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之行2005年9月30—10月6日
盼望兩個月之久的俄羅斯之行一眨眼已成為過去.
10/6日中午10:50 分,飛機降落浦東機場.7天的俄羅斯之行結束了. 回憶匆匆過去的7天, 真是有點依依不舍啊. 當初堅持選擇了俄羅斯還是正確的.到底是大國,文化底蘊,風景名勝,都不是東南亞的區區小島可比的.
整個行程除了在火車上過夜,其他總的來說不是很累,住得也不如網上傳言那麼差,吃得也還可以. 在最後得一兩天,大家都忙著推銷因誤信傳言而多帶的很多食品,怎麼也不能又帶回去啊.
9/30日,經過9個小時的飛行,飛機於北京時間晚上12點不到莫斯科時間晚上8點多到達莫斯科. 網上傳聞俄羅斯出關速度奇慢,等上1-2小時是常見的事.但是我們到是只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機場很小.和上海火車站的感覺差不多
不過,我還是對俄羅斯人的冷漠吃了一驚. 當我站到出境敲章的窗口前,面對我的是個體型巨大的俄羅斯人. 我微笑得打了個招呼hello,卻只見他用眼睛把我從頭到底掃了一遍,面無表情得低下頭去忙活那幾張紙頭. 就那麼幾張紙, 他就這麼面無表情得抬頭低頭上下打量我了三四次. 終於聽到砰得一聲,那個艱難的章終於敲了下去.我拿著我的護照,又微笑著對他說Thanks. 他還是面無表情得看著我.我終於很無趣得趕緊走了.前後耗時大約4-5分鐘. 他們好像不會笑啊.我有點納悶.
一出了關,就覺眼前黑壓壓一片. 因已是秋末,當地人已經穿上了深色得秋冬裝. 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眼神都是冷漠的,直直的,擠在出關口. 突然讓我很有壓力, 有一種不安全感. 趕緊拖著我的行李, 跟著大部隊,找到了導游.
出了機場,外面空氣很新鮮,10個小時的壓抑,被釋放出來. 站在大巴邊上,大家開始回首這個機場. 這個機場的外部正在修建,包著腳手架什麼的,看上去有點亂. 規模也不大. 不只是哪個工程師同志說了句, 哦, 像個永康火車站嘛. 大家轟然一笑. 是挺像的.
上了大巴, 我們的女導游開始介紹了. 上來就介紹了俄羅斯人的性格. 原來他們不是個崇尚微笑的國家. 他們的說法是沒有必要的微笑就是傻瓜(或是浪費,原話忘了,就這個意思). 還有他們一年中會有一半的時間在不常見太陽的冬天. 可能這個造成了他們冷漠嚴肅的性格. 這才明白, 我算是白納悶了.
莫斯科有5個機場.我們到達的是西2機場. 不算是個真正的國際機場.另外還有西1機場,那是個真正的國際機場,基本上所有的國際航線都會降落在那裡. 而我們到達的這個機場,是新開辟的, 從中國來的飛機好像都降落在那裡的. 這個我們後來回來的從這裡飛回中國的時候,算是領教了它的不是很規模. 機場裡的商店不是很多. 幾個duty free的店裡的化妝品櫃台就lancome, clinique, Estee Lauder, Clarance, Shisedo 幾個牌子. 而且每個牌子的櫃台裡,沒幾個品種,很多是空著的. 且價格折換後價格和國內市場差不多. 如果是最後存著盧布到這裡來花,就有點懸了,因為沒啥好買. 禮品也不多. 而且進關後,我們沒有找到銀行. 最後一些同事只能硬買了些酒啊,巧克力什麼的,把盧布用完.
晚上的莫斯科,有點看不真切. 不覺得什麼. 一路到了我們下榻的賓館.我們此行都是四星級的賓館. 莫斯科的這一個名字是Cosmos. 好像是70年代造的. 從遠處看,它是有點內凹的長方形, 總共有1700多間房間. 外觀看來它有點像個巨大的火柴盒橫過來,上面開一個一個小窗口而已. 到裡面. 大堂很大,有點四星級的氣派.很亂,另外好幾個中國團隊已經在那裡了.還有好多本地人. 大堂裡設立好幾排的casino的機器. 看來正像導游所說,俄羅斯人的兩大愛好:一是喝酒,另外就是賭博.
我們的女導游馮導很好,給我們安排妥當後,跟我們告別並說第二天10點來接我們. 讓我心頭一松. 不用很早起床耶. 可是為什麼那麼晚呢?
