,汽車,上上下下的道路。天橋,小店門面,深深幽幽的台階。台階,我是不想往下走,我已經漢流如注了,走下去再上來,賽過去游泳了。

有天早晨,我想把皮帶再收緊一些,突然發現,皮帶沒更緊的洞了。

把胡子剃剃干淨,我在想,是不是夠帥了,真麼多美女,總有些會像我打量她們一樣,瞟上我一眼的吧。打車上,我就四處張望,我可是一向熱愛大自然的美景,這回,好像我已經把峨嵋的秀美忘了。艷陽,似乎不那麼熱,不就多流些漢嗎。山城,火辣辣的夏天,比不過亮妹,火辣辣的身材。“往哪裡走?““往人堆裡扎。“

吊帶衫,高更鞋,是火種。短褲或者中褲,吊帶連衣裙,或者無袖連衣裙,平底拖鞋,悠閑韻味更可後發制人。美女,濃妝的是有點年紀的;彩裝的,哪裡蹦出來的有些調皮;素面高挑的,不經意,一抬頭看你的時候是雙美麗的大眼睛。經常這樣,擦肩而過,我會回頭看看她們美麗的背影。露肩的,“有如新瓷一般的肌膚“;修長的脖子,如玉。不胖,但決非刻意節食病態的骨感和瘦弱的肩膀。

如果相逢時她對你微笑,你是妒忌還是神魂顛倒呢?

解放碑,五六點的太陽依舊青烈。女人三三兩兩,她們的男人不知去向,只有些等生意的挑夫,敞著短袖衫或打赤膊,和這裡的女人很不相配。也許他們看慣了美女,不太在乎自己。全是女人,我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該帶遠在上海的她去逛女人街呢?一個男人,進去看挑東西的女人,會被別人當作偏愛小首飾的屁精的。

女人街門口剛站定3個談笑自若的美女。清晰的條干,豐滿青春而有神采,再大膽的吊帶衫也不過火。短褲,很挺的臀部,透露出迷倒你的大腿。那一介介台階長石打磨出的玉腿,長而不細,瘦而不漏,健康而美麗。太平洋百貨,大都會,女人們,都來山城吧,重慶會把你們磨煉得更美麗。

日益月新的重慶,好多地方都在拆遷。嘉陵江大橋石彈子那裡還有些胡同,看上去保存得挺好的。胡同延台階而下,深入百姓人家。黑瓦,跳角,圍起的園子。面條店,木凳還有石盤。女人提著菜,慢慢往上爬。似乎時間在這裡流得很慢。

我們也找了個茶館,坐下休息。朋友開始聊天,天南地北,嗑著瓜子,時光漫漫而去。路過的人不多,有女人時我總想拍一張,紅色雕花的窗格,藤做的茶幾,窗外風韻的美女,陽光,玻璃,還有玻璃上的折射。可是她們或是不經意的路過,還沒等我回過神,或是讓我等了很久,讓我的相機黑屏過去了。如同雲彩也或似青風。

一個老嫗,挑著擔子,對我們叫賣了一下,隔著玻璃,我想是賣干菜的。大熱天穿的挺多的,很辛苦。這多少讓我想起成都火鍋店裡的女服務員。雖然沒了身段,或是沒了青春,但還是勤勞的川妹,誰說四川不出美女呢?

我想起周漁和她的家,從那深深的台階裡走出來後,我們該去長江纜車上看看。那也就是離朝天門很近的擺渡纜車。纜車塔看起來很結實,裡面很蔭涼。電梯很舊,按鈕看上去就快失效了。中年的電梯員也是黑色吊帶衫,還在肩上印了個唇印紋身。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美女。纜繩從山上順勢而下,纜車像節破舊的車廂,吊環,十來個人,長江黃裡透紅的泥水,濃厚,夕陽,兩邊的樓房,清爽--很有味道,至少我們這些外鄉人看來如此。

大概沒多少人像我們這樣來回坐著纜車看這裡的風景的,有個少女有點生生的看著我們。一雙涉世不深的眼睛,雙眼皮,也不是很大的,但很好看。好像和我差不多高。其實她一上纜車我們就打量過。淡黃綠色的吊帶連衣裙,露出一點潔白的胸衣和略顯的胸溝;背後暢露著大塊細潔的皮膚,細長的帶節是女人喜歡的裝飾,很大方;腳上深色的木拖鞋,有些細致的花紋。看上去年齡該不大。

“儂勿要老是直勾勾的看著人家,“我開始用上海話挑逗高個的同伴,“幫人家講講話呀。“於是他開始問她幾個傻問題:“這裡沒有擺渡嗎?。。。“還好,她只是不冷不熱的回了幾句,否則不忌妒人嗎。我沒留意聽,但總覺得人家在說“說啥子嗎,無聊死嘍。“

纜車還未停當,車門開了,熟門熟路的重慶人從晃蕩的車廂裡跳出去。我們走上她前面,高高的台階一直到大路。她嘩嗒嘩嗒的拖鞋聲,勾起了我們對優雅的舞步的幻想。“周渝的火車那部電影裡,周漁爬上台階,和陳青坐的纜車。。。“這樣說說,她不至於把我們想得太傻。

怕忘了她,再回首,一團翠綠,似嫩芽或葉,嘩嗒嘩嗒的拖鞋,還有台階。

“她和你前面說了啥?“我問。

“她說,你身邊的帥哥住哪裡?“

“銬,你耍我“

2004-07-01

夾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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