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琢磨著不跟團,自己去新馬到底值不值的事兒,相片都照完了,記得去兩個大使館簽證都要大頭的方型白底兒照片,這兩個地方離咱不太遠,國人也快把這地方給跑爛了,可風土人情歷史咱也得知道些吧。到首圖一口氣的借了五本書,拿著當導游書吧,還沒等細看,眼看到時候了。
因為從東京轉機,離日本的黃金周是沒幾天了,所以從北京去東京的機位是人滿為患,不得不提前出發,出發前為定飯店麻煩了不少人,在網上也查了不少的飯店,從北京的旅行社定房,比Walk in 還貴,算了吧,最後定了新加坡和吉隆坡四星級酒店的共五晚2400人民幣左右,還能承受得起。
我喜歡四處游走,游走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一說四處走走我就興奮。記得我小時候,我家的的一面牆上是一幅巨大的中國地圖,她的一部分被衣櫃擋著,另一部分被煙熏得有些黃了,我記得地圖的最下面有個新德裡,什麼是新德裡我想,但那一片地圖已深深的記在我的腦子裡,我喜歡看不同的風景,領略不同的人生,看風花雪夜,看風土人情,追溯歷史,看生活在那裡的人們,總之這一切都讓我興奮。
我坐早班飛機去東京,迷迷的睡著了,飛機的後半部坐的比較浠拉, 我被說話聲給吵醒了,我的同伴——一位中年婦女興致勃勃的大談要她買的房子,她坐在A座,而坐在後一排的G、H座兒的我,聽得真真兒的.我想以她說話的地方為點,在半徑之內大家都要遭受這噪音的騷擾,我還可以聽得懂中文,別人可怎麼辦? 碰哏的是我丈夫,也是個特愛說話的人,如果有很多人在場,他說了一句有爭議的話是衝我說的,然後就把目光灑向別人去找認同,有人搭腔,也就沒我什麼事了,他和別人聊起來了,我跟我女兒說:“把你爸叫過來,一個巴掌她就拍不響了,就是別人認為我吃醋我也不在乎,我不想讓別人說中國人是”Chinese duck””.
到新加坡的樟宜機場已是午夜時分, 這是個24小時運轉的機場,大廳裡還是燈火通明,免稅店還在開著,一些人還在大廳坐著。新加坡的地鐵叫MRT.此時已經關了。我們搭出租車去飯店,大廳裡有些司機在攬活。我們一共六個人得分兩輛出租車,有個報價35元,我們沒坐。到外面等排隊的的士,我們也不知道打到飯店多少錢,是多少算多少吧!寬大的出租車挺舒服的,司機也很好說話,他說那樣的車不能坐到最後不知是35新幣還是35美元。新加坡法律是挺嚴厲的,不知道這些攬活兒司機到底敢不敢。出了關我想早點到飯店.我的同伴在免稅店買香水,我們都等了四十分鐘她還沒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了,一看香水是美國造的,又要換法國的。
午夜的新加坡有著歡快的寧靜.郁郁蔥蔥的樹葉上反射著絞潔斑泊的月光,高大茂盛的樹從我的眼前刷刷而過,呼吸著清新和暖的純淨的空氣,心情無比舒暢,嘴裡就開始贊美了”新加坡真好”,這真是由衷的!
酒店到了,這是一座離最繁華的烏節路不太遠的酒店,可能有些年久的失修,從大廳的氣勢上看可以看出從前的輝煌.可以看出現在接團較多.散客比較少,毀的比較厲害. 前台只有一個小姐在值班,看來是個馬來人,不會說中文,電話裡有人用中文問話,她不會中文,又是我丈夫又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幫著回答,我說你不累嗎?
