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四姑娘山游

作者: sam_zhou_seu

導讀第二天5點多就被八戒的打嗝聲給驚醒了,這家伙不屬雞啊(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八戒是屬什麼的啊)這年頭奇事真多。立刻起來收拾家伙,半小時後出門趕到茶店子車站,哇塞,驢子真多,去小金的車有七八班,全是上午開出的,核對車號,坐上去開始等發車。七點多,司機扎西師傅總算發動了汽車。 天陰沉沉的,出都江堰後還下起了雨,大家心裡都有些郁悶,車裡幾乎沒有人� ...

第二天5點多就被八戒的打嗝聲給驚醒了,這家伙不屬雞啊(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八戒是屬什麼的啊)這年頭奇事真多。立刻起來收拾家伙,半小時後出門趕到茶店子車站,哇塞,驢子真多,去小金的車有七八班,全是上午開出的,核對車號,坐上去開始等發車。七點多,司機扎西師傅總算發動了汽車。

天陰沉沉的,出都江堰後還下起了雨,大家心裡都有些郁悶,車裡幾乎沒有人說話。我心裡在打鼓,聽說冷空氣來了,不知帶的衣服夠否?但我還是低低地告訴八戒,山裡的天氣十八變,不用太擔心,聽天由命吧。

車出映秀後沿岷江支流直上,畢竟進山了,風景立刻大有變化,兩邊幾乎垂直的綠壁讓人覺得心曠神怡,河水略帶咆哮的轟鳴更激起了大家興奮。車裡的人幾乎都把視線投向了窗外,言語也漸趨活躍。我是在山裡長大的,此情此景雖美,但也絕對沒有到驚訝的程度,我關注起司機扎西來,個子不高,粗粗壯壯的,臉色黝黑,是典型的藏民模樣。他的性格也很豁達,剛才為了趕時間,他早飯都沒有吃就開車了,而發車前有兩個旅客沒有上來,他硬是來來回回在車站裡找了好幾趟。我和八戒被他所感動,給了他一點面包和飲料,他也沒有推辭。我們請求他在巴郎山埡口停一下,他爽快地答應了。

車過臥龍,大熊貓的出現讓車裡騷動了一陣,看來國寶的魅力不是吹的。車行漸高,抵達埡口時,車內出現高原反應了,帶的餅干的塑料包裝漲了起來,鼓鼓的,捏起來很好玩。至於人,好像大家都沒事,事先的各種准備不知道是不是多余了!一會兒,犛牛出現了,引起了車內的驚呼,大家一會兒撲向左,一會兒奔向右,把我和扎西都弄得很緊張,要是車給搖翻了,可能不被摔死也叫犛牛給穿了膛,上面的老鷹正在虎視眈眈啊,恐怕連個全人都落不下了!不知厲害的人們啊,怎麼說你們才好啊?

不過外面的景色真的不錯,頭頂上是藍天白雲,上面是怪石嶙峋的巴郎山尖,下面是綠蔭蔭的草甸,群群犛牛在草甸上游動,一幅壯美恬靜的畫面展現在我們的面前,讓人驚嘆!可惜老天和我們開了個玩笑,車停下來時,一片烏雲遮住了畫面,只好悻悻上車了。

