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大陸的最南端--南非印像(9)

作者: Kanny96

導讀在地球大陸的最南端--南非印像(9) 2005年2月20日 周日 晴 答謝午宴 桌山灣留影 告別音樂會 池畔星光在皮特家的倒數第二天了,早上醒來發現又是個大晴天,大家心情都不錯。早餐有一大盤裝滿甜瓜、芒果和葡萄的水果拼盤,然後還是面包、奶酪和果醬加咖啡的組合。中午我們大家又是分乘兩部車前往開普頓市區,之前一天我們電話訂了位子,去台灣城午宴算做告別宴再次答� ...

在地球大陸的最南端--南非印像(9)

2005年2月20日 周日 晴 答謝午宴 桌山灣留影 告別音樂會 池畔星光在皮特家的倒數第二天了,早上醒來發現又是個大晴天,大家心情都不錯。早餐有一大盤裝滿甜瓜、芒果和葡萄的水果拼盤,然後還是面包、奶酪和果醬加咖啡的組合。中午我們大家又是分乘兩部車前往開普頓市區,之前一天我們電話訂了位子,去台灣城午宴算做告別宴再次答謝皮特一家人的款待,大年三十年夜飯那天因為傑西卡陪舅舅、舅媽外出度假沒參加,那天就說好我們走前再來吃一次中餐,今天算是所有人都湊齊了。早上先是傑西卡開車帶著我們,小姑娘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緊身衣和短裙,還戴了一對很別致秀氣的金屬耳環,是那種孔雀尾巴花案的,本來以為會是亞洲什麼國家的產品,但傑西卡說那是德國貨,她在慕尼黑買的。後來在一個加油站布裡吉特和傑西卡換了車和座位,傑西卡上了皮特的車,因為傑西卡不熟悉去台灣城的路,所以換她媽媽來開我們坐的車。傑西卡開車時一直很守紀律,甚至一度正常行車時遇到反方向違章車亮著大燈快速駛來還嚇一大跳來的。可是換布裡吉特駕車似乎與常見的德國人就有些區別了,只因為妻隨口說了句前面那車開得好慢始終攔在我們前面,布裡吉特索性直接拉出去就借用對面車道強行超車,要知道那段路是有點弧度的彎道,道路中間是劃著絕對禁止超越越的雙劃線,實在夠爽邁,也驚出我們一身冷汗來。小沈問布裡吉特南非這邊的車牌照一般有白色也有黃色的是怎麼分類的,布裡吉特說這邊車牌照的顏色一般是買車的人根據自己車子顏色和喜好自選的,並不是像在中國一樣是按車型和載重量來劃分顏色的。還有南非的載重卡車規定白天行車也必須亮著大燈,我們曾經看到有轎車也大白天亮著燈行駛的,皮特說那些車的車主肯定來自北美地區,習慣了白天也亮燈開車。我們的車接近市區時,又遇到堵車,很奇怪為什麼今天是休息日還會堵車,後來才發現是因為前方在修路,修路讓道指示牌前的黑人警察看到我們這一車的“外賓”,竟然主動對我們笑著招手,感覺很親切。在隔開一個多星期後我們又再次看到桌山,依然感到非常之神往,開車繞過桌山遇到好的角度時,還是忍不住就按下快門去,一個城市有這樣一座像征性的標志,應該算得這個城市的幸運和驕傲了。



