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個月前去了次KRABI，但是沒去PHI PHI 島，10個月前去了PHUKET，也還是沒去成PHI PHI。PHI PHI 距離KRABI 和PHUKET是如此地近，兩次的無功而返讓我有點‘耿耿於懷’。 前兩天LXW來泰國玩，直奔PHUKET，我在網上和她一合計，干脆就請個兩天假，把去PHI PHI的夢給圓了吧。
MAY 21， SUN
LXW真是有點衰，本來說好星期六晚從廈門坐亞航的飛機到曼谷後住我家，第二天一起去PHUKET的，因此我還特地訂了和她同一個航班的ONE-TWO-GO的票。沒想到那晚上就不停地收到其手機短信，先是說飛機晚點，再接著就是航班取消，最後說大家星期天晚上在PHUKET碰頭吧。
從曼谷飛PHUKET的航線有多個航空公司經營，便宜的有亞航，ONE-TWO-GO等等。亞航的航班訂得越早越便宜，而且起飛時段不同，價格也有差別。我在5月21日訂的票，跑到ONE-TWO-GO的網站上一看，同天的不同時段的航班竟然是一個價，選了個早上10.40起飛的，ALL IN 價1600BAHT。差不多時間起飛的也有亞航的班機，算算好像貴了幾十銖。據報載曼谷機場早已不堪重負，登機時間晚個一二十分鐘是家常便飯，老實說我飛機也坐了很多回，也真沒見過准時登機的。但這回的ONE-TWO-GO異常准時，竟然還早了5分鐘就可登機了。上了飛機，想反正是廉價航班就像亞航沒得吃喝的，閉了眼就開始睡。突然感覺旁邊的人在翻我的小桌板，一看空服過來送小吃和飲料了，真有點詫異，然後又疑惑這是廉價航班嗎，座位也是指定的，好像和亞航的風格不太一樣。ANYWAY，第一次坐ONE-TWO-GO的飛機，對其印像還不錯。
逐漸可以看清地面了，看得見海裡的一個個小島，甚至海裡航行的船，心情很好，只是還有點小小的憂慮，這天氣好像真不怎麼樣。報上說這幾天安達曼和泰國灣海域的浪高2-3米，呼吁船只出海要當心，有點擔心若是去PHI PHI的船要是停了，可就虧大了。提了行李，拿了地圖，直奔機場的LIMOUSINE SERVICE要了去PATONG BEACH的出租車，550BAHT，一個人似乎有點奢侈。有MINI BUS去各大BEACH，還有機場大巴，不過研讀資料後發現這機場大巴去PHUKET DOWNTOWN的，發車間隔1到1.5小時，雖說價格是超便宜，才50來銖，不過實在是不方便，要知道從城裡到PATONG BEACH還有15公裡呢。
上了車，司機照例聊聊例如在PHUKET呆幾天，第二天去哪裡之類的話題。我說要去PHI PHI啊，司機說可以先訂船票，就把我帶到了路上的一個旅行社M & L TRAVEL。事先在網上查了查資料，一天有兩班船去PHI PHI，早上8點半，下午1點半，航程1個半鐘。票價早上的350BAHT，下午的是250BAHT，不曉得為什麼價格有差別。也沒問船票到底是個什麼價，就訂了個PACKAGE，在PATONG BEACH接，送到碼頭，再加往返船票是650BAHT，從碼頭PRIVATE TAXI送到機場是400BAHT，算算覺得還挺合理的。司機一個勁地和我說那個賣票給我的叫NINA的女人很幫忙的，事後證明這家旅行社的服務還真不錯。你想啊，這個旅行社距離PATONG BEACH還遠著呢，要是真有什麼事，我就是親自跑去興師問罪都不成。
機場離PATONG BEACH遠著呢，車開開至少40分鐘。路上下起了大雨，雨刷都沒用，一時路都看不清，我不得不和司機說慢點開，安全要緊。等紅燈的間隙，司機打了個哈欠，很可憐的，原來他每天都要開車的，從一大清早到深夜，不開車就沒收入，在機場等人的時候就會抽空在車裡打個盹。想想我這種坐辦公室的，雖然有時要加班，但至少每年還有年假，比起來應該是幸福多了，看來以後上班時還是少抱怨得好。
