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西大峽谷,天目山游記(修改版)

作者: 鬼雄

導讀浙西大峽谷6月23日 原本5。1時就准備好了野營的裝備要獨自去野外放飛自己的心情,但由於FD的緣故沒有成行,終於等來這天,朋友回去了,把車和愛犬留在了蘇州,那是一只非常帥的德國牧羊犬,名叫SK,有著很強的進攻欲望。我也特別喜歡它。這次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開車帶著它去野營。以往郁悶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 23日上午10時許,SK好像知道要出遠門玩,十分興� ...

浙西大峽谷6月23日

原本5。1時就准備好了野營的裝備要獨自去野外放飛自己的心情,但由於FD的緣故沒有成行,終於等來這天,朋友回去了,把車和愛犬留在了蘇州,那是一只非常帥的德國牧羊犬,名叫SK,有著很強的進攻欲望。我也特別喜歡它。這次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開車帶著它去野營。以往郁悶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

23日上午10時許,SK好像知道要出遠門玩,十分興奮,剛把脖圈給它套上。它就撒腿往車上鑽,上去就很乖的自己臥下。驅車行駛蘇嘉杭高速公路上,此時天空淅淅瀝瀝開始下起雨來,SK時不時起來看看窗外,眼神中流露出的是興奮,我什麼時候也能像它這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或許做條狗更加快樂些。

長時間行駛在高速公路心情不好,容易疲勞,到滬杭高速時眼皮好像要支持不住了,一路上一直跟SK說話,但這家伙可能被我嘮叨得受不了了,它把頭埋在座椅後面再也不理我了。郁悶,累的時候狗也不理我,於是一路上放開喉嚨盡量讓自己激動的唱:讓懂你的人愛你。下午14:00左右終於看到杭州繞城高速入口的牌子了。些許堵了堵車,才想到中飯還沒吃,抓緊時間先給狗家伙吃了三根火腿腸,自己吃了一根,MD!給吃了火腿腸後,那家伙就開始興奮了,左邊窗戶看看,右邊窗戶看看,不停的到處看。

從臨安出口下來,經留下過余杭進入山區公路,車速開始降下來,欣賞著車外山林的景色。雨還在下,但此時的心情已經隨著一望無際的青山綠水,隨著郁郁蔥蔥的竹林,隨著時時從車前飛過的鳥兒而豁然開朗。

17:00過昌化再有18公裡就進入大峽谷了

到大峽谷鎮由天灘就開始進入大峽谷,到最高處天池要近一小時的盤山公路,於是在門樓處把剎車性能,輪胎、水、電、油再檢查了一遍,讓SK也下來活動一下。抬頭看了看峽谷的高山處,雲霧繚繞的青山猶如一長者慈祥的注視著我。似乎要把一個小小的我攬入懷中,似乎自己可以敞開心扉像他傾訴酸甜苦辣。俗話說:仁者愛山,智者愛水。山之雄厚和穩重是我之所愛,較水之波濤洶湧、變化無常。山,應該更讓人安定。難怪古人也告戒我們:能上山莫下海。下海者莫過於生活所無奈或性格所執著。

鸕鶿潭為進入峽谷的第一個景點。此處為昔日鸕鶿鳥棲居之地,以山田大橋西側的一汪清潭為主景,臨潭的青羽崗受水流衝蝕,有千瘡百孔之狀。崗頂有倚青枕白亭一座,沿崗頂拾級而下至鸕鶿灣中有臥鸕石、喚鸕亭、飛白洞等景。但天色已近黃昏,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天池搭好帳篷,不然天一黑宿營地很難挑選。一路景點也只能走馬觀花了。山區公路在整修,全路都是彎道,大部分都是90度以上的彎道,對於我這個今年4月份才拿到駕照的人來說,著實讓自己也心跳。車速不敢太快,沿著蜿蜒的山路謹慎的走著。

在較平坦的山路上自己忍不住還是要放慢車速看看峽谷中流淌的溪水,清澈的溪水在翠綠靜寂而蜿蜒的山谷中,在形像各異的岩石的中調皮的竄過,山風陣陣,路邊那滿目怒放的小白花啊,在雨中凋零你是否會追隨無情的溪水漂流遠方?

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峰回路轉,風越來越大,天空竟然飄起的是毛毛細雨,在一個180度轉彎過後是一條較為平坦的山坡路,忽然透過蒙蒙細雨看見一處叫仙人疊石的地方,幾塊層疊突兀在山谷中的巨石上隱約看見有一點火紅在風雨中跳動,在翠綠欲滴的山谷中格外跳眼,是在向我招手嗎?到近前打開車門,抬頭看見那是孤立在岩石上的一朵小紅花,葉子和花都有點像郁金香,只是在風雨中無力的搖著頭,不禁想起田震的那首《野花》。小紅花啊,你在翠綠中為誰而開?你是否在等待誰來采摘?你是否心中有團火燒得你實在難耐?你是否會在等待中老去枯萎?任由冰冷的雨滴打在我臉上,茫然的看著小花,我的心是否已經老去,為何會這般感慨?