(開普敦水門區)開到V&A商業中心底層車庫入口時,我們進入的閘口起升架竟然壞掉了,只好和後面的車打招呼一部部倒車換閘口進入,布裡吉特取卡的時候對黑人女值勤抱怨著,那黑人只是歉意地笑,實在不明白壞掉的閘口為何不立個標志好讓來客不會誤闖的。這天的台灣城整個中午連我們只有三批客人來吃飯,看來西方人的正餐習慣了還是放在晚上的。這頓飯要比年三十那天感覺好了許多,在他們一共8個冷菜中選了5個,還是肚絲、海帶絲、泡菜、黃瓜什麼的,加了一個脆炸大腸,好在皮特一家吃東西沒什麼忌諱的,我們點什麼他們跟著吃什麼。熱菜裡我們換掉了那天撐人的北京烤鴨,換了條石斑魚,80蘭特一條,似乎和國內價格差不多,再點了水煮牛肉、烤雞什麼的。這一次大約客人不多的緣故,冷菜和熱菜中間再沒斷檔,而且感覺菜味道也比前一次好很多。這頓飯是650蘭特,只打了三個飯盒的包,甚至賣單後還有免費水果拼盤送,大家都很滿意。問那小女孩侍應生為什麼我們年三十來吃沒水果送的,她只是抿著嘴笑。傑西卡最喜歡吃的是餃子,這個可是有傳統故事的,當年在上海還是9歲的傑西卡在宴席上本來看中的餃子,竟然被妻現在的總經理那時的愣頭青自顧自全部吃掉了,害得傑西卡眼淚汪汪的並一直嫉恨著那家伙。我們現在提起來了,傑西卡還能報出搶她美食的敵人名字來。所以我們點的兩盤煎餃最後一只特地留給了傑西卡,讓她擺出一種挑釁的眼神和准備吞掉這只餃子的POSE來留影,並告訴她會把這張照片帶回上海給那仇家看的,傑西卡開心地大笑起來。皮特這天又穿得很正規,皮鞋長褲和襯衫,只是襯衫是那種非常花哨和出挑的圖案。我誇他的衣服漂亮,皮特就說如果我喜歡可以和我當場交換,我說好啊,我襯衫裡邊還有背心,在飯桌上脫就脫了並沒什麼,你脫了襯衫可是一身毛全部出曝光露出來的,還敢當場換嗎?結果當然是皮特臨陣退縮了。然後我繼續表揚皮特只是衣服花但人是不花的,皮特立刻很敏感反問我這話算是恭維還是諷刺?是不是說他只是衣服花但人不花也就是說他沒有魅力難以再吸引其他女性了?我連忙解釋說這絕對是恭維的意思,我這邊還在解釋圓場呢那邊就聽到小沈悄悄用上海話說:老皮特當然是人也花的啦,不然怎麼會和原來的老婆離婚娶布裡吉特這小娘子呢?我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還好妻沒聽到自然也不會翻給皮特聽了。飯後我們在購物中心裡買了鴕鳥肉和KUDU肉的肉干,小沈還買了三瓶葡萄酒,進到葡萄酒商店才發現開普頓果然是葡萄酒產地,酒類種類極多且價格都很便宜,甚至十幾蘭特的葡萄酒包裝就已經相當精致了。車子開出購物中心皮特建議我們大家去桌山灣看看,據說那裡是觀賞桌山的最佳角度,比羅賓島離桌山更近點。果然是個非常美麗的海灣,桌山橫亙在海的那頭,這天的天氣非常好,能見度極高,我們也第一次看到最完整的桌山全景和周圍的12門徒峰群組圖。綿延的海岸線上白色沙灘與白色浪花在周而復始進行著接吻和擁抱,有很多游人躺在沙灘上曬日光浴,還有孩子在踏浪游戲,有壯實的小伙子挖了半人深的沙坑把自己埋在裡邊。沿著海邊有很多漂亮的連體別墅,皮特說他們已經來這裡看過幾次房子了,因為瑞貝克離市區太遠,布裡吉特去醫院看病不方便,他們有意把那邊的房子賣掉換到市區來住,我們都說這地方好,景色多美啊。但皮特說這裡現在是開普頓房價最高的地區了,非常貴。這一天我們大家站在沙灘上以桌山和大海為背景拍攝的照片張張成功,每個人都很開心,笑容燦爛,和晴朗的天氣一樣。那張請一個躺在沙灘上睡覺的胖女人給我們七個人拍的合影,將成為我們出行南非最有紀念意義的歷史照片之一。離開桌山彎,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回到瑞貝克。回到家開始收拾行李,兼出行財務的我計算在南非的總開銷,皮特一個下午到我們住的小屋來問候我兩次,拿來一瓶德國黑啤、一瓶南非當地啤酒,且都是冰箱裡冰過的。一切搞定我又換了游泳褲跳進皮特家的泳池游回國前最後一次泳。當天晚上的晚飯是把中午打包回來的菜熱熱,另外燒了鍋米飯,再炒了盆番茄炒蛋。那份水煮牛肉和石斑魚燒成一鍋辣魚湯,直辣得皮特一家人都在那吸氣擦眼淚,可是就這樣皮特照樣盛了一大碗喝。吃飯時我指著那盆辣魚湯教傑西卡說中文繞口令:“辣不怕,不怕辣,怕不辣”,傑西卡說得有模有樣的,說德文繞口令時,感覺妻占了上風,皮特家三口都沒她流利。布裡吉特又一次說kanny長得就像媽媽的翻版,我糾正了一句:但kanny的酒窩是跟我的,也是只有右邊一個,大家都笑起來。妻催促我們晚飯快點吃完,然後開始正規議題:告別音樂會。布裡吉特把碗碟放進洗碗機後,大家全部集中到皮特的大客廳裡,先是傑西卡帶著kanny一起彈雙鋼琴,布裡吉特很甜蜜地半躺在皮特懷裡,到kanny因為沒彈過那曲子跟不上節拍後,布裡吉特親自上陣和傑西卡表演了一曲母女雙鋼琴演奏,博得大家熱烈的掌聲,我看看妻說看看人家母女,你什麼時候也可以和你的女兒這樣來曲同時演奏的?其後基本成為kanny一個人的表演會,她先在媽媽授意下自我報幕說給大家表演一曲《再會》,然後開始彈奏。這支曲子是她的鋼琴老師知道她要來南非國外友人家做客時臨時為她准備的一張琴譜,在家的時候根本來不及練習,在皮特家也只彈過幾遍,她開始演奏的時候我和她媽媽都懸著一顆心,生怕她會出錯。可是她這支曲子被她媽媽後來定義為是她學琴幾年來彈得最好的一次,非常連貫自如,一點停頓也沒有可謂一氣呵成。把那種見到朋友的喜悅和即將離別的憂傷意境都表現得淋漓盡致,博得滿堂喝彩。Kanny自己倒是很難為情,站起身給大家鞠個躬然後就跑到客廳壁爐後面躲了起來,等掌聲稀落再坐回鋼琴邊,我和她媽媽都笑她太沒出息了。下一支曲子是《四支小天鵝》,彈完她又一次逃到壁爐後面去了。第三支曲子是《致愛麗斯》,因為沒有琴譜,kanny彈了一半忘記後面的調子了,攤攤手說不記得了。我於是倡議讓傑西卡來彈,傑西卡搖搖手在大家鼓勵聲中坐在凳子上完整地彈奏了一遍《致愛麗斯》,最好玩的是她彈完模仿kanny的全部動作,也是先鞠躬然後跑到壁爐後躲起來,引得滿屋子的人哈哈大笑。Kanny受此刺激反而突然狀態神勇,又把她熟點的曲目自己翻出來發揮:《打獵去》、《春之歌》,並且不再逃走了。她彈那支《賣報歌》時我們幾個中國大人都跟著唱,再到《很久以前》那支大家都很熟悉的曲目時,在場所有的人都開始了大合唱“啦啦啦……啦”,傑西卡甚至衝到中間來給大家當指揮。最搞笑的是皮特,當我的DV機鏡頭搖到他那邊時,本來半躺在沙發背上的他立刻挺身收腹擺出准備戰鬥的小公雞那種POSE來,實在滑稽得可以。在布裡吉特和傑西卡最後一曲合奏演出後告別音樂會結束,布裡吉特提議我們大家都坐到花園裡的游泳池邊上,把腳伸進水裡,人手一杯香檳酒,連kanny也有半杯,然後大家看著瑞貝克上空璀璨星河和水面上明媚的月光把酒聊天。皮特先打開游泳池池底的小燈,再搞來個高倍聚光燈接到他的DV機器上給大家攝影。我們大家仿佛身處一個童話世界裡,非常神聖而充滿感動。妻和小沈一再要求我給大家唱歌。自從元旦我們在天津和她同學一起玩KTV到凌晨2點,她幾乎對我唱歌推崇倍至,可惜皮特家空有音響沒有話筒。現在是臨別的最後一夜了,她一定要我亮喉給大家聽。她們點的《同桌的你》我記不住歌詞,於是先和kanny一起唱曲《蟲兒飛》來應景: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再然後便是我的獨唱,我揀了曲自己記得歌詞也幾乎是自己最喜歡的曲目,然後對傑西卡說這樣的歌曲該是你這個年齡的孩子來唱的:《愛的箴言》我將真心付給了你

