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自由歷險行--曼谷、濤島

作者: 徐克成

導讀2004年7月,在泰國背包旅行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其間經歷了車禍、受傷、丟失手機、發燒、中暑、現金不夠等窘況,現在想起來仍舊歷歷在目。同行出發的有Clare、John,這對是我兩個同事同時他們兩個也是情侶,還有張從網上找的素未謀面的Key Liu共四人,絕大多數的不幸都發生在我落單後的日子裡。 半夜的紅眼航班,從上海直飛曼谷 入關以後打車去事先在網上預定好的YHA ...

2004年7月,在泰國背包旅行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其間經歷了車禍、受傷、丟失手機、發燒、中暑、現金不夠等窘況,現在想起來仍舊歷歷在目。同行出發的有Clare、John,這對是我兩個同事同時他們兩個也是情侶,還有張從網上找的素未謀面的Key Liu共四人,絕大多數的不幸都發生在我落單後的日子裡。

半夜的紅眼航班,從上海直飛曼谷

入關以後打車去事先在網上預定好的YHA

到那裡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

進門登記後竟然發現Key同志自己沒定房間

天吶難道要和我一個房間嗎

小弟我有個怪毛病

實在無法忍受同性和我一個房間

無論是出差的時候還是其它情況下都堅決拒絕

死活都是一定要單獨一個房間的

我目視John,眼神在對他說:"難道你沒跟他說要他自己定一個房間嗎?"

他輕聲咳嗽了一聲"咳,哦,這個,沒辦法,忘記忒了"。然後雙手一攤,撇下我們兩個自顧的拿了鑰匙和他親愛的上了樓去。

沒辦法,悻悻的上了樓,在350銖一個晚上的房間裡和一個陌生男人洗了澡然後異常煎熬的睡了一個晚上。

第一天初識曼谷

白天在靠山路逛了一圈然後在Siam Centre看他們各自買好了諸如目鏡、腳蹼等潛水裝備後,便在傍晚登上了經Chumpon換船至Koh Tao的路程。

在船將要靠岸在Koh Tao碼頭的時候,我手指著一處完美無比的海邊度假酒店興奮的大叫:"不管你們住哪裡,我一定要住在那個地方"。

事實證明,那個度假酒店,濤島的Sensi Paradise,確實在酒店環境,硬件設施,服務質量上都讓人無可挑剔。

入住酒店的時候,Check in counter就在酒店靠海的餐廳旁邊。中午時分正好是大家忙碌的時候,只有一個服務員坐在地板上,把手撐在後面,背對著我獨自的看著大海。

哇塞,畫面好酷喔。

我很虛偽的假裝繞場一周然後正面經過他的時候假裝不經意的狠狠看了一眼,哇塞好像鄭伊健哎~~,好酷好有形喔!當時就暗暗發誓,要是我是女人的話立刻就跪下來跟他求婚求他娶了我然後我給他生無數的孩子以後天天就在海邊聽歌看海抱孩子…..

留著口水的進了房間卸下包袱後出門覓食。

John和key已經去潛水學校報了Scuba Diving的名並很快開始上課。

接下來的幾天裡面我就和John的碼子整天介無所事事四目相對百無聊賴….

濤島是個很小的島,幾乎沒有很大的地方可以讓你撒歡兒

看到很多老外都騎著摩托風馳電掣心裡癢癢的厲害,就也湊熱鬧的去車行問老板借車過癮。

再三告誡老板說小弟我從來沒有跨過摩托,老板笑著很馬虎的跟我講了講摩托車駕駛原理,給我指了指排擋,剎車,油門,示範了一下就催我趕快滾了。於是晃晃悠悠的開始了我此生第一次摩托之旅。

騎摩托沒碼子怎麼行。自己沒有,那就用別人的。

反正另外兩個公的都潛水去了,於是我就載了john的碼子到處high….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兩個回來了

找了個海邊的小飯館,邊扯淡邊飲酒做賦

小弟興起,打著酒嗝問:"要是老子現在站在桌上大吼一聲Fuck Japanese,萬一有小日本過來打架,你們幫不幫我一起打?"