18:00左右在沉悶中到達了天池門樓,此時雨停了,但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我知道晚上將會有場大雨。面對空蕩的停車場我知道今天可能我是唯一的游客了。剛一打開車門,就有一中年男子笑咪咪的湊上來,本能的反應我順手把車門關好後退一步注視著他的眼睛。“這麼晚來啊,在山下沒有買票吧?跟我來補票”原來是這裡的管理人員。“幾個人呢?”他繼續問著,“一個人和一條狗”我一邊回答一邊打開車門背上包,把SK牽下來。“啊,這麼大一條狗啊”我看到那管理員十分緊張的樣子我不禁也有些擔心,不會不同意我帶SK進去吧?!SK確實看上去很大,但作為一只防暴用的工作犬50多公斤也不足為奇。它的優點就是經過嚴格的訓練以後它不會亂咬和亂叫。而且十分的忠心。“它很乖,不咬人,也不叫的,你看!它也沒有對你叫,也沒有要咬你吧”其實SK是看見只有他一個人而且也沒有挑釁動作而對他不屑一顧而已。

很順利,那些人只是驚奇而沒有不准我帶SK進去,補好票時天色已經在慢慢黑下來,按照預定的計劃,此次我的營地應該設在天池湖心島上,但走到天池釣魚台時風越來越大,天越來越黑了。背著包估計走到湖心島還要45分鐘左右的時間,最要命的是我犯了個很低級的錯誤,竟然沒有帶電筒!我觀察了一下釣魚台也很不錯,依山伴水。只是不避風,但管不了那麼多了。天一旦完全黑下來風又這麼大,再下雨的話將會極其很狼狽。

此時風一陣緊似一陣,帳篷地布根本沒辦法攤開,SK也只能在旁邊看著我手忙腳亂,不管那麼多了,拿出四根地釘把地布的四個角先牢牢固定住,然後估計一下間距打下兩根地釘和預先拉好兩根風繩,此時風實在太大了。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帳篷支好,一手拉住帳篷,一手拉住預先設置好的風繩固定兩根後,其他兩根固定就容易多了。所以說大風天固定帳篷最好預先把風繩拉好一到兩根。

我和SK迫不及待鑽進帳篷中,為了防止半夜有人或者動物經過SK衝破帳篷去攻擊,我把牽它的繩子套在我的胳膊上,即使我睡著了也知道。沒有帶電筒真的好郁悶啊!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看了一下時間,20:30分了,外面現在是狂風暴雨了,風吹得帳篷一直在抖動,雨打在帳篷上“砰,砰”做響,心情還好,這就是我喜歡的大自然的聲音啊。

6月24日

早晨6時許在陣陣鳥鳴聲中我努力睜開雙眼,鑽出帳篷一看,雨已經停了,但天空還是陰霾的,水面上飄著一層薄霧,堤岸上許多鳥在上下盤旋嬉戲。我怔怔的看著愉快的它們。啊!是燕子,不由心一下收緊。“燕子回時,遠去的已經消失在如水的眼眸,無意間,有一種隱隱心動的心緒卻似乎依然縈繞心頭,不曾隨南燕歸去。”“難相見,易相別,又是玉樓燕南飛。” 這是我記得《前生今世的緣》中的兩句,卻沒想到今天在這兒會情景交融。低頭無法淚如麻。 又跑題了。霧在慢慢的沿著山腳散開,天空也開始晴朗起來。今天是個晴天,稍分心了一下,SK這家伙就拼命的拉住我往旁邊草叢跑。在那兒它尿了一泡,呵呵,我隨後也是 。

到天池洗漱的時候發現釣魚台旁邊已經有個老頭在那兒釣魚了。“起來了啊,朋友”他普通話說得倒還能聽懂,“是啊,大叔您在釣魚嗎?”我說了句廢話,我邊洗臉邊和他交談,他是大峽谷鎮人經常來此釣魚,到傍晚19:00左右回去,多的時候一天可以釣10多斤,天池的魚類品種不多,鯉魚,鯽魚,柳條魚,還有種天池特有的當地叫包頭魚的。SK在旁邊歪著頭看他,奇怪了,SK從不這樣歪頭看人的啊,是不是落枕了啊?這樣的想法自己都覺得好笑。哎!突然想到我今天也可以來釣魚啊!因為昨天在天池門樓處看到有魚杆出租。“大叔,我去租魚杆來陪你釣魚好不好?”“好啊”他笑得很燦爛。