下午兩點,我們就到達了日隆鎮,後面上來的一對小夫妻和我們結成了伙伴,至此完成了四人幫的組建工作。我們來到了事先聯系的馬二哥家,他們家的設施比較簡陋,但基本上滿足了睡覺的要求。放下行李,胡亂吃了點飯,那兩位身體有點不適,回去休息了,我和八戒則鬥志昂揚,當然主要是逃票念頭的強力驅使。回頭向房東馬大爺咨詢了一下,他的回答讓我們失望。出來看一下,大街上有許多警察在值勤,好像大敵來臨前的感覺,有這個必要嗎?不死心,向長坪溝口試探一下再說,順著小河走了約300多米就是檢查站了,只好折回,掏出攻略現場開始惡補。長坪溝不行,海子溝總可以吧?!經過勘察比較,我們決定爬上對面的山頂看看。說得容易,可真要爬還是挺犯難的。幾乎有50度的一個陡坡,近300米長的一條小道隱隱地出現在對面的山坡上。想想能從這裡逃票,干勁立刻大了幾分,顫顫巍巍過了架在河上的二木橋(需要些膽量啊),走過一片空地,再翻過一道小石牆,找到路開始往上爬。一開始的新奇感很起作用,爬起來很帶勁,鳥語花香的境地也讓感官頗受刺激,覺得很快就能到頂了。山裡有句俗話:望到走死馬。真覺得形像極了。爬到一半時,什麼感官刺激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自己的牛喘和心髒的轟鳴聲了,八戒還是厲害,一個勁地催,丟不起面子啊,只好咬牙往上爬。終於到半山腰的馬道上了,頭暈,腿沉,渾身無力了,什麼風景啊?怎麼開始轉了?哎呀,高原反應出來了,立刻就地坐下(差點就臥倒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雖然腿還是沉甸甸的,腦袋好多了,看看周圍的風景,這時開始有了眼在天堂身在地獄的初步感受了!已近傍晚,置身在一片楊樹林中,樹葉已經開始發黃,在藍天白雲下顯得格外耀眼,遠處的山在日光的照耀下呈現些紫色來,山頭似乎還帶有光暈,是不是傳說中的“聖光”,不會是回光返照吧?天真的很藍,雲真的很白,而對面是一堵真的很有土味的褐色的山牆,一切的反差都是那麼的大,這大塊的色斑搭配得那麼突兀,但又那麼和諧,讓人心醉,自己似乎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腦袋與身體已經分開,腦袋是那麼清楚,清楚到腳趾上有血液在湧動都感覺得到,但思維又是那麼遲鈍,遲鈍到沒有辦法找到什麼來描述眼前的一切了,這是高山反應的幻覺還是四個姑娘給我的恩惠?真的想讓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融入到這個世界裡去......

接著往上爬,走馬道要輕松許多,一會兒就到山頂了,這地方叫鍋莊坪,是一片高山草甸區,視野非常開闊,向北遠遠地望去,四個姑娘一字排開,可個個面紗緊裹,不肯露半點顏色,舉起相機,留下了我對她們的第一印像。轉過頭來看,從巴郎山下來的那條路像根細帶一樣纏在山腰上,多虧了這條路,讓我有機會一親芳澤,姑娘們,別讓我失望啊!從上面下來一位女老外,八戒改不了毛病上去搭訕,她告訴說是准備去爬大姑娘峰的,由於上面下雪而沒有成功,我忍不住告訴她,這么妹是處女峰,她笑著和我爭辯起來,其實我沒有確切的把握,我寧願我想得對!

過來兩個查票的,八戒小施了一下長嘴功,輕松搞定。山頂的風很大,再加上八戒很愛惜身體,催著下去,我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四個姑娘,跟著下去了。回到日隆,渾身都沒有力氣了,只想就這麼躺著,八戒卻動員那兩位出去吃烤全羊,這個沒良心的,怎麼不來只烤乳豬呢?哎,不是心疼那羊,是疼錢!不能放棄我的權利,跟上!

出得門來,穿著各色衝鋒衣的驢子可真多,看他們的裝備,估計大部分都是穿越或者露營的,像我們這樣的觀光客可不多。早有耳聞說小金蘋果不錯,來到了一個地攤前,擺攤的是一個老媽媽,夜色下看不清她的臉色,只覺得她有些蒼老,她一個勁地讓我品嘗蘋果,我看蘋果這麼小,也沒有買的意思,但她執意要我品嘗一下,在我的印像中,少數民族商人一般是比較難纏的,所以不肯,她很是生氣,沒有辦法,我只好撿個小的,帶著疑惑離開了,居然沒有什麼反應,有些出乎預料了!吃完飯回來,我還是買了些蘋果,算是對自己錯誤的一點補償吧!

