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裡拉遊記列表



行走雲南:迷途雨崩

迷途·雨崩 當我作出那個決定時,無法想的到,我的錯誤可能會招致如何的艱辛和付出,就像是你在高考時草率的做一個英語的完型填空一樣,你排除了其他兩個答案,在a與d之間徘徊三秒鐘後只有迅速尋找一個理由才能支持你的任何一個決斷,而既然無法預知,也只有先決定才好,雖然你也知道這個決定也許很難但是你終於還是沒有也無法意識到那是怎樣一種難,所謂咫尺就是天涯,a還是d,to be or not to be,確實是一個問題,也許你就錯過了大學,也許只有回家一世耕種,也許你就錯過了更加優秀的一個大學,也許你只能薪水微薄,一世謙卑,而其原因竟然荒謬到,就像將硬幣拋在空中,硬幣兩面 ...

不去天堂,就去梅裡

梅裡雪山位於德欽縣東北部10公裡處,是滇藏界山,傳說是藏傳佛教尼瑪派的分支枷居巴的保護神。梅裡雪山又稱雪山太子,當地藏民視為“神山”。它位於德欽縣東北約10公裡的橫斷山脈中段怒江與瀾滄江之間,北連西藏阿冬格尼山,南與碧羅雪山相接,平均海拔在6000米以上的有13座山峰,稱為“太子十三峰”。它是康巴藏族人民心中的聖山,主峰卡格博峰海拔高達6740米,是雲南的第一高峰。太子雪山以其巍峨壯麗、神秘莫測而聞名於世,早在30年代美國學者就稱贊卡格博峰是“世界最美之山”。中日登山隊連續三次攀登,均未能達峰頂。卡格博峰下,冰鬥、冰川連綿,猶如玉龍伸延,冰雪耀眼奪 ...

城市不能包圍農村,理想奪取不了政權

(有的驢死了,他還活著!) 《城市不能包圍農村,理想奪取不了政權》 聽說在奔子欄的小學,因為志願者和校長尼西為學校財務方面的事情出現了意見分歧,志願者不滿尼西的許多做法,尼西邀集了村裡的人,幾乎發展到了志願者再不離開奔子欄,就要挨打了的地步。這個志願者最後被趕走了,還是一個女學生,非常氣憤非常憤懣,出來後她在網上把這個事情公開了,說自己是中國第一個被趕走的志願者! 奔子欄和我們離得不遠,就那麼幾戶人家的小鎮,在金沙江的邊上,從德榮出來去中甸或者從中甸去德欽都要經過。寒假的時候去看梅裡,一個在德欽的同學說要考公務員,要考到奔子欄去, ...

虎跳峽

虎跳峽是我們在香格裡拉的最後一站了。早晨九點鐘離開飛來寺,中午到了奔子欄。大家一門心思地趕路,沒有再一路走一路玩。越到山下越天氣越暖和,到金沙江時,大家都把厚厚的衝鋒衣脫了。到虎跳峽時時間已是下午五點了。不過五點鐘的香格裡拉天仍大亮著,並不覺得暖。這讓我在回來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習慣六點鐘就天黑。 虎跳峽是個有世界影響的峽谷,它在世界上的影響甚至比雲南還要大。世界許多地方,人們不知道中國的雲南省,但是知道虎跳峽。就像有人知道尼亞加拉瀑布,卻不知道在哪個國家。虎跳位於香格裡拉和麗江交界處的金沙江,高度落差有3900多米,是世界是落 ...

香格裡拉龍行客棧

到香格裡拉之前,就打電話訂好了龍行客棧的房間。接電話的人一口純正的普通話,略帶磁性,非常好聽,這讓我很是意外——通常這樣的少數民族地區是不太能聽到這樣純正的普通話的。我一直猜測,這個接電話的人一定是個大叔,高大俊朗,留著一臉絡腮胡子。我問那邊天氣如何,接電話的人想了一會,說,如果你願意的話,背個薄的羽絨服來吧。謎底在我到達香格裡拉的那個下午揭開了。 到香格裡拉時是下午五點半,太陽還好端端地照著古城。拿著龍行客棧的地址去打車,司機卻只把我們送到古城邊,說是店主會出來接。果然,不一會,古城裡搖搖晃晃開出一輛破陸風停在我的跟前,車上跳 ...

漫漫滇藏路

地圖上的中甸到德欽,只有牙簽長的一截,標注的距離是182公裡。網友們的攻略說從中甸到德欽的182公裡,車程六至七個小時,中午得在奔子欄吃飯,而奔子欄離中甸不過是八十多裡。我卻不太相信這182公裡要用去那麼長的時間。一直覺得那不是個太遠的距離,當年出差時,開著小北鬥星到鄱陽,來回五百多公裡,我早晨八點半從公司出發,辦完事回到公司才是下午四點。早晨九點坐著祥巴的車從中甸出發,出了中甸平坦的公路便開始上山走山路。祥巴在一處拐彎的山坡處停下了車。山坡腳下是美麗的納帕草原,還有納帕海。納帕海是季節性湖泊,豐水季節是寬廣的湖泊,枯水季節則是大草甸。那 ...

登明永冰川

梅裡雪山的明永冰川源自卡瓦格博,我們飛來寺隔瀾滄江遠遠相望,冰川猶如一匹從天而降的白練,背倚雪山,有種天然的震懾。明永冰川是罕見的低緯度、高海拔、季風性、海洋性冰川。雨季時,冰川向山下延伸,冰舌直探2600米的森林;旱季時,冰川消融強烈,又縮回4000米以上的山腰。由於降水量大、溫度高,就使得梅裡冰川的運動速度遠遠超過一般海洋性冰川。劇烈的冰川運動,更加劇了對山體的切割,造就了令所有登山家聞之色變的懸冰川、暗冰縫、冰崩和雪崩。 早晨九點出發往明永村。飛來寺的夜晚很冷了,一早祥巴在刮前擋玻璃的霜,厚厚的一層。我去幫忙,不一會刮下來的霜在手裡 ...

卡瓦格博的鄉村醫生

肖虎醫生是我在進雨崩的山路上認識的,那天進雨崩村的人不多,我們一行7人在西當溫泉分成騎馬和徒步兩個隊列,騎馬的一會兒功夫就沒了影,徒步的在最初階段即因高海拔而感到體力不支、舉步維艱。此時,我們並沒有察覺到肖虎的存在,他在我們身後數十米遠處一個人走著。山路上岔道很多,不久,我們就被一個看上去相對省力的緩坡吸引,打算從這條路向雨崩挺進。顯然,我們選擇了歧途,正確的方向永遠悖離投機取巧的判斷。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錯誤,我們發現了肖虎——一名常年奔波在梅裡雪山腳下的鄉村醫生。他在比我們略低的位置上及時叫停了我們的腳步,在接下來近6個小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