將悲傷留給我自己

我將青春付給了你

將歲月留給我自己

我將生命付給了你

將孤獨留給我自己

我將春天付給了你

將冬天留給我自己

愛是沒有人能了解的東西

愛是永恆的旋律

愛是歡笑淚珠飄落的過程

愛曾經是我也是你

我將春天付給了你

將冬天留給我自己

我將你的背影留給我自己

卻將自己給了你在這樣靜謐的異國夜晚,在瑞貝克絢麗星空下,唱這樣帶些淡淡憂傷的歌曲,我幾乎有被自己的歌聲打動的感覺。第二天早上在去機場的路上,我車上看皮特前晚拍下的我唱歌鏡頭和歌聲,歌聲非常動聽,唱歌者台風也算得自如瀟灑,如果kanny這晚上的鋼琴算演奏最好的一次,我不知道該不該自定義這也是我唱歌最好的一次。歌聲降下,掌聲響起,我想妻那刻應該比我還感覺驕傲,我還看見kanny是鼓掌最起勁的一個。我唱歌結束妻也提議大家飲完杯中酒各自回去休息,畢竟布裡吉特晚睡會影響到她的睡眠質量,看看手表竟然已經是接近半夜11點鐘了,大家這才告別分散休息。我和妻回到房間收拾東西裝箱忙到12點過,kanny嫌我們燈光晃眼索性把枕頭蓋在頭上才睡著。我們忙完准備休息時,我去放竹做的門簾,很依戀地望一眼南非瑞貝克天空中那些不斷眨眼的星星,想這該是最後一眼看到南非星空了,慢慢放下了竹簾。


