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游記--遠離地面我站災萬英尺的距離

作者: guandj

導讀爬升 速度將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飛出我的視線呼吸 提醒我活著的證明 飛機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聽著迪克牛仔的三萬英尺,哥們就衝上了雲霄,有點壯士扼腕的味道,這一程將是我這輩子坐過時間最長的飛機,在那麼高的地方,一會上下,一會左右的折騰,腳底下就一塊鐵皮,想著可真有點肝兒顫:你說啥玩藝不停地抖花十來個小時,有個風吹草動的� ...

爬升 速度將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飛出我的視線呼吸 提醒我活著的證明 飛機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聽著迪克牛仔的三萬英尺,哥們就衝上了雲霄,有點壯士扼腕的味道,這一程將是我這輩子坐過時間最長的飛機,在那麼高的地方,一會上下,一會左右的折騰,腳底下就一塊鐵皮,想著可真有點肝兒顫:你說啥玩藝不停地抖花十來個小時,有個風吹草動的,都保不准就會散架。哥們不惜命,但怕死。 這是直飛悉尼的東航班機,晚上9點起飛。飛機上人比較多,但並不滿,一些有經驗的主兒早就橫了下來,占好睡覺的位,開始真真假假的打呼。安頓好大家伙的座位,我拿出王朔的新作《新狂人日記》,開始一字一句艱難地學習起來——我就是這麼喜歡王朔的,呵呵。 “老槍,你也去悉尼?怎麼這麼巧!”一黑影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著實嚇了一跳,看著一張熟悉但又不能立刻說出名字的臉,愣了一下,隨即馬上熱情似火:“不會吧,簡直太奇跡了,你是一個人還是全家?。。。。”嘴裡說著,腦子裡轉的飛快,拼命想這哥們的名字“梁學軍?”“劉斌升?”“朱偉民?”“西門慶?”“陳冠希?”驀然一個名字滑到嘴邊:“***!”這是我大學裡的一個同學,不同班,但同級,蘇州人,前年徐老爺子下江南的時候,有幸見過,還算熟。這時候我想起老杜說的話,怎麼走哪兒都能碰到老關的哥們! 接下來的時間就過的比較快了,這哥們做房地產,蘇州優秀青年企業家。我做基金,公司一浸淫證券市場多年仍無法脫身的普通一員。相互介紹家人,熱絡一番。又都是從事熱門行業,交流體會,同感身受,惺惺相惜。相約有機會在悉尼碰面,共進數餐。(後來就到悉尼的同學家吃了頓火鍋) 等所有事情都落聽,靜下來,才又感到這破飛機還在撒了歡的抖,心裡又開始忽悠,聽著橫臥鄰座的打鼾聲,一聲太息:還是睡著了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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