烤羊肉真的不好吃!我們四人買了六斤帶骨羊肉,愣是只吃了一半,剩下的全帶回來當第二天的早飯了!

洗漱完畢,我早早地進入了夢鄉。在四姑娘的腳下入睡,睡得特別香甜。

第三天早早地醒了,據其他兩位講,八戒這一晚翻身不停,還說了不少夢話,可惜我沒聽見,不過我估計是說花姑娘什麼的,至於是說成都的還是這四位,我就猜不上了。

洗漱完畢,我就到廚房裡盯著,今天的早飯一定要吃好,因為是大體力活動,中午肯定是就地解決了。藏民確實很樸實,不過等了好一會兒才吃到,滿滿的四碗米線還加了雞蛋,真的不錯。考慮到昨天的情況,再問了一下兩條溝的信息,我們決定去長坪溝。出門叫了輛車出發,到買票口,我把學生證給了司機,慌亂中也把工作證給了他,居然買了兩張學生票,暈!車到喇嘛寺時,天已經大亮了。

唐柏古道站在溝口,長坪溝透出了隱隱的秀美,我的心隨著暗暗地噪動了起來。隱身在原始森林中,便幻想自己是不是進入了一個空靈的世界,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路上只有我們四人,我落在最後,真的靜極了,除了遠處的水聲外就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了,這時的我是真正屬於自己了,而這個世界也屬於我了,從來都沒有過這麼用心地感觸自然,這一次我和她靠得那麼的近,以至於我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聞到她的體香,觸摸到她的衣裙,甚至可以和她進行交流,而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各種觸覺卻出奇的遲鈍,以至於在棧道上摔了幾跤卻沒有什麼感覺,這種心靈的游戲醉心著我直到三公裡遠的棧道結束。

枯樹灘略帶滄桑的美!立在河中的枯樹直直的站著,光光的枝丫沒有指向天空,而是平伸著的,水也是緩緩地流著,一切都是安詳的樣子,仿佛時空在這裡凝固了,突然間有種念頭,好像他們是得道的高僧,低眉垂肩,正在修行,是啊,若不是得道者,如何能修得千年不死,死後千年不倒,倒了也千年不朽的傳奇呢?佛曰:百年修得同船渡。今得見,頗以之為喜!

夢幻長坪溝路越來越爛了,懷著無比的興奮,我們在樹林裡開始了歌唱,希望能用我們的歌聲來打動這裡的一切,打動四個面帶羞澀的姑娘,讓他們敞開胸懷,向我們展示他們最美麗的一面。也許是我們的誠心打動了他們,剛才還暮靄沉沉的山尖開始向我們展現,讓我們嘆為觀止!陽光開始越過山脊,從雲縫中投射到對面的山坡上,中秋泛黃的樹葉和青色的松針形成了坡上層次分明的色帶,往上是帶黑白紋的岩石,帶著剛毅般的俊秀,岩石的上面就是如牛乳般的浮雲,慢慢地流淌著圍在山尖上,在黑色山頂上形成了圍脖,一切如虛無縹緲中的境界,我真的懷疑這是用電腦做出來的圖像投影到面前的,因為我在《魔戒》中曾看到過這樣的鏡頭片段,如果取這裡作為外景的話,相信一定會讓導演著魔的,反正我已經著魔了。

一路上就這麼如夢似醒地走了過來,經過了上干海子和下干海子,再到兩河口、紅石陣,景色一如前面的美,好像欠缺了一點變化。坐在紅石上,可以看到麼妹的香肩了,側面看有些消瘦,至少身材保持不錯,應該不是唐朝的妹子!

