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9日回來了,8天的旅程結束了,想像中的都沒有發生,酒吧,艷遇,曖昧,一夜情,悲傷的心情和眼淚……什麼都沒發生。本以為是一次告別之旅,本以為是為了忘卻,沒想到變成了只是一次旅行,最最單純的旅行。記下來吧,多年以後再重溫時,該是怎樣一種心情呢。
我在攜程網上定的旅游線路,麗江——香格裡拉——梅裡雪山半自助游。整個旅程中攜程的安排不錯,雖然因為天氣的緣故在梅裡留下了遺憾,但對我這樣一個不經常出去旅行的人來說,攜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很省心,到機場和預定的景點都有司機和導游,定點的酒店或客棧都是24小時熱水,免費上網,免費國內電話,但早飯不是都有。至於費用上,因為沒有比較,我就不知道了。
2月28日,收拾東西,做著出行最後的准備,那個讓我傷心的人早上發來短信,我沒有再回,也不敢關機,他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出發,如果關機,他一定擔心死了,會以為我出事了。可是,我也不想再接他的電話,還能說什麼呢,已經第五個年頭了,這段戀情太苦了。結果,他打了一整天,看著短信上他焦急的問詢,想到他一個人在醫院裡陪著重病的爸爸,晚上的時候我終於接起電話,結果,那一個晚上,數不清打了多少個電話,在知道我的目的地是麗江後,他像瘋了一樣,甚至還想讓他的朋友在麗江直接把我截住。我真的想不通,他這樣代表什麼?在他心裡,我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就算再傷我的心,我也只能是他的。已經凌晨1點了,電話依然在繼續著,打完一個,過會兒又來一個,終於太困了,睡了,明天,不是,一會兒還要早起呢。
3月1日,鬧鐘定在了4點15,收拾了一下,5點出門了,天還沒亮,還是猶豫了一下,打車去還是走去?走要半個小時,打車怕沒車,最後還是決定走了。地上還有剛下的雪,小區裡,路上,都是。四周靜悄悄的,到北京後還是第一次這麼早出門,空氣特別清爽,沒有了告別過去的念頭,我的心情也變得輕松好多。5點半,走到了機場大巴車站,車上已經有幾個人了,司機問幾點的飛機,上車沒幾分鐘車就開了,因為路上有雪,開得挺慢的,7點到機場,在自助辦理登機處才發現北京直飛麗江的這趟航班不能辦理自助登機,又到櫃台辦理,機場人不多,安檢也很快,不到7點半,我已經在登機口坐下了。7點半,接到他的電話,又囑咐了我幾句。放下電話我才發現,看錯登機口了,趕緊換地方。本來是8點10分起飛,登機准點,結果因為機身除雪,在飛機上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起飛,座位上有一本關於麗江的介紹,很詳細,我特意記下了宣科老人和一家銀店。
下午1點,終於到麗江機場了。很快看到攜程的司機,越野車,同時還有另一個也是只身一人出行的男生,這一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看到還有一組,應該有三個女生,被另一輛車接走了。司機挺年輕的,知道那個男生沒有定什麼路線,就開始介紹起來,結果那個男生就跟他去茶馬古道了。我問司機看納西古樂能否打折,司機說能,我和那個男生都有想法去看,我們定好晚上7點半來接。一路上他不停地電話和短信,生怕我和這個獨自一人的男生發生點什麼,哈哈,看他著急的樣子,我還是蠻開心的。
我直接到預定的酒店了,麗江南門酒店,在大研古城,非常幽靜,靜得讓我都不忍說話,院子裡有桌椅,上面擺著茶具,客人看起來不多,定的是標准間,要看身份證,因為之前已經把費用都付給攜程,所以只交了100元的鑰匙押金就入住了,房間的抽屜裡還有上一位客人自己打印的麗江攻略,哈,看來,每個到麗江的游客都是做了一定功課,而且有所期盼的,我呢?會因為他而改變嗎?
