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鑽石——瀘沽湖

作者: belinda741

導讀這是2000年5月我和一好友的瀘沽湖之行。算起來,已經快兩年了。兩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各自的生活都有很大的變化。好友去了美國念書,而我則由成都來到上海,在這個城市森林裡繼續著朝九晚六的生活。和朋友的聯系已經幾乎沒有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然而,每當看到或聽到“瀘沽湖”這三個字時,那段美好的時光仍然會湧上心頭。文章是朋友寫的(不知他是否能夠 ...

這是2000年5月我和一好友的瀘沽湖之行。算起來,已經快兩年了。兩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各自的生活都有很大的變化。好友去了美國念書,而我則由成都來到上海,在這個城市森林裡繼續著朝九晚六的生活。和朋友的聯系已經幾乎沒有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然而,每當看到或聽到“瀘沽湖”這三個字時,那段美好的時光仍然會湧上心頭。文章是朋友寫的(不知他是否能夠看到,是否已經忘卻),不想一個人獨享,將它貼到網上,也算是對那段快樂時光的一種懷念。高原鑽石——瀘沽湖

五一的大假著實讓人們感到了中國人的玩心,也讓整天為找市場而犯愁的政府與商家猛然發現了一片新的天地。當然這對背包族來講卻並不是能直接得到益處的。擁擠的人群,堵塞的交通,飛漲的價格,都不是我們所願意面對的。但總不能在家中、網上過七天吧。於是呼,翻查地圖,查詢資料,終於定下了六日旅行計劃:西昌——瀘沽湖。

主意一定,背上行囊就要出發。盡管條件艱苦,但是時間寶貴,拿到好不容易得到的(准確的講是同去的朋友一夜排隊的成果)4月28日20:17成都至西昌的611次火車硬席時,已然激動萬分,就要離開喧囂的城市,11個小時的hard seat又算什麼呢!

隨機應變

的確有些低估了中國人對假期的熱情,簡直就是春運的翻版。濕熱渾濁的空氣使人一夜之間產生了不小的形變,好在早已有經驗,清晨7:30一下火車就直奔車站衛生間去清潔自己,未曾想車站大停水,顧不得許多,立即轉向下一目標——長途汽車站。

一去查問,才知道西昌尚未開通直達瀘沽湖鎮的班車,只能從鹽源轉車,於是毫不猶豫就買了11:00到鹽源的票,最後兩張,還很是慶幸了一番。這才有時間徹底清理一下面部,舒松一下筋骨。仔細雕琢後,對鏡一看,果然大有變化,臉色與天色一樣清爽!

一起整理時發現旁邊也有兩個年輕的行者,心想定是同路人,要知道,背包族出門,善於交流可是大大的好處。這次也不例外,及時的信息讓我們隨即改動了行程安排。原來,西昌交通賓館(汽車站旁20米處)有為散客准備的去瀘沽湖的汽車,車費也很合理。還有什麼猶豫的呢,立刻退了到鹽源的車,到了交通賓館。千萬不要讓賓館二字嚇住了,這裡還可以住到20元每人的准標准間,充足的熱水,這對硬席一夜的人來說,只能用幸福二字來形容了。

關於西昌

接下來就是如何打發下午的時光了。在西昌這根本不用擔心,近有邛海、瀘山,遠有土林、螺髻山、衛星發射中心,都可讓你盡情享受。考慮時間關系,花了六毛錢車費直達邛海公園大門。邛海是四川境內第三大淡水湖泊,據說最早風景宜人,但西昌作為涼山州府後,未得到有效保護,一度破壞較重,現今隨著環保措施不斷加強,又有了恢復。邛海水域寬闊,湖面映著天空的陰雲顯得特別淡白,薄霧籠罩,風卷起浪使湖中的船兒有些單薄。不一會兒,又下起雨來,遠處船上的游人和漁夫都在奮力的劃著,讓人想起人與自然的某種特殊關系。五月的西昌這種天氣很是難得,讓我們碰上了,也不知是應稱為巧還是不巧。邛海邊有各種船可供游人選用,均可講價。特別提醒如在邛海對岸靠船騎馬,一定要先講好價,以防可能發生一些不高興的事情。

