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歐日記之二--初識巴黎

作者: hf22204

導讀2008年8月5日多雲到晴 當地時間六點另五分,飛機著陸巴黎戴高樂機場.跟著人群去取行李.此前,女兒特地教了我一個單詞”baggagt”是行李的意思.讓我朝著有此指示牌的地方走.可以取到行李.其實,下了飛機.人群都是第一目標取行李的,不知道這個詞也不要緊.巴黎機場的出關口設置在取行李的路上,還算方便.隨著人流出了海關,然後取行李.又隨人流上了電梯,在馬路邊的出口處等待小� ...

2008年8月5日多雲到晴

當地時間六點另五分,飛機著陸巴黎戴高樂機場.跟著人群去取行李.此前,女兒特地教了我一個單詞”baggagt”是行李的意思.讓我朝著有此指示牌的地方走.可以取到行李.其實,下了飛機.人群都是第一目標取行李的,不知道這個詞也不要緊.巴黎機場的出關口設置在取行李的路上,還算方便.隨著人流出了海關,然後取行李.又隨人流上了電梯,在馬路邊的出口處等待小樊.

等了十五分鐘,不見人來,打開手機,發現手機斷了電源,再接通,樊已發過短信給我,恰逢我斷電,趕緊再撥過去,原來她對機場也不熟悉,正在裡邊的出口處等我,因為地鐵在下面,她讓我再原路返回,在自動扶梯邊,就看見下面的她正焦急的拿著手機張望呢!

讓小樊來接我,然後送我坐上到裡昂的火車,都是因為我不會外語!又因為要省錢.女兒在裡昂,來回一趟巴黎要好幾十歐.那就麻煩小樊了.樊是女兒的鐵姐們,研究生時同學兼室友,又一同赴法留學.彼此脾氣志趣都相投.後來我們還專程去巴黎郊區探訪她.

機場的地鐵直接到裡昂的票價是80歐一人.但從巴黎市區坐火車,慢車的話只要21歐,難怪女兒要這樣安排!

樊建議我時間尚早,可以在巴黎兜兜.雖然我以後肯定要再來巴黎,先睹為快也很好,第一印像可能失真,但往往是最深刻的.

可能是還不到巴黎人上班的時間吧,地鐵車廂很空,一節車廂就我和小樊兩人.車廂內陳設典雅,椅子,扶手多為木制深色基調.小樊告訴我,巴黎地鐵已經存在兩百年了.

轉了兩次車,,終於鑽出地鐵口.可以說,我對巴黎的印像是從地鐵開始的.巴黎地鐵出入口都很普通,就像一個普通的過道口.一般都是台階,沒有電梯可供上下. 不過,可能有垂直電梯可使用,但我們新來咋到怎麼能找到?一般在中心轉運站才有自動扶梯.提著行李走台階很是累人,好在台階邊有走過的年輕人,總能助一臂之力.感覺巴黎雖然沒提倡學雷鋒的口號,但是雷鋒精神在這裡倒很平常.這在我後來的旅行中更是深深感受了的.巴黎的地鐵地面上雖然簡陋,地下卻四通八達,要轉車什麼的十分方便.一張普通市內地鐵票1.2歐,一小時之內有效,可以乘坐任何一條線路,任何一種交通工具到達你的目的地.據說本來每個地鐵口都沒有檢票裝置,全憑旅客自覺買票.偶爾在車上有查票的.後來據說是外來人口增多,而且外來人不買票者很多,於是在不久前終於裝上了檢票裝置,和我們在上海看見的裝置是一樣的. 售票大多是自動售票機.,又添了自動檢票機,故而在法國的地鐵中,很少能看見工作人員.

