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mbodia印像-西港,今夜只為自己歌唱

作者: zkeroro

導讀初到西港是失落的。完全不是想像中美麗的南亞海港,略帶鹹味的海風、高大的椰子林、別致的糅合了南亞風格與西歐風情的建築。巴士一路駛進西港只有些凌亂、散落的小樓,也只有遠處天邊盡頭的一抹雲才提醒我,到海邊了。離開暹粒的時候GH老板失笑,“西港那邊有暴風雨。”大家有些猶豫,但我還是堅持。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去看看。小宇下車之後,我便時時關注著天 ...

初到西港是失落的。完全不是想像中美麗的南亞海港,略帶鹹味的海風、高大的椰子林、別致的糅合了南亞風格與西歐風情的建築。巴士一路駛進西港只有些凌亂、散落的小樓,也只有遠處天邊盡頭的一抹雲才提醒我,到海邊了。離開暹粒的時候GH老板失笑,“西港那邊有暴風雨。”大家有些猶豫,但我還是堅持。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去看看。小宇下車之後,我便時時關注著天上的雲。

一下車就被tutu司機包圍住,很熟練的和他們砍價,one dollar。車站邊的tutu司機比較鳥,開頭就是4刀,砍到2刀就再也不肯降低了。有了10天在柬埔寨的經驗,儼然以“土著”自居,不緊不慢的晃悠出車站。不遠處一個小伙,便上去很老練的談價,手舞足蹈、口沫橫飛之後,我們坐上了tutu,還是一刀。

西港有三個海灘勝利海灘、索卡海灘、Ochheuteal海灘。按照計劃,我們選擇了大o海灘那邊的一家濱海的旅店。跟tutu小伙連比劃著說明了我們的目的地,卻還是被陰差陽錯的帶到索卡那邊的一家GH。要價12刀每天,環境卻並不滿意,與想像中的差的太遠。早就傳聞西港的tutu師傅不厚道,立刻便有了切身的感受。西港的tutu司機有個特點無論你問什麼地方他都說知道,但是能不能到預訂的地方就必須看運氣了。無奈之下,順著海邊一家一家的查看。偶然與必然之間,我和renee走進了桃源聖地,西港就是這麼一個有著太多驚喜的地方。S villa是一個很別致的小莊園,不大的庭院中央是一個小吧台,以吧台為核心向周邊放射出6-7幢獨立式的小屋。茅草的屋頂搭配上紅木雕花的門格外別致,庭院裡、回廊邊種著各色的熱帶植物,很難和剛下車時對西港的印像結合在一起。走廊裡慵懶的躺著一只很大很肥的狗,連陌生人走過也不抬一下眼,也許它也醉了。

“有人在嗎?”

約莫2分鐘光景,走出一個很北歐的西洋老太太,彌勒般緩緩的從走廊那邊踱至走廊的這邊,厚厚的鏡片下透著慈祥、友善。

“剛來西港吧,歡迎。”

“我們想要住店,可以帶我們參觀一下吧。”

我們跟著彌勒太太一起踱到一間小屋,彌勒太太用永遠一樣的節奏打開房門。紅木的衣櫃、mini吧,南亞風格的藤椅還有其他一應擺設,連享受慣了的renee也瞬間被折服了。

“多少錢?”

“二十刀。”語速還是那麼不快不慢。

Okay,我和renee幾乎脫口而出。“不過呢,現在已經過了游客最多的幾天,現在只要10刀了。”彌勒太太說。

我和renee幾乎是狂喜,“我們要2間。”

“很遺憾,我現在只剩這麼一間了。”彌勒太太指了指不遠處,“那間是新蓋的,不過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內部還在裝修。要是你們遲半個月來,就沒有問題了。”

失落,幾乎有想找塊豆腐撞死的感覺。“真的沒有了?”

“沒有了。”

“沒有今天晚些時候退房的嗎?”

“有一個明天退房。”

抓狂ing。。。。。。。

有時不得不佩服renee的死纏爛打,“有沒有跟你這裡一樣的GH?”

“可以自豪的說,我的小莊園是西港最棒的。”彌勒太太還是那麼淡淡的說道,對於她的話我們卻深信不疑。“我來這裡也有些年了,以後可能就打算住在這裡渡過余生吧。”彌勒太太是來自挪威,幾年前的時候來到南亞這個小國的小港口城市,不久就為這裡折服了。是啊,柬埔寨就是這麼一個神奇的地方,開始的時候你可能覺得他凌亂、破敗,接著你便習慣了,然後更是毫無保留的愛上這裡。彌勒夫人的話,讓我想起以前和朋友談起的夢想,開一家藍調的小茶吧或是酒吧,每天將遲暮的有些蹣跚的身軀浸在幽幽的鋼琴或小提琴聲裡,靜靜看著他和她、他或她進出著、談笑著。不定期的,有幾個朋友聚在這裡說著以前的事情。如果將酒吧或茶吧換成GH,地點從中國移到西港,是不是更棒呢。

“我剛來的時候住在REGA。”彌勒夫人的聲音把我拉了回來,“如果說西港還有什麼GH能夠和我這裡媲美的就是那裡,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你們可以去看看。”

我和renee難以抑制的狂喜,告別了彌勒夫人。拖著claire和l趕往REGA,一條不能稱的上路的碎石小道邊看到了REGA。tutu司機很掃興的提出要我們2刀的車費,一番理論之後給了1刀外加2000瑞爾。實在不想因為他破壞了高漲的士氣。不起眼的門面,進去後卻顯然是桃源深處。回字型的小院子中間種的是熱帶的花花草草,純木質的結構果然如老婦人說的那樣讓人舒心。餐廳設在唯一的二層,是一個寬闊的鹿台。扇貝型的藤制沙發可以把整個人都陷在裡面,如果你點上一杯啤酒,再叫上點海鮮,人生何求。Waiter很紳士的領我們參觀了房間,剛走到門口,我們就定了下來,6美刀一天。

西港的旅店是壓著海邊的,所以顯得有些狹窄,但這並不妨礙我對西港細軟的白沙的痴迷。由於剛剛下過大雨,天邊的雲層錯落的拍在大海的盡頭,陽光透過雲層直撒在海灘上仿佛上蒼給予的恩惠,原來雲也可以這樣美。Renee和claire穿著紗籠的,淑女的讓我有點不適應。於是乎,抗起來直丟進海裡。Renee氣的哇哇直叫,這才讓我有點適應。迅速將短袖拖鞋扔在沙灘上,在剛剛漫過胸部的地方來回游了2趟。上來喝了杯shake,又下去游了2個來回;上來,又是shake,再下去。不知不覺中,太陽他老人家已經有點傾斜了,泛出暈乎乎的紅,將海水染了顏色。我長久的愣在海天之間,西港的日落竟比吳哥的還要壯美,也許彌勒夫人就是因為這個才呆在這裡的吧。

夜裡的西港是屬於濤聲、篝火還有BBQ的,當然一定少不了啤酒。酒精就是這麼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你可以不喜歡她,但如果少了她你便失掉了生活。琥珀色的液體順滑的纏繞在舌根,滑向咽喉,蜿蜒進胃裡。我的胃滿足的裹著烤肉、海鮮,化作無比的力量,咆哮了一下。當然也被其他人鄙視了一下。吉他喝著海浪的聲音,承載的是磁性的歌喉,很難分清是誰伴奏著誰。不遠處生氣的篝火讓我越發後悔沒能堅持學習吉他,在此時此刻,演奏,只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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