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湖鳥島)
攀登神湖 環繞羊湖望著歸來鏡中殘剝的面孔，一直琢磨著應該為此次山南之行奉獻點永存的東西，想來想去還是圍繞神湖、普莫雍錯、羊湖作文章。雖然，我記不清楚多少次去山南，但是這次給我印像最難忘，在西藏星羅棋布的湖泊中，拉姆拉錯魂牽夢縈蘊藏著一種特別的神奇與詭秘。 2006年5月21號11點多，在貢嘎機場再次迎接上海飛來的客人，洪總依然神采飛揚，穿紅色的休閑裝，掛著時尚手機的耳機，而我出手那古董般陳舊得可砸核桃的手機有點寒磣。我們一行八人笑著：“扎西德勒”握手上了4500朝山南駛去。車廂裡洋溢著初次來藏的亢奮，我熱情地指著窗外雅魯藏布江做起了向導，不經意間扯到200公裡外的中印邊境，還有在山南全國惟一的中印戰爭紀念館，要復興就要稱王稱霸，英雄“陽廷安班”集體塑像，怒吼的眼睛老烙在心裡。 一小時多，我們抵達山南，下榻在地區行署接待處。飯後，他們感覺還行，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安排其他人陪他們去附近昌珠寺和雍布拉康參觀。今天是星期天，忙裡偷閑，約好在山南的舊友在老地方“太陽部落”一聚，一杯清茶，幾許話題！ 到晚上，身體健壯的唐經理就感覺頭暈目弦，我一看猛男支架不住了，忙安慰大家沒有問題，睡一覺就好了。第二天早晨，就訴苦整夜難眠，頭跳躍式發痛，高原反應讓人忐忑不安，讓我想起以前一專家，下機還興致勃勃，而剛到賓館就打電話告訴我不行了，第二天就又坐飛機打道回府了，真是“上上下下”一日游，後來通電話時他還念念不忘還要來拉薩。 次日早餐還豐富，西藏的牛奶和西藏一樣很純，初來乍到，他們只能夠少量品嘗不到90度就沸騰的牛奶，喝下以後感覺內地喝奶如同奶水比西藏的遜色多了。 上午安排去藏王墓、青瓦達孜山考察，位於瓊結縣城河南，墓地東西長約2076米，南北寬約1407米，面積約305萬平方米。初步能確定墓主的有九座，它們是松贊干布墓、赤德松贊墓等。藏王墓葬的封土形制一般可分兩種，一種是方形平頂，另一種是梯形平頂，其中方形平頂居多。木群中封土最大的墓是赤松德贊墓。方形平頂邊長180米，封土半數多高達10米以上。其結構大多數是以土、木、石夯築而成，內有圓木堅固。松贊干布繼位贊普之後，遷都拉薩，但瓊結一帶畢竟是吐蕃的發祥之地，為不忘其根本，將藏王的陵墓也建在富有根基的瓊結。 “青瓦”原山名，“達孜”為吐蕃時期的宮殿名，合稱“青瓦達孜山”，“達孜”和達孜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關系？因遠望似大像，故又稱大像山。青瓦達孜山陡峭險峻，山石嶙峋。石制柔而易攻，是雕刻佛像的好材料。東南山頭，酷似臥駝。崖壁上有比較早的摩崖造像，畫面古樸、笨拙，但卻醒目，有的線條極為流暢。由於年久漫漶，造像畫面僅能辯出局部。從畫跡來看後期多有增刻。現在可惜大部分畫像面部被毀壞，是古代吐蕃興建的第二大宮。 冰天雪地朝覲神湖 下午3點多，懷著虔誠之心，我們朝加查縣出發了，由道路施工，繞道經可以眺望雅拉香布的山口，高寒缺氧，對於他們是種奇特體驗，停車照巍峨的冰山。