(傑西卡在中國餐館吃餃子)2005年2月21日 周一 告別皮特 滯留開普頓 桌山風雲 韓國雷鋒一夜沒睡安穩,似乎每次長途飛行前尤其是和家人同行時總會有莫名的緊張感,早早醒來。前一天發短信回國內說我們准備回國了,早上打開手機看到的是這樣的回復:你們還回來呀?還以為你們迷戀那邊的美景秀色不打算回來了呢。的確,習慣了出行和悠閑的日子,對即將返回的枯燥乏味上班生活,不由地產生一種深深厭惡和抵觸感。只是,生活本就如此,由不得我們選擇。我們6:30起床,7:00出發去機場,因為實在太早了的緣故,前一天就和皮特說好不要給我們准備早飯,我們到機場自己解決。飛新加坡的飛機是中午11點的,考慮到要至少提早兩個小時抵達機場,還要辦理清關退稅,加上周一開普頓市區上班高峰堵車因素,特地選擇早點動身。我們離開的時候傑西卡竟然也早早起床了,從舅舅那邊住宅走過來給我們送行,大家一一握手擁抱作別,和她們母女倆約定大家上海再見。皮特開車出了他家的木柵欄門,我們最後望一眼住了兩個多星期的皮特府邸,與布裡吉特和傑西卡揮手告別,很有些悵然的感覺。還是個很好的大晴天,陪伴我們數日的在車上用的遮陽毛毯,第一次沒有再派用場,我們在車上看皮特這些日子拍的DV錄影帶和照片,他甚至特意刻了照片的光盤給我們帶上。一個超大的旅行箱裡全是這次出游購買的工藝紀念品,還有皮特送給那個搶傑西卡餃子吃的現任德國經理兩瓶瑞貝克酒廠產葡萄酒,給讓我們帶給他禮物的中國同事或者朋友們回贈的“PETER”牌自制果醬—這其實是我們幾個來賓的主意,與其回贈其它體積大占空間的禮物,不如就送皮特自己做的果醬實惠而有意義,關鍵是不占地方。我們的箱子實在是沒多余空間塞東西了。在車上問皮特他們一家什麼時候會再來中國,皮特說要看傑西卡畢業後會不會去中國工作,如果是那麼他們或者會選擇再住到中國去,但妻告訴他現在在中國幾個大城市裡沒有工作經驗的外國大學生是很難找到工作的,畢竟現在和10年前變化很大了,上海是外國人求職者最向往的中國城市之一。去機場的路上我們再次經過黑人住宅區,才發現此次非洲之行整個生活在白人社交圈裡,和這塊土地最早的主人聯絡太少,也幾乎沒有增加對非洲黑人的任何新感性認識,只好臨別的時候認真拍下段黑人住宅區的DV錄影和照片。


(黑人聚居區)

後來又路過我們來時皮特曾經指給我們看的那家賭場,我們結束外出周游從非洲大陸最南端點厄嘎勒斯趕回瑞貝克那天,皮特曾經問我們以後幾天想去什麼地方再看看的,我提到了賭場。當時皮特似乎並不反對,但後來不知道談到什麼南非治安問題話題,妻突然轉身對我說賭場不去了,要去我一個人去,搞得我莫名其妙。其實就是一種好奇,有去過美國的大西洋城、拉斯維加斯和中國澳門賭場,喜歡聽老虎機吐硬幣出來的音樂聲,只不過想見識一下南非賭場會是怎麼樣的,卻被嚇破膽的妻給否定了,很是郁悶。這個早上皮特問我要不要送我一個人進賭場其他人先回國,我說“good idea”。不過說歸說,差不多已經是歸心似箭的心態,實在不想多停留了。此時對非洲的感覺還真有些復雜,有些離別的傷懷,也有想歸家的急迫。我們的車繞過桌山時,依舊接近貪婪地仔細端詳著每天都給人不同感受的神奇桌山,想盡可能把桌山的形像深深印在自己腦海記憶裡。這個早上的桌山能見度很不錯,顯得秀美挺拔。


