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帽峰山

作者: 狸子fox

導讀如果不是桌上那毛毛的狗尾巴草提醒我,我都有點懷疑是否真的挑戰了帽峰山。海拔535米的高度,外加跨越橫渡銅鑼灣森林公園的山脈,這可是我體力上的一大挑戰了。當世界杯還如火似茶地進行時,當球迷的熱情還心急火煤地燃燒時,我卻已嘗到了征服的甜美。 “倘若今天不登山,對天氣而言可是暴殮天物了。”我調侃地說,伙伴們愉快的笑,六月二日的天氣簡直為爬山而 ...

如果不是桌上那毛毛的狗尾巴草提醒我,我都有點懷疑是否真的挑戰了帽峰山。海拔535米的高度,外加跨越橫渡銅鑼灣森林公園的山脈,這可是我體力上的一大挑戰了。當世界杯還如火似茶地進行時,當球迷的熱情還心急火煤地燃燒時,我卻已嘗到了征服的甜美。

“倘若今天不登山,對天氣而言可是暴殮天物了。”我調侃地說,伙伴們愉快的笑,六月二日的天氣簡直為爬山而度身訂做,有點雲,有點陰,對於愛美怕曬的女孩子而言實在是一大福音了。我們都是從ctrip上走出來的網友,我們都是年輕,率真,喜歡挑戰,熱愛自然的女孩。

事實上在廣州白雲路坐501線車可直抵九佛,步行可至帽峰山,盡管在車程上我們輸了時間,卻不減興致,喜歡旅游的人就是特別地真,不怨天尤人。首當其衝的是銅鑼灣森林公園,在迂回曲折的山路上晃悠了大半天,以為已緣身在帽峰山了,誰料下山後方知帽峰山在2公裡外,尚未嗅到帽峰山的味道呢,有點啼笑皆非的狼狽。

較與白雲山的人工雕琢,帽峰山就可愛得多了,最起碼在此尚可尋覓到原始的韻味,今天的山路剛好在修建中,車子上不了山頂,我有點固執地認為開車上山是對山的一種褻瀆。我更樂意在山上留下我的足跡。

在山下的餐廳吃了當地的農家菜,觀賞了神廟我們就開始啟程,走的是捷徑,山路非常地陡, 我們要手腳並用,可幸的是山泥的堅硬給了我們一定的安全感,偶偶抬眼可及向上延伸的山路,斂眉可看到腳下被征服的泥土,心中有一點雀躍,也有一點心慌,剛走出山腳,用氣喘如牛、汗流浹背來形容我就一點也不過分,但看著她們矯健的步伐,我倒有點羞澀起來。

走出山腳便到九龍澗,以九支山泉彙聚成湖而得名,九龍澗不大,卻有一種空靈澄澈的美,水面平靜得讓你不忍大聲說話破壞那份美感,湖與湖邊的綠色植物相映成輝,尤如一幅墨筆著色濃郁的水墨畫。九龍澗周遭的風景很美,滿眼都是蔥郁的綠,深綠、淺綠、赤綠、蔥綠、湛綠。。。其間點綴著不知名的小花,數十來個蝴蝶蝙遷起舞,教女孩們的眼睛亮起來。

再次向上帽峰山時,我已覺得充滿力量,也許是天地靈氣,也許是伙伴們的鼓勵吧。事實上有正兒八經的已開出的大路可行,我們卻一致選擇了小路,甚至沿途認識的大年紀的阿姨和伯伯都熱烈地響應。山路越發陡了,感覺到背上有汗蜿蜒劃下,我像個蒸籠一般全身上下都在冒著熱氣,小腿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擔心一失足落下,甚至緊捉住一株脆弱的小草。緊跟身後的阿姨一徑地鼓勵我們,征服了一個山丘,越過了一寸土地,心中的勝利感覺便盈盈地在心中綻放。

沿途說說笑笑,疲勞並快樂著,驚險並挑戰著,耳聞松濤陣陣,目觀遠山迷蒙,都讓我們有著說不清的快樂。也許這就是旅者才能體會的愉快吧。一路上有滿身青苔的松樹,我笑言為“綠衣錦衛”,有大片大片的蘆葦,我們熱烈地討論張藝謀的電影中那搖擺的蘆葦。偶爾點綴著的桅子花讓我們談起凄美的愛情,生活在廣州那混合著廢氣與塵埃的石市森林裡,我們都很無奈地處處提防。而在帽峰山這個天然的“氧吧”森林裡,我們心不設防,回復自我,甚至與每一個途經身邊的人打招呼,那下山的大哥哥就溫柔地對我們說:“哦,小心小心,山頂風較大,有一個拐彎也很危險。。。。”在這裡每一個人都是朋友,都有率真得是個孩子。

挑戰帽峰山抵達山頂的快樂是無可比擬的,帽峰山一帶有許多連綿的山脈,卻是以帽峰山最高,甚至是廣州最高的山峰,在山頂的大石上遠眺眾山,便有“一覽眾山小”的感慨,天沒有放睛,霧比較多,也給遠山罩上一層輕紗的模樣,其間有風拂過耳的當中可捕捉到松濤的飄渺聲浪。風比較大,熱熱的汗水經風一吹,便涼涼地傳遍全身,三五知已坐在大石上談理想,談“天下任我行”,談“2003年的西藏之夢”。。。。我晏上眼,感覺到頭發吹動,衣煥翩飛,笑聲入耳的滿足,我慵懶地笑!

下山比起上山就暢快得多了,有絆不住腳步的奔跑感覺,下山我們只用了30分鐘,我還收獲了滿懷的狗尾草,在風中細細碎碎地搖擺舞蹈著。

不能不提提的是帽峰山的花園與百果園,漫天的太陽花,露天的玫瑰園,還有甚具誘惑力的果園,統一而和諧了帽峰山的完美,在此便不杜撰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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