過邱多鄉就是土路了，在大山高原上穿梭不停，最艱難的是翻越布丹拉山，這裡是雅魯藏布江中下游分水嶺。果然顯靈，剛翻不久就風雲突變，雨雪交加，汽車顛簸在崎嶇不平的大彎路間，懸崖峭壁，加之惡劣天氣，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得鴉雀無聲。一小時多闖鬼門關，望著群山深谷，十分危險，提心吊膽。下山停車就有兩位嘔吐不息，好在順利在細雨中安全抵達加查縣城，這裡明顯氧氣豐富點，立體體驗多變氣候，笑容又掛在大家臉上了。 晚飯後，在雨中漫步安詳的小城，山間雨雲縈繞，景色格外有致。 聞聞下榻的房間就讓人掃興，西藏小地方條件的確比較簡陋，有不錯的飯館，但就缺干淨的床鋪，用水還是去院子裡。上海來的唐經理還是支架不住，服下一支葡萄糖稍微好多了，我管葡萄糖是真正的高原上靈丹妙藥。 一夜雨，一夜難眠。出來工作非常辛苦，又得早早上路，過雅魯藏布江吊橋，一路漸顯江南風光，植被茂密，有粗壯的千年古核桃樹，風景旖旎。沿發育與神湖的小河谷而上行，洪總跑了國內許多風景區還是贊嘆到崔久溝這裡原生態有味道，典型的立體景觀，從白雪皚皚到綠如茵、山花燦爛，江山如此多驕。特別是雨霧籠罩的高原河谷別樣情趣。沿途有許多進山挖蟲草搭建的帳篷，對環境破壞很大。 過崔久鄉，就開始翻越大山了，漫山遍野白茫茫的冰雪世界，開出不久擔心意外不得不停車商量，我在安全保證情況下，堅持要上， 又膽戰心驚走了一段，實在無法看清楚大雪覆蓋的公路，我們只得棄車爬山，望著近在咫尺的雪山，我們先約好安全事項，留下四人，其他體力充沛的六人開始征服行動。 爬沒有路跡的雪山，我們就望著白茫茫的山口爬直線，昨天一夜的大雪覆蓋，萬籟寂靜，踏在一尺厚的雪地上“嘎嘰、嘎嘰”著響，偶爾有看不蹤跡的雪雞在咕咕直叫。先是熟悉神湖的旅游人士開路，我們後面幾個就按部就班踏著雪跡，還是舉步艱難，但是大家興趣濃郁。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歪歪斜斜的腳印，頭暈與呼吸也漸趨粗重，拖著雙腿閉上眼睛往前踉蹌而行，這裡的海拔已接近5000多了，不敢冒險前行，休息片刻後，又踉踉蹌蹌的向前走著，時不時趔趄一下，幾次，腿一軟，就跪倒在雪地中舒服得不想動。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征服著。 經過半小時，我們六人終於爬到神湖停汽處，一望還有三百多米高的山口，上面有挖蟲草下山的藏民在朝我們吶喊，我們又打起精神爬山，由於積雪太深，腳全部被雪水打濕，而雪光強烈輻射打在臉上，陣陣發灼熱，眼睛不敢久視，由於雪盲與體力折磨，先後有兩位當逃兵。 由於是亂石，腳下的雪有些松軟，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作響。抬眼望去路的盡頭，是那個誘惑在指引我們。我喝口水，用衣服裹著頭，閉著眼睛，迎著強烈高原紫外線按直線往上爬。我們邊爬邊開玩笑，邊唱歌，說爬珠穆朗瑪也不過如此鼓勵之言，累了就躺在雪地裡休息一會，又繼續攀登。由於嚴重雪盲，只有我帶眼鏡而沒有另外帶太陽墨鏡，洪總拿出塊巧克力，我用嘴溶化以後塗在眼鏡上，還是擋不住刺眼的雪光。