其它人都吆喝著極力慫恿,真感覺中華民族的百年屈辱史就要從我們身上得以昭雪了

騰開桌子,一腳踏上,環伺大海聲嘶力竭"Fuck Japanese~~~"

群情激昂,極端渴望有鬼子能聞風過來鬧事,但喊到困了都沒人找茬。

遂杯盤狼藉後回房間沉沉睡去。

第二天

兩個漢子起了個大早潛水去了,就剩我們倆一公一母騎車把淘島逛了個大半

晚上在靠近碼頭一處海灘看到有架火燒烤的

於是在木柴的劈啪聲中,啤酒烤肉的,又一次酒足飯飽

第三天受難日

連John的碼子都棄我而去,去參加了什麼乘船一日游,也不知道游的是什麼。

只能一個人上網聊天,然後把街邊的咖啡館一家家的坐過來一家家的吃過來,撐到想吐。

妞子回來以後我還是載她出去兜風

出車禍了

開始其實也沒想到

在衝一個足有45度的斜坡的時候失手了

因為從遠出我開足了馬力往上死命的衝,當中還需要轉個90度的彎,結果由於地面都是薄薄的沙石,轉彎的時候一下子飛了出去。

那母的當時就被甩了出去,我由於左腳被掛在了摩托車上拉不出來,和摩托車一起擦著地飛了出去並且狠狠的撞在了一棵椰子樹上。

當時滿眼的&^%$%$&(

也不知道哪裡突然冒出了無數的人,爭相的問我們Are you ok? Do you need help? Pharmacy is just over there, can I take you there to get medical help?

我先是弄清了方向,然後把猶自在蜷縮地上痛苦喘息的Clare拖了起來。

只見她雙眼含淚,眼看著就要大哭出來

耳邊還夾雜了各種泰式英語的噓寒問暖諸如Are you ok, are you all right?之類

我當機立斷說we are ok, we are perfectly ok…We dont need pharmacy, we can totally handle this ourselves.

然後轉頭對著Clare大聲說"哭什麼哭,不許哭,不疼的!!這點疼算什嘛啊!忍住!忍不住也要忍!扛過幾分鐘去就不痛了!不許哭!你哭試試看。"

她被我嚇的哭也不敢了

其實倒不是因為我凶,而是因為女性一般容易情緒失去控制。這確實是挺嚴重的車禍了,如果這時候任由她釋放情緒的話,一哭起來就不好收拾了,根本無法梳理頭緒,而且一旦哭起來就很難控制她了。所以一開始便壓住她的情緒。事後證明效果奇好。

我們找了個超市,買了兩瓶礦泉水,我先幫她把她腿上的傷口清理干淨。她的傷倒還好,不是很嚴重。大致清理了一下就ok了。關照她沒必要包扎,讓傷口暴露在空氣裡比較容易痊愈。我自己這邊可能稍微嚴重了點,因為是被摩托車壓著在沙地上滑了一段,所以很多沙粒、小碎石和泥土完全都嵌在肉裡面。左臂內側靠近肘部這一段整層皮膚完全沒有了,肩膀,小腿,很多地方都是肉直接暴露在外面。而且都不是紅的肉,都是混著泥沙的那種黑的顏色。我用礦泉水衝洗,用手指和指甲把所有傷口裡面嵌著的髒東西一點點摳出來,摳干淨,讓肉顯示出本來的血紅色,然後再不斷用冰水衝洗。

並不是沒想過去醫院。一來是本來這次帶的錢就不多,隨身就一張估計刷不了幾次的信用卡,還有兩百美金的現金,經不起多少折騰;二來也聽過很多朋友說在國外看病的經歷,一個感冒就可以被宰掉一兩千塊。自己的又是硬傷,能挺的過去。