離邛海公園不遠就是瀘山入口,彝族奴隸博物館也是當地特色景點之一。不過,我們由於天氣關系只好匆匆回到市裡,途中曾遇到一位好心的退休教師,熱情邀請我們去家中品嘗西昌特色的米線,禮貌婉拒後,雨中游了一下並不大的西昌城。

在路上

飽睡一夜,清晨7:00准時出發前往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地——瀘沽湖。一路上翻山躍嶺,曾長期隔斷文明的大涼山顯得如此荒涼,直到午後過了鹽源縣,車行在山谷中,景色才逐漸宜人起來,但路也確實更加艱險,經常有塌方的痕跡,有些地方僅有一卡車寬。車行時不斷有砂石滑下,很是有些緊張。據說年底道路可以全部整修完畢,這對大多數游客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消息。終於還是遇到了一次情況:前面的一輛滿載的卡車在彎道上輪子懸在了崖外,路全被堵死,不知何時才能通車。眼見天色尚早,加之久困與車,二話沒說就開始背上行囊在公路上甩起了活腿。

帶著幾分榮耀與豪邁,崎嶇的土質公路上前行了兩個小時後,終於看到了有車從身後駛過,重新踏上了我們的中車,於19時到達了瀘沽湖邊的大咀村。

初識海子

已經有些夜色了,忽然一片水面躍入眼中,尚未從路途中回味出來的人們全都驚詫了。“瀘沽湖”,一句自語讓大家瞬間恢復了知覺,搜腸刮肚,一時間車內充滿了所知的所不知的華麗辭藻。

我們找了一家私人客棧,四川這邊尚未正式開發,條件較差,甚至還沒通電,自然價格較低,兩人間甚至可以講到10元每人以下。來不及給自己的體力充電,放下背包就衝向湖邊,恨不得一下就把海子看個通透。

瀘沽湖地處雲南永寧和四川鹽源交界,因南北長、東西窄,狀似一曲頸葫蘆而得名。其湖面海拔2680米,面積50平方公裡,平均水深45米,最深處達93米,是我國最深的淡水湖之一,也是四川省的第二大淡水湖。沿著湖邊漫步,濕潤清新的空氣沁入每處毛孔,張開雙臂想去擁抱她,卻不由得膽怯了,大自然勾勒出的美是如此的渾然一體,使一切旁的東西都無法找到和諧的切入點。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想使自己平復下來。遠處岸邊已有燈火閃爍,暮色已臨,飄渺的淡淡的霧氣漸漸的濃了,天賜的這一汪水也終於變的模糊了。要不是突然闖入的幾聲納西少女銀鈴般的笑聲,我恐怕真的會石化在湖邊了。

瀘沽湖四川一邊,據當地人講是很久以前從麗江遷入的納西人,而雲南一方才是俗稱的女兒國——摩梭人。我們彼此語言不通,微笑和手勢卻使你感不到交流的困難,好客的人們盛情邀請我們去參加晚上的歌舞會。高原上,繁星下,海子邊,院落中,我們手拉著手,肩並著肩,熊熊的篝火映在臉上,美麗的少女、豪放的小伙們放聲歌唱,歌聲中和著大家歡快的舞步。這裡你才能領悟生活的另一個層面。

夜半時分,曲終人散,惟有一輪皎潔的明月蘸著湖水月上中天,將一片青輝撒到湖面上。這時的瀘沽湖猶如身披紗麗的少女,星眸微眼,愈加透著一種絕俗的美了。水至清,山至秀,人至美。

體味她

迎著一抹朝霞,按照原定的計劃,我們上了租好的船興致勃發地向著雲南進發了。窄窄的豬槽船,在質樸的納西船工的駕御下,顯得如此輕快、平穩,就像柳葉輕劃過水面,不知怎地,腦中閃出了達摩老祖一葦渡江的感覺。

