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潛意識中,雲南真正的名字是"彩雲之南",是一個離天很近的地方,仿佛一切雲彩都在那裡孕育,然後呈現在世人的目光裡.大理是一朵柔麗的白雲.
記得我第一次到大理的時候,是捧著一本金庸的>
,去見一位史學家,
神經緊張的問這是不是真的,史學家長篇大論的教育我,據其考證金庸先生從來
沒到過大理,是武俠小說家胡說,要我好好學習正史雲雲.要不是他是我父親的好
友,我一定揚長而去.最後硬著頭皮問他此間人物究竟有無,總算聽他說段氏家族
是有的.聞聽此言,我興奮地抱書說再見,旅游去也.那年我16歲.
從那次起,除了後來學中國少數民族歷史,我就很少關心大理的正史,我寧願在
洋人街裡對酒當歌,坐在大理古城門前看來來去去的人們,向白族的朋友租一條
船,學學他們打漁,躺在洱海上遙望蒼山.閑逛地尋找這裡獨有的風花雪月.我實
在不想知道它的真實歷史,那樣負累太多.在我的心裡,大理就是金庸先生筆下的
大理,那些溫婉,剛烈,美麗多情的風流人物就是掛墜在白雲織就的流蘇上的一顆
明珠,在現實中發出虛幻但眩目的光芒,比正史更令人難忘.至於金庸有沒來過大
理,我管不著.
我只相信心中所言,也深深的相信,下關風,上關風,蒼山雪,洱海月曾經在金庸
先生夢裡說過有關於大理的故事,他的心已經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