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間,一個人的游走――鬥篷山篇

作者: 一生的牽掛

導讀沒有怨艾,沒有喧嘩,不提政事,不談素質,只有游走,在山水間。――――題記  5月28號,在荔波,本來想去茂蘭原始森林的,問了幾個人,都說不好走,不通車,推薦我去漂流,水春河,看到游人穿著救生衣在船上緊張的圖片,我想帶著相機未必方便,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看地圖上還有一個紅色標記(國家級)的地方,都勻鬥篷山,決定去那裡,司機在候車室對我說 ...

沒有怨艾,沒有喧嘩,不提政事,不談素質,只有游走,在山水間。――――題記 

5月28號,在荔波,本來想去茂蘭原始森林的,問了幾個人,都說不好走,不通車,推薦我去漂流,水春河,看到游人穿著救生衣在船上緊張的圖片,我想帶著相機未必方便,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看地圖上還有一個紅色標記(國家級)的地方,都勻鬥篷山,決定去那裡,司機在候車室對我說,直接上他的車,可以省9塊錢,豐田面包,很快,過甲良,獨山,到達都勻時已近午時,去鬥篷山的車很怪,人不滿不開,等了近一個小時,車站旁邊有中式快餐,一個車子上放幾種菜肴,一大木桶米飯,三塊錢一份,周圍蹲在地上吃的人很多,要了一份五塊的,填飽肚子。

到過鬥篷山時已是下午一點半,問到最後一班車下午5點,開始進山,說是三個小時能玩完,匆匆地走入一片密林中,路,依水而修,潮濕加上鮮有人來,路面非常濕滑,裸露的胳膊上常感覺到庠,是那些看不到的蜘蛛們在忙碌,一路上山,遇到兩對男女,拉拉扯扯地嬉水,這個年齡不帶孩子到這種地方來,未必是好人,樹木橫生,濃蔭蔽日,陰涼的很,空氣是甜的,據說這種飽含負離子的空氣能洗肺,我走的是馬腰河峽谷一段,門口導游處買了一份地圖,介紹的很詳細,給各種景色起了不錯的名字,水很充足,在峽谷水道的不同石頭上急急緩緩地奔流,兩邊是看不到盡頭的樹林,多少有點恐怖了,在犀牛谷入口處,我正猶豫走與不走這條路,遇到了徐老三,一看就醉了,煙不離手,說話含含糊糊,要為我帶路,條件是到他親戚那裡吃飯,我說吃飯肯定不行,我得往回趕,他說喝點水也行,那倒可以,於是就相伴著走,石上森林,一簾幽夢,濤聲依舊,中國結,地縫,天溝,起的這些名字挺有意思,一直走到犀牛瀑布,算是一個山頭,瀑布並不宏偉,一路上徐老三嘟嘟囔囔說個不停,加上那四溢的酒氣,我都有點後悔帶他來了,我在山崖邊拍一個接片時,他圍著我轉來轉去,我盯了他一眼,他可能看出了我眼裡的警惕,說,你放心吧,我們這裡的人都是好人,不會做壞事,我說,那就好。下山,是一條挺長的挺無趣的路,樹林間,他不停地說,我也聽不懂多少,說他去過的地方,掙過多少錢,我問他孩子多大了?他說他不結婚,要到38才結婚,今年還不到,才35,結婚了不自由,這樣好,能到處走,我說倒也是。到百家廠時遇到一伙游人,對我說彩虹瀑布很不錯,值得去看看,徐老三也在催促我,他的親戚在彩虹瀑布旁邊做生意,不忍就這樣拒絕他,相跟著去了,也是不錯的一段路,稍微平整的一片山谷裡,散布著好幾家飯店,透著一種野趣,還不到彩虹瀑布就聽到很響的水聲,近了看還真不錯,很高,太陽光從上面打來,角度很好,容易形成彩虹,差點就看到了,鏡頭裡也有眩光,只是不是彩虹。到他老表那裡坐了一下,茶是涼的,感覺很解渴,徐老三說這裡都喝這個,小老表很熱情,不像個成年人,孩子才三個月,妻子對於來客也很高興,背著孩子跑前跑後,對於我要走的要求,小老表並沒有表現出不高興,給我一張名片,希望下次來到他這裡做客。

下山,水道裡有一朵很嬌艷的花,繞過去拍了一下,問一直盯著我看的一個小女孩,說是叫八瓣花,很漂亮,往前走,突然聽到身後一點響聲,回頭看,一條蛇的尾巴從草叢裡滑過,嚇壞了,往後的路近似於跑了,衣衫的抖動也會讓我感到後面有人,總在想前面巨石後是不是有埋伏的響馬或歹人,臨近出口時好不容易遇到一對情侶,女的居然用紗布捂起了半個臉,更讓我感到害怕,出了樹叢時,感到特別累。4點45分,問景區的工作人員,或許有車,因為是周一,來的人少,也說不定的,沒有人來就沒有車來,真麻煩。

背起包開始往山下走,機動車的轟鳴在這個時候也有一種吸引力了,走了兩公裡多山路,還是沒有,走到山門了,看門的老大爺在那裡悠閑地喝茶,攀談幾句,知道這個點已經不會有車來了,最近住的地方哪裡有,他打了一個電話,讓我等等或者繼續往前走,到村寨裡就有農家旅館,我走了沒多大會,遇到一輛車,正想再返回景區,一個騎摩托車的小伙來趕過來,問是不是我要住宿,我說對啊,那上車吧,重慶80的摩托車,尖叫著把我帶到一座木樓,他說這是他的家,還算新,二層,布依族的,父母在地裡干活,一會就回來,那時再吃飯,帶我在村裡轉了一下,看了他們村裡的老樹,村子建在山坡上,都是或新或舊的木樓,格局幾乎都是一樣的,道路狹窄且極不規則,空氣中有太多的牲畜糞便味道,村民們就在這裡安靜地生活,不一會,他的父母回來了,他的小弟弟騎著一匹非常英俊的馬,問我是自己吃還是與他們一起吃,我說一起吃吧,弄了腊肉,一個火鍋,米飯,男的不喝酒,女主人陪我喝掉一茶壺,碰杯就要干算是他們的習俗,杯子太大,米酒,有點醉意,說起他們生活的艱難,兩個孩子上學,小的小學三年級,一天要花兩塊錢在學校裡吃飯,大的上高中,一個月要花200塊,種田沒有多少收入,自己吃之外還要買進400多斤米才夠,只能依靠養豬種菜等貼補家用,男主人很老實,一直在抽煙,不太說話,一臉的誠實,戴一頂軍帽,姓羅,名金湖,牆上有他的退休證,樣式與獎狀差不多,兒子一個叫羅偉,另一個的名字忘記了,有鄰居串門,嘰裡哇拉地說著我聽不懂的家常話,我想睡了。

第二天,鳥鳴聲將我從夢中叫醒,山村早上的空氣格外新鮮,起床出去拍了一下田野裡的秧苗,透過雲層的太陽,打鳴的公雞,上學的學生。搭車去都勻,在那裡的石板古街走了一圈,也是個地圖上標注的景點,只是沒有遇到布依族婚禮的盛大場面。


(沅江源)



(馬腰河峽谷)



(彩虹瀑布)



(八瓣花)



(布依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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