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濟納-甘南-川北自助行(川北草原)

作者: zgzg_zgzg

導讀10月10日(行程第8天)再次被鬧鐘震醒,黑暗中,我睜開眼睛,樓下的白龍江嘩嘩流淌,在寧靜中分外清晰,我掙扎著爬起來。寂靜的鎮子已是一片銀白,看來昨天下雪了,我興奮極了,衝到花生的房間,拉起花生下了樓。 路上雪很薄,本來泥濘的路更加泥濘,我們借著依稀的晨光深一腳淺一腳向山上跑去,我們要去看日出雪山映襯下的郎木寺。 晨光下的小鎮真的很美,它沒 ...

10月10日(行程第8天)再次被鬧鐘震醒,黑暗中,我睜開眼睛,樓下的白龍江嘩嘩流淌,在寧靜中分外清晰,我掙扎著爬起來。寂靜的鎮子已是一片銀白,看來昨天下雪了,我興奮極了,衝到花生的房間,拉起花生下了樓。

路上雪很薄,本來泥濘的路更加泥濘,我們借著依稀的晨光深一腳淺一腳向山上跑去,我們要去看日出雪山映襯下的郎木寺。

晨光下的小鎮真的很美,它沒有白天的喧鬧,也不像昨天我們看見的雜亂,只是像嬰兒那樣恬靜的睡著,西面遠處披著白衣的山峰已經顯露,東面的山峰在晨曦中的剪影很像美國米高梅電影公司的標記,我們迎著淡淡晨霧,圍著寺院周圍溜達。郎木寺也有早課,大殿前廊柱子下十分凌亂的扔著喇嘛的靴子,十月的天氣裡小喇嘛光著腳,手裡抱著奶茶罐,穿梭於大殿與廚房之間,見到我便熱情招呼我進裡間喝茶。

這時陽光越過東面的山峰,投在西南山峰的白色山頂上,明亮而耀眼,四川部分的郎木寺被雪山環抱,安詳、端莊。轉經的藏民不時從我身邊走過,留下一串聽不懂的“歌”。桑煙從鎮子的各個角落升起、綿延,籠罩了整個鎮子,小鎮又開始了它新的一天。

山上下的雪還沒有融化,路上的雪卻早已不見了,平日的土路成了爛泥路,我們的車艱難地在山路上盤旋著爬行,時而感覺到車輪的吃力。眼看山口就在前面,司機師傅開始描繪山那面的美麗,我們自然聽得興高采烈。山口有兩輛裝滿貨物的大卡車順著之字形公路吃力地攀越山口,只見一輛加足馬力沿著公路衝上去,快到坡頂時,由於坡陡路滑,便在那裡咆哮著,側滑出去,偏離路基。沒辦法,那個笨重的家伙退下來,再衝,再滑,再退;……反反復復。等了好久,我們司機下了車,在泥水裡蹦跳著到那車前與司機說了什麼。大車靠邊,我們的“霸道”一加油門,箭一般竄出山口。哇!!前面竟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啊!回頭看那綿綿雪山漸漸遠去。

路還是那樣泥濘,天上的白雲縹縹緲緲……,我想像著下一站花湖的美麗。經過一個小時的顛簸,終於看見了花湖景區的廣告牌。我睜大眼睛,等待著蔚藍的湖水出現。 “霸道”突然停車,司機高聲說:“到了。”“湖水在哪裡啊?!”我環顧周圍,遼闊的草原被秋風染成了酒紅、金紅、翠綠、金黃,遠處雪山清晰可見,一條木棧道彎彎曲曲通向草原深處,我們沿著棧道向深處走去,去尋找我夢裡那開滿鮮花的湖。走了很久,仍沒見到蔚藍的湖水、開滿鮮花的湖岸,由於還要趕路,也就泱泱而歸,遼闊而絢麗的草原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分外耀眼,不遠處兩匹白馬悠閑的吃著草,放馬的藏族男孩衝我們笑著,攀談間,他自豪的向我們炫耀說,他家有100只犛牛300只羊(當地犛牛2000一只、羊400一只),算算真是富人啊!

車繼續前行,車身已經被濺起的泥水弄得沒了樣子。進入了諾爾蓋,滿眼是沼澤,土撥鼠不時從草叢中探出頭張望。

匆匆在諾爾蓋縣城吃了午飯,趕往唐克—九曲黃河。這段道路十分平坦,穿行於遼闊的草原之中,空氣分外清新。蔚藍的天空上白雲不斷變幻著造型,有時像脫韁奔騰的野馬,有時像飄飄欲仙的淑女,有時又像體態笨重的白熊,它們在空中輕盈地飄游戲耍。

九曲黃河沒有濁浪滔天,沒有氣勢磅礡,只有一種寧靜,似乎它永遠在訴說著千年悠遠的歷史。

我們停車爬上觀景最佳位置—土山,看這九曲黃河像一條蘭色的緞帶飄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我們的心情隨之豁然開朗。駐足聆聽著它潺潺的歷史涓流,感悟著它的滄桑,真想等到落日之時再去領略“落霞與孤雁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美景。

趁著天亮,我們急急趕往松潘,途中的景色又由無際的草原變成了沼澤,變成了丘陵,變成了高山森林。天色漸漸變暗,“霸道”在黑暗中行進,我們辨不清方向和周圍的一切,任憑它像一葉小舟在滔滔江中飄搖……。將近半夜,我們終於見到了燈光,松潘古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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