來到天池門樓右邊第一家小店,店主是個瘦瘦的中年婦女,我對SK下達了“臥下,等候”的口令。沒有命令或者我沒有受到攻擊的話,即使天塌下來它也只是趴在地上不會管的。“我昨天就看見你了,一個人開車上來不容易啊。要買什麼?”她主動問我。我笑了笑“租根海竿多少錢?”出乎我的意料的只要5元。而且時間不限。

來到釣魚台和那老者並排坐著,海闊天空的和他聊大峽谷。他從小在這兒長大,這裡的情況知道的很多,對於我來說也受益非淺。不知不覺到中午了。談得高興他一定要我分吃他的中飯,我是山裡人所以我知道山裡人的性格。要尊重他就要把那部分吃掉。不過他家自己種的李子味道很酸。但油煎餅卻十分的好吃,用他自家榨的菜油微火煎得面餅表面黃黃的,很松軟,除了鹽其他的作料都沒放,但味道不知要比上海街頭用調和油煎出來的雞蛋餅強多少倍,虧還放了那麼多蔥啊,蛋啊!對於我自己的中飯:壓縮餅干和火腿腸,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老者也只是勉強吃了我的一小塊。下午2點多了我還是一條魚都沒釣到,他也只釣到兩條小鯽魚。估計跟天氣有關。

天氣越來越熱了。現在氣溫在應該在30度以上,我的心情也變的很浮躁。還是去游泳吧,為了不影響老人家釣魚,我帶SK來到湖心島不遠的地方,先想趕SK下水,但這家伙死活不下,好家伙!估計以前在北方沒有游過泳,那我先示範。此地民風比較淳樸裸泳可能會被扁,那就只好保留一塊布了。一頭扎進水裡,為了給SK示範,我一邊叫SK的名字,一邊用它們族類特有的動作游,呵呵,其他的動作我也不太會。SK猶豫了一下還是下水跟我游了,不過我稍往湖中間游,這家伙掉頭就往岸上溜,NND,像話嗎?我揪住它的項圈就往深水中拖。適應了以後倒也沒事。我一會潛到水底拉拉它的腳,一會游到它背後抓住它的尾巴,我發現在水裡只要在它身上帶點力,它就像個秤砣會沉下去,看樣子有人落水是指望不上它來救了。

3點多上來繼續釣魚,SK自己在一旁抖水玩。運氣真不好,到6點多了,還是一條魚都不上鉤,老人家也還只是原來的兩條。他收攤准備回去了。我就不信邪,白天一條都沒有,晚上我繼續,釣不到一條就不睡覺。再去租根手竿釣條小魚也好。於是我也收拾好東西再來到那家小店。想到有可能要熬夜,也為了照顧一下她的生意今天就在她店裡吃頓飯吧。我知道一般旅游區農家或小店都樂意燒家常飯賺點錢。前去一問,果然她樂意。但就只有土豆和刀豆兩個素菜了,可惜我沒釣到魚不然還可以做條紅燒魚。但我不是很挑剔的人,素菜根本就無所謂。她開始忙開了。她弟弟在幫我配魚餌。此時有些無聊,看了看老板娘作飯,天啊,炒土豆而已啊,又不是土豆燒牛肉或者炒咖喱雞,不用切那麼大一塊吧。而且土豆也不放水裡浸泡。“還是我自己來作飯吧。”我對老板娘說。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但臉上有種怪異的笑容。說實話,我喜歡吃自己做的菜,這要歸功我媽。10歲就開始讓我練習炒南瓜了。剛把刀豆燒好,一轉身,看見門口圍了好幾個男女都是好奇的眼神。我問老板娘怎麼回事?老板娘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我們這兒男人從不做飯,他們好奇”怪不得老板娘開始的笑容那麼怪異了。切~~~~~~~我家從小就我老爹作飯,有什麼奇怪的。作飯又有什麼希奇呢?男人和女人能干的活除了生孩子我不會,現在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不會的。偉大的頭腦都是半雌半雄的,又要跑題了,打住。要看就盡管看好了,先喂SK吃飽,然後自己就著兩瓶啤酒把菜飯一掃而光。再租了根手竿,借了老板娘一個電筒,買了點魚餌加上飯菜和酒的錢共20元,好像還不貴。

此時天已經很黑了,我還是繼續在釣魚台下竿,遠處隱約也有人在釣魚。SK很安靜的在我腳邊睡覺。靜靜的坐在石頭上,沒有風,沒有月光,天上的星星特別明亮,時有流星飛逝,湖水輕輕的拍打著堤壩,沒有蛙聲,只有幾聲嘎然而止的蟲鳴,黑黝黝的山坳中我能分辨出的只有貓頭鷹的叫聲,因為我我養過貓頭鷹。它們是熱鬧的,而我是安靜的。安靜得不知道我是誰,誰是我。就這樣我坐著,SK睡著。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手竿的夜光浮動了一下又急速下沉。有魚上鉤了!我興奮得一下站起來收竿,SK也很興奮,終於大家都可以睡覺了。是條比大拇指稍大些的小魚,既然能讓我睡覺了,我就放了你。我把魚放掉後收拾好東西鑽進帳篷,想了許久的事情。

