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岊沙

作者: 吳組織

導讀小黃在從江,所以我們一大早就從榕江乘班車,去從江的車很多,都是些中巴。經過昨天暈車的教訓,表哥一上車就要求和我換位子,他要坐在司機後面靠窗的位子,門檻真精!榕江到從江一路沿著都柳江而下,都柳江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美。可能是水太清的緣故,江面綠得有點藍。江的兩邊是高高大山,很多山已經被開墾成為梯田,山腳下稍微平坦的地方就會有侗寨,有些寨� ...

小黃在從江,所以我們一大早就從榕江乘班車,去從江的車很多,都是些中巴。經過昨天暈車的教訓,表哥一上車就要求和我換位子,他要坐在司機後面靠窗的位子,門檻真精!榕江到從江一路沿著都柳江而下,都柳江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美。可能是水太清的緣故,江面綠得有點藍。江的兩邊是高高大山,很多山已經被開墾成為梯田,山腳下稍微平坦的地方就會有侗寨,有些寨子規模很大,可能也有幾百戶人家。黑黑的吊腳樓,裊裊炊煙,在這裡一點也看不到現代化的東西,一切就好像被塵封在幾百年前!只要有寨子,就會有渡口,可以乘小船到對岸。小船長長,兩頭尖尖,可以坐三四排人,船夫手拿竹篙來回穿梭,往來的人還真不少。每到渡口,看到對岸有人搭船過來,我們的車子就會停下來等,就這樣一路開開停停等等,到了從江已經是中午。打通了上海同鄉給我們司機的手機,他說吃完飯就來接我們。我們就在長途車站的對面吃了頓午飯,貴州的菜偏辣,還吃到了魚腥草,真的有魚腥味,其他人都不愛吃,我個人還能接受,吃了對身體好!表哥拿出功略,查了查,說去小黃之前可以去看看岊沙。我以前也有看過岊沙的介紹,稱岊沙是中國最後的武士,目前唯一可以佩戴槍支的部落!本人喜神秘,一定要去看看。司機也是侗族的,以前還在廣東當過兵,為人性格開朗,一見到我們就滔滔不絕。我們說明顯覺得侗族比苗族風水要好,侗族的寨子就建在江邊,他說是啊,以前苗族和侗族一直有戰爭,侗族的人比較聰明,投靠漢人,然後一起把苗族趕到了大山裡,自己則霸占風景好有水源的地方。他還說侗族的女人要比苗族的好看,我倒是沒有覺得,在我看來她們長的都差不多,就是發飾有區別,苗族的女子是盤發髻插花,侗族的女子頭上唯一的飾品就是梳子,梳子既是盤發工具又是裝飾品,而且她們盤的頭發紋絲不亂,怎麼盤的?我很好奇!到岊沙我們的車給攔了下來,原來是旅游景點,要收門票。司機幫忙說了些好話,少買了兩張就進去了。開發好的景點商業氣息就是濃,大門修繕得很好,有專門解說,有專業的表演隊,不過要看表演還得交錢。汗!隨便逛逛,迎面走來剛表演完的岊沙男子,他們穿著傳統的服裝,左右手分別拿著鐮刀和火槍,最有特色是的他們的頭:就中間留長發編成小辮,旁邊全部剃光,看上去蠻摩登的,有些辮子稍長的就用布條盤在頭上。勇哥最興奮了,匆忙上去要求和他們合影。他們一開始拒絕,勇哥不依不饒,並且拿出香煙加以利誘,一位岊沙男子終於答應!大家一擁而上,爭先恐後,那位男子也顯得落落大方,十分配合,POSE擺得有模有樣!

拍完照片,進入寨子看到一位姑娘在屋前洗頭,十四、五歲光景,烏發長得拖到了地上。她提了桶熱水,用水瓢取水淋頭,地上還放著一束假發,其實也不是假發,據說是她們祖先的頭發,她們會保留,並隨小輩一起盤在頭上,有保佑和紀念之意。村子根本沒有水泥路,地上又濕又髒,我看她頭發真是洗也白洗,可能頭皮是干淨了,可拖在地上的那頭發不是又給泥水弄髒!洗完頭,好像連毛巾都不用,姑娘就直接把濕漉漉的頭發繞梳子幾圈,盤在了頭上。哦!原來她們頭發絲毫不亂的秘訣是在濕的情況下就盤起來的!魚說很擔心她們的健康,冬天洗完頭,不吹干,會得頭痛病的!我看她們好像習慣了,祖祖輩輩都這樣過來的。姑娘進屋,我們也跟進去,房子是上下兩層,下面是豬圈還堆些雜物,上面住人,周圍一圈是圍廊,中間才是房間。房間裡烏漆抹黑,唯一的光線來源是一個小而又小的窗戶,大概才50釐米乘50釐米的尺寸。房子中間有一個火盆,家裡所有人老老小小都圍著火盆烤火,數一數大概有7、8口人,感覺太壓抑了,我退了出來!表哥還是蠻起勁的,拍了不少照片!

出了寨子有一片樹林,路旁還有一排排的凳子,魚說這裡很適合談戀愛,稱之為情侶林比較合適。有道理!再走兩步,發現前面居然還有秋千和已熄滅篝火的木炭灰,看然真是岊沙人戀愛的場所。來的時候就聽司機介紹說岊沙人是苗族(原來以為是侗族),他們很封閉,不與外界通婚。而且族內之間談戀愛是很隨意的,到了適婚年齡,父母就讓他們出來約會,還安排了專門用於戀愛的場所。如果女兒家的男朋友越多,父母會越開心,表明自己的孩子長得可愛!男女等有了孩子才准備婚禮!勇哥和表哥說這裡是幸福的天堂!呵呵,兩個色鬼! 回到村口的時候,我們看到一個男孩拉著兩個姑娘在路上走,驚訝!難道是兩個女朋友?我問男孩,這兩個是你妹妹還是女朋友,他說是妹妹,勇哥不相信,說一定是女朋友,男孩回答,都可以,你說啥就是啥!再次證明司機所言,倒!

離開了岊沙,勇哥說他一定要好好的把這裡聽到、看到的說給他朋友聽,我沒有覺得岊沙有啥好,可能是我們城市人打亂他們寧靜的生活,古樸和現代交錯,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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