看了LONELY PLANET，就訂了個ORCHID RESIDENCE的SUPERIOR ROOM， 680BAHT。這個RESIDENCE在PATONG BEACH挺中心的地方，在SOI SANSABAI上，距離海邊有個三分鐘路，挺安靜的。和SOI SANSABAI相連的就是BANG-LA ROAD，很熱鬧，晚上就變成了步行街。司機熟門熟路就開到了，說是這地方不錯。進了房一看，高於我的心理預期值，挺大的一間房，干淨整潔，一應俱全，還有DVD，早知道就把家裡還沒看完的碟帶來了，反正下雨天也無事可做。
發了個短信給LXW問要不要訂去PHI PHI的船票，真擔心這家伙又被耽擱在哪了。打了電話給那個M & L TRAVEL，電話預訂了，第二天再付錢吧，OK 沒問題，搞定。坐在房裡閑得無聊，架了三角架，給自己先拍了兩張照。又拿出了針線包，把帶來的破傘給修好了，到時還要靠它擋風遮雨呢。很快就三點了，窗外的雨小了點，決定下樓去吃點東西。簡簡單單一杯果汁和一個三明治，坐著打發時間等雨停。腳邊有東西爬過，一抬腳壓了下去，好像是個蟲，沒怎麼在意，繼續吃。覺得有股騷動，一抬頭發現所有的ORCHID的員工都動了起來，揮著笤帚，地上的蟑螂四處亂串。原來我正趕上他們每三月一次的殺蟲行動，乖乖，帶著口罩背著大藥水瓶的人看起來有點恐怖。
雨終於停了，打算去BEACH走走，再找找吃晚飯的地方。PATONG BEACH其實真不怎樣，可能我來的時間不對。去年來的時候就有點失望，現在看了覺得還是不怎麼樣，我說的只是沙灘本身。在PATONG BEACH有很多餐館酒吧和賣紀念品的小店，我很喜歡這點。浪大得嚇人，不多的游客在沙灘上走著，拍拍照，所有的太陽椅都收了起來，誰會在個下雨天曬太陽。沒有沙灘上曬太陽的人群，就顯得很沒有BEACH的味道，不好玩。一個大浪過來，眼看著要濕腳了，趕緊跑開。浪退去，轉身一看，沙灘上竟多了一條死魚，瞪著兩只大眼。我也有點傻眼，一時腦袋沒轉過彎來，看著魚鰭，腦子裡想的竟然是鳥翅膀，海裡怎麼會有死鳥，笨。蹲下身，研究著怎麼給它拍張照，周圍卻圍上了好些人，人就愛湊熱鬧。沙灘上還有死水母，軟乎乎的，拿根棍子把它翻了個，怪沉的呢。無聊得在沙灘上寫著字，算是不破壞的到此一游的標志吧。正寫著BACK TO PHUKET呢，旁邊響起一個婦人的聲音，問我哪裡來的，答中國。婦人轉了頻道，開國語了，說了一些其個人的BACK GROUND，又提及她現在在賣藥，嚇了我一跳，真怕她向我推銷。我說了句我在曼谷做工，不得了了，婦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開始推銷起她兒子，問我薪水如何，公司要不要招人。天，婦人每說一句，就打一下我手臂，這輩子還真第一次碰上這種事。婦人興致勃勃地要我在原地等著，她要把她兒子領過來和我聊聊工作的事。一陣風起，天上又開始飄雨點了，別怪我做人不厚道，我得撤了，一個人出門在外，處處得當心啊。
PATONG BEACH也不長，還是沒能把它走個遍。夜幕降臨，路邊的酒吧裡早已坐了好些鬼佬，HAPPY HOUR已經開始啦。街角轉彎處，一只流浪狗就死死地坐在馬路中央，任旁邊的車駛過，獨自巍然不動，不明白怎麼如此想不開。馬路那邊的一個愛心FARANG，做著手勢比畫著，嘴巴嘟囔著，總算是把這只有個性的狗引到了上街沿。找地方吃海鮮，看了好幾家店的CRAB要每100克90BAHT，什麼螃蟹要這麼貴的。找到了一家店，挺像大排擋的，螃蟹只要每100克40BAHT，這還算合理，曼谷的超市裡這種螃蟹每100克不超過30BAHT。點了只螃蟹，做成黑胡椒的，還點了份MUSSEL，一大盤才80BAHT，加個大椰子，一個人吃得撐死快。想LXW這家伙要在的話就好了，吃得會更爽。