進了電梯, 大家站好了.電梯卻久久不關門. 大家都不動. 因為馮導關照過了,這個賓館裡的電梯,年齡長了點, 是很久才會關的. 大家千萬不要著急,也不能亂摁按鈕,上面沒有開門關門的按鈕,其它的按鈕我們也看不懂. 過了半分鐘有余,門徐徐關了起來. 哐當哐當得開到了8樓. 出了電梯,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開房間門, 果然如傳言般, 就是個三星級的房間. 算了, 已做好了准備. 就當是三星級吧. 挺干淨的. 梳洗睡覺. 一覺到天亮. 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 10/1
8點多起床， 天還是灰蒙蒙的， 看不出到底是晴天還是陰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度， 換上一件薄長袖T-shirt，穿上薄絨外套。 應該差不多了。
到餐廳吃早飯。一進去，只感覺黑壓壓一片。 定睛一看， 原來有好多俄羅斯本地人在這個賓館開會，所以餐廳裡一半以上的人是本地人。大家井然有序得排著隊拿著食物。 有些點心還不錯，也吃得慣。覺得肉腸，火腿片都很不錯。一邊吃，一邊兩眼到處亂瞟。俄羅斯的女士長得真美。 天生麗質。大眼睛， 又密又長的睫毛，雪白的皮膚，修長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大都穿緊身服裝，細高跟鞋。 瞟了一陣子，發現俄羅斯人吃飯都各吃各的，也不說什麼話，也沒有因為餐廳裡有好些中國人而像我一樣好奇。還是冷漠的。
有幾個同事吃到9點15多的時候，餐廳裡沒什麼人了。一個年紀挺大的很有風度的男服務員過去問他們： 吃得是否愉快？大家心頭一熱，接下來只聽他說：我們要結束了，如果用完了，就要收桌子了“。大家面面相覷，只得起身走人。 這倒是頭一次碰到。在東南亞玩得時候，哪有這種事啊。
上樓背了包，拿著水壺到走廊中間的桶裝淨化水裝滿了水。每層樓面都有兩個桶裝淨化水， 有冷熱水。估計是中國游客來得多了，知道大家要裝水，就方便大眾了。
到樓下，出了大門，回身對著大樓和門前一座雕像猛拍一陣子。隨後才知道雕像是戴高樂。這個賓館是俄法合資的。
10點到了，馮導准時出現。整裝出發。這時還有點涼. 導游解釋了為什麼要10點出發. 原來俄羅斯人上班是10點開始,6點下班. 由於城市太大,很多人很早起來花一兩個小時才能到單位. 下班回去有堵車. 所以上班下班遲到早退現像非常普遍. 去早了,都不開呢.
一路上只見俄羅斯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橫過來的非常寬大的建築 可以說是非常宏偉的.原來，俄羅斯的房子基本上都是老房子，70/80年以上的年齡的房子，比比皆是。還有很多和我們國內常見的老式公房差不多結構的只是足足大了好幾倍的房子，據說都是赫魯曉夫時代造的民居。原來我們都是招他們抄的。由於俄羅斯經濟不景氣,人口出現負增長.住房基本上都有富裕.很少有新的房產出現.這也就是說,目前莫斯科的城市景觀基本上就是50年代的風貌,可以說是吃老本的.50多年了, 還在吃老本, 足見瘦死的駱駝的確比馬大. 國內老是報道人家如何窮,卻不知人家的家底真的厚啊.
一路上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樹林，也許可以被稱之為森林。已是深秋，樹林已經開始分化出各種顏色，很多是白樺樹，也有松樹。有綠色，淺黃色，金黃色，深紅色。層層疊疊，搖曳生姿。 街上的小車很多在林間小道上開著。由於是周末，街上很空。
第一站就是去紅場。到了紅場的時候,太陽好像剛剛睡醒了,才出來.一出來,就照得人眼花繚亂. 天空似乎被扯去了那塊遮灰布,一下子顯出它本來的顏色,一片蔚藍,飄著些白雲. 太陽肆無忌憚得穿過雲層照到綠色的樹, 紅色的屋頂,黃色的牆. 原本簡單的紅場就變得五顏六色起來.
紅場不是想像中那麼大,好像也就1700多平方米. 但是很有美感. 它的一邊是著名的克裡姆林宮. 一排褐色的高牆將它與紅場分隔開來. 另一邊是莫斯科著名的國家百貨商店也就是古姆商店.它的一頭是彩色的瓦希禮大教堂,另一頭是紅色的歷史博物館. 整個廣場被這幾個絢麗的建築點綴得很有生氣,而且顯得比實際要更為開闊.
我們先莊嚴無比大氣也不敢出得參觀了列寧墓.列寧同志躺在那裡,穿了一身的深色西裝,臉色慘白無比.四周燈光暗暗地,守衛他得士兵站在黑暗的角落裡,監視一切不禮貌的舉動. 其實有點嚇人的.
