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戲鳳-鳳凰城

作者: 雪中蓮

導讀游龍戲鳳―――紀念一年前的鳳凰之行 今天,無意中打開鳳凰的相冊,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記憶的鎖。很巧,去年的今天,正好是出發前往貴州和鳳凰的日子。一年的時光流逝,留在心中的依舊是碧藍的沱江,江邊的吊腳樓,夜色中的禮花及沱江上飄蕩的小船和白天鵝。 話說,禾禾大仙,yuwen和我,一行三人從貴陽一路顛簸,穿越黔東南,在日落時分,有驚無險地到達了鳳� ...

游龍戲鳳―――紀念一年前的鳳凰之行



今天,無意中打開鳳凰的相冊,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記憶的鎖。很巧,去年的今天,正好是出發前往貴州和鳳凰的日子。一年的時光流逝,留在心中的依舊是碧藍的沱江,江邊的吊腳樓,夜色中的禮花及沱江上飄蕩的小船和白天鵝。

話說,禾禾大仙,yuwen和我,一行三人從貴陽一路顛簸,穿越黔東南,在日落時分,有驚無險地到達了鳳凰。在下車的一霎那,看到海報上的一句話“為了你,這座小城已經等待了千年”,疲憊的心,一下子變的柔軟起來。碧綠的沱江呈現在眼前,空氣中飄散著水生花特有的味道,此時一切喧囂都沒有了,在看到沱江的第一眼,時間停在了那一刻。鳳凰同麗江,陽朔,拉薩齊名為中國四大自助游的天堂,都有深厚的少數民族文化和歷史;有精彩絕倫的風景;有數不盡的酒吧和茶館;和溫馨舒適的家庭客棧。但是由於地理位置的不同,進入冬季的鳳凰,卻沒有想像中的熱鬧,反而是一種蕭條的景像,出乎我們的意外,雖然沱江兩岸的酒吧、店鋪、地攤照常營業,霓虹燈照閃,但白天在江邊閑逛的人還是很少,擺攤的人偶爾吆喝幾聲;夜晚,在古城裡游蕩的人更少,連我們想打牌的願望都無法實現,一直都是三缺一狀態。就用某酒吧老板的話形容:“開機關槍,也掃不到人。”這樣的蕭條,卻又有另外的一種寧靜的味道,也許鳳凰在尚未被炒作之前,尚未被如此商業化之前,又或者在沈從文先生筆下的《邊城》,就是這樣寧靜的。我們住在沱江邊上的翠翠客棧的頂樓,推開門就是一個無敵江景的大陽台,這樣的條件,若是在秋高氣爽的午後,躺在竹椅上小歇發呆,應該是件很愜意的事情,只可惜在沒有太陽的冬天,瑟瑟冷風吹著陽台上的晾衣架左搖右晃,竹椅也涼的像冰塊一樣。翠翠客棧的老板很有做生意的頭腦,在好幾本關於鳳凰的指南上都有客棧的介紹,而且圖文並茂,使人在未入住之前,就浮想聯翩;用“翠翠”為客棧的名字,讓人無端增添了一些好感。老板除了開源有道之外,對節流也有一手:每個客房都有獨立的空調供暖,但是每次都要預熱很久,作為房客出門時希望開著暖氣,等回來時進入溫暖的房間,但是房東的眼睛好像無處不再,只要你前腳離開,他就後腳進房間切斷電源,每次回去面對冰凍的房間,大家都無可奈何。更絕的,還是他們的計費方式,入住時談妥的標准間價格是60/間/晚,等到退房時告訴我們,由於我和lily同住一個標准間,這樣每天的能源消耗會增加,所以我們必須付80元/間/晚。我們對於他的無理要求,感到氣氛卻也無奈,雖然多付的只是20元,但是感覺有人耍流氓。我們各自休整後的第二天,實在無所事事,於是包車去了天龍峽。不知道是誰起的地名,光聽這三個字,就感覺有天龍八部的氣勢。取名的人也非常具有Marketing的頭腦,至少我們在去之前,感覺挺有誘惑力的。天龍峽距離鳳凰古城有大概半小時的車程,路上途經南長城,黃絲洞苗寨,和一個名為阿拉的小縣城,我們三人都是“阿拉”(上海方言:我們的意思,在這裡寓意,上海人),“阿拉”並沒有在阿拉停留,一路塵土飛越的到了峽谷的入口。收費處在門口的小賣部,像是村委會的三產,既沒有收費許可,也沒有安民告示,卻按一人50元的標准收費,而且一點折都不打,既然“阿拉”成了砧板上的羔羊,也只能順從了。繳完費之後,一個14歲的小男孩,作為我們的向導朝峽谷深處走去。整個峽谷,只有我們4個人。天龍峽其實同浙江的峽谷相似,山不高,路也比較平坦,有小溪從峽谷中穿過,有些地方被人工的做成大的落成,變成了瀑布,和深譚,還有劈山開石後,在懸崖峭壁上鏤空雲梯,到也花了一番心思在裡面。