星期天的晚上恰好有泰拳比賽，就在BANG-LA ROAD的BOXING STADIUM。滿大街的海報和開來開去的宣傳車，響著個擴音器，鼓動大家去看比賽啊。普通票1000BAHT，VIP1500BAHT。首先上場的竟然是瘦骨嶙峋的小孩子，打啊打的，像是在表演，而不是比賽。然後上場的是稍大一點的孩子，最後總算看到了成人的比賽，稍微打鬥得猛了點，但也全然沒有那種在電視上看到的狠勁。研究了一下場內的觀眾，游客基本都坐在一邊，非常安靜，坐對面的都是泰國人，一直在造勢，顯得非常熱烈，後來看見他們把鈔票傳來傳去，意識到人家在賭錢，難怪會激動呢。雖然場內有個英泰雙語的解說，不過也沒聽明白人家在說什麼。每一場有5輪，打了6場，在沙發上坐了三個小時，都有點昏昏欲睡。最後一場又看見兩個小孩上場了，一輪還沒完，一個小孩就被放倒了，被人抬到一邊去了。賭錢的泰國人如鳥獸散，再看看我這邊的外國游客，臉上都有點莫名其妙的表情。反正就這麼結束了。後來在隔壁的超市裡看見一個拳手在買飲料，渾身濕嗒嗒的，不知是汗還是澆的水。泰拳也就這麼回事。
11點半的PATONG BEACH熱鬧得狠，夜生活應該才開始吧。PHUKET FANTASEA的廣告牌在夜色裡特別引人注目，竟然寫著MISS FANTASEA就是MISS PHUKET。郁悶，我就是沒去，一個人跑去那吃BUFFET再看SHOW，好像有點傻。還是留待以後找個伴再去吧。
LXW的飛機差不多11點才從曼谷飛過來，乖乖，算算不到凌晨1點肯定是見不到這家伙的。我決定洗澡睡覺先。一直就沒有熱水流出來，記得下午CHECK IN時試過也是沒熱水，問了一個女人說是要等上幾分鐘。衝到RECEPTION 那裡問怎麼回事。幾個泰國女人的態度真不咋的，第一反應就是她們是女的，不懂怎麼弄，而男的都回去了，要我等到明天。見鬼去，明天一大早我就走了。其中一個女人挺不情願地跟著我上樓了，想了想，打開了洗手台下面的櫃門，指著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說這個可能壞了，撥弄了一下，突然有個紅燈亮了。我想可能是淋浴器的開關吧，不過也太奇怪了，怎麼會裝在這種地方。隔了幾分鐘，查看了一下，發現紅燈滅了，再試試水，還是冷的。又等了好久，水還是冷的。又跑下樓，問為什麼。如果說這熱水供應是太陽能的，我可以理解。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求房價打折。泰國女人敷衍我，讓我明天早上退房時找前台的誰誰誰，說是一個MANAGER。我就很悲慘地洗了個冷水澡，沒敢洗頭發。然後很搞笑地發現刷牙時這水有點熱了，於是又洗了第二次澡，還沒洗完，水又涼了，只是慶幸地把頭發給洗好了。總結一下經驗教訓就是以後找房子時，第一件事就是要試有沒有熱水澡，而且一定要試到熱水出來，千萬別給一些表面現像給蒙蔽及輕信他人。
快三點了，LXW這家伙還無影無蹤，打了電話過去一問，她倒好搭了一個免費車，正在KAMALA BEACH 逛著呢。我說呢，從機場叫個TAXI直接過來也用不著這麼久。我們住在302房，LXW問為什麼她一提這個號，人家前台都在笑呢。那當然，有我剛剛那麼一鬧，想不出名都難。
早六點起床，七點退房，只睡了三個小時，我困我累。
MAY 22， MON