神湖顯靈保佑，恰遇挖蟲草下山的幾個藏族學生路過，連忙指著“太陽鏡”男生，招呼比劃著，語言不很通暢，用二十多元就買下太陽鏡，十分感激“太陽鏡”，沒有它我只得放棄攀登。帶上兩副眼鏡舒服多了，手抓足登，亂石遍野，一不小心滑傷手腳，眼鏡掉在雪地裡，心肺負擔也很沉，挑戰我們的極限。路只有走就有希望，神奇一直在期待我們挪動每一步，5280米、5290米、5300米，一步步在我們腳下征服與創造新記錄。 千辛萬苦，最後就我們四個人終於爬上了山口，四周座座相連的冷山氣勢逼人的屹立在那裡，默默的守候著，守候著，積雪很深，感謝上蒼！終於看到了那個誘惑我們不顧一切奔向冰雪覆蓋的拉姆拉錯！湖不大，冰雪下，純潔無暇，面對翹首已盼的拉姆拉錯，我們高呼雀搖，那一刻激動得完全癱下來叩拜在神湖面前，虔誠投入，口中念念有詞，不停地叩拜起來。拉姆拉錯是西藏最具傳奇色彩的湖泊，每次達賴和班禪轉世的線索都是由高僧在這裡尋找。據說普通人也可以從湖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未來，觀像蛻變，我用黑色的眼睛遠望凝視著神秘的湖，許願神湖顯示我來世的模樣，我雖然沒有清晰看見什麼，但是我還是感覺到朦朧中精神的指引，在遠方我融化在白茫茫的世界中。這是一個純淨的世界，一個屬於我的世界，銀蛇舞動，遠離了塵世間的煩惱，偷得幾分休閑，只為了這個美麗的傳說。 下山時，喝上支葡萄糖補充能量，洪總小心用紙裹上玻璃瓶扔到口袋裡，這裡太純潔了，絕對不能污染神湖景觀。再次瀏覽與品味神奇，我們豁然看見山下的等待與揚帆遠方，再次吻別！下山稍微好點，快看見汽車時，由於融化的冰雪下面涔涔流水，行走更加困難，滿鞋子泡在水中，冰涼刺骨，路又濕又滑，有次滑倒在地把手腕撐得直叫喚。下山的路頗有些難走，跌跌撞撞的衝到半山，來時的腳印已經是模糊不清了。待到奔到山路上時，膝下濕淋淋，筋疲力盡。 上車就赤裸著腳，全身癱在座位上，享受酸甜的樂趣。在沿途上凡是有美麗的景點我們都停車下來照相。去神湖路太糟糕了，但是如此神奇美麗風景也值得，好風景總是這樣用艱辛來期待。 等到下午3點多到加查縣城簡單點上一碗面，加油後匆忙上路，還是提心吊膽，旅游是休閑的，而作為做旅游是艱辛的，甚至冒生命危險的。翻山時，繃緊了神經，手下意識抓緊了把柄，不敢出聲，忽然未日在目前，其實對於我們來說無濟於事，神湖一路庇佑我們。為了讓司機不疲憊我們主動塔話或遞上他最喜歡的風干牛肉干，左右盤旋，十分危險。下山時我們才稍微松口氣，才開始平靜下來，交流著做旅游的快樂與苦楚的心得。 到曲松，我們要上酥油茶休息下，司機要上藏面，早超過二小時開車休息時間了，邊喝邊侃道西藏的司機到了內地不知道怎麼開車了，內地的司機到西藏也不知道怎麼開車，看布丹拉山內地的司機嚇得六神無主。 還是繞道而返，長途坐車昏昏沉沉，總得找過有趣話題吹吹牛，喝口西藏產“5100”礦泉水，在搖晃中搖動思維，海闊天空。過邱多上好路了，司機很有經驗在平坦好路下坡時控制住速度。下車赤腳上陣，穿著濕漉漉的鞋子回到了駐地。 環繞羊湖 時間安排緊湊，次日我們多了兩位同路人，三輛車去羊湖，路上下著瀝瀝小雨，真擔心去看影響效果。