真的觸摸到她了,你才能感到她是那麼的清,那麼的靜,墨綠的水面泛起油狀的波紋,遠端獅子山的倒影也隨著水波舞動起來,輕紗環繞的獅子山絲毫沒有彪橫粗悍的感覺,靜靜的臥在水邊,一樣的柔,一樣的美。

湖中三島是你必游的景,因為每一處都可以讓你在不同的角度仔細端詳湖的美,水的秀。

在熱情的納西族媽媽的倡議下,我們對起了山歌,年過四十的她,嗓音依然如故,嘹亮、高亢,在雲霄間穿行,劃破了那一分恬靜,回響在靜悄悄的山巒中,讓人愈發感到山水空靈,仿佛是如幻如真的童話世界。

登陸雲南

兩個小時的行程,我們到了彩雲之南的落水村。十年的開發,使這裡熱鬧得就像都市裡的一方淨土,IC卡、電話亭、各色商店和異國情調的小酒吧,使你一下感覺又回到了現實世界。一切都是商業化的,多了許多方便與舒適,卻少了幾分自然。

高原上的天氣就像孩童的臉,剛剛還有些陰雨,現在突然放晴了。我們登上了山坡,俯瞰她的全貌,陽光撒下,瓦藍的天空嵌著白雲,瀘沽湖猶如一塊碩大的美玉,靜靜的放在群山之中,那麼和諧,宛若展開來的巨幅的油畫——人間瑤池。

旅游市場很規範,當然價格也頗不匪,要想以相同的價格(35元/人)第二天再劃回四川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兩三倍的價格是怎麼也不想接受的,於是就沿著湖邊向遠處走,希望能有所收獲。大約在落水村以東一公裡的漢族村寨,我們找到了一位漁民願意20元每人的價格送我們去四川的趙家灣,條件是必須有5人以上。現如今志同道合的人的確好找,半個小時搞定,四個四川師大的女研究生欣然願往。

女兒國如是說

摩梭女兒國風情萬千,一是因其世代居住於瀘沽湖畔,至今仍保留著原始母系社會的大家庭制和男不娶女不嫁的"阿肖走婚"習俗;二是摩梭人"崇母尊女"的文化傳統,似乎還影響了瀘沽湖的山水,秀和縹緲成為這裡的特點。"阿肖"在摩梭語裡的意思是親密的伴侶,阿肖走婚就是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異居婚。男女雙方終身各居母家,因感情的發展,男子夜晚到女子的"花樓"留宿,白天仍回自已家中從事各種生產勞動,生育的子女歸女方。這種婚姻通常沒有什麼手續和儀式,男女阿肖之間不建立共同的經濟生活。感情破裂,則男不再登門或女閉門不接,自然終結關系。孩子隨母親生活,成年行"成丁禮"後他也能知道父親是誰,但和父親只有道義上的聯系,從小接受母親和舅舅的管教,自然地在情感和經濟上都屬於母親家。

摩梭人這種夜合晨離的男女婚配,通稱"走婚",摩梭語叫"生生",意思即"走、走"。這種"走來、走去"的婚俗,以男女雙方的感情為基礎,沒有感情就沒有婚姻,它不受法律、宗教、家族、地位和經濟的約束,男女一生中都可以結交多個阿肖。每天天朦朦亮,便可以看到在女阿肖家過夜的男阿肖匆匆離去,晚上天黑以後,便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好時光。

由於阿肖走婚的原因,瀘沽湖周圍的摩梭家庭沒有女兒出嫁,也沒有男子娶進,一代代都是母系大家庭。這樣的家庭有四個特點:一是家裡沒有翁婿、婆媳、妯娌、姑嫂等復雜關系,家庭關系較為單純,幾乎沒有家庭過激矛盾;二是母系大家庭一般不分家,一個大家庭就是在母親領導下的一個經濟實體,家庭人口雖會越來越多,但沒有家庭經濟糾紛,社會裡也沒有孤寡老人和流浪兒;三是家庭內部舅掌禮母掌財,舅舅和母親是家裡的權威和頂梁柱,幾個老姐妹的家庭,其中會有一個特別能干而有威信的被選為"達布",由她行使母親的權力。男人們不撫養自己的子女,卻需以"舅舅"的身份撫養和教育姐妹的孩子;四是每個摩梭人都是在大家庭裡和母親、兄弟姐妹們相伴終老,所以摩梭人特別重感情,特別有禮儀,也有著濃重的"崇母"情結,有禮、和睦及團結是走進摩梭家庭後的強烈印像。