今天要去PHI PHI了，好開心。7.30的PICK UP，到7.40也沒看見車影子。LXW已經跑去便利店買好防曬霜回來了，我也在巷子裡轉了一遍又一遍。撥了電話去M & L TRAVEL，問車怎麼還沒來。LXW邊吃著面包邊喂著一只瘦貓，貓吃面包的，只不過這是肉松面包。一只還活在昨天的殺蟲水下的蟑螂爬了出來，貓嗖得撲了過去，沒有抓到，伸個爪子撩啊撩的，人家躲起來了，好好玩。車總算來了，拿了VOUCH給司機，司機有點意料中的迷糊，因為VOUCH只是我一個人的，而LXW的是昨天電話訂的。發現MISS了一個M & L TRAVEL的CALL，回撥了過去，正好讓人家給司機解釋解釋，OK 搞定。上了車，以為就直奔碼頭了。沒想到司機就繞來繞去，停了好幾次， 又接了好幾個人，把車給塞滿了，想這下總該要往碼頭開了吧。8.30的船若是准時開的話，肯定是趕不上的。果然，司機自己也看著表，一路狂趕，快8.40到了碼頭，船還在那呢，CHAO KOH TOUR的工作人員在等著我們呢。用VOUCH 換了回程的船票，他們還給了我張從碼頭到PATONG BEACH的MINI BUS票，其實我並沒有訂啊，有點糊塗。
兩層的船並不大，船裡坐的大多為參加旅行社一日游的中國人，人人肩上搭了條酒店裡的大毛巾。天氣很差，沒過多久就開始下雨了，風大浪大，一個大浪過來，都高過了玻璃窗，看了有點怕。船上的嘔吐聲此起彼伏，還好我早上只吃了一個很難吃的小蛋糕，所以想吐也沒得好吐的。想自己真明智，選擇到島上住一夜，不然參加一日游的話，經過這番船上的折騰，哪還有力氣玩。PHI PHI 島有兩部分，一個是PHI PHI LEH，上面有個VIKING CAVE，泰國最大的燕窩洞，船靠近時速度慢了下來，看了看，洞門口搭了腳手架，船上的導游招呼大家趕快拍照啊。另一個是PHI PHI DON，只有在這個島上才有的住宿。經歷了一個半小時的痛苦，終於到達目的地，天似乎也雨過天晴。
我們住的是BANYAN VILLA，就在AO TON SAI。TON SAI是島上的一個村子，碼頭就在AO TON SAI， 距離BANYAN VILLA只有3分鐘的步行路程。事先我在HOTELTHAILAND這個網站上訂的房，淡季1404BAHT，含早餐，而前台價是1700BAHT，所以覺得自己撿了個小便宜， HA HA。 不過當時在網上訂房時，還擔心了一點點，因為在信用卡付款時系統出了點小問題，不過HOTELTHAILAND有很好的24小時ONLINE的CHAT服務，就像MSN一樣，我在網上和三個OPERATORS聊啊聊，順利解決問題。LXW非常滿意我訂的房子，說了幾句好話捧了我一下，這家伙也太容易滿足了。我當時選房的標准是在海邊，有游泳池，BANYAN VILLA在符合條件的房子裡算是便宜的了。美中不足的是游泳池邊種了很多花花草草，結果刮風下雨後，水裡就有很多垃圾了，最後也就沒用成。
在島上就沒打算做什麼，LXW也是個不會游泳的家伙，確切地說是和我一樣，只會在游泳池裡撲騰撲騰，前提還必須是腳能挨著地。如此看來，對水上活動是不會有興趣了。本來還打算租條長尾船，去PHI PHI LEH看個究竟，不過既然在來的路上已看到了，再想想那個風浪，還是免了吧。可能島上的中國游客太多了點，竟然也有一些導游會講中文，追著問我們要不要租船，潛水的。LXW說在這種地方千萬不能找那些會講中文的，會挨宰，也許吧。我們兩個人也只能在島上走走，吃吃喝喝，打發時間。TON SAI VILLAGE裡也到處都是餐館，小店，DIVING SHOP 等等，不過我還是喜歡PHUKET PATONG BEACH多一些。基本上島上已經看不出海嘯的痕跡，在AO LO DALAM有一個小小的海嘯紀念公園，旁邊是一大片空地，還有正在RENOVATION中的酒店，估計這裡當時受災嚴重吧。現在島上早已有了預警機制，在我們住的房裡裡都貼了張地圖，標志出哪裡是高地可供海嘯EVACUATION時用。我們找了個觀景不錯的PHI PHI DON CHUKIT簡單吃了中飯，要留著胃口晚上吃海鮮大餐呢。沿著小路走啊走，看見小山坡上有很多小木屋，以為是人家當地人的房子。LXW對這特別感興趣，我們就爬上去拍了拍照，就差沒闖進去看個究竟。