爬甘巴拉山口時，一路是越野車浩浩蕩蕩，到爬上山口時豁然開朗起來，迷人的羊湖風景讓游客都聚集在這裡，人頭蠢動，熱鬧驅散了寒風，花上5元可以同藏獒合影，還有騎白色犛牛合影。 繼續親近到湖面，一泓翠碧的湖水純潔得沁人心扉，邱局形容到有許多內地來的小女生看見如此藍藍的水，激動得想投湖，濡染在純藍的夢幻世界裡。而且羊湖的藍是呈層層變幻，藍得發綠，輕柔飄逸著色彩，有青藍、靛藍、碧藍等組合，加上斑頭雁、黃鴨等飛禽在覓食，這些與島嶼、雪山、濕地形成了藍色的童話世界。 在西藏特有的雨後水蒸汽騰騰蒸發中，經嚴格說不屬於羊湖的空母錯，我們來到浪卡子縣城，我下車花10元買上5串奶渣塊，讓大家品嘗下養胃的天然綠色食品。羊湖一般游客僅僅在西線走馬觀花，而我們繼續繞湖而行全面考察，路過黑頸鶴自然保護區，來到打隆古城，中午在此簡單難咽的炒飯就餐。這裡民居保存比較有西藏原汁特色，有在草地舉行打隆邊貿的露天市場，吸引不丹王國前來貿易，在小石山上殘存著過去宗府遺址，西藏在歷史上同樣經歷兵荒馬亂，到處殘留著揪心的古遺址。 進行朝洛扎縣南行，經過美麗迷人的扎熱草塘，還有高聳的扎熱寺，草原風景旖旎如畫。翻越周圍到處是殘雪的平緩大山，如海遼闊的普莫雍錯一覽無遺，這裡海拔5010米，高寒缺氧，莽原蒼茫，有290平方公裡，原生態清澈明亮的湖水，奇特的湖石，湖光粼粼，特別是右側像怪獸飲水，構成了一幅絕妙的風景畫。我們興奮地玩起了石片打水漂活動，我不得不控制住大家的興奮，小心提醒到不要太用力擲石頭，注意高原反應，一定要檢拾幾快紋路漂亮的石頭帶回家做紀念。邱局同樣興奮叫大家多哢嚓幾張傳到網絡上去宣傳下默默無聞的普莫雍錯。 返回去羊湖馬蹄島，這裡才是羊湖最美、最迷人的景點。下一點是去寧金抗沙峰，海拔7191米，在去江孜縣的公路邊，有著名的卡惹拉冰川，去年這裡曾經還拍攝了電影，上個月四川德陽尖峰登山隊還攀登過寧金抗沙峰。銀白色的冰川氣吞山河，湧成冰裂、冰瀑，場面壯觀。如此近距離欣賞冰川，大家異口同聲稱贊到太美妙了，太神奇了，太多的贊美之詞。 最後一站是去位於浪卡子縣城附近的桑丁寺，過一片高原柏樹林，雖稀疏矮小，據說細小的柏樹考證至少有600多年，天啊，在這裡高寒之地意外地頑強生存下來了，彌足珍貴。過濕地爬上彎曲而險要陡峭的山頭就是桑丁寺，一位身材高大健壯的喇嘛熱情為我們講解起桑丁寺的獨特宗教歷史，由西藏唯一的女活佛多吉帕姆住持，多吉帕姆（意譯為“金剛亥母”）女活佛轉世傳承，至今已傳12世。十二世女活佛多吉帕姆德慶曲珍現為西藏自治區政協副主席、全國政協委員。寺內供有歷輩多吉帕姆的肉身，寺內主修金剛亥母密法，修煉印度瑜伽密宗，形成了獨特的宗教。讓我印像最深刻不僅僅是現在女活佛年輕時從容的黑白像，歷代女活佛彩畫，而是撒滿青稞的一間佛堂，黑色的牆壁繪畫。寺廟正在擴建，建築錯綜復雜，在晚霞中映映生輝，格外雄偉壯觀。 晚上，由於其他住的地方緊張，只好委屈在十分簡陋的招待所，去對面飯店就餐，意外聊起老板還是老鄉的老鄉，不容易啊，干脆叫老鄉安排好明天早餐和中午去野外的干糧，點上4斤美味的羊湖裸鯉，讓朋友品嘗下羊湖的天然美味。晚上聞著房間怪怪的味道，又沒有洗刷條件，大家又體驗了一晚西藏小縣城的舊生活，早晨起來總感覺臉上緊繃繃的，身上癢癢的，心裡怪怪的。 