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在海南

作者: net_ly

導讀去海南是和蛛蛛在散步時定下的,那時我們倆個都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在心頭,許巍在歌中唱道“每一次難過的時候,就獨自看一看大海”,於是看大海就成了我和蛛蛛在這個冬天的夢。簡化了所以的手續,24號下午放的假,25號准備了一下,26號晚就站在海南這片溫暖的土地上了。看到美蘭機場外的椰子樹的時候,淚往上湧,什麼都不存在了。讓我此生就在這賣椰子也是願意的� ...

去海南是和蛛蛛在散步時定下的,那時我們倆個都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在心頭,許巍在歌中唱道“每一次難過的時候,就獨自看一看大海”,於是看大海就成了我和蛛蛛在這個冬天的夢。簡化了所以的手續,24號下午放的假,25號准備了一下,26號晚就站在海南這片溫暖的土地上了。看到美蘭機場外的椰子樹的時候,淚往上湧,什麼都不存在了。讓我此生就在這賣椰子也是願意的。

由於是第一次去海南,再加上費用也不很高,所以決定跟團,行程雜而亂,只是一路上那個黑黑的一言不發開車卻很穩的海南司機和他大眼睛瘦瘦小小的女友讓我跟蛛蛛歡喜了又歡喜,聽歌看著滿眼的綠色,無論車去哪裡也無異議。

萬泉河漂流,原本以為可以安安靜靜地欣賞湖光山色,蛛蛛上船時低著頭還裝淑女的說:“我不打水仗。”哪知她是打得最凶的一個,原因是我們遇上了一船哈爾濱人。他們連雨衣都沒穿,只穿短褲,人人手拿大泡筒,火力快而猛,我和蛛蛛一邊打一邊叫:“讓你們再打!”蛛蛛抽了一筒泥打了過去,結果。。。。可想而知了,哈爾濱人發現了我們船上主力所在,狂喊著:“就打最後兩個”八個筒立刻齊刷刷就對著我和蛛蛛,“你們投不投降?”對方放出話來,我也不示弱:“死也不投降。”話沒說完,一筒水就打在了臉上,又是一場惡戰,船公嘆了口氣,笑著把我們送到了安全地帶,河面恢復了平靜,歌舞升平。

大東海處很多人選擇了潛海,我和蛛蛛對海南的潛海有點恐慌,於是我們一人挑了個吊床躺了下來,晃著吊床,耳邊許巍唱著:“愛情總讓你渴望又感到煩惱,曾讓你點點憂傷,總想起身邊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療傷”看著大海,想著心思,哈哈,你說我對人生還有不滿的話就說不過去了。一高興跳下床買了雞翅和冰琪凌,和蛛蛛吃了個歡天喜地。

再說亞龍灣,那片細細的沙如胡椒粉,我和蛛蛛扔下拖鞋,越走越遠,遠處海天連接處雲在變化,一個小島孤零零在海中間,浪花一陣陣翻滾,我們在沙灘上寫字拍照看海聽聲,像個頑皮的孩子對著大海撒嬌。其實我更想安靜的對著大海,但怕被蛛蛛看到我的憂傷。哪知蛛蛛也如我一般怕被我看到憂傷。知己如我們也是需要掩藏,怕影響了彼此的情緒。

蛛蛛覺得三亞的街上如《夕陽之歌》中的越南,街上扎著頭巾的少數民族更是讓蛛蛛覺得害怕,呵呵,我卻愛極了這些挑著擔子的海南人,他們其實好羞澀的,你只要對著三輪車說你不要,他們決不會糾纏你;網上有人說扣秤,其實對此我是不在乎的,不要說是在海南,其實每個城市都有扣秤的小販,哪裡旅游地不是一樣呢!

想留在海南,過著淡淡的生活。過了檢票口,衝著朱導揮了揮手,原本以為可以像團裡的人那樣會想念南京,但飛機降落在祿口機場,登上大巴,依然歡喜不起來,但不管怎麼說要面對的總是要面對,讓我們用淡淡的心情來面對一些吧。在飛機上看到有篇文章題目是:無限想念,有限悲傷,哈哈,我覺得總結我和蛛蛛此行海南正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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