6月25日 天目山巧遇獵人

天蒙蒙亮,伴著SK急促的吼叫聲,我猛的醒來,SK此時已經衝出去了,帳篷地釘都被拔起了兩根。還好繩圈套在我的手臂上,不然咬到誰那可真麻煩。我起來一看,原來是幾頭牛。顧不得穿鞋了,趕緊把SK帶到堤壩下面拴好,不然被牛攻擊那我就真麻煩了。

收拾好東西,把附近的垃圾都拾到袋子裡。帶著SK離開了天池。今天的目的地是天目山,沿著來路過臨安從南大門進入天目山。從南大門開車上山只能到離山頂不遠的鳳凰尖停車場。一路都是盤山公路,路況比大峽谷要好些,但此時的雨卻非常大,從山頂下來的車也多。比大峽谷可要開的膽戰心驚。到達停車場已經是中午時分了。車剛停好就一女孩過來要做導游,猛一看見SK,她像兔子樣的跑了。

下車後我牽著SK向開山老殿方向走。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又是走山路此時確實有些累了。SK肯定也累啊。在離開山老殿不遠處我看見有一家飯店,大門進去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我想很不錯,我和SK都可以休息一下,順便吃點東西。剛一進門就聽見小伙計大喊:“老板快來看,大狼狗,和你家的一樣”,呵呵,那就好,開始還怕人家會有意見,現在放心了,養狗的人都不會嫌的。飯店老板和飯店老板的爹娘都出來看。一個勁的說狗帥,並且把院子旁邊的幾張桌子挪開讓SK躺在那兒。我坐在大門旁的長條板凳上和一對來旅游的安徽老夫妻聊天,真的很羨慕他們。

剛喝了幾口啤酒,從大門進來一個30左右的男人,瘦高個,穿件黑夾克,灰褲子,腳上穿了雙解放鞋,頭發亂糟糟,但兩眼炯炯有神,一進來就搬張凳子坐下盯著SK看。“這狗打獵不行”突然他冒出一句。“是啊,體型太大,而且毛長”我估計這是個獵人,進一步試探。因為我在兩年前就知道杭州地區因為野豬成災政府已經解禁,對原來登記持槍並上繳槍支的獵戶重新登記。我通過各種途徑想找個獵戶一同打野豬但都沒有結果。今天我有預感。肯定有戲。“前幾年已經放開允許打野豬了吧”我問道,“是的,我就是專打野豬的”他的眼睛還是盯著SK在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想他肯定養了獵狗。我繼續試探:“在我老家打野豬都是兩個人以上”,我把酒杯放下,他也換了個方向對著我我,“我一個人打,我有三條狗,比特”“比特?!”我十分吃驚,因為我雖然沒養過這種狗但我還算是比較了解的,這是一種鬥犬,是專門培育出來作為鬥狗用的,表皮沒有痛覺神經,耐力極其好,而且靈活,可以持續打鬥2,3個小時。對人沒有攻擊性,對狗和動物有強烈的攻擊性,我感到奇怪的就是一般的獵戶怎麼會養這種純種犬,而且怎麼可能三條比特可以同時在一起。因為只要有兩只以上的狗在一起就要打得你死我活。

隨著和他聊的深入我明白了,原來是他杭州一個小鎮上的朋友因為養不下去了,狗總是咬死人家的雞啊,豬啊。然後送給他的,而且剛到他家的時候,也是互相打得死去活來。但自從出去打過一次野豬後就互相不打鬥了。野豬一槍不致命就放狗上去解決。隨後我們又聊了很久的打獵方面的事情,他也覺得真是遇上知音了:)打獵方面他有個很大的缺點,槍的有效射程太近,只有40米左右。我建議他不要用槍,用現代制作的原始工具更佳,他在傳說中聽過,但我實際中知道。不知不覺聊到下午4點多了,他農閑和春夏都在天目山為游客抬轎子賺點錢貼補生計,耽誤他的時間我也覺得很難為情。互相留了聯系方式後,我和他相約以後狩獵時節我去找他一同打獵。(後來我跟這個獵人成了很好的朋友,這是後話了)

離開飯店後,天已經要黑了,於是我在天目山五世同堂的地方扎帳篷睡覺了。 6月26日一大早被暴雨打在帳篷上的聲音吵醒,冒雨收好帳篷時,SK渾身已經濕透,我的衣服防水,不覺得。下午到蘇州給SK洗好澡,晚上回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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