出來後,趕快深呼吸新鮮空氣和聞聞陽光的味道. 去看了坐落在亞歷山大花園的無名火. 所謂無名火,就是從1944年開始就用天然氣點著的永遠不滅的火.是用來紀念二次大戰時死去的烈士. 守衛著無名火的士兵每個一個小時換一次崗. 每次換崗,每個士兵都很帥得邁著正步受甩得高高的移動. 當一個士兵和另一個換班的站到同一個位置,兩個人會有一下很漂亮整齊的甩頭對視, 好像跳探戈那樣干脆利落,頗具美感. 士兵都是身材勻稱挺拔. 一眾女生又是一陣狂拍. 有點瘋狂, 真的很帥耶. 過後, 不斷有新娘子新郎官到無名火前敬花.原來這是他們的風俗.新人結婚一定要到無名火前敬花的. 反思我們, 好像就沒有這麼尊重歷史,紀念歷史了. 歷史對我們來說,只是某些特定的節日拿出來show 一下的.
從無名火這裡出來, 環視四周. 廣場上很熱鬧.來自世界各國的游客,都在享受著這美好的陽光. 好多莫斯科新人在拍照. 導游介紹,俄羅斯一年中從10月就開始進入冬季,到第二年的3月才開始化雪. 冬季陰雨連綿,幾乎看不到什麼陽光.所以這裡的人非常珍惜陽光.一有好天氣,大家就都出去郊游,來廣場拍照啊. 這樣想想,他們也挺沒勁的,一年一半時間要忍受那樣的天氣.
我們開始進行輪流式拍照. 對全景一陣狂拍後, 又拍了一陣子朱可夫元帥的騎馬雕像.然後大家開始去逛古姆百貨商店. 由於還沒有換錢,也就走馬觀花得看了一下. 熱, 不得不脫了外套,
午飯過後,又回到紅場, 開始參觀克裡姆林宮. 它是一排淺黃色的建築,不是很高,但是很寬,是歐洲風格的. 在裡面, 它還有三座教堂, 一片大花園. 三座教堂分別有不同的用途. 我們參觀了其中的一座聖女升天大教堂. 這個記得說是彼得大帝家裡專用的教堂.另外兩座是給大臣們和政界活動用的. 教堂裡的壁畫很精致,一幅一幅的畫講述著上帝創造亞當夏娃的故事. 每一扇門都有美麗的雕花, 鍍金. 我們在 大花園裡小憩了一下.累壞了. Sophia 已經躺了下來. 舒展開來,是很舒服的.
然後又參觀了救世主大教堂. 這是一座東正教的教堂. 也不知如何形容. 就是很漂亮. 金碧輝煌的. 後面看的那幾個教堂基本上都可以用這個形容詞. 特別是那個頂. 一個一個園頂帶尖.就是俗稱的洋蔥式頂. 但是如此美麗的教堂用這個俗稱真是玷污了它. 可惜不能拍照. 進去以後, 正中是台階上去的像舞台一樣, 有兩扇刻畫精美的門關著. 台階上鋪著紅地毯一直延到下面的地上. 空靈的聖歌之聲在教堂的四周上空繚繞, 我等不懂之人肅然起敬.教徒們一片肅穆. 有人低頭隨著聖歌唱到上帝的兩個字的時候輕輕在身上從左到右的劃著十字; 有人在輕輕地吻著十字架; 有人輕輕地在一個一個的托蠟燭的盤上插蠟燭. 每一個盆也就插10根左右的蠟燭.我們不是很明白聖歌的意思. 也入鄉隨俗地隨著比劃了幾下. 唱著唱著突然在教堂正中的大門突然洞開, 聖歌達到高潮. 裡面走出來一個據猜測是主教一類的人, 站在大門前領唱. 到處是包著頭巾的婦人. 低著頭跟著聖歌虔誠得念著. 據說東正教的婦女都要包頭巾的. 整個教堂裡面也是有那麼多的人, 也點著蠟燭,但是很干淨, 安靜, 祥和. 不像我們廟前燒香那般熱鬧,到處煙火擾人. 我們跟著嚴肅了一會而, 然後出來了.
接下來去了油畫市場,沒什麼.
接下來,導游送了個景點. 是去看彼得一世的雕像,是為了紀念海軍建軍300周年而建.
上車去吃晚餐. 第二天過去了.
第三天,10/2
早晨照例10點出發.天還是不夠亮, 灰灰得. 已經有點習慣了. 不到中午左右,太陽是不會很痛快得出來.
第一站去莫斯科大學.
一路上,只見私車,少見出租車.俄羅斯的出租車是不是滿大街招生意的. 他們一般根據訂單來跑的. 也就是說如果用出租車, 那就先要去預定, 然後才回來. 所以在俄羅斯的大街上, 看到空地出租車的話, 他們只會是處於兩種情況: 去接客人, 和訂單處理完畢後空車返回.但是如何可以用到出租車呢? 只知道俄羅斯的人個個都會賺外快.說是私車主只要膽大,等車的人願意,兩個人會一拍即合.私車就變出租車用了. 只要事先兩人說好價錢,後面極少有爭論什麼的. 這個不錯. 大概也能說明他們的社會治安還可以吧. 外界總是謠傳俄羅斯治安如何不好,道聽途說,不足為信也.
