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湘西——啟程、德夯

作者: ilynna

導讀2007年5月3日11:40,在地鐵南站收到了Fred的短信,說已經上了火車,x號車廂xx中鋪。背景音樂是陳亦迅的愛情轉移,反反復復著那句“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胸膛”,我一路狂奔,終於在開車前五分鐘登上了那列駛往吉首的火車。 安頓好行李,其實也只有一個背包一個腰包,很佩服自己居然將十天的行李都塞進了一個14L的包裡。猶豫著要不要告訴Fred我的鋪位。Fred� ...

2007年5月3日11:40,在地鐵南站收到了Fred的短信,說已經上了火車,x號車廂xx中鋪。背景音樂是陳亦迅的愛情轉移,反反復復著那句“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胸膛”,我一路狂奔,終於在開車前五分鐘登上了那列駛往吉首的火車。 安頓好行李,其實也只有一個背包一個腰包,很佩服自己居然將十天的行李都塞進了一個14L的包裡。猶豫著要不要告訴Fred我的鋪位。Fred是四天前在ctrip上搭識的驢友,相繼和lucy、老P擦肩而過,於是就只剩了這根獨苗。恐懼就這麼突然地在一瞬間滋生,畢竟是一個只在網上聊過幾句的人,也許我可以去偷偷看一下,不順眼的話就關了手機裝聾作啞。我承認這個念頭確實有點卑鄙,Fred同學看到後請不要生氣,畢竟我最後沒有付諸實施:P給潔發消息說讓她放心,是一小帥哥,比較靦腆,還算可靠。潔說跟他玩UNO,他肯定會忘記叫UNO,這樣就很快熟絡和活躍了。於是研究完攻略開始UNO,結果發現這個不動腦子的游戲還真是老少鹹宜,除了吃飯和睡覺,和一波又一波的人一路uno到了吉首,22個小時的路程很快結束。 2007年5月4日10:20,在火車站已找不到攻略裡的“外婆橋鵝王美食府”,於是一碗米粉果腹,跳上了往德夯苗寨的車,車上遇到三個上海姑娘,背著大大的one pollar的包,貌似也是同道中人。用我過期的學生證幫自己和其中的一個姑娘混了學生票,對德夯的好感恐怕就是自此起步的。我們對路邊小食的興趣似乎遠遠勝過了苗寨民俗,在做了幾次失敗的諸如桃花蟲之類的嘗試後,終於找到了共同認可的美食一——甜酒,當然血腸和土雞湯也是值得肯定的,只是那時候我舌頭的那根辣神經還沒有做夠熱身,所以只能淺嘗輒止。


印像深刻的是流沙瀑布,可以撐著傘從瀑布後穿過,看到她的強悍;也可以在瀑布下的池塘裡泛舟,感受她的柔軟。走出流沙瀑布的時候,Fred給我聽他的歌——廖昌永的大河,每個人總有異於表面的另一個世界,別人想不到也猜不透,就像那個時候,我的背景音樂是I love rock and roll,渴望人理解,但理解的人越少越好。


當然還有問天台,漂亮的苗家小姑娘唱著動人的山歌,惹得那時還只聞其聲尚未見其人的我不斷鼓掌,於是她大聲宣布“既然大家喜歡,那麼就再為大家演唱一首苗族山歌”,可愛得要命。後來在都羅寨也看到了這樣的天台,或許苗族和土家族的人都喜歡用這種方式和上天通靈。


從排兄村的那個出口出寨,網上的逃票攻略需要更新了,有門票站的,至少晚上六點之前都有人。吉鬥寨不值得一去,除非是為了那棵樹,實在是一棵很奇特的樹,讓我想起了《藍色生死戀》中恩熙說過的那句話:“來世我要做一棵樹”,真的很像人變成的樹。在山頂攔車去花垣,Fred碰到了三個廣東人回吉首,於是甚為親切地和他們聊起了廣東話,此君號稱上海人,可是上海話的水平估計遠不如廣東話,而且一聽到廣東話就犯癢總要湊上去搭幾句。不知怎麼聊起了我,當他們曉得我和Fred並不認識而是一個人出來的時候,露出了無比驚羨的目光。我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得意,回應了淡然卻意味深長的微笑。



2007年5月4日17:40,那時候的夕陽正好徐徐落下,我坐在一塊石板上,耳邊響徹的背景音樂是汪峰的飛得更高,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精選遊記: 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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