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摸大同—歷史博士筆下的沉重(三)

作者: 瀟瀟公子

導讀時間打不起草稿,人生何嘗不是如此,許多時候我們會為明天的繼續蹉跎了時光,虛度了歲月,慵懶了神經,而事實偏偏是許多過去成了絕唱,留下的只是追憶的懊悔。所以你即使腳步匆匆,也請您把握住今天的時光,去感悟生命的短暫和燦爛。我開始隨意地走在大同三點多個平方公裡的老城裡,也許無目的的閑逛更能把握古城的精髓。 我很快就有了收獲,不遠處一個飛檐的 ...

時間打不起草稿,人生何嘗不是如此,許多時候我們會為明天的繼續蹉跎了時光,虛度了歲月,慵懶了神經,而事實偏偏是許多過去成了絕唱,留下的只是追憶的懊悔。所以你即使腳步匆匆,也請您把握住今天的時光,去感悟生命的短暫和燦爛。我開始隨意地走在大同三點多個平方公裡的老城裡,也許無目的的閑逛更能把握古城的精髓。

我很快就有了收獲,不遠處一個飛檐的建築吸引了我的眼球,原來是雲龍禪寺。

禪寺不大,有著典型的山西建築風格,最引人注目的是門樓上木刻的四條神態各異的龍。透過大門的縫隙,可以看到小院中央古樸的香爐,但房子明顯剛剛整修不久,在粗糙的塗料粉刷下,我很難辨別歷史的痕跡。

我很快放棄了記憶中的搜索,揣測雲龍是入雲龍公孫勝還是雲崗飛龍或者什麼都不是,無意中我看見了文物保護的牌子,也許我太專注了,明明牌子就在身邊卻熟視無睹,而牌子上寫的是龍王廟。

無意的發現讓我高興不已,更樂的是一個當地居民告訴我,龍王廟可以參觀且不收門票。

我上前輕輕拍打栓著的大門,於是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我驚蛇般後退,因為腳步聲換成了轟鳴的狂吠。

雖然我也屬狗,也愛啃骨頭,但狗卻給我留下過難以抹殺的陰影。而現在和我隔著門的正是一條雙腿扒門、眼露凶光的大狼犬。

落荒而逃吧,我可不願大同之行剛邁步就不得不去找防疫站挨針。唯一可以自嘲的是龍王廟前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繼續閑逛,走在一條叫做菜園街的小巷裡,揣測這裡是不是原來大同蔬菜供應基地?我有點失望,滿眼看去的都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建築,唯一可能上百年的建築只是一段土牆,殘損得也很厲害。由於地處西北角,我已看到北城牆。

在一個叫不出名字的涼亭旁邊,我謙遜地向閑聊的幾位老人請教:大同老城牆的城磚哪去了?周圍有沒有保存較好、有上百年歷史的民居四合院?

在這裡我首次聽到純汁的山西方言,准確說是大同方言,很遺憾我只聽懂了一半,從連蒙帶猜中我了解到他們認為這段城牆本就沒有城磚,周圍也沒有好的四合院供參觀。

這應該不對啊!在我的知識裡明城牆磚基本是石砌磚包,我很想繼續理論,但費解的方言讓我知難而退。

中國太大了,同一句話被不同的方言詮釋著,甚至迥然相異,其實漢字裡包藏著驚人的秘密。

有笑話記載上帝穿著宇航服降臨地球時是面向西方,背對東方的,因為降落時不小心,腳一崴,啊了一聲,正是這面向的差異,西方人聽到了聲音,學會了拼音造字,而東方人卻根據上帝背上的圖畫學會了筆畫造字。事實是拼音文字隨著音的不同就產生不同的文字,而漢字卻無論怎麼讀音,字是不變的,所以當羅馬帝國滅亡後,歐洲再沒有真正統一過,只有中國才敢提出“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理論,真該感謝先人造字的魔力啊。

北城牆被建築擋著,連走近都不可能了。失去了對歷史建築的追尋,更主要的是我走著走著好像迷路了,不時竄出的狗也考驗著我的神經,我決定放棄,原路返回直奔鼓樓。

在地圖上尋找去鼓樓的最佳線路時,一個意外的發現改變轉移了我的腳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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