有個房子裡的當地人問我們干什麼，以為冒犯了人家，趕忙說只是看看，下山走人了事。沒想到人家追了出來，說是以為我們要租房子，還拿了卡片給我們，原來那是出租的CHUNUT HOUSE，不是民居。小木屋挺有味道的，不過想住得不會太舒服，肯定蚊子多。LXW在島上特受蚊子偏愛，旅游一次還帶了好多紅疙瘩回家，可憐啊。正午的小道上也沒幾個人，安安靜靜，我們也沒方向地走著，想不過一個小島而已，繞個圈總能回去的。迎面走來一個鬼佬，打了聲招呼，聊了幾句，就要約我們晚上去喝酒，都是因為LXW看上去比較可愛，不過LXW還是把人家給拒了。LXW號稱自己方向感很強，不過走到最後也不知走到了哪，反正又看見了海，就花了40BAHT租了張椅子在海邊歇著唄。讓人家撐了太陽傘，我是一點也不想被曬黑的，本來就夠黑了。因為風大，那麼粗的支撐傘的棍子都能被吹斷，看見有好幾把破傘就躺在地上，怪可怕的。LXW迫不及待地SHOW出了比基尼，就想把自己曬黑。我邊看雜志邊睡覺，陽光太強烈了，讀書太傷眼，還是睡覺舒服，反正也無所事事。一陣狂風起，把LXW的報紙吹跑了，好不容易揀回了一張。人家鋪在沙灘上的墊子也隨著風飛走了，渾身的沙，抹防曬霜時就覺得是在做按摩。LXW耐不住了，泡海水去了，忍不住要嘲笑她是泡澡。而我充其量就是泡腳，在海水裡走走，已經算是進步了。以前我去海邊都不會沾海水的，討厭把腳弄得濕濕的再沾上沙，所以有時我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為何要來海邊，實在有點浪費。太陽下山，烏雲滿天，一陣狂風刮來，沙打在腿上都疼，雨點也飄了下來，一瞬間沙灘上的人都撤了。我們也趕快逃，還好趕在了傾盆大雨前回到了住的地方。電視裡有兩個頻道是播島上的實況的，一個錄的是AO TON SAI我們家門口的狀況，一個錄的就是我們剛剛呆的海灘，查了地圖，才知那是AO LO TALAM，而我們原以為在小島上轉了個圈，其實也就是在TO SAI VILLAGE裡轉了轉。只見電視裡海邊一個人影也沒有，那些高高的椰子樹就在風裡搖啊搖，真是爛天。發現自己又錯過了一個電話，回撥卻發現撥不出去，不曉得是雨天的原因加之在島上，這DTAC的信號太差，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等雨停等得不耐煩，想吃海鮮了。總結一下，決定還是去家對面的TON SAI SEAFOOD吃，那看上去也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如果不下雨，坐在沙灘上吃應該很好，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我們入住BANYAN VILLA時，還拿到了一張10%的折扣券呢，不過要消費滿700BAHT才可用。點了只咖喱蟹，40BAHT每100克，點了四只TIGER PRAWN，130BAHT每100克，再加一盤MUSSEL 和CLAM 100BAHT 和一支啤酒，兩個人的消費金額正好可以用上折扣券。兩個俗人手抓大蝦，手捧螃蟹盤子窮拍照了，只是後來回家後把照片放到電腦上看，黑乎乎一團，遺憾啊，不過在相機上看還是挺正常的。看看四周，坐滿了鬼佬，但幾乎沒什麼人吃海鮮，有人竟然還在吃漢堡包。看見一個鬼佬是個例外，坐那等了好久，總算點的龍蝦上桌了。LXW說這是個等龍蝦的孤獨帥哥，然後才知LXW是嫌大白天邀請喝酒的鬼佬長得不夠帥，所以才拒了人家，呵呵。