(桌山雲繞奇觀)雖然也遇到堵車,但我們走的路並不是最堵的那條,所以到早上8:30時,我們順利抵達機場,取了兩部行李車一起朝候機樓走,在開普頓機場的大門口停下來,我們分別和皮特最後合影留念。進到檢票廳要驗證當天機票方可以進入,因為皮特不放心我們辦理海關購物退稅是否順利,說好他在門口等我們辦完後出來通知他。我們先去退稅櫃台,開普頓機場不大,我們到的這個點還沒有什麼航班辦票的,包括退稅窗口也一個游客也沒有。辦理退稅的是三個不怎麼黑的混血小姐,給我們辦理退稅的那小姐說我們可以分兩個櫃台辦理,結果小沈去了旁邊那漂亮點的黑小姐那裡。我們展示了我們購買的大像木雕和化妝品實物以及退稅發票後,負責我們辦理的小姐開始拿計算器計算稅費什麼的,可是這時候小沈那邊出了狀況,那漂亮點的小姐把她的發票和護照拿進櫃台後面的辦公室去找人說些什麼,回來後對給我們辦理的小姐也說了一通話,然後那小姐說對不起你們不可以退稅,因為你們是訪友簽證而不是旅游簽證,而且簽證理由上寫明是住在朋友家裡,所以不可以作為旅游者享受退稅。真是荒唐的理由,我們去美國歐洲辦理出關退稅時,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發生過。我讓妻告訴那小姐我們可以出示在外住宿和購買公園門票的所有票據,憑什麼說我們不是旅游者。最後爭執到皮特的身份,妻說皮特只是這裡的新移民而已,不屬於原籍南非公民,那小姐說有問題可以去咨詢海關的移民官。我和小沈都說算了不和她們搞了,反正那些家伙就是不想退錢給你而已,最多幾百蘭特,沒什麼好搞的啦。但妻永遠是好強和不服輸的性格,她一定要個說法,徑直衝出去找移民官去了。我們幾個則轉去檢票口排隊,焦急等待45分鐘,不知道讓了多少身後排隊的旅客先辦票,想想皮特還在門口等待消息呢,氣不打一處來,上二樓找到妻問她想干嗎,還走不走了?妻說已經找到那移民官,答應馬上過來給她回音的。然後果然看到一個白人官員走過來,妻把我們的發票還有皮特的給我們邀請信給他看,然後申明我們除了訪友更多的目的是來南非旅游,那移民官思索片刻然後說OK,沒有問題。直接帶我們下樓對那兩個小姐說幫他們退稅,那漂亮小姐嘟囔一句被喝止住,我們的退稅商品都被審閱過了,只要等待辦理現金支票就可以。而小沈去檢票窗那邊拖來自己的箱子想展示退稅商品給那小姐看的,但此時辦理退稅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隊,我們對排在最前面那包頭巾穿馬來族服飾的亞洲年青女人說我們早來了的,能不能先辦完,可是那帶著校牙器的女子態度很生硬地搖頭說了一連串“NO”,一定要小沈再去排隊,小沈看看那長長的隊伍說算了,我不要退了,反正也退不了幾個錢,吃力不討好。等我們辦好票時,已經是快10點鐘了,皮特在門口站了一個多小時。我們走出辦票廳大門,妻對皮特說了遇到的麻煩,皮特連聲“呀呀”表示驚嘆。最後是我催促妻讓皮特早些回去吧,然後我們每個人和皮特擁抱告別,皮特用力親了親每個女同胞的面孔,我說謝謝皮特,希望在上海見到他。然後我們再進入檢票廳走向安檢門,與皮特最後揮手告別,感覺兩個大女同胞眼圈有些泛紅了。到了候機大廳我們先拿退稅現金支票到出發廳裡的南非銀行換現金,那小姐問我們要蘭特還是美金。我說要蘭特,然後那些蘭特全部在機場買了開酒起子、鑰匙鏈、風景明信片等各種小禮品准備回家打發朋友們,最後除了手頭還留下的一套南非硬幣,可謂花得徹底,剩下的南非錢幣連一個蘭特也湊不齊了。10:50開始登機,新加坡航空公司SQ477航班,可是時間過了11:30還沒有起飛的意思,感覺有些不對勁。然後飛機廣播這架飛機發動機供油管出現故障,正在緊急修理中。接著看到有起降車把修理工升到飛機兩個機翼的發動機部位拆開底版在檢查。真是種很郁悶和心焦的感覺,我們本來安排的新加坡停留時間就短,這樣等於無形中占用了我們的旅游時間。氣憤也罷,無奈也罷,只有耐心等待,我們在飛機上吃了一頓中飯,通過多媒體自選頻道在液晶電視上看了部兩個好萊塢紅星演出的關於交誼舞題材的美國故事片,那是部視覺感官很不錯的片子,尤其幾個舞蹈場面非常之美,以致於我們四個人都選擇了同一頻道在看,妻甚至連看兩遍。曾經一直有個概念飛機和列車一樣,停飛和停車的時候廁所間都是關閉不可以用的,但我們在飛機上耗那麼久,不可能不去衛生間的,這才明白自己該改變這錯誤認識了。以後又聽到幾次廣播最新進展,消息越來越讓人失望甚至絕望。最後一次說飛機故障無法解決,又暫時沒有其它飛機可以代飛,問訊過新航總局,,這班飛行航班取消了,我們必需全體下飛機去賓館等待進一步安排,今天是肯定走不了,整個飛機上的乘客嘩然,詛咒的抱怨的抗議的聲音都響起來,我們已經在飛機上足足等待了將近四個小時。如此荒唐和倒霉的事情竟然讓我們遇到了,非洲之旅一直美如天堂行,但最後幾天的記憶實在有大煞風景和影響心情的嫌疑。非洲實在太過好客,想說再見卻如此不容易。不得已,18天內第二次進入南非海關,護照上被蓋上第二次入境章。