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天之再見西藏]-2重回納木錯

作者: newnewnewnew

導讀[80天之再見西藏] -2 重回納木錯 早晨照例坐在門口的店裡吃包子,看著陽光打在對面經貿大學的樓上,一種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在珠峰,在納木錯,都看到過這樣溫暖的陽光,只是那一刻,它是照在雪山上。 那年從西藏回來,有人問我最愛哪裡,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納木錯。 我非常愛納木錯,我一直認為它有一種清冷的冰瑩的美。上次,因為我之前一夜住在珠峰大本營, ...

[80天之再見西藏] -2 重回納木錯

早晨照例坐在門口的店裡吃包子,看著陽光打在對面經貿大學的樓上,一種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在珠峰,在納木錯,都看到過這樣溫暖的陽光,只是那一刻,它是照在雪山上。

那年從西藏回來,有人問我最愛哪裡,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納木錯。

我非常愛納木錯,我一直認為它有一種清冷的冰瑩的美。上次,因為我之前一夜住在珠峰大本營,疲憊不堪,所以一到納木錯就呼呼大睡,晚上有藏狗打群架,我居然一點都沒聽見。那簡直是我旅行史上的小奇跡,雖然我一貫擁有高品質睡眠,但那樣壯觀且被同一天的游客廣為流傳的事跡,就做過這一樁。

而美麗的地方,如果你震撼過一次,那麼沒有理由不去第二次。所以盡管這次到西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還是收拾東西,奔向納木錯。

這個安排之前沒敢跟非一郎說,如果說了,他一定明令禁止,雖然我和同伴都有高原經驗,但畢竟是一到西藏就上高海拔,很少人會這樣做,可我們沒辦法,幾天後必須進阿裡,所以納木錯只能選擇在這個時間。

破面包車吱吱喳喳地開著,下午終於到達,扎西半島大雨滂沱,明顯感覺空氣稀薄。加武開始不舒服,加上他是個非常怕死的人,一找到房間,他就一頭扎在床上休息。晚上,GRACE也開始頭疼,當晚,她起來吃了兩次止痛藥,而且,從那天起,她一連五天沒睡過覺,白天也精神抖擻,我們一致認為她是高原亢奮。

GRACE其實來過西藏,但屬公司派來的,只去了一趟林芝和日喀則,在拉薩進了一下布達拉宮,並沒有真正到更高海拔的地方。加武也來過,也是在林芝那邊。

那一夜,除了我時睡時醒,別人基本都沒睡著。我如那年在珠峰大本營一樣,不停在夢中醒來,安慰自己一會兒,繼續一個新的夢。

這一次,我聽到了納木錯的狗叫。夜裡,我出去上廁所,不遠處,一只藏狗咆哮著,我關掉頭燈,狗不再衝我的方向吼。扎西半島的巨大的岩石在夜裡看起來特別猙獰,讓我想像出一切可怕的妖魔鬼怪。

很多電影裡,夜的鬼魅都會伴隨著天邊的魚肚白和雞叫聲消失,電光火石間無影無蹤。我的第二天清晨終於到來,我和GRACE、VICKY起來去看日出,加武衝我們擺擺手,他不肯起來。

時間好像又回來了。那一年,也是這樣的早晨,我和寧寧在湖邊走著,只是這次換了同伴。而昨晚那些大聲聊天的、不肯休息的游客們則消失了一樣,幾乎沒有幾個人來看日出。

又是這樣晴朗的天空,遠處的連綿的雪山隔著湖站在那,湖水寧靜,偶爾有風吹過,卷起小小的白色波浪,舊的過去,新的又來。

太陽終於漸漸抬起頭,它凝視著我們,我們仰起略顯疲憊的臉。

記得那年和寧寧經過一個有犛牛頭骨的瑪尼堆,當時因為有一個跳出來要錢的小孩子擋住我們,我們很討厭他的行為,沒拍就走了。我一直很想再找到這個地方,重新補幾張照片,算是了一個心願。可是,怎麼都找不到了,我不知道是自己認路的水平末流,還是那個瑪尼堆真的沒有了,遍尋不見,決定放棄。

沒想到山窮水盡之際,在回去的路上,居然遠遠就看見了那個瑪尼堆,看來是我認路的水平末流。當時沒有原本以為的激動心情,只是覺得這次再來納木錯,而不是在拉薩等同伴,真的是個正確決定。

等太陽漸漸高起來,我們也回到了住的地方,加武剛剛起來,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發呆,我們鼓勵他去看納木錯,我們則坐那吃東西。等他回來,我們上車回拉薩。

這輛車真不知道在哪被VICKY翻出來的,不但生病了,而且沒有絲毫轉好的跡像,它無比緩慢地往回走,不停地要喝水,掙扎了差不多六個小時,才在那麼平坦的路上走回拉薩。

我和加武去看布達拉,路過郵局,停下來喝酸奶。那年總是一個人跑來喝酸奶,小小一瓶,就能讓我無比幸福。我是那種容易覺得幸福的人,欲望不多,所以比很多人快樂。

我再次靜靜地仰望布達拉,它就駐立在那,接納著一批又一批來探訪它的人們。

傍晚我們回去,我蹲在地上收拾東西,這時候,小白推門進來,看到他那張黎黑的面孔,我也是愣了一下才認出來,然後淡淡地說:“你自己先坐著吧。”他放下東西,直奔衛生間洗澡。

等他出來,我和他聊天,VICKY、GRACE和加武才知道我一早就認識小白,他們剛才以為小白也是這個8人間的住客。小白說他一直這麼蹭衛生間洗澡,每次都到多人間。

小白是我女友的男朋友,叫小白是因為他特別白,沒想到西藏的陽光把他曬得跟藏族同胞一樣,聽說他一穿藏袍就可混入寺院,無人查他的票,顯然那張黑臉起了巨大作用。

小白是學美術的,不是所有學美術的人都是梵高,但是這個小白,的確有點像瘋子。後來在八角街聽說了他的西藏故事,同伴都大笑,說這個人太瘋狂。但初見已經夠讓人吃不消,小白留在洗澡間的內褲讓我蒙上了不白之冤,那幾條布滿小白兔的內褲就那麼堂而皇之地掛著,同伴三人都以為是我的,他們心想:“妞居然穿這麼卡哇伊的衣服。”直到一次我從那出來,大聲問:“衛生間是誰的衣服呀,怎麼都是小白兔?”這仨人才恍然大悟:“不是你的呀?!”

晚上吃完飯小白拉我們去玩“殺人”,我們不肯,因為我要去拍布達拉的夜景。我喜歡這個建築,一種清朗的美,很多細節又不累贅,而且自有威嚴。

2006年12月1日 周五 newnew北京

圖片見http://***/u/3c7ba2550100079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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