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之南後記(二)

作者: yn1982520

導讀-束河-那天從拉市海回來路過傳說中的束河於是進去轉了一圈 這一轉到竟轉出了癮 於是 第二天告別了已經被政府不當開發得面目全非的麗江 搬行李住到了束河束河以前的名字叫做紹塢 隱約的帶有江南水鄉的味道 我們住的地方 叫做紹塢別院 鬧中取靜的院子 落地的窗戶 門前的竹編搖椅 走出房間 有時候會看到老板一家在對面的屋檐下吃飯 感覺非常的溫暖和親切 主人很好 從 ...

-束河-那天從拉市海回來路過傳說中的束河於是進去轉了一圈 這一轉到竟轉出了癮

於是 第二天告別了已經被政府不當開發得面目全非的麗江 搬行李住到了束河束河以前的名字叫做紹塢 隱約的帶有江南水鄉的味道

我們住的地方 叫做紹塢別院 鬧中取靜的院子 落地的窗戶 門前的竹編搖椅 走出房間 有時候會看到老板一家在對面的屋檐下吃飯 感覺非常的溫暖和親切

主人很好 從昆明來的他和他女朋友一手打理客棧大小事宜 幾天裡幫我們解了答很多問題 離開的時候還送了我們一些酒釀 他的爸爸媽媽也住在這裡 老人家做做飯弄弄花草看看電視織織毛線 看多了會覺得很幸福懶覺睡到太陽曬屁股 然後 換上花裙褲 穿上拖鞋 出去溜達 閑逛

餓了到街邊小鋪買些點心 累了到石橋上邊坐邊聊

小店一逛就是大半天 淘寶貝給自己和心愛的人 那種心情是放松而喜悅無比的

晚上到大廣場 參加那裡的篝火晚會

這裡基本上就是當地年輕人的集會 火光中 他們爽朗的笑融和著不停的舞蹈 身影活躍 氣氛熱烈

我們情不自禁的加入 雖然舞步很亂 但手牽手的感覺真好這樣悠閑的日子 我們足足過了兩天

離開的時候還很舍不得

-普達措-我們作為游覽該森林公園的最後一批游客 享受了VIP級的待遇

整個游覽大巴就我們5個小妞 然後配備了一個司機 兩個導游 還有一個保安

很大很大的草甸 成群成群的牛羊 很靜很靜的海子

覺得在這個地方 我們的進入反而打攪了自然的寧靜回中甸的路上經過天生橋

胖胖司機格桑帶我們下去轉轉 走到一半 陰霾的天空忽然裂開一道口子

一道黃昏的陽光斜射到上面的土墩 土墩上有座廟一樣的牌樓

那時那刻 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還記得周星馳的《大話西游》 最後 至尊寶和紫霞站在城樓上 終於冰釋前嫌 走到一起

音樂響起 他們同時看到城樓下的一個身影

夷?那人好像一條狗誒 (一直覺得這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叫人心酸)

遠處 悟空架上金箍棒 漸漸消失在沙漠中

-飛來寺-車達飛來寺的下午 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估計這次是看不到卡瓦伯格了

我們似乎是在雲霧中行進 遠處的山脈只能隱隱看到點輪廓

天氣非常寒冷 同伴們將之前買的披肩全用上了 幸好我帶了衝鋒衣

這裡的天暗得很晚 吃晚飯前我們去飛來寺晃了一圈

小小的飛來寺 建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 圍牆只剩下沒幾段

對面一家很破舊的小雜貨鋪裡 一個留著鼻涕痕的藏族小娃娃 對著我們這群外來人很開心的笑著 眼睛清亮而純真

去得太晚了 寺裡面的門已經關了 只有門外還有些未燒完的香火 幾盞酥油燈 靜靜的轉經筒

夕陽隔著雲層釋放著最後的余暉 經幡被大風吹得呼呼直響

小小的飛來寺在這個角落裡 日復一日地默默注視著卡瓦伯格 以一種平和的心態朝聖

正如這裡虔誠的藏民 他們永遠是以一種平和的方式--轉山 來朝拜他們心中的神山

從未想過去攀登它 去征服它 因為在他們心中卡瓦伯格的神聖 永不可踐踏 大自然的偉力 人類不應該去駕馭

這也是當初中日登山隊遭遇雪崩慘局後 傳說中的神秘原因之一

也許 人類有時候真的不該太過狂妄從飛來寺出來 對面的梅裡雪山的山腰有些露臉了 帶著點點白雪

很多人急忙跑出來拍照片

我們來到“梅裡往事”吃晚飯 還要了瓶紅酒 叫上開車的熱中師傅 一起喝

等菜時我隨便在店裡晃 被一張“LOST HORISON”的海報吸引

上面寫著:香格裡拉是佛陀的 是寬容的 是適度的 是人類理想駐足的彼岸世界

突然覺得心情異常平和的寧靜 很踏實 很舒服

幾年前和大學好友為了拍攝作業偶然闖入徐家彙的天主教堂 恰逢禮拜結束 唱詩班在練習 那種天籟般的聲音回蕩在圓拱形的教堂內 雖然不信教 但那時 我的整個靈魂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寧 後來就再也沒有過 直道看到這段話 也許我有信教的潛質吧 可是信上帝還是信佛祖呢 呵呵 還是信自己吧第二天一早 果然沒有見到卡瓦伯格的廬山真面目

所有人都很遺憾 只有熱中師傅很淡然 來來往往的游客 有幸無幸的看多了 這對他是家常便飯 隨後他把來的路上在山邊割的香草拿到白塔旁一邊念念有詞一邊燒香草 原來每次來這裡 篤信大乘佛教的他都要為神山燒上一把香草 灑上一些青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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