另99%以上車都髒不拉及的. 灰蒙蒙的. 怎麼看就好像長途跋涉回來的. 原來還是因為天氣.冬天雨雪不斷.道路極髒.洗車是個累活,所以很貴. 大家索性都熬著等到來年化雪後才洗. 所以馬路上極少見窗明幾淨的車.
路上也不見警察. 馮導說 路上一般不見警察. 見警察的時候就是他們罰錢的時候. 意思就是他們的警察已經沒救了.明目張膽得敲詐勒索. 這幾句話講的我之後看到警察心裡毛毛的.
到了莫大. 建在被俄羅斯人們稱為麻雀山的小土坡上. 俄羅斯處於東歐平原,地勢平坦. 稍微有點落差即被稱為山. 莫大是莫斯科的七大建築之一(七大建築都是斯大林時代留下的). 我們公司大樓對面的展覽中心就是小一號的莫大, 照她的風格造的.極美. 還只看到學校的影子呢, 前面就有長長的林蔭大道. 已經基本上變成了金黃色. 太陽開始斜斜得照著樹林. 撒下一叢一叢的影子. 大家慢慢得踱著步,享受著難得的美麗. 踱步踱到累壞. 實在很長. 終於看到了莫大. 導游說這前面都是莫大的領地. 令人羨慕啊. 從小到大沒見這麼大的大學. 此時Afra說看到莫大就覺得自己好像根本沒念過大學. 有同感. 確實, 她大到我要仰望著吧照相機抬的高高的,才能拍到頂上的漂亮雕刻. 她的宏偉無法描述. 不過主要還是美在莫大裡面的風景. 各種顏色的樹交雜在一起,將秋天的莫大渲染得猶如油畫般潑墨重彩.
前後拍了好多照片,大家才戀戀不舍得離開.
接著去了新聖女修道院. 望遠景,拍照.
接著去中國大使館. 中國大使館據說是駐莫斯科所有領事館裡地盤最大的. 有200多官員駐扎. 對著那塊"中國大使館"的牌子拍了一陣子. 大家的注意力被集中到對面的湖邊. 中國大使館當初挑了塊好地方.湖邊也是金色的樹林. 有人悠閑散步.
午飯過後, 已是下午兩點多了. 馮導把我們帶到了阿爾巴特大街.來回走了三個多小時,累得我腳疼.這是一條購物街. 主要以賣旅游紀念品,街頭藝術表演為主,還有隨處可見的咖啡館. 賣旅游紀念品,又分街上得推車式的,和店面式的. 自然是店裡比推車要貴.
難得出一次遠門當然要買東西，更何況我們一行25個人裡面有17個女生，另外8個男同志也都是有老婆有媽要孝敬的，Shopping自然是除去景點參觀以外最大的一件事情了。所以到了這第一站購物點,大家好像掉到了米缸裡. 那個流連忘返啊.
但是,俄羅斯的物價真的很貴啊. 一個小小的套娃,就要400多盧布到100000多盧布不等(折合RMB100多塊一個).主要是看做工的. 想到網上介紹,彼得堡的物價稍微便宜,我就沒怎麼買東西. 到是幾個男同志買了典型俄羅斯風格的手表.
我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和Anna挑了間我們認得的---Macdonald Cafe 坐了下來.有點星巴克那個味道. 嗯, 舒服啊, 聞著咖啡的香味, 看著窗外快樂的人們---此時此刻,我愛死了.價格不是很貴, 100盧布
回到大巴集合,大家還在商量是不是最後一天還要再來~~~~看來,真的掉進去了. 到是女生,即便沒有買什麼,還是喜歡逛,看美麗的東西. 享受那種想買不舍得買的感覺. 呵呵.
晚上,我們終於要面對恐懼已久的火車. 莫斯科的火車站好像有7個還是15個,我忘了. 每一個是以所要到的目的地命名的. 這主要是以前前蘇聯時期為大家要到各個省建的. 現在變成了去國外. 有些是要簽證的. 好像我們要去聖彼得堡,就去了聖彼得堡火車站. 火車站是開放式的. 一直到站台上都有閑雜人等逛著.看到一些人胸口掛個小牌子,寫著一些話,他們也不說話,就站著.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導游說是像我們火車站出來後拉客去家裡住那類的.看上去好像可憐細細的.人來人往,地上也是髒髒的.
10:15分左右的火車,4人一個軟臥包廂.上了火車後,我們的馮導已經給我們領好了被單,枕套(是她另外付錢的).
