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三峽慢慢游(4)——大溪、瞿塘峽

作者: 男民

導讀徒步三峽慢慢游(4)——大溪、瞿塘峽瞿塘峽東起巫山黛溪,又名大溪,西至奉節白帝城,全長8公裡。 在三峽南岸有一條溪流,溪之東是巫山縣大溪鎮,溪的西岸至今還可看到被命名為“大溪文化”的古人類巴山人遺址。早在1958年至1976年,考古工作者先後三次進行大規模地發掘,清理墓葬二百多座,出土新石器時期遺物六百多件,是原始社會後期新石器時代人類的聚居點� ...

徒步三峽慢慢游(4)——大溪、瞿塘峽瞿塘峽東起巫山黛溪,又名大溪,西至奉節白帝城,全長8公裡。

在三峽南岸有一條溪流,溪之東是巫山縣大溪鎮,溪的西岸至今還可看到被命名為“大溪文化”的古人類巴山人遺址。早在1958年至1976年,考古工作者先後三次進行大規模地發掘,清理墓葬二百多座,出土新石器時期遺物六百多件,是原始社會後期新石器時代人類的聚居點,距今約五千多年。

整座大溪鎮沿江依山而建,江北岸的桃花山,襟江帶溪,灌木蔥蘢,景色宜人,清醇的大溪水養育著這裡的村民。看來我們祖先選擇這裡聚居繁衍,是很有見識的。

不過我們進大溪鎮著實領較了一番村民的小計謀,為了賺取一點擺渡錢,把我們從江南岸擺渡到江北岸(第一次收費),又從江北岸擺渡到大溪西岸(第二次收費),我們陶醉在一大片金色的沙灘裡,陽光把我們投影到沙浪中,身影勾勒出像撕紙藝術,身後留下我們唯一的腳印,腦海裡狂想著腳底下有文物,然而眼前一條美麗的大溪流逗著我們團團轉,此時才感受被愚弄的心,只得再次擺渡大溪河(第三次收費),才總算進入大溪鎮。

袖珍住宿很有名,不少自助游徒步者在這裡留宿,甚至還有一位美國女記者每年二三次來三峽都住在袖珍家。不費勁我們就找到了,女主人熱情地招待我們。我依然放下背包拿著相機四處“亂走”,總想在異鄉的土地上留下更多的足跡,發現一些奇跡,鏡頭裡捕捉到的是殘缺的村鎮,留守在小店鋪裡的主人對我說:“破爛的房子有什麼拍的”,我說:“以後再來只有潛水看房子的遺址了”。由於建三峽大壩,大溪鎮將淹沒,村鎮已有三分之二拆除,到處是廢墟,新大溪鎮遷移山上。

留宿大溪的一晚,盡下了一夜的雨,早上起程繼續徒步,今天已是第七天到白帝城就完成此次結伴同游而各走東西,幾天來大家陶醉在徒步的成就感中,忽略了沿途名勝古跡的參觀,我想盡早趕到白帝城游覽後回程再補看一些景點,就決定乘船游瞿塘峽,在大溪我將提前與同伴分手,我們拍了集體照,作為分別儀式。

看著五人冒雨上路,去走完最後一天在瞿塘峽段的古棧道。他們將從大溪對岸的燈塔至白帝城,長約10公裡。據資料記載,三峽棧道鑿成之初,路面較為寬闊,車來馬往,纖夫可與轎夫並肩而行,由於岩石的風化,棧道才變得窄起來。如今三峽航運及為方便,古棧道以有十多年無人走了,因此古棧道上荊棘叢生。眼看三峽大壩蓄水後,古棧道將永遠在水中,所以就有城裡一批像我們來徒步三峽,冒險領略古棧道的風骨。我只是占一點邊,瀟灑走一回古棧道,也算是徒步三峽吧!

我獨自冒著綿綿細雨登上客船,聽船員說45分鐘就到。瞿塘峽內,風光秀麗,山勢雄奇壯觀。峰巒連綿相錯,有犀牛望月、間歇泉、鳳凰飲泉、盔甲洞等,每一處景致都有一段神奇的傳說。眼前赤甲山巍峨在江北,白鹽山聳峙在江南,一個紅裝,一個素裹,可謂奇景。船駛瞿塘中,滔滔江水,驚濤拍岸,險如天塹。最窄處不到十米,我仰望峰巔,雲天一線。在瞿塘峽南岸的絕壁上,有近千米長,十余米高,刻滿篆、隸、楷、行等多種字體。我正巧看到文物保護單位在做著不知是修復還是遷移的工作,其中南宋書法家趙公碩所書《宋中興聖德頌》,高4.1米,寬7.2米,共980余字,字體端莊、筆力雄健,為長江沿線的名碑奇珍。有李端浩的篆刻“巍哉夔門”,有孫元良將軍所題“夔門天下雄,艦機輕輕過”和馮玉祥所題“踏出虁巫、打走倭寇”等筆墨酣暢,力透崖壁,均歷歷在目。這些書法作品,與雄奇險峻的瞿塘峽峭壁渾然一體,和諧壯觀, 充分展現了我國古代書法、石刻技藝的藝術魅力。

艙內聚集著一群閉目養神的;閑聊顏開的;看管自己物品的乘客,他們面對山川的“張牙舞爪”視而不見。整條船上就數我最忙,一會兒到左看南岸山峰,一會兒到右看北岸山勢,船到白帝城我也不知道,似乎船上的人都知道我要到白帝城,見我還在船上迷亂的眼神呆看著,就提醒我白帝城到了,船第二次靠岸,我深表謝意,登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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