第二天上午我們來到了商業中心烏節路,這的一條商業購物街,在這條路上有數座巨型商場,從世界名牌到中檔的貨色是應有盡有,大牌的東西到那裡都一樣貴。有點品牌的貨色價格和咱們這裡也不相上下,只是有些式樣咱們這兒沒有.由於不是打折期間一律都沒有折扣。我看上了一個包,是德國布蘭施的,在貴友賣1600元,那裡賣221新幣,我一咬牙還是沒買.覺得後背的包太容易被人偷。東走西看的逛了半天看街景,新加坡的女孩兒有好看的,只是不多。亞洲人、馬來人、混血的、各人各相,形形色色的。從導游書上看,有個叫牛車水的地方,挺有名的,搭出租車過去看看,路上驕陽似火.沒什麼人。突然發現有個印度廟.色彩斑斕的,建築上的人物雕刻塑造的栩栩如生.都在跳舞,太有趣了,脫鞋進去,見幾位老嫗在廟角軀卷在打磕兒.瘦的,裹著灰暗沙麗。因為不太了解印度文化,所以心裡有些排斥這種教。想出去但是地上被烤的火火的,從堂中的水泥地上跑過,實在難受,來個豬八戒背媳婦吧。
轉眼來到了牛車水,實際上就是中國城,典型的中國南方朝汕一帶店鋪的氣味,買些中國傳統的東西,補氣的補腎的……我覺得有股發霉的味兒.對這些東西我都及不感興趣,再看看店裡這些四五十歲的店員,暮氣沉沉的,當初還有些人哭喊著要嫁這些人,看著都各應。
太熱了,想到找個地方待著,街邊有的幾個賣飯的小攤兒,找了個靠邊的座兒,要了個像雲吞和面似的東西,3個新幣, 又買了些熱帶的水果,四下看看地下不很干淨。中國城內吵吵嚷嚷的,都是些品質次的商品,也是亂糟糟的, 我們的側前方有個廣場,有位老師帶著小學生在上課,我聽了聽用的是英語。凡是有中國人的地方都一會太干淨,但我也是中國人,記得有次在芝加哥轉機,住在中國城一家華人開的旅社,質次價高,不如多花點住酒店,以後再也不住中國人開的旅店的。
又去了幾個比較老熟的地方,魚尾獅公園等,在問路的時候,我們去問一個一口白牙的印度警察,我們問他從那裡來,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非洲,但是他出生在這裡,他說他見過的中國人是他說的英語中國人聽不懂,中國人講英語的他聽不懂,真得要得益於在酒店前台的幾年,領略過各種音調的英語。
兩年前在《時尚旅游》上就有一篇寫48小時裡怎麼暢飲游的新加坡,對那裡的辣螃蟹情有獨鐘,讓我垂涎欲滴。坐MRT直奔東海岸,下了MRT,天下起了雨,出租不太好叫,況且必須在固定的地方等,新加坡出租不是招手停那種。十幾分鐘後出租車左拐右轉的到了海鮮中心,好家伙!這兒真是人聲鼎沸,家家客滿,有人推薦過”珍寶”和小白樓。找個臨海的地方坐下來,海是黑乎乎的,吃客幾乎全都是旅行團的,老外中國人都有,我們要了黑胡椒螃蟹、貝類、田雞腿和啤酒等,200多新幣還就吃了個半飽,倆男的肯定沒吃飽,吃炸饅頭就合吧!我這叫醞氣,想想我在舟山的吃的海鮮那叫愜意.泱泱的打車回去,洗洗睡吧。真是看景不如聽景。給我們跑堂的是個煙台的小姑娘.出來打工,說每月吃住刨去,能剩個4000左右的人民幣的.可她的眼光和那個台灣的老板娘一樣的勢力,這是個宰游客的地方。
清晨拉開窗簾向下看,好像是到了廣州,她的建築風格,她的植物形狀,還有窄窄的街道,城市是越來越來沒有特色。對面有個夜總會叫“天上人間”,聽還有個夜總會叫天安門真是豈有此理!新加坡的清規戒律挺多,比如:MRT裡不准吃東西、喝水等。可能些我們不知道的規定,弄得我們神經兮的.不知自己的舉止是否符合規範,弄不好被要罰款。新加坡MRT是四通八達、干淨整潔、標志清楚。在市區的部分的為地下鐵,而遠一些為地上站。如購買單程的MRT票,結束這一段的乘車後,此張票還有1元的押金,那末就會提醒你不要亂扔,有1元可以被退回,同時機器會自動回收這張票,機器在處理這張票後還可以出售,以減少資源的浪費。而且地鐵在每站的關門的時候,會有提示音。還有新加坡真是個花園一樣的城市,整眼望去到處綠樹陰陰,空氣沁人心肺,讓人感到心情愉悅.。