紛亂開始了. 又是分上下鋪啦, 又是分吃的啦(為了消滅食物),又是調整房間啦(飛龍兄不幸要和兩個俄羅斯妹妹睡一間房,正在其他幾個男同志羨慕不已聲中,那個房門被砰得一聲關上了,飛龍兄被關在門外. 可能人家俄羅斯姑娘對中國男人也有點怕怕的,消息一時傳遍所有房間. 最後還是我們的Renna 和Anna擠一張床,飛龍還是回來和他的中國男同胞一起睡才解決了這件很關系中俄人民友好的事), 又是刷牙梳洗啦,整節車廂裡只見我們車水馬龍.來來往往, 不亦樂乎. 中國人就是熱鬧. 我挺喜歡的. 旅游真的可以加強感情.終於忙完了. 大家熄燈睡覺. 一夜無眠.
第三天就這麼過去了.
第四天,10/3
5點多,睡眼朦朧得下了火車到了彼得堡. 天漆黑一片. 我們到了一家中國餐館吃早飯,順帶梳洗. 此處有打國內電話, 記得是RMB5/分鐘. 比打手機RMB65/分鐘便宜很多. 大家排隊打電話一敘思家之情.
來接我們的導游是個年輕人徐導. 徐導一臉起得太早的痛苦樣. 不時拿頭撞牆. 搞得我以為他帶病堅持工作呢.天亮了,我們出發了. 我們的徐導好像才醒過來.說話開始有點精神.
先去賓館early check in. 這是一個新造的四星級賓館. 名為Pulkovskaya. 這才真的像四星級的賓館. 不錯.
上午首先去了著名的彼得宮,也稱為夏宮. 彼得宮不是光指一個宮殿. 而是指這裡附近的一片都被稱為彼得宮. 夏宮是彼得大帝他們家的人度假的地方. 以各種各樣大小不等的噴泉著名. 一般每年五月開始開放噴泉,到9/15日左右大部分的噴泉都關閉了. 所以,我們進去後看到好多好漂亮的大型噴泉雕像,都不噴水了. 但是已經很美了. 裡面分上花園和下花園. 主要就是以地勢的高低而分.
一大片一大片的樹林, 不是樺樹的那種. 是短短的樹枝的那種,看上去好像一只只的手伸向天空. 一大片一大片的綠草地, 一大片一大片的泛著暗紅色的黃色的樹. 由於天還是照例不到10點以後不藍, 起初看到是灰灰的, 美麗很打折扣. 但是後來太陽出來了, 夏宮裡的各種顏色, 綠色的草地, 紅色的吊花, 黃色的樹, 金色的噴泉塑像,和 藍色,黃色,白色的牆壁開始交相輝映. 好多噴泉體型巨大, 而且成階梯狀,水順流而下, 中間的塑像被四處噴射的水柱寵愛著.
可惜太陽始終不是很旺, 有幾分掃興. 而且我們的導游到最後都看不到了. 只能走馬觀花. 忙著拍照.
從夏宮出來後, 午飯過後, 我們開始了不斷的上車, 下車在各個景點前拍照. 好像完成任務. 間或在車上酣睡. 晚上沒睡好, 很困. 每次都是lisa來叫我. 然後笑話我, 估計我的睡相不好看.分別去了舊城區(五顏六色的建築, 非常歐式的, 據說聖彼得堡就是彼得大帝請了歐洲的建築師耗時22年成就的.), 彼得要塞, 海神柱,彼得XX世踏蛇像, 尼古拉XX世像, 阿爾樂芙巡洋艦.
最後加了個看滴血教堂外觀(進去USD15). 這個教堂也是東正教的風格. 在太陽的照射下,外牆顏色鮮艷欲滴, 色彩斑斕, 畫像柔和. 簡直本身就是一幅油畫. 橫看成林側成峰. 近看遠看皆是景.
在它的邊上有個小市場. 賣的套娃比莫斯科便宜. 其它也有很多紀念品. 有俄羅斯風格的漆器首飾盒, 蓋子上畫著各種各樣的式樣, 琥珀首飾 等等. 俄羅斯還是有很多紀念品的可買的. 只是價格不菲. 一個20cmx2cm的手繪首飾盒要開價USD68. 最後以USD50成交.可以作為美美的結婚禮物.這裡的攤主都會用中文說,”你說多少錢”, “350一個” 諸如此類的交易用語. 所以交流無國界.