與原始的母系大家庭和以女方為主的阿肖走婚相適應,摩梭人獨特的"木楞子"房屋,也處處體現出與眾不同的特點。瀘沽湖摩梭人的房屋,是以原木結構為主構成的建築。用圓木或方木搭牆,圓木兩端砍上卡口銜楔壘摞而成,屋頂則用薄杉木板蓋頂,上壓石塊,整幢房屋不用一顆釘子,也不用磚瓦,它不僅冬暖夏涼,還因是銜楔的整架結構而特別防震,俗稱"木楞子"。

摩梭人一家一個大院,一般是四幢木楞子房圍成一個很大的院井,組成一個四合院。典型的木楞子房屋分畜廄、經堂、花房和正房四部分。設大門的那幢叫門樓,樓上放草,樓下大門兩邊是畜廄;大門正對的一幢叫經房,樓上是佛堂,供著藏傳佛教黃教派創始人宗咯巴和歷代達賴、班禪的神像,樓下為家裡的成年男子居住或作客房;左邊一幢稱為"尼扎意",又稱花房,供行過"成丁禮"的成年女子接待男阿肖住宿用,"阿肖"們便在這裡度良宵。男子不經許可是不能進花樓的,母系家庭中的男子總是到女阿肖的花房過夜,故家中沒有他們的臥室。如其不外出走訪女阿肖,他們則沒有固定的睡處,常常只能與老人和孩子一起在正屋的火塘邊隨便睡睡,或宿於畜廄之上的草樓。而女子一旦生育後也要從花樓搬至正房。正房也稱母房,在院子的右邊,這是摩梭家庭議事、炊事和祭祀的場所,也是母親和孩子們的住所。正房結構復雜,一般進門後還有一條狹長走廊,走廊內的房屋又被分隔成三間,左側是主婦的起居室,右側用來做大灶,煮豬食或釀酒,並放置生產工具,亦可作臥室。中間是正室,室內前後方向有兩根很粗的正梁柱,分別稱"瓦杜梅"、"尤杜梅"--即左柱和右柱,左柱又稱男柱,右柱又稱女柱。這兩棵柱為一棵樹所制,樹的頂上一節作男柱,根部一節作女柱,摩梭人行"成丁禮"時,男子必須在男柱旁行儀式,女子則在女柱旁行儀式。室內西北角和東南角有橫豎與木杆壁平行的一米寬的高坑鋪,左側稱"瓜烏",右側稱"扎括滿"。 瓜烏為男性或貴賓的座位,扎括滿則為老年婦女或達布的座位。兩者在夜間還可當床用。在瓜烏和扎括滿的頂角處都要放一個神龕,稱為"司恥",供燒香、放敬水碗、點油燈之用,瓜烏和扎括滿之間是高灶台,俗稱上火塘,其上有鐵制三腳鍋莊,供用炊、燒茶、取暖之用。室內另一側,摩梭人稱"喀古",俗稱下火塘,以屋內大梁柱為界,鋪有略高於地面的木板,中間設火塘,同樣置鐵制三腳鍋莊,也供用炊、取暖之用。鍋莊所靠的壁上,有一塊泥塑或硬紙板,上畫(塑)日月星辰、火焰、海螺、金元寶等圖像,這是摩梭人崇敬的"冉巴拉"灶神。

現因旅游業的發展,村落裡的多數摩梭人在家裡設了旅社,而使傳統的四合院結構有了變化,但一般仍保留著代表母系傳統的母房(正房)。"摩梭風情"、"摩梭之家"、"摩梭園"等家庭旅社裡,都可參觀到傳統的母房布局。