這就是南方的天氣吧,房間裡非常陰冷,沒有暖氣,外面呢,陽光明媚,總之,只要有太陽的地方就很暖和,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就很冷。大概問了下路,我開始了在麗江的漫步,目的地是“四方街”。剛在前台問路的時候,那個接待生口中非常好找,轉轉就到了,但旁邊有位游客,好心告訴我帶張酒店的名片,找不到好問路,她說要找不到,兩個小時也轉不回來。結果她是對的,剛開始我還能記得路,在哪兒轉過彎一一都記得,可一會兒就暈了,索性也不記了,隨便逛了。路邊經常看到在建的房屋,都是木質結構的,沒有水泥、磚和鋼筋,都是木頭,問了幾個人,就來到傳說中的四方街了,對了,在路上有賣草莓的,8塊錢一斤,特別甜,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草莓。傳說中的那些小吃遇到的我基本都吃了,也沒有特意找,傳說中的犛牛酸奶喝了三瓶,沒遇到吹肝,沒吃粑粑,那個東西怎麼看都沒有吃的欲望。對了,在往上走有一個觀景點,路邊有兩家小吃特別好吃,一個是那種白色的小點心,名字記不得了,一個阿婆賣,特別小的攤子,有三種點心,我最愛吃的是最右邊那個,入口即化,還有一點薄荷的清涼,阿婆很自豪地介紹是她家獨傳的手藝,只有她們一家做,好多人特地裝箱帶走呢。還有一家小吃離此很近,也是路邊攤,店家是個女子,說不好多大年齡,當地人的皮膚都偏黑,她家的調料挺特別,雞婉豆涼粉、米灌腸、小魚、土豆等等,都很好吃,對了,麗江的土豆很好吃噢,獵腸也不錯。米線,可能我沒吃到好吃的,很一般了。因為是下午,所以酒吧裡沒什麼人,看到傳說中的好多火爆的店也都沒什麼客人。我因為餓,基本都在找小吃,酒吧沒進去。這裡銀店太多了,我買了一份銀耳環,店家說是絕對不會變色,看吧。早就聽說大研古鎮商業氣息太重,看起來也的確是。
我惦記著晚上的納西古樂,6點多就往回走了,拿著酒店的名片問了幾個人,總算找回來了。那個司機,怎麼說呢,有三種票,A、B、C,價格當然不一樣,我的意思是買C票就好了,主要是聽嘛,也不用看人,但司機說還是B票好些,C票太偏了,那個男生就說買B票吧,結果司機當然給我們拿的B票,原價140元,便宜20元,結果進去之後,基本是隨便坐了,能空了一大半,而且是四方的場地,也不是很多,C票根本也偏不到哪兒去。不過,那個司機也很熱心,因為車進不去,他給我們送到最近的地方又詳細地指完路後,我們就自己走了,然後想當然走錯了,後來被這個司機追上,親自帶我們過去的。對納西古樂,我的評價是的確有民族特色,但是太吵了,也有些粗糙,那個宣科老人可真是不一般,太有範兒了,我就是在飛機上的書上看到對他的介紹才去的,可是表演一直到中場時,老人才來,進來後,台上28名演奏者全體起立向他鞠躬,他一揮手,全體坐下,哇,那範兒。有兩個主持人,中英雙語支持,宣科老人自己也是雙語,我們一直吃驚兩位女主持人的英語相當不錯,直到宣科老人介紹時才知道原來這兩個是他的學生,都是研究生,難怪。宣科老人從28歲開始入獄,21年後才出獄,已經為麗江公益事業捐助了870萬元,他今年實際是81歲,但一定說成82歲,當地認為81是個不吉利的數字。真是活的有價值,拯救並且發揚了民間文化,這才叫有意義的人生啊。我還不到他一半的年齡,也應該過得更有意義些的。可是,該怎麼做呢?