晚上, 我們一群人去逛了離賓館很近的一個超市. 超市到也沒什麼特別. 只是在賣肉腸的櫃台, 色拉的櫃台前好一陣留戀. 他們的肉腸都是長長的長30-40cm掉著賣, 看上去非常結實,耐用,耐吃的樣子. 他們的色拉品種繁多, 顏色誘人, 令人垂涎三尺. 後來和Angle忍不住買了一小盒的色拉嘗嘗. 很不錯. 香香的. 色拉是他們的特色, 可以買點吃吃
晚上一群人打打牌, 我們串串門. 走廊裡看來看去都是我們的女生們. 已經沐浴更衣. 居然穿著睡衣,來回穿梭. 更有甚者, 竟然穿著睡衣一間一間敲門就為找一個牌友. 不料開門竟是一個老外. 該女生倉皇而逃.
睡覺, 累壞了.
第五天, 10/4
徐導硬是不肯安排早上的活動,說是12點來接我們. 還說讓我們不要出去, 不安全. 這一下,在彼得堡的寶貴時光難道就這樣浪費了嗎? 心有不甘. 在莫斯科沒有乘到地鐵, 有點遺憾. 所以, 在彼得堡就乘一次吧. 搞了張地圖, 然後我們的目標是位於涅窪河邊的涅窪大街. 從地圖上看,乘地鐵7站就可以到.
和Angle 兩人磨磨蹭蹭, 一直到快11點才和小錢,小王 總共4人出發去地鐵站.
早晨乘地鐵上班的人非常多. 售票處是類似於我們火車站售票處, 有一個一個的小窗口. 上面寫著都是俄文. 還說是旅游城市, 看不到什麼英文. 正當我們幾人8只眼睛到處游離的時候, 一個地鐵保安一樣的年輕人走上前來對著小錢發言了. 可能看我們有點特別, 像無業游民的閑逛. “ passport”, 好像還說了其它的話, 但都聽不懂. 搞笑的是, 小錢對著他兩手一攤, 表情認真得用中文講: “護照在導游手中”. 年輕人一頭霧水. 我趕緊上前用英文把那句話再說了一邊. 那人還是不明白. 我只得再問, 你懂英文嗎? 回答是 “NO”. 我再壯著膽子問了句” 你懂法文嗎?” (我的法文其實很糟糕的, 但聽說俄羅斯人的第一外語是法文或者德文, 就想試試看), 結果回答還是” NO”. 那個年輕人,大概覺得有點雞同鴨講, 大手一揮, 放過我們了. ….虛驚一場!
後來, 把地圖伸進窗口, 加比劃, 終於俄羅斯大媽給了4張票(4個園幣). 10塊一張隨便乘到哪裡.拿著票, 看著那一台台的刷票機, 琢磨了一下, 扔了進去, 還在擔心, 出來的時候拿什麼劃呢? 還是上海的思維. 其實票價一樣的, 當然也就無所謂出來怎麼算了.
乘電梯下去, 才知道, 這個地鐵有多深. 就是一個形容詞: 深不見底. 耳邊 傳來傳動帶的聲音和臉上掃過的風. 大概1分種, 才到底.
一下去後, 先納悶了一會兒, 地鐵車在哪裡呢? 兩邊只看到灰色的花崗岩一類的牆, 每個一段牆, 就有一扇門. 人們很安靜得站在門邊. 很快反應過來, 原來那就是屏蔽門!天哪, 這個就是50年代造的地鐵嘛? 50年代就這麼先進了嗎? 俄羅斯有理由傲視天下. 雖說現在有點停滯了, 但是人家還是底氣很足的.
列車呼嘯而來. 我們上了車. 環視車廂內部. 很老了. 牆上有點亂七八糟得貼著些廣告畫. 每一節車廂都是隔開封閉的. 上面的小窗開著. 開起來的聲音好像是我們的普通火車, 哐當哐當得, 但是速度非常快. 比上海的要快. 不過行走線路圖還是有的.
基本上每3分鐘左右停靠一站. 關門時間大概只有10幾秒. 我們算了一下. 7站, 我們總共將耗時半小時. 看樣子來不及出站逛了. 這下才有感覺彼得堡有多大. 它的7站在地圖上看,只到了城市的一半.
車上基本上是上班族. 年輕人, 老年人都有. 由於老年人退休後,月退休金只有USD500, 無法抵抗俄羅斯的高物價,所以老年人不得已還要繼續工作. 大家很安靜得坐在那裡. 很多人都手捧一本書在看, 甚至包括大媽級的. 俄羅斯人的高文化素質在這裡可見一斑. 我們地鐵裡多見手拿一張八卦報紙,極少見看書的. 後來有人質疑, 我們是生活節奏太快,才沒有時間看的. 是這樣嗎? 我不敢苟同. 節奏太快, 和在地鐵上不看書沒有必然聯系. 這還是和整個民族的文化修養習慣是有關系的.
到點下車, 又坐回頭車. 感覺上, 每個1分鐘左右就有一班車. 超快.
回到出發點, 乘電梯到地面. 再次感受到地鐵的深. 人站在上面,好像大海行舟, 縹緲欲倒的感覺. 我都不敢往後看. 後來回到莫斯科, 馮導說莫斯科地鐵有90米的垂直高度. 大概彼得堡的也差不多.
