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天津)

作者: yyike

導讀2006年的最後一天和同事們還有玲姐姐一塊過的。7點多,到國貿坐地鐵趕到雍和宮,葉培的演唱會在糖果店。挺好的,還是高中的時候在草心家聽那時出道不久的葉培和樸樹,一晃葉培出道十年,我也24歲了。音樂輕快,心情也隨之輕快。我對玲姐說-----最後一天在哪、和誰過都不重要,只要別一個人就行,熱熱鬧鬧地過完。 10點鐘演唱會結束,馬上又跑到大山子798工廠創意園� ...

2006年的最後一天和同事們還有玲姐姐一塊過的。7點多,到國貿坐地鐵趕到雍和宮,葉培的演唱會在糖果店。挺好的,還是高中的時候在草心家聽那時出道不久的葉培和樸樹,一晃葉培出道十年,我也24歲了。音樂輕快,心情也隨之輕快。我對玲姐說-----最後一天在哪、和誰過都不重要,只要別一個人就行,熱熱鬧鬧地過完。

10點鐘演唱會結束,馬上又跑到大山子798工廠創意園,那有個party。是個廢棄的工廠改造的,名字叫“YEN”,那漢字卻是三個“火”字堆起來的。外國人比中國人多得多,見識了北京的夜生活,卻有些怪怪的。曾經在武漢向往著到北京能深入核心去了解,一來卻發現自己並不合適、喜歡那樣的生活方式。刺激又是什麼呢?似乎沒有什麼能撩動我的神經了。

10秒倒數並沒有給我激動的情緒,想著快結束了,該回去了吧。

新年第一天,睡了一天。到北京一個人,倒是養成了很好的習慣,早睡早起。北京是個疲於奔命的城市,早上擠公交時人馬上就變成了變形金剛,怎麼樣都行。

第二天收拾一下就去天津了。想起那個笑話,倒是一點都不錯。——拉登要在中國搞恐怖事件,飛機飛到上海上空的時候,飛行員問拉登,“這兒扔炸彈行不?”拉登擺手,“這兒是金融中心,以後我要在這來投資的,不能炸。”飛機飛到北京上空的時候,飛行員問拉登,“這兒扔炸彈行不?”拉登擺手,“這兒文化古跡挺多,我要在這發展旅游業掙錢的,不能炸。”飛機飛到天津上空時,飛行員問:“這兒總可以扔了吧?”拉登一看:“這不是剛炸過麼?”

剛下火車去楊柳青的路上,天津就是給我這樣的感覺——這是個廢城。很大的霧,灰蒙蒙的,雪堆在廢墟上髒髒的。

晚上去名流劇院看相聲,沒有預訂,坐在演員的台子邊上。燈打在臉上有點暈眩。看著演員的後腦勺,後背的脊梁跳啊跳的,一時間恍惚,這是前世,還是今生?

我想我就是帶著這種懷舊的情緒,在天津度過了憂郁的兩天。第二天去起士林吃西餐,和到馬場道看老房子,只是把這種懷舊、憂郁的情緒渲染開來罷了。

5點多的時候再去了鼓樓。第一天晚上也去了鼓樓,找到廣東會館,早就關了門。冬夜的鼓樓如此冷清,聽著自己的腳步聲,似乎下一秒會出來個鬼把自己的魂魄帶走了。那又如何?如果真那樣,倒慶幸自己尚有幅魂魄來著。

到北京。再過兩個小時就要去火車站,就要回北京。給媽媽打了電話,他們正聚會著。24歲的我,對北京,似乎有種家的期待了。想起那天姓丁的客戶發來新年短信,上面有一句:“20歲故鄉外地一個樣......”



(名流劇院的相聲)



(廣東會館)



(起士林)



(老房子)



(馬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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