聖淘沙島在新加坡島的南面,據說從前是軍港,新加破政府為開發旅游資源在島上修建度假飯店、海洋公園.噴泉等,島上還有一片片的海灘.我們在海灘上呆坐.看著孩子們在淺海中游泳。她的海真的不美,也不寧靜。之後我們決定到叫”火山噴發”的景點看看,老遠望去,只見幾個圖騰柱上面飄著幾面畫著火山噴發的旗子,活像個草台班子。和在好來塢曾看到的模擬火山噴發宣傳相去甚遠。售票口一個游人沒有,我們在猶豫看不看,幾位工作人員緊著動員,還要給我們打折,打折的東西能好看嗎?我們往路上走,他們就差拽我們的胳膊了。
據說在島上最可看的是激光噴泉,當我們坐下的時候,雨開始下了,眼前是一片雨傘,周圍是一片中國話.我用澆得全身赤淋淋的換來一次鬧轟轟的激光表演。和拉斯韋加斯差十萬八千裡。我們坐著環島小火車,一遍一遍的,看到一片幽藍的海灘,銀白色的月光照在細軟的沙灘上,伸向海裡有個凸起很高的小島,島和沙灘連著一個浮橋,我們跳下小火車,急急走上悠悠的浮橋,像是要到島上探險,我們都被這景色迷住了,我們像畫中人。
在《游走四方》的書上寫著,我們要在新山(JOHOR)入境到西馬,有幾次我也從出租車司機的嘴中聽到了這個地名,當我從司機解釋中雲山霧照的時候,我家那位已經完全弄清楚了,明天的方向:目標在皇後街乘170路到”hojor”就是新山柔佛換新柔快車過境去西馬。
新山是個大馬的邊境上的城市,早上坐出租車皇後街,司機大談新山治安如何的亂,白天殺人搶劫跟洪水猛獸差不多,我看前排的那位神情緊張,不知本次前往新山是不是犯了大祭,弄不好命隕新山了。其實我心了也十分的忐忑不安,在長途車站等車時候我左顧右盼,我看誰都不對,都不像好人。後來一想我怎麼這小題大做,大不了腦袋掉了,過去西方傳教士獨自來到這裡,那是兵荒馬亂的年代,他一個人我們好幾個人,他不怕,我怕什麼?
在新加坡柔佛出關,在新山入關,新加坡和西馬隔著柔佛海峽,窄窄的,有橋相連,很近,走路用不了半小時,多少次我從地圖上看到它,今天我也來了,柔佛這個名字我覺得真有意思。
西馬和新加坡進關辦公設備比明顯要差些,入境處有個替人填表的桌子.後面坐個目光呆滯的人,替人填1張1馬幣,他的搭擋是個活潑的印度人.,黝黑熱情,我向他打聽路,他操著卷著舌打著嘟魯的英語提醒我,一會有人招呼你不要做出租車,用你的票再坐星柔快車到Terminal,去大廳買去吉隆坡的票,要記住車位和車號,並出示車票的樣子給我看。海關的人問我你從那裡來,我說北京,他問離香港開車兩個小時能到嗎?我說乘飛機要3小時.他沒說什麼,可能沒去想像吧。
星柔快車把我們帶到了新山的一個大長途汽車站,這裡有開往西馬各地的長途車,國營大客車全滿,票都到了販子的手裡了,我剛開始還一個一個的問窗口看是否有票,後來我從他們的眼裡讀出來了:這裡能買到票嗎?她們也不愛理我,購票大廳的熱鬧勁兒和咱們的差不多,伙計嘴裡招呼著馬來語:各裡各裡,現在我都不知道是什麼。廳裡一家一家的鋪面,吃的、喝的、用的,我坐在大廳外面,等他們躉票回來,有不少頭上包著頭巾的回族婦女在街上走,還有不少騎摩托的,但是自家車都是瓦亮的,在停車場停得一排排的,在陽光下陽光燦爛的。我看著他們,想著沒來之前想像的JOHOR,他們和我們在這片土地上繁衍、聲息、勞動、創造。他們同樣的追求著美好的生活,我們遠隔千山萬水,只是我們不了解他們,但是我們的情感是一樣的,我覺得我被感動了。