匆忙回到賓館, 徐導已經來了.
下午的安排是給我們一小時的時間去一個免稅店購物, 主要是以買琥珀為主,還有套娃,首飾盒等等. 此時此刻, 看到套娃有點惡心了. 女生門都說時間不夠. 那個導游硬是說購了. 大家都很生氣. 最後在導游的連聲催促之下, 大家匆忙選了幾件琥珀首飾走人. 後來在外面發現這裡的價格不是很便宜. 但是做工不錯, 而且選擇很多. 可惜這裡主要是歐版的, 所以很多都很誇張, 且尺寸偏大.手鏈從十幾歐元到200多歐元不等, 戒指從幾塊歐元到幾十快歐元不等. 可惜尺寸都很大, 好不容易選了幾個,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出來後, 大家更不開心了, 女士們的購物欲望被高高得吊起, 還沒盡興呢.
接下去冬宮. 冬宮以前是沙皇皇宮. 現在是冬宮博物館. 外牆以綠色白色相間顏色為主. 非常氣派. 據有些人說,比法國的盧浮宮還要好, 典藏的東西還要多. 這個無從比較. 它有四萬多幅油畫及藏品,即使在每幅作品前停留一分鐘,也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夠看完每一幅作品,包括雕像,油畫等等.是皇宮, 就不可避免得到處金碧輝煌, 有些大廳用了多達22噸的黃金來鍍燈啊, 門啊, 裝飾品啊等等. 一邊看, 一邊感慨我們的皇宮好像有點土, 光看到房間. 沒看到什麼很氣派的東西. 一個工程師同志說: 我們的皇帝就忙著三宮六院, 造房子生孩子.
可是這個導游竟然指給我們2個小時就匆忙結束. 而且最後有很多展示廳都沒有去到. 只到了幾個著名的畫前粗粗解說了一下.實在太氣人了. 出了冬宮門口,才知道原來冬宮還包括門前的一大片廣場和其他的幾座建築.
接著我們去了喀山教堂. 這個教堂和前面看到的東正教的教堂不一樣,氣勢很宏偉.
在我們的再三要求下, 晚上, 游了涅瓦大街.大街上是被稱為圈樓的一排百貨商店. 大街上華燈初上, 各種各樣的人出現在街上. 非常熱鬧. 基本上都是打扮酷酷得, 表情奇奇怪怪得站在街上. 一直被導游警告說有很多小偷不安全, 地處異鄉, 我們還是以安全為重, 匆忙在大百貨商店逛了一圈. 然後就回去了. 在這裡又買了個琥珀首飾價格比那個免稅店便宜啊.
這一次我們回莫斯科的火車不是在莫斯科火車站, 而是地處西南面的一個. 赫爾辛基火車站.這個火車站是新造的. 很有空間感, 歐洲的時尚的感覺.
上了火車, 又是一陣紛亂. 這一次, 車票被打亂. 意味著有些人要和俄羅斯人睡一個包廂. 只見 Afra 慌張得跑過來: “我的房間裡有兩個俄羅斯男人, 我沒法和他們一起睡啦, 你們要想辦法解決啦.”, Sophia, Landy, Juliet,三人捧著包, 6只眼睛和對面的一個俄羅斯男人的兩只眼睛, 大眼瞪小眼. 最後, 還是男同志們慷慨犧牲, 和女士們換房.
行程還剩最後一天了, 開始想上班的痛苦了.
第六天, 10/5
回到了莫斯科. 又見到親切的馮導. 一樣是早晨6點多, 馮導精神抖擻.
上午首先去了二戰勝利廣場. 二戰勝利廣場占地面積非常大. 從一片金黃色樹林裡穿過去, 我們看到高高豎起的紀念碑, 猶太人進毒氣室雕像. 由於我掉隊了, 不知道這個雕像代表什麼, 只知道它是個景點, 就忙不迭得在前面留下我的身影. 不知道為什麼, 我當時笑得很開心. 回來得到一片批評. 說是人家進毒氣室那麼痛苦的事, 你怎麼笑得那麼開心啊. 算了, 不知者無罪.
再往後繞過去, 我們來到了更大的廣場. 遠遠得可以看到一座不知名的教堂, 和在紀念碑下操練的軍樂隊. 再往前走. 到了紀念碑的正面. 在它的正面前, 有三塊刻著 1944, 1943, 1942的碑. 它記錄著大戰開始到結束的幾年.
整個勝利廣場,除了有嚴肅的紀念碑, 也有開闊的廣場, 也有金黃色的樹林. 最重要的是—人煙稀少!而空氣新鮮得讓我舍不得離開.