我們出登機島時新航的工作人員正在出口遭受乘客們的連環炮轟炸,每個人拿到一張酒店入住通知單,我們四個人被分配了三張,知道是標准雙人間,我們還是退回去一張只要了兩間房。這架飛機約300多乘客被分配到三家酒店入住,我們取回托運的行包乘上了一號車,本來以為會是機場附近的賓館的,卻沒想到是開望開普頓市區方向。此時是南非時間下午四點鐘,桌山又在雲繞霧裹中了,而且和以前看到的桌山兩樣,纜車站附近沒有雲彩清晰可見,差不多有1/4的桌面可以看到,另一大半桌面則整個像燃燒的火炬一樣全部包在濃雲中,而且那些雲霧一直在滾動翻卷中,蔚為大觀。可惜這樣奇特的景致我們因為沮喪的情緒實在沒多少心思去觀賞了。最後大巴士竟然停在了桌山灣—前一天皮特剛剛帶我們來過的那美麗港灣的一家叫做LAGOON BEACH HOTEL的酒店門口停下來,大家喝了酒店門口服務生端給我們的高腳杯鮮橙汁,領了鑰匙分別去自己的房間,有黑人服務生來幫我們拎箱子,說告訴他房間號他會送過來。我對妻說還是我們自己拿吧,所有的蘭特都用掉了,我們沒法付小費給他。妻說不會要小費的然後徑直問酒店領班要付小費給服務生不?那領班竟然有些難為情地笑著說不需要,立刻找人幫我們拎箱子上樓,替我們打開房間然後把鑰匙放到了桌子上面。這是一家最近營業的酒店,裝潢設施甚至可以算得超五星級別,面向大海的落地窗和陽台,我們離海水的距離不超過50米,可以觀賞桌山灣全景和沙灘上漫步溜狗的人,還可以遠眺整個桌山。房間裡有第一次在酒店看到的大屏幕等離子掛壁彩色電視機,有一張超大的床,沙發和茶幾,寫字台、化妝台、裝滿咖啡豆的現磨咖啡機和咖啡壺、坐式馬桶間、淋浴間、泡浴缸間、梳洗台分為獨立的四個單元,甚至還有可以直接適用於國內扁插頭的電源插座。小沈連連說這酒店好,我對妻說恐怕小沈從來就沒住過五星級酒店吧,不然何以如此興奮的。這樣的觀海景房,參照國內海濱城市觀海客房價格,估計每間應該上千蘭特。看來新航這次虧大了,還沒算加班飛機飛來南非以及給旅客的賠償費用呢。換個時間換種心情住在這樣的酒店裡其實是愜意的事情,只是此時除了郁悶還是郁悶,甚至窗外的景色也無心觀賞了。預備讓妻打個電話告訴皮特一聲,結果房間裡的電話撥了很多遍都不打不出去,只好換了手機打到皮特家。皮特接到電話很意外,說以為我們還在空中呢,聽到我們還留在開普頓沒能走成,他連說幾遍:我的上帝啊。叮囑妻不要讓皮特再趕過來,不然他太辛苦了。休息會我和妻下樓去看看情況,需要和新航交涉我們以後的行程變化問題,結果樓下只有酒店女官員在接待旅客,有四男一女來自重慶的一個小團體在和值班人員交涉,似乎語言溝通有不小問題,妻顯示出熱心雷鋒本性,主動上前幫他們翻譯和交流。下午撤來酒店的路上,也有一要去台北的台灣女子一直緊隨我們身後,因為她一句英文也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接下來怎麼做,都要妻告訴並帶著她。甚至我們住的房間號她也要了去,隨時會電話來問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再上飛機等等。那酒店女官員告訴我們明天早上8點,新航負責人會過來見大家,大家有什麼要求明天一起交給他就可以了。下午皮特幾次打我們房間的電話都跳線,只好總機打來電話讓妻到樓下總台去接聽。在那邊她遇到和抱著孩子的德國女人,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到晚上快7點半時,整個桌山灣都變成通紅的顏色,海水倒映的晚霞,像燒開的鋼水一樣紅。而此時整個桌山也整個籠罩在紅色的晚霞裡,雲河如紅色的岩漿一樣順山坡湧下來,非常壯美。可是我們晚上吃自助餐時小沈說從她吃飯的位置望出去只看到紅色的雲團在流動但看不到山體,竟然有害怕的感覺,像世界末日來臨一般。實在搞不懂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態,就如同我們在瑞貝克第一次夜裡看到星河時,她會聯想到人進入天堂一樣。或者是因為她曾經身患惡疾算是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緣故吧,她的感悟也許比我們更加空靈甚至敏感。她說中午我們乘飛機的時候,她聽到前排有孩子在哭,就感覺很不吉利,所以今天不能飛了她反而感覺慶幸。對於神和鬼,我一向不信,可是被她這樣說,還是很影響心情,本來就郁悶,此時的感覺幾乎就是憋悶了。其實晚餐還是很考究的,有服務生拿單子來問我們需要喝點什麼,食品種類也算得齊全。坐在窗口品南非酒觀桌山灣海景本來是很快意的享受,這天卻都沒了感覺。本來晚上想帶著kanny去海邊走走的,可是發現沒有游客出門,在國內對南非治安秩序的誇張描寫,差不多都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了,想想求個太平為好,我們兩個在酒店院門那觀望片刻,還是逃了回去。