今天，我們在當地人帶領下，為謹慎兵分兩路，留下一部車回拉薩，帶上其他二輛汽車開始了羊湖環游之旅，對於山南旅游的權威邱局今天也是第一次環游羊湖，機會難得啊！羊湖呈不規則的蠍子型，像塊翡翠擱在群山之間，水很平靜，但是有風起浪，冬季結冰，號稱魚庫。環繞一圈得一天時間，有280公裡多。今天換種角度看馬蹄島，特有風情，凸立湖中的小島，如同飛來峰，形如馬蹄，背景是莽茫雪山，前面有飛禽起舞的草地，美麗絕色，這才體現羊湖最美的風光。可惜我的膠卷照完了，後悔得中好去蹭別人的數碼，多看幾眼如此絢麗的美景。路過一保存傳統很好的村莊叫柔扎，附近有號稱小布達拉的石頭山，山下竟然還有藏柳樹，值得停車一看。 風景總是在路上，沿湖前進，中午時，遇見三輛裝滿水利工作組也是到鳥島去，昨天晚上通過衛星電話聯系的機動木船早等候在湖邊，而平時去，要放煙為信號，對面的色達島才開船過來。一大行人在隆隆機器聲朝對面鳥島開去，像鬼子進村浩劫的樣子，在船上看流動的湖水格外親切動人，浩淼粼粼，湖水的純藍簡直無法到極致，完美無暇。十幾分鐘後，受到騷擾的鳥群一轟而翔，密密麻麻，場面蔚為壯觀。人群如狼似虎般跳上島，我們開始猶豫了，叮囑大家千萬小心不要踩到鳥蛋，這次是考察所以破例，看到可愛的毛茸茸的帶青色的小斑頭雁，滿地如鵝蛋大的鳥蛋，還有棕頭鷗蛋，小心翼翼地驚奇到生命的可貴。這是我第一次上鳥島，如此眾多的鳥類天堂，鳥類繁衍生息的絕妙佳境，讓人大開眼界，驚訝不絕。飛禽在我們頭上盤旋直叫，對不起冒犯了，我們匆忙上船而去，如此下去鳥島將受到嚴重侵擾，我們給當地有關部門建議以後不要上島。 我們繼續去看溫泉，跑了老遠，到山腰一看泉水涔涔，洗洗手，頂上周圍亂糟糟的，感覺開發價值不大。左拐左拐，還是途中等後面的汽車時，全身躺在廣袤的草地上，望著天際，就幾十秒享受到無限勞頓後的瞬間快樂，那才爽，那才徹底地放松！中午，周圍幾個小孩生怯怯望著我們，而犛牛就在陪在身邊啃草，我們簡單啃饅頭了事。環羊湖太遠，又抓緊時間趕路，不過這段路由於車少還算平順，環湖自駕汽車非常少，從這裡，我看地圖完全可以走哲古錯去山南，開辟新線路。過鳥島以後，單調得就余湖光山色了，多不同角度有不同美景，還有這裡用馬春耕倒挺有意思。到下午六點多時終於看見白色圓球的崗巴拉雷達站了，終於勝利完成了環湖考察，經羊湖電站邁了柏油路。巨大的落差，形成了這裡與雅江獨特的地貌，忐忑不安中，如同在天空盤旋般搞得暈頭轉向才降落到山下。 在曲水大橋依依告別，晚上順利到達拉薩，圓滿結束了這次三個湖泊的考察任務。讓我想起在飛機上鳥瞰湖泊的陶醉，如今觸摸它的神奇美麗，還有鳥島上稚鳥的嗷嗷呼喚，讓人回憶與思考！上海的帥哥甚至揣摩我著迷於道家學說，也許旅游除了足跡什麼也不要留，只是掩耳盜鈴無稽之談罷了。更讓人值得紀念的是，幾天後，由於高原紫外線強烈輻射後，我整個面部完全洗心革面，從灼熱到皮膚逐漸脫離，一片片地新生自己，感謝拉姆拉錯，感激“太陽鏡”，感受紫外線，感恩蛻變。qq:292321962006-05-28 於羊城：拉薩
(普莫雍錯)
(神湖)
(加查山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