然後去了當年葉利欽於1992年炮轟的總理府. 那個時候, 社會主義的蘇聯已經風雨縹緲. 葉利欽在那個時候發動了政變. 站在當初的那個震驚世人的事件的發生地, 不禁倍感時間如梭, 滄桑變遷. 現在社會主義的蘇聯已經不存在. 資本主義的俄羅斯在困難的前進當中.
然後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集體逛了一次超市. 這是一家土耳其人開的超市. 東西非常多. 由於時間緊迫, 大家目標明確得直奔巧克力櫃台, 肉腸櫃台, 伏特加酒的櫃台. 肉腸就是前面說過的那種. 很多人都帶了肉腸回來. 味道還不錯. 不過到上海海關的時候, 有一個包中得肉腸被檢驗狗聞了出來. 應該是不能帶進來.一根長40cmx5cm的牛肉肉腸, 價格在120盧布到200多盧布左右. 巧克力從13盧布到幾百盧布都有. 伏特加酒從128盧布到200多盧布不等. 在這裡搞定了帶給公司同仁門的禮物—一人一根肉腸和一塊巧克力.
大家心滿意足得帶著自己的成果回到車上. 我們的司機是個很帥的高大的俄羅斯男士. 由於常開中國團, 對中國人還是比較友好的, 經常笑. 現在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更是笑得歡樂.
下午去了國名經濟成列館. 這個館現在空有其名. 桃花依舊笑春風, 只是人面不知何處去. 裡面賣農產品, 賣手表等等, 非常雜. 只在門口轉了一圈, 就出來了. 但是建築非常漂亮. 它的第一座樓的後面, 還有很多金燦燦的噴泉.
它的前面是個像人民廣場卻比它大很多的廣場. 由於天氣很晴朗, 陽光燦爛得刺眼, 廣場上非常多的人, 在休息, 在散步, 在閑聊, 在玩耍, 在拍照. 廣場的兩面有兩排高大的樹, 樹的前面有一排噴泉. 還各有一排椅子.那麼好的陽光趁著這樣的廣場, 我不由得坐了下來. 天氣降溫非常快. 到這最後一天, 天氣非常涼了. 街上已經有人穿上厚重的大衣,皮夾克. 我不得不把圍巾緊緊得裹在脖子上, 插上我的mp3, 在這異國他鄉, 我也休閑了一下.
最後去了跳蚤市場. 那個市場裡賣的是一些比較低檔便宜的工藝品. 所以大家走馬看花. 不過還是有人掏到了圍巾什麼的. 大家上車來, 非常興奮得交流心得. 我們的司機開心得對著馮導說: 看這群女人們…… . 呵呵, 世界各國的女人們應該是一樣的吧….
接著就去機場.
安檢了. 大概俄羅斯被屢次的恐怖事件嚇壞了. 安檢非常嚴格. 上來, 到一個有座位的區域, 脫鞋, 脫外套, 脫皮帶, 連著手提的包一起放進了一個像澡盆那麼大的盆. 然後拿著那個盆通過安檢的那個機器裡.再出來, 大家又忙著一一穿上去. 我心愛的剛剛買來的戒指就在這一陣子的忙亂中失去蹤影. 不過後來傳奇般得找到了.
登機, 一覺醒來, 到上海了.
全部結束了. 現在對兩個城市有比較了. 彼得堡相對來說老城區多一點, 所以房子基本以歐式為主.街道顯得狹窄些. 人口密度就比莫斯科高. 而莫斯科由於蘇聯時期的建設, 街道非常的寬闊, 很多樓房都有斯大林, 赫魯曉夫時期的風格, 寬大, 高大. 總離不開一個大字. 莫斯科的面積有990平方公裡, 人口1000萬. 可想而知, 人口密度是比較低的. 因而, 彼得堡,街上綠化不如莫斯科那麼綠樹成林. 但是相對中國的大部分城市來說, 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尤其是上海. 回到上海後, 看到到處的高樓大廈, 我簡直有透不過起來的感覺.
而且,由於彼得堡是個旅游城市, 見到外國人的面部表情明顯松弛. 在我們乘地鐵的時候, 碰到的警察, 還有一個給我們指方向的老太太臉上都是略帶微笑的.
相同之處是街上到處都是灰蒙蒙的拉達車飛揚跋扈.
總的來說, 這是一個龐大的國家, 有著曾經輝煌過的經濟基礎,廣闊的疆界, 色彩豐富的城市森林, 稀少的人口, 寒冷的天氣,昂貴的物價, 高傲的人民, 懶散的生活節奏(一年大概有一半時間是在放假, 上班遲到早退), 基本以喝酒和賭博為主的娛樂活動.普京同志任重而道遠啊. 盡管如此, 這個國家還是讓人敬畏. 他們的良好的國民素質, 和他厚實的基礎, 必定在將來重新振奮.
10/12/05 完成於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