當衝洗到傷口露出鮮紅的肉時就差不多了,冰水多少會有一定的陣痛作用,我知道這是暫時的,接下去會有比較強烈的疼痛。

接下去的幾個小時裡,傷口開始不停的滲溢出透明的淺黃色的液體,粘粘的。

吃了晚飯回到酒店,服務員看到後很熱心的拿來棉花消毒藥水過來,我也是腦子糊塗了,本意是想用棉花去擦傷口的,可是棉花一上去以後絮狀的棉絲就全部粘在了傷口上,很細的全部一層粘在傷口上。

到了房間就覺得渾身疼,尤其是左肩,疼到難以忍受。在床上翻騰了幾下後沉沉的就睡了。

第四天警局風雲

早上起來後Clare去做馬殺基,我因為羨慕很多老外的青皮短發,也決定去理發店,其實就是個兩尺寬的小門面,去把我的秀發刮成青皮。

理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我很慌張的問師傅究竟怎麼了。師傅面無表情的說"沒事,椰子掉下來了"。

"我操,椰子掉下來這麼大動靜啊~~~那,我操要是砸著人怎麼辦啊"

師傅撓了撓頭皮"那,那就砸死了唄,那還用說嘛"

真強啊~~

兩個公的在中午結束了所有的潛水課程,John和Clare決定下午就坐船去蘇梅,我無意離去打算繼續在這個小島上過神仙般的日子,key可能覺得和他們在一起不好和我在一起也無趣,於是買了船票去krabi。

我從早上起來就發覺有點輕微的發燒,而且左臂完全無法動彈,根本連舉都舉不起來。

中午我們四人吃了最後的午餐後便分道揚鑣。

下午逛街的時候鄉裡鄉親的都過來打招呼問候。

由於濤島不大,而我居住的地方又正好離鬧市很近,待了幾天後大家都認識了,理發的、賣假珠寶的、賣涼茶的、按摩做馬殺雞生意的、開台球房的、開錄像放映廳的,都認識了,走近走出的都熟了。一看我傷口部位就知道是是摩托車車禍,紛紛過來問候,每個人都是用"Ah….nice tattoo"做開場白。

下午突然發現手機丟了。

開摩托車的時候丟的,走了也就是100米的路,立刻返回找,就沒了。小偷的手腳還真快,看來路不拾遺畢竟還是過於理想了一點。

手機一丟,我對外聯絡通訊的手段就沒了。而且我一張中國銀行國際卡的密碼也沒了。

這張卡的密碼是發卡時候隨機的,只能在香港更改密碼,我沒去過,所以密碼就記在了手機了,密碼一完蛋就沒辦法取現了。

下午就開始發燒。

在酒店房間裡面關了窗拉下簾子哼哼唧唧輾轉反側

睡不著,索性去派出所報案。看看手機有沒有可能被好心人交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坐落在山凹凹裡,是個僻靜的所在,所長大人裝束倒也"坦誠",光著膀子,一身的黑黑的肥肉,大肚子,胸毛發達,一條大沙灘褲,光腳踩一雙拖鞋。滿臉的愁容,不停的搔那個大禿頭。

原來是大人英文不太靈光,而一個瑞士姑娘在報案的時候說了無數,不知道所長大人聽懂沒,可能是聽懂了,但支支吾吾的表達不上來。看著覺得可愛。

後面還有個意大利老女人也等著報案。黑黑的,肥肥的,遠看著像個大冬瓜。

我排第三。

公安局進去過幾次,但排隊等著報案的倒還真是第一回。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和意大利冬瓜答腔,她瞥了一眼我的手就問:"小伙子,騎摩托了吧",我說是,然後她抬起她的手臂給我亮了個相,竟然在相同的地方有個相同的傷口,都是那個肘關節內側部位,而且一傷就是一片。怪不得經常看見濤島有人手臂掉著繃帶走來走去,也怪不得別人總是一看我傷口就知道是摩托車車禍。

聊了幾句後覺得前面交流實在是成問題,因為所長大人搔頭搔的越來越凶了。

操著一口泰國英文很著急的不斷說:"me, me dont know, me no have, you tell me that, me is, me is, me is……."

