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日記——殺進九寨

作者: 苗 苗

導讀天還沒亮,鬧鐘叫得正歡,去隔壁叫小新起床,敲了門卻沒反應,這倆老人家睡得也太香了。洗漱完畢准備再去叫小新,卻見他在門外等著,兩個大包門神一樣堆在門口。 車窗結著冰花,透過模糊的車窗,太陽如新生的嬰兒般粉紅,自地平線升起,將天邊染紅了一片,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草原的日出。 小新抱著胳膊坐在後排,凍得直吸鼻子,把我的帽子圍巾給他戴� ...

天還沒亮,鬧鐘叫得正歡,去隔壁叫小新起床,敲了門卻沒反應,這倆老人家睡得也太香了。洗漱完畢准備再去叫小新,卻見他在門外等著,兩個大包門神一樣堆在門口。

車窗結著冰花,透過模糊的車窗,太陽如新生的嬰兒般粉紅,自地平線升起,將天邊染紅了一片,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草原的日出。

小新抱著胳膊坐在後排,凍得直吸鼻子,把我的帽子圍巾給他戴上,又拿了新的口罩給他,半天才緩過神來。

看他捂得像坐月子的女人,忍不住笑出聲。

若爾蓋到川主寺的路是甘南川北線上最爛的,車在路上跳,人在車裡跳,心在半空跳。

走了無數盤旋的山路,又爬了一座海拔3829的山口,叫嘎裡台,是我一路走來海拔最高的地方,空氣稀薄,路邊還結著冰,藏民打開車窗撒一種方形的彩色紙片,上面印有經文。

一點半到川主寺,下車後還沒分清東南西北,連川主寺長什麼模樣都沒看清,就被一個松藩到川主寺的班車的售票員“熱情”地拽上車。

兩個半小時到漳扎鎮。

小新想吃餃子,老板說:三元一兩。

小新愣在那裡,眼睛眨呀眨的,皺著眉頭問我:一兩等於幾斤?

我也愣住,半天回過神來,想起他是老外,費盡口舌跟他解釋了斤和兩的關系。

坐下後,小新像個好奇寶寶左看右看,看見了老板自制的藥酒,用特制的大玻璃瓶裝著,問老板是什麼東東。

老板答:藥酒。

小新追問:什麼藥酒?

老板笑道:鞭酒。

小新繼續問:鞭?什麼鞭?

老板大笑:牛鞭。

小新一副打破砂鍋的架勢:牛鞭?什麼是牛鞭?

見老板笑而不答,扭頭問我,我在一旁挺為難,中國人的飲食文化豈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

老板幸災樂禍地笑著,忽然小新一拍桌子:哦!我知道了,牛皮做的鞭子,對吧?我如釋重負,恨不得一棒子把他打暈,這家伙實在是太好學了。

吃完飯兵分兩路,小新上網找資料,我去打聽回成都的班車。

我們打算在溝內住一天,第三天一早出溝坐班車回成都。

早聽說溝內食物貴得離譜,買了些吃的備著。

夜晚的溝口比白天更為熱鬧,賓館酒吧燈火輝煌,人滿為患。

藏王宴舞據說是容中爾甲開的,每晚七點門口停滿了大巴,人們進去揮霍著金錢揮霍著熱情,換來一晚的開懷和紅光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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