每個人多加了馬幣,就順利的從販子手裡拿了票,做上了挺舒適的大空調車。找了個靠窗的位子想看看風景。我期待能看上那種新奇的風景。這裡一條伸向馬來半島北上的高速路,沒什麼風景,只有路旁的不高的棕櫚樹。綿綿不盡的。路上的車不是很多.在開出新山不久,這條路上有一個岔路向西的,一直通向馬六甲市,從小就知道這個她,可當我可以看見它的時候,它卻與我擦肩而過,心中有說不出的遺憾。我想,總歸有下一次,我再領略這個美麗的海峽和風情萬種的歷史名城吧。旅游車在小鄉村停下來休息,邊有個流動的買水果的,居然有買咱們紅牛的,2馬幣。還有削好的木瓜、.楊桃、還有西瓜,水分大而且特甜。 在這個小鄉村衛生間確是很干淨, 沒有一點的異味。
大概下午5點左右,到了吉隆坡的市郊,一眼望去不是很整齊,有些無序的倉庫,還有些在招標的土地,不高的民房,旅游車繞著她的環路開向市內, 我們也不知道車向什麼方向開,但能看見她的城市標志吉隆坡雙塔(Twin tower)了。這時有些下起毛毛雨,車子向牛車緩緩的向前爬行,跟咱們北京三環堵車一樣,路不寬,車子一樣爭先恐後的,笛聲長鳴,他們開車也什麼秩序,況且尾氣很重。車七拐八拐的到了大車站的停車場,上車時司機許諾到飯店門口停,可是沒有,我們被扔在了長途汽車站,後來我才知道這就是吉隆坡最大的普拉馬邦車站。剛下過雨,我們混在摩肩接踵、汗味、雨水、交織的當地人中,空氣中含充斥著的汗氣、潮氣,地上積著髒水和污垢,我不禁把包抱在了前頭,拾階而上,我們來到了地面。
今天是4月30日,明天吉隆坡也要放假, 路上擠滿了車和人,人在車中間跳來跳去,活像回到了北京,只是她的路不直,都是上下坡行路。我們趕上了全城大堵車。聽說吉隆坡市的出租很便宜, 可停在路邊纜活的,聽說我們要去雙塔附近要30馬幣,要搶錢呀。我都經看見雙塔了呀,我們決定等打表正規的出租車,在車站等了好半天,不是車上有人,就是人家不停。看我們的架式:拉著三個箱子,每人還背個大包,在下班的人群中特扎眼,但不像逃難的,人都趕著回家,手裡沒行李的人都不拉,何況我們?這時我們碰到了下車時向她問路的一個東北人,她說:“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哪?我都從雙塔回來了,”我說:“他們不拉我們,她說你們走過去不遠”,為了這個不遠,我們拉著箱子、領著孩子,像急行軍一樣,走了大半個吉隆坡.從破舊的街道到繁華廣場,問了N個人都說不遠,十分鐘,再走十五分鐘,無數個十分鐘,真望山跑死馬!身上的衣服濕了干,干了濕.我們從下車時就走錯了方向,整饒了一個C型大圈。 穿過吉隆坡市繁華區來到雙塔下,晚上到廣場來玩的人不多。我已經來不及欣賞她了,通身雪亮的玉米型的雙塔,此時光彩奪目,神采奕奕.高聳入雲,來了、看了、不過如此……
飯店離雙塔只有百米左右.不高,外型和大廳很漂亮, 柔和的燈光和著柔和的背景音樂,辦完入住已是晚上8點半了,還不如當時坐黑車。洗澡後匆匆的出來.,看飯店對每面有個露天的餐廳,人很多,我就喜歡坐在街邊的小攤上,看街景,看人,喝啤酒,談天說地或靜靜的坐著,體驗與我不同的文化氛圍,可惜大馬是穆斯林國家,在特定的場合才買酒精飲料,我旁邊坐著挺英俊的男子,傾向於南亞人的樣子,很陽剛很偉岸,和對面的女孩在聊天,女孩很禮貌很優雅的用著叉子,她的面容很吸引人,有點像小陶虹,從她的口音中我無法判斷她是那裡人,我家那位又進入別人的談話.讓那男士寫下吉隆坡市可去的幾個地方, 又套出女孩來自韓國,那兒竟有這般天仙的女孩?