法國人的講秩序,文雅安靜,是我一踏上法國土地就感受到的.乘電梯時,不走動的人自動站到右側,空出左側的位置讓急於上下的人走動,車廂內,候車室內聽不到任何喧嘩的聲音,人們大都目不斜視,緊閉嘴唇,偶爾交談,聲音及其輕微.所以,連鳥兒也敢飛進候車室,甚至地鐵通道內,.一些常見的鴿子麻雀肆無忌憚的飛來飛去,倒是人們只好時時提防著有鳥屎襲來,還得提防它們出其不意的搶奪你手中的面包.出口的地方,是巴黎市中心了,走不多遠就見巴黎聖母院那高高的兩個哥特式教堂的尖頂.據小樊告訴我,聖母院所在地是塞納河中的一個河心島,也是巴黎城市的起點.即當初建巴黎城就是以聖母院為中心建造的.故聖母院門前的廣場中央有一個標志點,即巴黎中心.不能免俗的站在那點上照了相,也算到過巴黎中心了.小樊守著行李在廣場邊等我,我快速的在聖母院門口往裡張望了一下,黑洞洞的,通過貼花的玻璃窗透進的光線,可以看見教士主持祈禱儀式的主席台(姑此這樣稱呼吧,對宗教我實在是外行)和一排排信眾坐的長條靠椅.和我電影中看見的一樣.為抓緊時間,沒有進去,再繞聖母院兜一圈,後面是一個大花園.游客三三兩兩坐在花園的靠椅上休息觀光.而靠街道的一邊游客排了很長的隊伍,,後來問小樊,說是,等待上那個電影中卡西莫多敲鐘的鐘樓的.上鐘樓要買門票,7歐.而一般進門參觀是免費的.雨果寫了<巴黎聖母院>,使聖母院名聲傳遍世界各地.也帶來了取之不盡的財源,難怪雨果要被安葬在巴黎的先賢寺,而平民文學家巴爾扎克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哈哈,我是隨口說說).

在塞納河通向左岸的橋上留了影,塞納河水不是很清澈,呈現一種很濃重的綠色.但是絕對沒有垃圾漂浮物.在大城市,能有這樣的水質,已經很是不容易了.法國政府注重衛生防疫,在飛機快進入法國上空時,飛機上做了一次噴灑藥水的消毒工作,廣播裡解釋說,應法國政府要求,所有入境的人和物品均要消毒.並說藥水對人體無害雲雲.後來我在法國的幾十個日日夜夜,確實沒見過蚊子蒼蠅之類,就是廚房裡垃圾桶沒及時倒掉,也只有小小的蠓蟲飛出來,這和在中國的家裡看見的蠓蟲是一樣的.

對於法國政府的衛生防疫措施,女兒聳聳肩說,法國人就喜歡大驚小怪.但是,我在臨來前,曾經看過幾本介紹法國歷史的書籍,據介紹,法國歷史上曾經發生過幾次大的瘟疫,尤其是黑死病尤為猖獗.造成當時法國人口驟減.連貴為國王的也沒逃過瘟疫的襲擊.歷史上就有一位國王死於黑死病!看來,法國當局對此一直刻骨銘心.橋下的台階上有一個流浪漢躺著,身旁的包裹可能是他的行李.路上還看見過一頂帳篷,扎在一幢大樓門前,小樊說,那是法國政府發給流浪漢的,作臨時居所用,也算是人人有其屋了!後來一個多月後再去巴黎,在雨果故居附近的豪宅區,門廊上也睡了好幾個流浪漢.蓋的都是一色的藍棉被.看來流浪漢問題是世界各國的難題了.據說薩科奇上台後,就有要解決流浪漢問題的計劃,他的措施就是減少福利性支出,增加就業崗位,讓人人都有活干.但是適得其反的是,迎來的是法國民眾的反對.其實,在發達國家看見流浪漢,應該說也不稀奇.中國不是有句老話:”討了三年飯,給個皇帝也不做”嗎?

臨近中午時,再乘坐地鐵到巴黎東南部的裡昂火車站.細心的樊,把我送上火車,找到位置坐下,又拜托鄰座的一對老夫妻,要他們在火車到達裡昂時通知我下車.我在家裡時,女兒在聊天軟件上教會我的另一句短句是”埃斯哥散,裡庸巴赫丟?”意思是這裡是裡昂巴赫丟火車站嗎?現在有人到站提醒了,這句話也不必出口了.哈哈!

坐在火車上,細細回味巴黎短短的一瞥給我留下的印像:巴黎,這個世界知名的大都市,並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的華貴逼人,她透著一種優雅淡定,帶著一個老貴族,對當今的時尚豪不理會的那種矜持,她的磨損的很厲害的石子街道,她的一扇扇沉重的橡木大門的開啟或關閉,似乎都隱藏著一個個不為人知或人人知之的故事,就像三個火槍手裡的達大尼昂;就像悲慘世界裡的冉阿讓;就像巴黎聖母院裡的卡西莫多,他們的故事,人人知道,又人人不知道……

TGV火車行駛得極快,據說時速可達200公裡以上,車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是:剛剛收割了作物的田野,綠蔭堆積的丘陵,積木似的農舍,天空明淨的如一潭秋水.及靜悄悄的車廂.明確的給了我身在異國的提示.



(巴黎塞納河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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