吃完飯雨還是沒停，陪LXW找了個旅行社把回PHUKET的船票買了，這家伙左思右想，還是決定CANCEL去KRABI的計劃，改為跟我同天回PHUKET，早知如此，我也不用訂從碼頭直接去機場的車了，兩個人還可以晚上在PHUKET再吃頓海鮮呢。我還念念不忘沒吃成大龍蝦呢。要知道我的航班被取消了，且延期到晚上11點多呢，如此算來得在機場等上個6小時呢。路過一個賣PAN CAKE和SHAKE的小攤，決定先買上一杯LASSI 喝喝，結果就在攤前LXW碰上了辦公室裡的同事，這世界也夠小的。我是個好孩子，看見賣SHAKE的老太太多找 LXW20BAHT，忙提醒她把錢退回去，一杯東西的價格不高，老太太賺錢也不容易。拎著這杯東西進了個很大的酒吧APACHE BAR，這吧在那個雨夜算是人氣較足的地方了。 面對著AO TON SAI，天黑之前看景不錯。一杯COCKTAIL120BAHT，不過只收了100BAHT，原來從6點直到10點都是HAPPY HOUR。酒除了按杯賣，還按桶賣，看見隔壁桌的鬼佬喝小桶的速度都比我們喝杯快，厲害。在酒吧裡還看見了LXW的那個同事和其男友，也難怪在這淡季的島上晚上也沒什麼地方好去，所以都湊到一塊了。
MAY 23，TUE
早上六點多，外面的雨還大得很，雷聲響得覺得我的床都在抖。賴到八點多才起床，趕在早飯收攤前飽飽吃了頓。照舊要了個OMLETTE，LXW要的是荷包蛋，看見我的OMLETTE不錯，也點了份這個，然後就擔心一天吃四個雞蛋會不會有問題，這家伙挺可愛的。雨依舊時下時停的，還是不能坐在沙灘上吃頓，真是遺憾。退了房之後，雨也停了，船是下午兩點半的，有的是時間再去沙灘走一遍。決定堆沙，以前誰都沒堆過，兩個人創意全無，最後用沙擺了個公司最出名的星星標志，有點傻，不過也說明我們是公司的好員工，出門在外都想著公司呢。還是昨天的老太太的小攤，買了PAN CAKE和SHAKE，這就是午餐了。催著LXW找出了暈船藥，吞了一粒，希望起點作用。
到了碼頭一看，驚訝地發現我和LXW坐的還不是一條船，只好提早說再見了。船裡的乘客不多，大多還是參加一日游的中國人。船上的工作人員很好，跑來跑去問OK 不OK，當然不OK啦，那個暈船藥一點用也沒有，問人家討了兩個塑料袋，馬上開始吐，白吃了香蕉椰子PAN CAKE和芒果SHAKE。有個人還會說中文的，給了我一團蘸了風油精的棉花，我想肯定是旅游團的導游，看見人家手裡還捏著好多暈船藥，說不定比我吃得還有效？拎著熱乎乎的塑料袋，嘴唇都是發抖的，暈得我一陣陣冒熱汗，覺得自己好可憐，真有點花錢買罪受的感覺。那團棉花也不知所蹤，最後卻發現褲子上有一大攤油漬，肯定是一屁股就坐上去了。
上了岸，一眼看到來接我的出租車司機。之前在船上把先前給我的從碼頭到PATONG BEACH的票給還了，我也用不著，我有直接去機場的VOUCH，船上的工作人員還主動幫我打電話再確認，挺不錯的。五點多到了機場，跑到亞航的櫃台問有沒有LEAVE BAGGAGE的服務，我只想把包先寄存那，反正我的航班已經延到11點多。沒想到亞航的人幫我查了查說是可以給我改到7點多的那班。記得當時在網上訂票時，我訂的航班之前的那班是六點多的，貴了300BAHT，何時又多了7點多的那班？再一細看，原來是6點多的那班晚點了。啊，簡直太高興了，可以早點回家了。要知道那船暈得我一刻都不想在外多呆，只想回家躺著睡大覺。更慘的是我都懷疑自己有了心理障礙，連一想到暈船這個詞，我都覺得有點頭暈了。
我覺得PHI PHI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也許是我去的時節不對，也許是本身期望值太高。對我而言，更多的就像是完成了任務，到此一游過了而已。我想以後我是再也不會去了，泰國其他好玩的地方還多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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