也許是借了麼妹的一點精氣,從紅石陣到木騾子這段我走得很快。過了一道木欄門,豁然開朗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塊大草坪,彎彎的小河在邊上流過,草坪上有點點的帳篷和奔跑跳躍的馬匹,一片生氣勃勃的景像!我們也找了個地方開始午餐。吃了一半時,麼妹的面紗開始松動了,輕蘿蔓舞,欲現還羞。難道她是來自江南的妹子嗎?老鄉在此,是不是該以禮相待呢?也許是我們的誠心感動了她,完整的背影終於顯現出來了,多麼俏麗啊!山頂的積雪在陽光下發出眩目的光彩,黝黑的岩石在白色的光彩下更顯輪廓分明,那是她的頭發嗎?好想用手順一下。不時飄過的雲彩讓我有種幻覺,好像那是么妹在跳著旋轉舞步,手中捻著的就是那飄飄的飛雲,帶起輕輕的微風拂過我的面龐,讓我沉醉,雙腿忍不住彎了下去,哦,不!我沒有褻瀆你的意思,我只想此刻暫停,讓我多欣賞一下你,哪怕是背影我也無悔!舉起相機,剛要摁下快門,八戒出現了,正大口地啃著牛肉,眼光亂竄,不知又有什麼新發現了。看來他對現實的妹妹的感覺遠好於對虛幻的妹妹的感覺。

終於到了要告別的時間,一步三回頭,終於看不到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卻是懷著興奮的心情,我們慢慢地挪出了長坪溝。回到旅館,終於將幾乎不聽指揮動腿弄到了床上,接下來好像是暈倒了一樣失去了知覺,但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麼妹的溫存……

驚艷海子溝第三天一大早八戒就爬了起來,開門看了一下說下雨了,我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架不住他的折騰只好起來,出門一看,這雨在燈光下怎麼飄飄的?八戒這才驚呼起來:下雪了!床上那兩位聽了立馬蹦了起來。吃完早飯,我們踏著積雪出發了,有了游長坪溝和先前的探路經驗,我們決定海子溝一定要逃票。`

沿那條濕滑的小路上到馬道,那兩位已經是支撐不住了,不肯繼續跟我們抄近道了。我和八戒很快就爬到了鍋莊坪。居然昨天晚上還有人在這風口上安營扎寨,佩服!後來經八戒打聽才得知他們的帳篷漏了,折騰了一宿。據說他們還要去登大峰,我和八戒聽了直搖頭。山頂的雪很大,把整個鍋莊坪都給蓋往了,太陽還沒有出來,雲層很低,壓在山頂上,灰蒙蒙的,分不清遠處是雲還是雪,猶如我此刻分不清是秋天還是冬天一樣。等了好久兩個人才上來,居然還騎上了馬!我是鐵了心要走路的,可走了幾步就發現即使是抱定不要這雙鞋的想法我可能還是走不到花海子,路太爛了!沒辦法,只好租馬了。自認為騎馬技術還行,遂讓馬夫松手自己操作,後來一個從馬背上高難度的下法讓我得到了些教訓。

也許是大雪的緣故,景色比較單調,全沒有前人說的那般動人。不過能在此享受騎馬的樂趣也不枉此行了,可惜不能縱馬馳騁,頗感遺憾。這川馬個子小,可爬坡能力極強,而且總喜歡沿懸崖邊走,搞得我心裡挺緊張。雪開始化了,可能是美景的吸引,也可能是在路上給它喂了些蠶豆而增加了對它的信任,我漸漸地忘記眼前的安危了,手捧相機和DV忘乎所以地拍了起來。

