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點准時從南寧開出的國際大巴,中午11點30在邊境城市憑祥的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乘務員讓我們下車吃午飯。簡單用完後,我們上車繼續向越南行使。車到友誼關停下了,大家下車認領各自的行禮去關口大樓辦理出境手續,此刻一下圍上來很多小販,手中拿著一大疊越南盾,問要不要換錢?我不知這就是眾多攻略上提到了友誼關的“貨幣兌換”,彙率最高最劃算的兌換點,1CNY=2700VND,在後來的旅行中最高也只有1CNY=2600VND。當時只是覺得這樣的行走小販,手裡拿這麼一大疊錢實在不靠譜,所以錯過了。拿了行禮隨著人群來到出境檢查處排隊等候,輪到我時,我遞上護照,邊境檢查人員翻到護照照片這頁看了看,又抬頭看看我,這樣的動作反復幾次,嘴裡喃喃的說道:“你的照片和你實在不像呀” 隨之問我上海的居住地址,我沉穩作答,邊境檢查人員也不能從我的住址答案裡面找出不妥,最後還是放行了。不過這張拍於15年前的照片在我回國入境時也遇到這樣的麻煩,要我同時出示身份證。看來年歲不饒人,時間在我臉上還是留下了太多的痕跡。順利通過出境檢查後,應該在大樓門口等待電瓶車來接,載我們去越南入境處,但是當時沒有人告訴我們,所以我們出了出境檢查關口就不知該怎麼辦,等了幾分鐘後我跑去詢問穿制服的工作人員,穿制服的工作人員反問我:是走著去越南還是坐車去?一下讓我汗死,我回答:當然坐車去!這下他才告訴我坐車去的就在此處等待電瓶車到來。
10多分鐘後,電瓶車滿載我們和我們的行禮,把我們運送到越南的入境處。我們再次認領完各自的行禮進入越南的入境處,跟隨眾人領取了健康申報表和入境單填寫,隨行人群中正好遇上一群去越南打工的中國人,他們由領隊統一填寫健康申報表和入境單填寫,省心而悠閑地坐在一旁等候,看著牆上的液晶大屏幕電視,正放著港劇溏沁風暴。填寫完畢後,把護照和入境單一起遞交到第一個窗口,收進去後,等待核查。核查完畢後會叫名字認領護照(必須本人領取)。後來據同車去河內的中國四川女孩說,他們在這個窗口就開始“打點“了,在護照裡面夾帶10元RMB,目的希望可以快點核查,其實都一樣,因為車是人滿才發車,所以打點先通過的人還是等待沒有打點的人,不過是坐在空調大巴上等待罷了,個人覺得沒有必要滋長這種邪惡風氣!不知啥回事,同時遞交的我和朋友的2本護照,我很快通過審核,領取了護照,朋友的護照卻遲遲沒有通過審核,我只能無奈在一旁看著朋友站在櫃台前焦急地等待。 期間我觀察我們下一個要通過的關口――衛生檢查站。此時我心裡也不確定究竟要在此處為健康證繳費多少才算是必要繳費。因為我知道此處是第一個越南不規範收費的站點。在等待朋友領取護照的1個多小時內,我在一旁終於把這個“健康證” 收費看了個清楚:凡是熟門熟路知道行情的人自覺在遞交健康申報表和護照時,夾帶2元RMB或者5千越南盾,順利過關。而不知道這個收費標准,也沒有在遞交的護照和健康申報表裡面夾帶錢的,越南工作人員查看遞交資料後,一律開口索要“10元“。 仿佛"10元"是他們唯一會說的中文!等朋友通過護照檢查後, 我們各自在自己的護照裡面夾帶了2張一元的紙幣和健康申報表一起遞交給越南工作人員,順利過關了! 拖著行禮出了越南的入境檢查處,就看到一輛輛大巴停在那裡等待我們上車,繼續越南段的行使。大巴前有寫明去河內或者下龍灣的中文字,很好辨認,不會搞錯,上車前,越方乘務員還會再次核查你的車票以確認是否上對了車。在車上我們再次見到剛才一早“順利“辦理手續的同胞,本來還以為他們早已開車走人了呢!原來是在車上等我們呢!他們也感慨花了打點的冤枉錢!同樣的手續,我們付了2元RMB,有的付了10-30元RMB不等。入境處猶如國家門戶,回想剛才如此門戶,突然覺得這些豐腴的灰色收入像一層灰色薄紗,就像空調大巴的玻璃窗上的防曬貼紙,以致於讓車內的人看到窗外的越南天地都是一片灰蒙蒙的! 人員滿座後,大巴開始啟動,繼續向河內出發。大巴一路顛簸,越南的風景和之前廣西的景致別無二致。郊外藍天下翠綠色的農田,偶爾看見遠處有些許牛在耕田抑或是放牧,不過從畫面上判斷,我更願意相信這些牛是放牧吃草。因為悠閑的我希望自己看到的景像也和我的心情一樣,悠閑無勞。 越來越接近河內時,大巴駛入了國道,國道邊有越南婦女販賣法棍,頭戴鬥笠,身穿長袖衣褲,還戴一個大口罩和手套,把自己打扮的好像搶銀行的一樣,就露出2個眼睛,看著我就覺得辛苦。 開著開著居然堵車了,越往前越堵,原來發生了交通事故,連警察都趕來疏通了,車再往前,居然看到死於這場交通事故的遇難者的祭司禮了:最前面幾個村民抬著遇難者的遺體,遺體上面蓋了一塊布,用鬥笠遮著頭部位置,後面尾隨著很多村民和看熱鬧的人,隊伍壯大的向公路旁的村裡走去。之前聽說越南車速超慢,所以交通事故也較少發生。小概率事件竟然也讓我們遇上了。大巴在排成長龍的車河裡慢慢地朝前挪動著,鄉間日落倒是意外的收獲。因為交通事故,耽誤了2個多小時,以致於原本下午5點到達延誤到7點多。

(剛入境的越南郊區田野)

(國道邊販賣法棍的越南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