我自告奮勇當了翻譯。把瑞士姑娘的英文翻譯成所長大人能聽懂的一個個單詞的英文掰給他聽,然後再把所長大人擠出來的單詞琢磨出意思後造句翻譯給瑞士姑娘聽。

累喲~~

終於輪到我上了,所長大人熱情的先說了句"me thank you first…."

報案也就是走個形式,原本也沒太指望能有多少結果。

病情持續加重,已經到走不動路的地步了。

傍晚的時候實在扛不住,去藥店買藥。

裡面的老太太實在可愛。在詢問了病情後問我哪裡來的,我說是中國,老太太一聲驚吒:"俺們這兒中國人可真不多啊,幾乎沒見過。"然後極力的贊美了一下,說經常在電視裡看到中國,非常美麗,自己一直希望有機會能去中國。說的異常誠懇,民族自尊心自豪感頓時洶湧澎湃。

吃了藥以後買了四大瓶水帶回酒店。

渾身發燙。

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眠很淺,半夜裡經常醒過來喝水。

第五天通訊中斷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床後發現四瓶水竟然都喝完了,而且還一次廁所都沒上過。真佩服自己。

下午百無聊賴。

想找個地方MSN一下以解思鄉之情,但發現所有的Internet Bar都停止營業了。據說是因為所有的通訊都癱瘓了。整個島上連電話都打不出去一個。

因為島是孤島,靠衛星通訊才和外界聯系,突然那個衛星壞了,於是所有通訊全部中斷。

找了個旅行社去買了第二天中午的票。

本是想買車船聯票去曼谷的,但因為通訊中斷,所以沒法預售火車票,我問會不會到了火車站買不到火車票啊。泰國兄弟聳聳肩雙手一攤"It happens"。

倒霉啊怎麼那麼倒霉。

去街面上那個賣掛件的地攤上想最後采購點,沒想到老板竟然不搭理我,很專心的在攆他的煙葉,攆完了後拿張破紙卷了起來,然後點上火,很滿足的吸了一後才回過神來搭理我。天吶這是煙嗎,大麻吧~~~

上次去他那裡的時候就買了個掛飾,600銖,在他的嘴裡把那塊繩子上栓著的小石頭說的簡直就跟從哈裡·波特那搶來的一樣。百年不遇千年難尋,我找到他算是終於在人海中找到後半生歸宿那種感覺。

"you know that? Thats not just a stone. It has a name. Its Tiger Eye. Its magic. You know magic? Yeah, its magic. Tiger eye. Magic stone."

要了我600現大洋想想肉痛。

今天去找他摟點便宜的,沒想到,一模一樣的那種他口中的神奇魔法石掛件,300銖買了三塊。

虧啊~~

第六天拜拜濤島

左手還是疼的動不了

單手收拾好行李去結帳。被告知一定要現金付款。

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身上一共就120美金啊。沒的多了大娘。全在這了。您要是要我現金買單,我接下來還有那麼多路要走呢,銀行卡密碼沒了提不了現的。

大娘無可奈何的說,通訊系統癱瘓,電話也不能打,刷卡當然也不來三咯。

沒辦法。

出來後覺得有種在異鄉街頭孤獨飄零的感覺。

看看身上的錢,決定買個便宜的大三明治,一來解餓,二來確實也沒多少錢了。省下的錢還要去買火車票還要在曼谷開銷還要去機場還要回國了。

要是火車票也不能刷卡,要是去機場改簽機票也要付現金~~~

不敢想下去了,不敢往下想了。

三明治小推車就在碼頭邊上,讓老板娘死命的往裡面塞東西,吞拿魚,火腿肉,烤肉腸,芝士,生菜葉子,黃瓜片,然後澆了無數的番茄汁辣椒醬黑胡椒粒再混合很多千島醬在裡面,最後跟老板娘說,再給我放根整根的香蕉放裡面。老板娘頓時蒙了。反復跟我確認"香蕉?香蕉?你真的確定要在裡面塞跟香蕉嗎?是我們吃的那種長條的香蕉嗎?"在回答了無數遍yes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了"臭婆娘羅嗦什麼,老子叫你放啥就放啥"。這時候走過來兩個老外也要做三明治,在看見老板娘顫抖著雙手把香蕉哆嗦著塞進三明治後驚訝的問我是哪裡人,然後齊聲驚呼"難道中國人都是這麼吃三明治的嗎"。