水是整個天龍峽的亮點,也是名字的由來吧?其實除了徒步之外,那裡更加適合攀岩愛好者。下午的時光,“阿拉”在一家茶館裡消磨。其實找不出確切詞和句子去形容那段時光,只是烤火盆,看書,聊天,喝咖啡而已。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簡單的事情,在現實的生活中,感覺挺難做到的,就算有時間去做,但好像還是無法讓自己有那時那刻的心情。夜色降臨後,總有些人在沱江上游,放紙船,祈求心願。漆黑的江水依舊滔滔不絕的流淌,搖曳的燭光如滿天星般閃爍。上午回城的時候,我們買了煙花,一場視覺的盛宴將在沱江上上演,碩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的一霎那照亮了整個古城,禾禾和yuwen,輪流踩著石墩,到河中央去點火,還得以最快的速度踩著步點撤離到岸上,我在岸邊攝像,第一輪下來,發現我鬧了一個大笑話:為了把煙花升空和綻放的整個過程拍在一個屏幕中,我特地把相機豎著拍,結果在電腦上看的時候,所有煙花呈水平狀的從右面發射出,到左面開花,感覺像是在打槍射擊一樣。此時,夜色、煙花、歡笑都定格在那一刻。到鳳凰的第三天上午,我們去了鳳凰古城邊上的山坡,像在高處俯瞰整個古城,一路打聽,一路搭車,晃悠到了山頂,又散著步下山,其實沿途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景致,只是這樣不問目的的行走,本身就是一種享受,何況還在山間的小路上。與此同時,Lily也正在從張家界往鳳凰的班車上,早先發貼和計劃貴州、鳳凰之行的是我和她兩人,後來因為她有突發事件,沒走成,留在了上海。我們曾經一起出差、旅行去了好多地方:雲南、林坑、香港、杭州、北京、天津、新疆、西安……這麼多年來,不僅僅是好朋友、拍檔,其實感覺更像是家人、我倆如同草原英雄小姐妹一般闖蕩江湖,共渡難關。這次的貴州之行,雖然她沒有與我們同行,但是我不斷的將沿路的美景和發生的趣聞告訴她,最終也成功的將她“忽悠”來了鳳凰,加入我們這次即將要結束的旅程,不,應該說是一次即將要開始的新旅程。後來的行程,我倆又去了張家界國家森林公園轉了一圈。那天的午飯,我們4人在鳳凰新城的一家最好的飯店勝利會師,為Lily接風、為yuwen餞行,由於時間關系,他將要先回去了。從鳳凰城要坐5個小時的大巴去張家界市,然後再飛回上海。剩下的人還是3缺1。下午,我們又買了一堆煙花,期待有大的盛況,可惜買的是次貨,100發的彩蛋,才放了20個,讓我們很是失望。不過倒是為鳳凰做了一次好的宣傳,在我們離開鳳凰的班車,聽到有人評價鳳凰:“每天晚上放煙花,很漂亮。”看來此人在鳳凰只呆了2天,我們放花的兩天都讓他趕上了。記得有一天上午,在靠近石橋岸邊上的“芙蓉閣“二樓,大家面對沱江,一字排開,並排坐著聊天、曬太陽、吃從貴州帶來的大臍橙、聽許魏的歌、欣賞一葉葉扁舟穿過虹橋順流而下的風景。如果不是去貴州,恐怕我也不會認識他們,大家都生活在不同的軌道裡,按照正常的軌跡,是怎麼也遇不到的。當時滿天飄散著去雲南的帖子,所以我的黔東南之行就顯的尤為突出,現在想明白了,那時並不是去貴州的好季節。Yuwen本來想去雲南的,後來被我“邀請”到了貴州。禾禾也是我們即將出發前,確認行程的,回來後才知道那時他的太太剛剛懷孕,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去,最終他還是去了,一路上他們不斷短信和電話訴衷腸,羨煞我們一杆人等。這十多天的旅程,大家從素不相識到患難摯友,也是挺神奇的人生際遇。那次旅行至今已經有一年了,想寫鳳凰也已經有一年了。但每次起頭都不知道如何去寫,因為我不善於描述風景,也不善於煽情,所以此文並不是寫給大多數人看的游記和攻略。只為我們的那次旅行而寫,為我能認識兩個新朋友而寫,為lily在鳳凰捏盤浴火重生而寫;為我們在一起的難忘記憶而寫,為我們下一次在高山之國的會師而寫!

2006年12月7日 上海 J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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