雲層開始變簿了,陽光可以透出,頓時感到色彩的變化了,雲是灰暗的,而雪卻顯出潔白來,再襯上些青色和黃色,眼睛就有些忙不過來了。遠處的山頭依然被雲霸占著,可視野並不覺得受到阻礙,從山上往下看,很陡的坡,可犛牛卻悠閑地在坡地上啃著草,偶爾也會抬眼看一看我們,只是在我們走近時才撒蹄跑開,一頭小犛牛為躲避我們還摔了一跤,母犛牛為此對我們怒目相向,真是很過意不去!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來到了大海子邊上,早上吃的那點東西早就讓馬給搖沒了,雖然穿了雨衣,可身上幾乎都被雪水洇濕了,正處於飢寒交迫中,看到了邊上有間小石屋,立刻衝了進去。一個大爐子正冒著火光,爐子上面鍋裡牛肉香味四溢,這回輪到我忍不住掉口水了!吃罷牛肉和干糧,這才回過頭來打量這石屋,也就十幾平方,只有—扇門通外面,裡面有些暗,擁擠的人群和喧鬧的場景把這原本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屋變成了類似城裡的小酒吧,大家都覺得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在火光的照耀下才看清楚除了爐子邊上坐了一圈人外,在邊上還坐了另外一圍人,他們都是馬夫!心裡不由一動,多可愛的人啊!

待身上烘干了,我們繼續上路,馬夫則用腿跟上。這大海子就景色而言遠不及九寨溝的各個海子,但坐落在兩山之間,前後通暢,視野開闊,多少也有些豪放的氣質,這又是九寨溝裡的海子所不具備的。往後的路人越來越少,我們的行進速度也快了起來,真佩服那些馬夫!很快我們就抵達了花海子。本以為花海子有類似九寨溝海子一般的水,事實讓我失望了:只有幾條彎彎的小河在一片沼澤地上延伸。這叫什麼海子?請教馬夫小李後我才知道:原來這時是枯水期。每年的四至八月份是盛水期,海子上會有大片大片的花朵,花海子由此得名!這次我是無法欣賞到此等美景了,只能在頭腦中構想一下,不過也沒覺得失望。

天上的雲層抬高不少,壓抑感少了許多,可期待中的藍天還是沒有出現,不免有些奢望。雪幾乎都化了,周圍的色彩也恢復了些,只是有些深沉,但層次很分明,類似照片中的黑白影像,近處是暗的多而遠處則要亮些。

不知不覺便到了看冰川處,說是看冰川處,其實離冰川還遠得很,再加上天色不好,大家也只好下馬活動活動身體了,我乘機想找個好地點拍幾張照片,才走了幾步,便覺頭暈,一問才知這裡海拔近四千米,立刻放慢了行動速度。八戒念及與白龍馬的舊情,與馬夫小李聊得不亦樂乎,據說產生了回家後買地養馬的打算,不知那弻馬溫有何感想?

返回途中精神就沒有這麼好了,已在馬背上顛了近八個鐘頭了,個個都說屁股破了,只好強忍著。食物和水都在八戒的包裡,我只好再一次忍受飢餓的進攻,遠遠地看見母犛牛給小犛牛喂奶,不免大咽口水,哥們,俺也口渴阿,俺也有好幾天沒喝上奶了,行行好吧,一口也行,回去俺一定策劃一場大宣傳來歌頌你!說了半天她也沒理我,到是那小犛牛時不時地抬頭瞪我幾眼。喝天然犛牛奶是沒指望了,懷著無比郁悶的心情繼續趕路,好不容易熬到了鍋莊坪,奇跡發生了!

一天沒露面的太陽出來了,頓時我們就歡呼了起來,更大的驚喜來自於我的轉身,頓時有點痴了:天不負我!

眼前的四位姑娘個個婷婷玉立,頭頂聖潔的玉冠,長長的珍珠鏈直垂胸前,片片白雲似潔白的哈達輕輕地繞在頸邊,陽光照在她們的臉上,個個神彩飛揚!那么妹最為高挑,挽著高高的發髻,香肩高聳,面含微笑,似在大方地招乎我,真是受寵若驚,微風送來了她的馨香,不由得痴了!那一時段的我思維發生了嚴重的停頓,如果非要用詞來形容的話,只有一個:驚鴻一瞥!

晚上大家紛紛把最柔軟的東西墊在屁股底下,而這一覺我睡得特別香,夢裡四個姑娘的身影也終於來到了我的身邊……



(長坪溝)



(么妹)



(么妹背影)



(長坪溝風景)



(海子溝,拍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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