看完演出後,謝絕了他去酒吧的邀請,呵呵,沒那個膽兒,雖然嘴上一直說啊說的,可是一點實際行動不敢有。剛分手,他的電話就來了,就是問我會不會去酒吧。可能的艷遇就這樣夭折了。
3月2日,這家酒店有免費早餐,但剛吃了幾口就跑回房間了,拉肚子了,昨天吃的有點雜噢。一早退了房,到導游說的地點集合,路上超過了一對戴著帽子的情侶,一看就是在旅游景點買的帽子。今天的行程是去長江第一灣和虎跳峽。結果,路上超過的那對就是我的同行人,我們三個游客,再加上一個司機,一個導游。這兩天就是我們五個人了。彙報給他後,他放心死了。導游和司機都是藏民,相貌和我們的確不同,膚色偏黑。迪慶,香格裡拉,同一個地方,換個名字,感覺真是不一樣。雲南一直在旱,這兩個景點因為缺水真是沒什麼意思,一點也不壯觀。長江第一灣,金沙江、瀾滄江、怒江三江合一,像征性照了幾張照片。虎跳峽呢,景色也是一般,倒是回來的路上看到一位大姐對著山喊,回音特別好聽,我也喊了一下,那位大姐挺可愛的,能有五十多歲吧,喊的是,“XXX,我愛你。”哈哈,多年輕的心,我都沒好意思喊出來。在路邊買了個犛牛錢包,砍到20元,後來在四方街看到一模一樣的,要價50元。哈哈,我現在會砍價嘍。
景色雖然一般,但午餐很好吃,而且很實在,素菜有波菜,大煙葉,葉子翠綠翠綠的,味道有些甜,葷菜有炸排骨,就只是排骨,沒有配菜衝數,燉豬蹄,特別干淨,也只有豬蹄,沒有配菜,還有一個炒五花肉,洛桑還給我要了杯梅子青稞酒。在攜程的行程中餐費是要自理的,但是我們三個游客中只有我下來吃飯,那對情侶不下車吃飯,結果我和導游、司機和另一對導游、司機一起吃的,就是喊“我愛你”的那個團,看來這也是導游們定點的一家飯店,不過,質量很不錯,而且,也沒讓我付錢,他們請客了。對了,香格裡拉好干淨,當地人很環保,看不到塑料袋,他們說這裡的蒼蠅都可以吃的,呵呵。
下午去了松贊林寺,當地人也叫小布達拉宮,下著小雨雪,天特別冷,手套在車上沒帶下來。這裡的藏民是全民信教的,只是程度不同,從麗江到香格裡拉的路上,看到很多瑪坭(這個音)堆,只要有個小村落,都會有個白色的瑪坭堆,可以說是當地人辟邪之用,對外地人來說是表達歡迎的意思。松贊林寺很壯觀,也很有歷史,可我不信教,所以也沒什麼感覺,只是那個寺裡的導游看我們三個也不拜,也不進奉香火,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解說的也很粗糙,出寺後他跟導游用當地話說了什麼,後來導游跟我們解釋,看我們都不是教徒,人家也沒太詳細解釋。不知道是否對佛祖不敬,當天晚上我做了個惡夢,一個人撲到我身上,被別人拉走時,頭直接掉下來了,我幾乎是被嚇醒的。這個地方,真的有點邪門,再見到佛像,我一定要拜拜。出寺的時候有一家購物店,有一枚藏銀鑲紅寶石的戒指,太喜歡了,做工很精細,大小也正好,780元,不打折,實在是很舍得買,後來後悔了,那麼多家銀店,也沒見到一樣的。
在路上聽到一首歌,很空曠的感覺,歌手的嗓音有些像田震,他們說是當地的一個酒吧歌手,會帶我去淘碟。後來在香格裡拉的古鎮買了這張碟,18元,碟片上只有四個字,喜馬拉雅,店家說歌手叫侃砍。回京後一邊聽著碟,一邊寫著游記。
在香格裡拉入住的是壇城商務酒店,也是標准間,條件都差不多,但是這家沒有早餐,花錢也沒有,餐廳不營業。晚上導游帶我去吃飯,路邊一家小飯店,香格裡拉的犛牛店都在門口掛著好些犛牛肉,店內掛著犛牛頭,有一張很矮的桌子,有點像東北放在炕上的桌子那樣,旁邊是一個炭火爐,其他的桌子都是正常高度的。菜很實惠,一碗牛肉,一碗牛雜,一個苦瓜煎蛋,兩碗米飯,米飯對我來說太硬了,牛肉非常好吃,導游說他們當地藏民每餐必有肉才行。正吃著,來了四個當地人,進店後直接就圍在那個矮桌旁,一邊烤著火爐,一邊聊天,聽不懂。這裡天黑得晚,已經7點半了,天還是亮的。我說這裡比北方的白天要多兩個小時,導游說北方的晚上要比這裡多兩個小時。