(2月21日傍晚桌山灣晚霞)本來想天意多留我們一天,又可以多看一天南非的星河了,可是這個晚上開普頓上空濃雲密布,而且始終是由北向南快速流動中,幾乎看不到星星,在想不知道瑞貝克這夜是不是依然星光燦爛?kanny出門來第一次跟小沈阿姨去睡覺了,十幾天下來她們兩個相處得很親昵,kanny有事情沒事情,就是拉著阿姨的手走路,我對她媽媽說你該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對孩子太嚴厲了點,不然為什麼她對別人比對自己媽媽還親些?晚上還發生個小插曲,總台打電話來請妻下樓一趟,說有個亞洲老頭丟了行李,和她們說什麼她們又聽不懂。妻很奇怪問為什麼會找她去幫忙,我說這還不簡單,你下午在大廳裡做雷鋒幫同胞翻譯大家有目共睹,名聲在外人家再遇到困難自然第一個想到你這個女雷鋒了唄。然後特意讓她拿了酒店客房裡的紙和筆出門,萬一是遇到什麼韓國或者日本老頭,至少他應該會寫漢字給你。想想這算得出門花絮,妻出門沒多久我也拿了DV機跟出去,就在二樓偷拍“雷鋒同志”在底樓大堂那邊做好人好事的情景。結果酒店那女官員叫來的真是位韓國老頭,他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還用手勢比畫他的包大小和長短,我們家雷鋒聽得茫然,把紙筆給老頭,老頭似乎是文盲,根本無法交流。那老頭索性轉身走了,妻也只好和總台小姐揮揮手返回來,進門受到我和kanny的夾道歡迎,說恭喜她衝出國門走向世界,現在連“韓國雷鋒”也當上了,搞得她哭笑不得。後來總台小姐又特意打電話來說,那老頭找到懂英語的韓國同胞了,再次對妻表示感謝。2005年2月22日 周二 與新航交涉 終於告別非洲 空中行早上我們6:30起床,7:00我到樓下看到了昨天在機場分發住宿牌給我們的那個新加坡人,問他是否可以說中文,他說可以。於是把前晚上寫好的要求在新加坡順延一天機票返回上海以及我們要求新航賠償誤機損失的紙條。給他的參考賠償標准是我在美國誤機四個小時美國UA賠償了300美金。他收下紙條答應會認真對待,早上我們還是吃自助餐,品種齊全,飯後回房間收拾包走人,來接我們的大巴士8:30出發去機場,這天沒有開普頓至新加坡的航班,新航從新加坡特意調了一架波音777作為加班飛機來完成次日滯留旅客運輸任務。吃早飯的時候告訴小沈我們房間裡國際長途全部開通了,免費的,新航賣單,還告訴在那南非打國內電話區號是“0986”,而不是我們在國內習慣的“00+國家區號”。結果要不是我們叫她可以走了,已經打了半個小時國際長途的小沈是不會准備停下來了。我們離開酒店前讓妻給皮特一個電話,因為時間緊張沒說幾句就掛了,皮特祝福我們今天會有個好運氣。我們上了大巴士遇到昨天下午那幫重慶教育局的人,他們說他們也把自己的要求條款交給那新航負責人了,甚至他們交涉的時候還拍了錄像帶作為證據。他們說提出每個人賠償100美金的損失,我們笑他們說這要求也太低了吧,所謂菜場式的討價還價,第一次叫板絕對重要。他們說他們是從埃及過來的,很向往地問他們那邊怎麼樣,回答說不如南非,而且很髒,並且心有余悸地說那邊的人總是強索小費來的,看樣子他們沒少吃苦。他們到新加坡後馬上要轉機去香港,其次到澳門,最後經過廣州回重慶,典型的觀光考察肥差。南非耽擱一天,他們後續的行程也將大受牽連和影響,所以也是惱火之至,前一天他們中甚至有人提出今天新航不答應賠償就拒絕上飛機。大巴開了45分鐘到達機場,我們又是最早的一幫人,SQ477尚未開始辦票,大家自覺在昨天的辦票窗口排起長隊,發覺這班飛機上韓國人很多,估計也是因為韓國到南非沒有直達航班,和我們一樣在新加坡機場轉機吧。很有意思的情景,韓國女人都穿著很端正莊重,幾個身材高挑的女生甚至有女模特和電影明星風範,但那些男人們尤其是老年男人都給人比較邋遢的感覺。最有意思的是他們中好些人在飛機上都是一人一排位子打亂坐的,實在沒搞明白是他們自己要求的還是航空公司為安全考慮故意為之。今天寫到這裡才突然想明白應該是他們以為飛機會比較空,准備一人一排位子躺下來睡覺的。可是後來發現飛機滿員時,發現與不認識的人坐一起會比較尷尬,可惜後悔也晚了。正式開始辦票時,突然通知換個辦票島,於是一幫隊伍全部亂掉了,緊急轉移中我們裝著那瓶送新加坡朋友的葡萄酒的包從行李車上翻下來,葡萄酒瓶碎掉,然後紅色的酒水滲透旅行包滴在地盤上,實在算得難堪。