上了船以後餓的難受,只能一口一口很珍貴的慢慢咬,還想著留一點明天早上吃。

躺在椅子上的時候,放在了枕邊,可是香味讓人心癢癢的;放在地上,怕招螞蟻;後來索性綁在行李架上。可躺下的時候就看見頭正上方搖來晃去的,實在招惹的我忍無可忍,憤然一躍而起,拔了她的衣服三下兩下就塞進了肚子裡。舒坦啊。

到了火車站是晚上了。只收現金,天吶,又是現金,我的心在滴血啊。為什麼不能刷卡呢。

而且只有上鋪的。由於我的肩部我懷疑是輕度骨裂,已經疼痛到了完全不能動的地步,只能一個手慢慢爬上上鋪。反復提醒自己少喝水少喝水,結果一晚上超乎常規的起了三次夜。

第七天 祖國我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到了曼谷,身上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先到東航辦事處,把機票改簽成今天晚上的,不待了,待不下去了,我要早點回去。被告知要在機場付300塊錢人民幣的簽轉費。我問能不能刷卡啊,小姐說不來三。我想完了。要是拿不到現金我真的是回不去了。於是隨手拿了份地圖找起了中國大使館的位置。

我准備搏一把。找到中國銀行,亮出我的信用卡,亮出我的護照。告訴裡面的小妹我密碼不知道了,但我想拿70美金的現金。

在一番查驗後終於點頭了。可是刷了一下竟然刷不出來~~

奇怪了。小妹叫我打電話到國內查詢一下。我跑到7-11,把皮夾裡的錢僅有的最後300銖掏空,買了張電話卡打回國內,竟然接線生說我的卡沒問題,完全可以拉。再回去,小妹問我"肯定嗎?"我說不拉不行啊,沒錢啦。要死人啦。於是又拉了一遍,還是不行。這時候我要崩潰了。

可是在這關鍵時刻,上演了一出"美救英雄"的一幕。從銀行櫃台裡面姍姍走出一位中國老太。穿著考究,操著地道的東北普通話。一看就是中國銀行曼谷分行的高層。我當時撲上前去雙膝跪到一把抱住老太的雙腿失聲痛哭"阿姨,救救我吧,我沒錢啦"

把情況一說,老太還真幫忙。先問我刷了幾次,我說兩次,她說還好,一張卡一天只能提現刷卡操作三次,如果再有一次,誰都幫不了我了。然後查下來說我因為這張卡沒有進行過激活。老太太辦事還真賣力。在裡面找了幾個手下一通囑咐以後小妹們立刻忙活了起來。終於,20分鐘後,70美金綠油油的票子雙手呈上。

心裡這個美~~~

抓起票子撒著歡兒的跑出去猛撮了一頓,然後揚手"Taxi~~去大皇宮~~

當晚半夜的飛機

到了登機櫃台裡面小姐要求我支付300元人民幣的簽轉費,不能刷卡。

我說付泰銖,她說可以,那就付1800銖,最後被泰國人們宰了一刀。

第二天凌晨終於回到了我告別一個星期的狗窩

躺下後高燒感冒立刻席卷而來整整病了三天

還有朋友說我在東南亞被下了瘴頭,也就是被人用封建迷信暗算了。囑咐我要去燒香才能出門。

總體來說,這次旅行絕對是勞命不傷財。

給我的教訓是,一定要帶上足夠的現金以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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