去超市買了零食還有第二天的早餐,對了,當地的牛奶好像都是大理產的,挺好喝的,還有蓍片也很好吃,記得我說當地的土豆好吃吧。一想到還從北京特意背了杯面、鹹菜、牛肉干還有火腿腸,我就笑我自己,根本用不著,到處都有超市。
晚上有一點高原反應,喘著氣睡不著。迷迷糊糊睡著後,就做了那個惡夢。房間很冷,要一直開著空調。
3月3日,因為下雪,接到導游的短信,出發推遲到9點半。出門後直接被拉到一家商店,租大衣,23元,不按天計,押金77。氧氣瓶最便宜的38元一個,只賣,而且不能退。考慮第二天要去梅裡雪山,導游建議我買三瓶,結果這三瓶一直陪伴我到機場。穿上大衣後,暖和了很多,看著氧氣瓶也覺得不那麼氣喘了,人啊,心理作用。今天的第一個景點是普達措國家公園。來了之後才知道,
這個季節來麗江,香格裡拉和梅裡都不是好時間,如果不是下了這場雪,那香格裡拉真是沒什麼景色了。最好的時候好像是5-7月,草原上山上都是花,司機開玩笑說,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至少能壓到五六種野花,而山上,滿山的杜鵑,呵呵,我們只能想像一下啦。而梅裡,唉。
不過,這裡的雪景著實也美,拍了好些照片,但也因為下雪,我們沒有到達海撥4000多米的最高景點。氧氣瓶,呵呵,沒用上。
中午我和司機、導游一起吃的熱騰騰的面條,那對情侶還是沒下車,他們的行為讓司機和導游很是不解,議論了好一會兒。不好意思老被人請,這餐我買的單。
下午到獨克宗古城,那裡的博物館真不錯,只是沒能太看仔細,剛進去,就被館裡的導游帶著看了幾個她重點介紹的東西,然後就被帶到樓上藏醫那兒去問診了。藏醫看兩只手,不把脈,不過說的症狀很准,可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跟那個藏醫講了扁鵲對他們師兄三人的評價,真是的,沒讓他給我開藥,不過,給我的偏方我是一定會堅持的。藏醫,神奇!還有那個巨大的轉經筒,要轉單數,一般會轉三圈,我也轉了,一邊轉,一邊祈禱,剛剛那個佛像我也真心實意拜過了,今晚可要睡好啊。
我一直念念不忘那枚戒指,可在古城裡沒找不到,倒是買了只玉手鐲,呵呵,在這裡應該買天珠的,我卻買了只玉手鐲,看來我真不是一個會旅行的人。想起三順和振軒去看戒指,結果三順試帶一枚後,振軒跟店員說,“這個,多少錢?已經拿不下來了。”哈哈,可愛的阿三。猶豫了一會兒,講到我接受的價格,在老板娘去找香皂的時候,我已經硬戴進去了,如果再磨一會兒,還拿再降點的,不過,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上了呢。可是一直回到北京,我才發現有一個地方有一道印,說不好是裂紋還是玉的紋路,下次買玉,可得再看仔細啦。
晚上,導游帶我到藏民之家,150元,後來我看攜程寄過來的“麗江PASS”,才發現是這上面的打折項目,包括納西古樂,呵呵,還是要利用手邊的資源噢。在這裡,喝了十幾杯青稞酒,還有酥油茶,導游還給我要了一盤肉,可是門票裡不含的。表演大概有兩個小時,很有特色,藏民真是能歌善舞,尤其是那個女主持,能有四十多歲吧,每次罰酒時不管人家喝了幾杯了,她都喊,“第一杯。”結果到她被罰酒時,本來是罰三杯,每喝完一杯,大家都一起喊“第一杯。”哈哈。我喜歡藏民的爽直和淳樸,和我合得來。導游和客人一般不坐在一起,我身邊沒有認識的人,不過旁邊那個藏民一個勁兒的和我聊天,敬我酒,有意思。他們的表演很棒,歌和舞都很棒,我還奇怪怎麼他們嗓門那麼高,後來吃燒烤的時候,那個男主持人說,高原地區嘛,肺活量都大,想想,很有道理的。