雙塔裡有個四五層的超級大商場.屬於吉隆坡最高檔的商場,東西也良莠不齊的,比SOGO大兩三倍,有馬來特色的東西不多,價格和北京差不多,給我印像深是賣涼鞋,有個牌是BATA,鞋的樣子多、還特舒服、不貴。比北京向前流行好幾代,我怎麼才買一雙,馬幣35元。二樓有個日本人開的首飾店,買些奇形怪狀的首飾,很是時尚的,我去的時候快關門了,迅速的遛了一圈,感覺他們做生意還是比較實在的。到超市買些馬來特色食品,買了些酒准備回飯店。
又是早上醒來從飯店的窗外望去,馬路上偶駛過摩托,側前方,有座大樓,上有”中國銀行”的牌子, 又是感嘆世界的大城市越來越像了,尤其是亞洲,樓是越蓋越高,越蓋越像,我想我們是不是正在重復著馬來西亜的過去?在馬哈蒂爾執政時期,經濟增長快,國外投資者急增,雙塔就是在那裡時期蓋的,目前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築,我看到人們的心態是功近利的,急於向世界去證明我們有錢了!現在的北京又多麼像過去的吉隆破,按人均來說,北京其實並沒有多富裕,但人心的浮燥,像北京馬路上的汽車的喇叭聲,真是有些窮人炸富的感覺,咱們也也揮著膀子喊我們有錢了,咱的大廈的名字都叫財富中心、財富大廈的,其實用得著嗎?有人可能說了咱有錢干嘛不讓人知道,我們就是理直氣壯。當然著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登雙塔需要早上9點之前預約拿票,每天登塔的人數有限制,目前由於全球反恐的需要,登塔之前要有嚴格的保衛措施,有數道檢查的工作,到中午12點才有可能排到,在登塔之前,被要求看一部關於世界超級摩天大樓及雙塔建造過程的記錄片,使你對雙塔有個基本的了解,然後參觀人員被分成數組,帶著不同顏色的綬牌,有專門電梯登塔,我以為可以上到最高層,但只到雙塔五分之二的地方,兩塔之間之間有一個連接走廊,觀光就在這個地方。吉隆坡是盡收眼底了。不禁使我想起紐約世貿中心姊妹雙塔,我有幸登過。她能俯瞰哈得遜灣和自由女神像。
登過塔之後我們又來到了大馬的國家清真寺,因不是做禮拜的時間,普通人不讓進,只有幾個門衛把守, 清真寺挺大的,渾圓的藍色的穹栱,很是莊嚴肅肅穆,園前長著幾棵椰棗樹, 我們用阿語問好,說我們是從中國來的也是穆斯林,想說和說和他們讓我們進去,我家那位又拉著門衛的手,拍著人家肩膀,緊著套,那人也眉開眼笑起來,漏出黃牙的臉透著忠誠,那人問我:“你也是穆斯林嗎”?我本來不想說謊,先是搖頭後又點頭的,那人又追問了一句,看這麼好混,我的朋友們也爭先恐後的稱自己是穆斯林,都混進去了,我們被要求穿上穆斯林服裝,帶上頭巾,因為真正的穆斯林頭巾包上去,是不能漏出頭發的,可我們這麼一帶,每個人怎麼都像買花生豆兒的。穿著潔白的拖地長袍走在充滿阿拉伯風格建築的長廊中游走,怎麼都覺得自己是1001夜中的阿拉伯公主。.
一路奔波從吉隆坡市返回,車上碰上了從吉市去JOHAR給女兒送結婚禮物的中年男士,他說在金融危機中破了產了,房子車子都賣了,債務還有些沒還上,有四個孩子,他湊了幾千塊給孩子買個手鏈,多了也沒有,他說老婆也跑了,我想起前幾天看BBC,有句Wife has gone,but husband still here”很是貼切。他很是熱情,在JOHAR下車時依依不舍,要陪我們過關,情感甚是真摯。我有個學美術的表哥,搞穆斯林美術,數年沒有打開局面,據這位男士說,在西馬檳榔島,6月份有個藝術節,東南亞和澳洲的藝術家很多人來展示作品,相互交流切磋,他也可以把自己的作品帶來,回國後即把這件事情通報了表哥。
我喜歡面對一張張陌生的臉龐,我有想了解他們的願望,我希望走進他們的內心世界,希望有一天,在廣闊無垠生命世界裡,心路的旅程會延伸到每一個另我心動已久的角落裡,笑看風起雲落,體驗暫短的花開花落,贊美永恆的春華秋實。在人寫的世界裡生存瞬間,寫世界在人心中的激情波瀾。相信萬水千山中總有一條通往純和美的路,那是人生永遠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