我忙著去排隊,讓小沈把車推倒沒人的地方去處理,最後是連酒瓶帶旅行包一起扔進垃圾桶,重要物件全部轉移,就這樣還是發現最為珍貴的一張開普頓旅游全圖還是一起丟掉啦,這本來是回來整理旅行日記的重要依據,實在痛心。本來摔了酒應該是很窩火的事情,可是後來小沈卻顯得蠻開心的,說這樣叫做破財消災,去去晦氣,真讓人哭笑不得,甚至她到了侯機室拿自己身邊帶的美金零鈔又買了一瓶開普頓產葡萄酒,我最大膽的猜想是那瓶酒是她故意摔的,嘿嘿。辦票的過程算得漫長,整整一架飛機被延誤的旅客中至少一半人是在新加坡中轉的,這樣連程機票的再確認更改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口舌,我對妻說今天這樣辦票沒三個小時辦不完的,還得延誤。我們一行算事先和新航交涉過的,他們這次辦事效率算快的,拿了我們順眼一天的航班更改電腦打印單過來,說我們到新加坡去值班窗口改簽就可以了。至於索賠的事宜,回復我們回上海後和當地新航辦事處聯系。我們在侯機室等待到12:30才登機,在登機口每位旅客收到一份裝著南非袋裝茶葉的小禮包和一張寫著“SORRY”的小紙片,還有一張《航班延誤旅客意見征詢書》。等到全部旅客登機終於起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點鐘了,飛機上還是昨天那批已經陪伴過我們四個小時的空姐。飛機起飛時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機窗外的開普頓桌山和市區景色,蜿蜒的海岸線和密密麻麻的住宅群,對著窗外默念一句:“別了,開普頓”。經過一個半小時飛行後我們降落在南非金融首都約翰內斯堡,這個非洲最大最繁榮的城市,我們卻只能在空中俯瞰幾眼,也是綠地和別墅的組合。飛機在約翰內斯堡停留了一個半小時,上來一批約市的乘客,空姐也換了一批,下午4點鐘飛機再度起飛升上11000米高空朝印度洋上空飛去,飛機上廣播說對昨日飛行故障給大家帶來的影響表示抱歉,此外這班飛機將加速行駛,把今天延誤的兩個小時補回來,後來果然看到飛機有1100Kkm/h的時速數據冒出來,一般情況下好像更習慣900~1000km/h的飛行速度的。飛機上坐我身邊的是個韓國男人,空姐問他要吃魚還是雞塊他聽不懂,妻好心幫他卻不知道怎麼幫,不過要飲料時簡單,看到我要了啤酒,他也跟著要啤酒,以後空姐每次送飲料過來,他都是舉舉空啤酒罐,真正屬於把啤酒進行到底了。坐在身後位置上就是那個前一天在退稅窗口一定要小沈再去排隊的戴牙箍包頭巾的馬來族女子,因為我前面的中東男子把他的坐椅背放到最靠後極限位置,我也把自己的坐椅往後放,結果翹起腿坐著的那女子也不說話,就是用腳踢我的椅背。本來她好好說我還會收上來,她這樣做,我反而干脆不理她自顧自躺得逍遙。一直跟著我們活動那台灣女子最有意思,她身邊兩個中東男子胃口很好,按鈴要空姐送加餐給他們,結果那女子也跟著吃,結果到我們的正餐送來時,她只有眼巴巴看著,根本吃不動了。我在飛機上看了整整四部故事片,美國的,港台的,吃了兩頓飯,為了倒時差,堅持盡量不睡覺。這次飛行幾乎一直是夜班飛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速過快還有遇到氣流顛簸的緣故,飛行中安全帶信號燈不斷提醒我們系好安全帶,到南非時間夜23:40分,新加坡時間23日凌晨5:40分,窗外依然是漆黑一片。2005年2月23日 周三 抵達新加坡

新加坡(北京)時間23日早上7:30分,SQ477航班晚點半小時抵達新加坡樟宜機場,一夜急趕,真被他們趕回來一個半小時。飛機降落前通告地面溫度28度,當天新加坡溫度24—34度,好生恐怖的溫度。我們在南非其實只是陽光燦爛些,從來沒有酷熱難耐的感覺,可是冬季的新加坡竟然是上海三伏天的溫度,不知道在一個沒有冬天的城市裡人都是如何生活的。

在新加坡休整一天,因為非洲景色的刺激,加上酷暑蒸烤,帶著對新加坡不怎麼美妙的記憶,再去機場踏上回國的班機。

一路順利,2005年2月24日夜9:38,新航SQ836航班飛抵上海浦東國際機場,上海地面溫度3度,比我們預想的還暖和些。整整21天的海外旅行,就此結束。

(全文完)


精選遊記: 開普敦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