哈哈,表演結束後,導游讓我等著,一會兒,他,男主持還有一個男歌手,一起上了車,帶著我,我問去哪兒,吃燒烤,正好,我沒吃飽。看表演時他一直在打電話,知道我和三個男的上了車,他擔心死了,偏偏吃燒烤時我又沒聽見到電話,沒接著,他就一直打著,等我終於接上時,他大發脾氣,本來他們想帶著我再去趕一場表演的,結果,我只好乖乖地回酒店了。事後想想,我也沒後怕,朋友總說我總是看到這個社會好的一面,可我就是相信這些藏民不會對我怎麼樣,不過,看到他急成那樣,我也是很開心的,嘿嘿,叫他老讓我傷心。對了,那個男主持參加過非常6+1還是星光大道的海選,我沒記清,不過他已經在省裡選上了,但等了一年還是沒消息,他們說中國社會就這樣。還說,當地法律對藏民有特殊優待,每個人有兩次殺人不償命的機會,當然牢是要坐的,但不是故意殺人,因為當地人脾氣大,又好飲酒,經常有因打仗死人的情況。回到酒店已經十點半了,這夜還是睡得不好,估計還是高原反應。
3月4日,終於開始我向往的梅裡雪山之行了。導游換成了一個女生,車換成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和這個女導游都是納西族,看著也是很淳樸。這個團只有我一個客人,導游陪著那對情侶去另一個雪山了。這兩天一直下雪,我們都很擔心會封山,但一直也沒有官方的消息,所以上路時我很興奮,和那個女導游一直聊天,昨晚聽旁邊那個藏民說當地人還有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的,但說也不細,今天才知道,原來一夫多妻是指一個男子把一家的姐妹全娶了,但可不是這家娶個姐姐,那家再娶個妹妹,一定是一窩揣,這樣的通常是男方家比較富裕的。一妻多夫呢,是一家兄弟們娶一個老婆,不管是這個女子和哪位弟弟生了孩子,都管長兄叫爸爸,這通常是不太富裕的家庭。在路上看到很多藏民的房子,上面插一個旗的是普通藏民的家;插兩個旗的代表家裡出了一個僧人,通常只有富裕的家庭才供得起一個僧人,這樣的家庭非常受尊重;插三個旗的好像是出過活佛,那更是不得了。當地的藏民還經常在屋上插黨旗,是黨旗,不是國旗,導游就是為了表示對共產黨的擁護。
一聽說路上要五六個小時,我就開暈了,再加上早上沒好好吃飯,這一路感覺非常不舒服,而且海撥一直在上升,我開始吸氧。可是,兩個小時後,剛進入德欽境內沒多久,好像是到一個叫石合子的地方,記不清了,導游和我商量先吃點東西,不然就要下午三點以後才能有地方吃飯了,我們又進了一家飯店吃飯,肯定也是定點的,飯還是那麼硬,但有個番茄土豆湯特別好吃,我就一直喝湯吃土豆。上路之後,沒一會兒,我們就被交警攔下來,原來梅裡雪山因為一直大雪已經封山了,什麼時候開通誰也不知道,至此,這次出行第一次遇到不順利的事情,那時候,強烈地感受到人力不可為,真的,不管人有多大的本事,在大自然面前,人有時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就像這兒一路上的氣候,有春季,也有冬季,就是一江之隔,兩個世界,一邊是春意盎然,一邊是白雪皚皚,那片雲就在那兒,怎麼也不走。日照金山,只能在電視或圖片上看她了。導游勸我,這是梅裡歡迎你下次再來,可是,會有下次嗎?我不知道。這之後導游一直與公司還有攜程方面聯系,我也是,我決定直接返回束河,請攜程聯系束河那邊的酒店,以及在香格裡拉和梅裡飛來寺明珠酒店退房等事宜。在返回束河的路上,我沒有興致再和導游聊天了,她也一直在與他們協商費用等事情,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我開始睡覺。終於攜程打來電話,住宿已經聯系好了,就是之前我在束河選的定點客棧。導游也算好了退給我的門票費用,四個小時後,到了束河,簽完合同,找回錢,她們就陪著我等客棧的人來接我。
