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色匆匆越南游(8)

作者: muse瑾

導讀傷痛 什麼是傷痛呢?包括精神的、物質的。回來近一個星期的頭痛,時時折磨我,連咳嗽都得扶著腦袋小心輕聲的咳。而這種傷痛必竟是可以復原的。心靈的痛,那是真的痛啊,我的照片啊!100張呢!同事告訴我,數碼伴侶壞了,返廠維修了,但沒有記編號,混在200多張盤裡向世界不同的三個地方飛去了。那一時刻是下午三點多,我強忍眼淚,必竟公司大部分人都叫 ...

傷痛

什麼是傷痛呢?包括精神的、物質的。回來近一個星期的頭痛,時時折磨我,連咳嗽都得扶著腦袋小心輕聲的咳。而這種傷痛必竟是可以復原的。心靈的痛,那是真的痛啊,我的照片啊!100張呢!同事告訴我,數碼伴侶壞了,返廠維修了,但沒有記編號,混在200多張盤裡向世界不同的三個地方飛去了。那一時刻是下午三點多,我強忍眼淚,必竟公司大部分人都叫我劉姐呢,不能為這麼幼稚的理由當眾落淚。忍啊,忍到實在忍不住的時候,給姐姐打去電話,姐姐說:這還不好辦,找點越南的風景圖,用PHOTOSHOP把自己搞進去不就得了。笑著流出了眼淚。又給妹妹一通電話,她說:姐,你想看啥,我給你演,演越南游擊隊還是演YMM算賬。哈哈,那時感覺有姐姐妹妹真幸福!現在的獨生子,可憐啊!於是第二天打起精神向全國各地好友邀約,春節再次越南行。

物質的呢?把心愛的帽子丟了,漂亮的帽子,過羅湖口岸就戴在了頭上,再把太陽鏡一戴,別看不清自己的模樣。當然,紫外線也被阻在了高高的天上。第一次去香港,而且又沒有港澳通行證,拿著越南的簽證和電子機票通行關口,“把帽子摘下來”,“眼鏡摘下來”高高坐在那個透明玻璃牆的男子,拿著我的護照左看右看,厲聲呵斥著我,我乖乖摘下帽子,趕緊用指理順有些凌亂的頭發,再把眼鏡快快摘掉,認認真真的看著玻璃後的那個男人,站直了,陪著笑,余光卻看見同行的旅伴拿著同樣的證件離開了關口,“我去越南,找深圳的旅行社做的簽證”!“胡說,明明寫的是青海,青海哪有使館、領事館,說從哪兒辦的簽證?”

我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也沒跟什麼海關打過交道,只不過想去旅行,就被審問,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他還在看。。。。。。我卻看不到同伴,急的思維邏輯瞬間混亂,從那個小窗口伸手抓來護照,看看,哪裡是青海啊,明明是越南文字寫下的廣州(Quang Chau),大聲和他辯解,“退到黃線(記不清是黃線還是紅線還是白線)後邊等著”男人厲聲大叫,我左手抓著帽子,太陽鏡,右手抱著55升的大包,孤獨、無援的獨自站在那條線後,身後長長的人龍用莫名的眼神看著我,我心裡有去不了旅行的恐慌,看著他把我的護照交給了前來接班的下一任海關,又看著那任海關把我的護照拿到後面的一個玻璃房裡去查,護照經過四個人的手,我終於被放行了。

過了關還有一個關,有點恍惚,不知前面還會發生什麼狀況,然後再填一張單、再去排隊,再在護照上蓋了一個章,手機上出現了一個小符號,我到香港了!卻沒有興奮,旅伴都背著小包,我卻傻傻的背了一個那麼大的包,追不上前面的她倆,只能時不時的小跑追著。地鐵再轉巴士終於到了機場,辦完登機手續,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帽子留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

心裡全是對那個海關的怨恨直至今日——不好好讀書,怎麼當的海關啊,連越南文的廣州都看不明白,非使勁說那個是拼音,小時候漢語拼音是怎麼學的,老師怎麼教得你,上課干嘛去了?兩個元音可以拼出音節來嗎?沒文化!要麼你就當那個是英文,就算是英文兩個元音也拼不出音來啊!笨就別當海關,好好補習補習基礎文化再來上班(言辭過激,但真是生氣)。我又沒打算去香港干點什麼,不過是路過香港搭個飛機而已,非把過關的人都當階級敵人來看,干嘛呀!那塊不也是咱中國的土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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