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十年了,每次提到皖南,當年的青春年少就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慢慢放映。那是大學第二年,做為藝術系學生的我們當然要像很多其他搞美術的人一樣到那個必去的地方寫生。帶隊的是一個比我們大不了多少,畢業後當了老師正在考研的一個大男生,甚至還沒我們會按排事務。於是為期一周的世外生活就在一群半大不小的大學生的笑聲中開始了。
坐了一夜的火車,再轉汽車,又換三輪機,一群學生(有幾個男生還買了那種最老式的草帽背在身上)坐在車後面的蓬下,就像當年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一樣,來到了西遞古村(當時門票才6元,住完離村時再付)。
我們住在村口外的一戶人家,那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