接我的是個小姑娘,告別了導游和司機,小姑娘帶我去的並不是我選的客棧,那家在裝修,要遲些才能完事,這家說是妹妹開的,叫37度2,小家碧玉的感覺,院子裡有秋千,沙發,只是衛生間漏水,地上總是濕的,熱水器要開通半小時候後才有熱水,條件一般啦,可不是標准間的設備了,倒像是家裡一樣,只是簡陋了些。
收拾了一下,我就出去逛了,束河古鎮也有四方街,而且是新老兩個,這家客棧離老四方街較近,因為餓,我還是以覓食為主,選了一家小鎮雞湯,店家看我一個人,就讓我點了半份雞湯,又點了個竹筒飯,雞湯的味道一般,沒什麼特色,竹筒飯倒是很好吃。
坐了一天車,腰很酸,吃完飯,我就回客棧休息了。
3月5日至7日,在束河完全放松的三天。很晚起,很晚睡,白天就在新老四方街逛,玉龍譚,四方聽音,茶馬古道博物館,都不是刻意找的,走著走著就看到了,而且,好像是條寬一點的路,就能通過四方街上,那種感覺挺有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茶馬古道博物館的,本來是在一條鄉間小路上走,那條路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首屆麗江束河中國情人節極致浪漫之地——薔薇大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走到這條路上來的,走著走著,玉龍雪山就很近了,當然,是指看著很近,後來走著走著就看到博物館,出來後再走著走著,咦,又走到四方街了,就是那樣。各種各樣的小店,真的是五彩繽紛的民族服飾。終於買了戒指,但不是在松林寺裡的那種,買了根銀簪子,在薩飾店買了菩提子的手鏈,在“柴蟲”買了車上的掛件。新四方街上還有一條納西小吃街,味道不錯。滇馬很矮,騎一圈才20元,都是當在人自家養的。回到北京才發現,騎馬的時候沒打傘,曬得非常嚴重,相當嚴重。所以,一定要打傘噢,必須的!
我是6日搬到原來定的那家客棧的,幸福三村,這家客棧的硬件要好一些。還是那個小妹送我去的,到了發現還有一個,原來她們是雙胞胎。入住都不用身份證,也不用交押金。
束河的天是那麼藍,雲是那麼白,有好多年沒見到這樣的藍天白雲了,還有一片一片的油菜花,古樹,潭水。
3月8日,回京路上。早上9點半起床,昨晚已經和攜程的司機定好集合的地點,在原來的村工所。10點半左右,坐上越野車去機場。45分鐘後到了機場,飛機依然是晚點,北京又下雪了,應該是13:10起飛,結果直到13:40才開始登機。旁邊也是獨行的一男一女,那個男生也是去梅裡,比我到的地方更近雪山,但也是被攔住了,他本想強行登山的,好像是導游擔心危險,罷工了,那個女生在麗江呆了半個月。男男女女,都想在麗江這個地方發生點什麼吧。
飛機經停昆明,19:15才到北京。
在束河,我,沒有艷遇,沒有曖昧,沒有一夜情,想像中的都沒有發生,我也沒去酒吧,只是在外面看了看,不曉得這會不會是遺憾。以為自己會進去,發生點什麼,選擇麗江,不就是期待著發生點什麼嘛。可是,我還是沒有進去,是心中放不下的那份牽掛嗎?刻意想要忘卻的是能夠忘卻的嗎?我想倒空我的心,開始新的生活,可是心中依然是滿滿的他。
這一次,真的只是一次旅行了。

(普達措國家公園)

(目的)

(束河的藍天白雲)

(松贊林寺)

(玉龍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