草海

第二天清晨我們一行6人如約而至,可能是人多的原因,小船兒一路上搖搖擺擺蕩在水中,和頭天的感覺完全不同,幾個女生說說唱唱,歡聲笑語,真是在女兒國了,我的低沉的男聲,多余,多余,沉默是金。

從落水到趙家灣大約需要一個小時的航程,而棄舟登陸後,距瀘沽湖鎮(左所)尚有約七、八公裡的村間土公路要走。天色有些陰,不時還下起小雨,好在人多,到也趣味多多。

到了鎮上,解決了中餐,就向著草海進發了。草海實際上和瀘沽湖是連為一體的,因多類似蘆葦的水草而得名。前兩年,當地大搞圍湖造田,使得大部分草海已成沼澤。往日小小魚船草中穿的景像只能想像才見了。站在百米木橋上遙望,思索,大自然的寬泛的胸襟究竟能容納人類的怎樣的生存呢。

想到第二天就要告別美麗的瀘沽湖,很想再看她一眼,同伴出了個主意——騎游。鎮上沒有自行車出租業務,可這裡的人卻極為好客,聽說我們新奇的想法後,四處幫我們找車。一位年輕的爸爸,抱著孩子熱情的到百米之外的家中為我們取車。不需押金,不要租金,因為信任是人們共同生活的基石。騎著二八加重,行在顛簸的路上,心中說不出的得意。

又回到了湖邊,又靠近了這幅令人如痴如醉的水墨山水畫;回頭再看一眼,永留在記憶中。別了,瀘沽湖。

返回西昌

夜宿瀘沽湖鎮的旅游接待站,為了第二天的長途顛簸,早早的進入了夢想。

鎮上每天早晨有到鹽源的中巴,大約要走四個小時,鹽源車站到西昌的車很多,大約需要五個多小時。

黃聯土林

返程的火車是次日晚的,有一天的時間,當然對西昌的景點要盡可能一網打盡,所以土林一定要一游。

土林位於西昌黃聯關鎮,距西昌城南三十多公裡,在城裡的南橋頭車站隨時有車。

土林之美是奇絕特異的,不同於普通田園山水的溫韻秀雅,它展現出來的是一種大線條單色塊的粗獷美。遠遠看去,陽光下眩目的黃色的土林隱伏於連綿的丘陵環抱中,在藍天白雲和連綿的黛色山脈映襯下,斑斑駁駁,使零落的土林顯得格外醒目。整個土林是由於山體的邊緣部歷經不知多少年的雨水衝刷、陽光曝曬的交叉肆虐後形成的。松軟的浮土被衝走了,混雜著碎石的一部分硬土殘留了下來,身上滿是罹難的的傷痕--褶皺、溝壑、暗洞 、有大有小、有深有淺,不一而足。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土林造就得千奇百怪。在這裡,你可以盡情的欣賞、觸摸,甚至攀爬,不過最有趣的要算是鑽銷魂洞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真正讓你體會個淋漓盡致。

離西昌不遠,還有著名的螺髻山風景區,如果時間充足,亦可一游。

晚7時乘火車返回成都

參考資費提示:

西昌——鹽源:中巴30元每人

鹽源——瀘沽湖:中巴30元每人

西昌交通賓館:兩人間(帶衛生間、淋浴)20元每人

瀘沽湖旅游接待站:兩人間15元每人

瀘沽湖的大咀村的客棧:10元每人

瀘沽湖四川大咀——雲南落水:豬槽船30元每人

雲南落水——四川趙家灣:豬槽船20元每人

雲南落水村的客棧:兩人間15—20元每人

建議游程安排:

D0:夜乘火車至西昌

D1:游邛海、瀘山、西昌城,夜宿西昌

D2:乘晨7時前的班車經鹽源轉瀘沽湖,夜宿大咀村

D3:乘豬槽船游三島至雲南落水,夜宿落水村

D4:乘船返回趙家灣,徒步經瀘沽湖鎮(左所)至草海,夜宿左所

D5:乘車經鹽源返回西昌

D6:游土林或航天城,晚乘火車返回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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