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東西向來是我極力逃避的事情,只有在沒法躲避的時候才在最後一刻不得已地擠些只字片語。小的時候每每要交作文作業,我都是在星期天的晚上,搬個凳子,拿上作文本,躲進衛生間,用時間的鞭子抽打出第二天要交的作業。在那時,我是怎也想不到今天我竟會如此主動地想寫些什麼東西,就連現在的我也仍覺得是不可思議。這或許是因為我不想讓那些日子就這樣隨時間慢慢淡去,或許是我想讓那一片片記憶編織成網,更或許是那幾天的生活趣味橫生,使人不由自主地想把它永遠地留住。
6月24日早晨市內下起了雨,多少對這次的張家界之行打了個問號,擔心後面幾天會不會一直下雨。導游小鐘按照約定來到了我們下榻的酒店,詢問了他關於天氣的問題,他打了個電話到山上,山上正下著大雨,使我們不得不猶豫是否要改變行程,先去鳳凰。小鐘說,山上變化挺快,有時山下下雨,山中放晴,有時東邊日出西邊雨,我們可以先上山,原先游金鞭溪的日程改成下山那天再去。考慮了一會兒,也實在想不出什麼道道,何況天氣這種事情是老天爺掌管的,任我們再怎麼考慮也無法保證我們先去鳳凰再上山就一定不會下雨,所以就順其自然上山了。
在路上,不經意地遙望遠處,只見一幅渾然天成的潑墨畫展現在眼前,天邊一扇門洞不知是被雲還是被霧抑或是被雨遮掩,欲現未現,欲隱未隱,猶如哪位畫家以天為紙,揮筆作畫。本想用相機留住這一瞬間,可惜車在顛簸,畫在遠方,墨著色很輕,又有雨簾遮掩,即便按了快門也只能留下一張白紙。說來也是,大自然怎肯如此輕易地就讓你帶走她的傑作?還是識相一點,抓緊這分分秒秒盡情觀賞,至少可以讓它印在腦際,總比什麼也沒留下的好。就這樣,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兒,直到看不到為止……(那扇門洞就是天門洞)
一路無語,只留下期待。
這次老天爺特別殷勤,當我們往山上進發時,雨就停了。站在天子山收費站門口,已想不起剛才還是大雨滂沱,只被山門口的景色打動了。
雖然這裡被大自然占據著,但也沒有逃脫現代文明的侵蝕,收費站進山處竟配備了指紋識別系統,以控制游客的進出。也許人類的進步總想在老天爺前展示一下,又如那在崖壁上掛著的百龍電梯,只是很難說清這到底是好是壞,不過大自然會用她自己的方式來闡釋這一切。
上了山後,兄弟之家的老少們已經在環保車的下客站等著我們了,鐘氏兄弟的爸媽也熱情地來為我們拿包,顯出當地人的淳樸。好在我是背包,不那麼麻煩,畢竟讓老人為年輕人提東西總不是那麼自在,還是自己減減肥好啊。
到兄弟之家已是中午,我們自然要先解決溫飽問題,山上能點兩葷一素一湯,或是兩素一葷一湯,這樣的配餐在山上已是很不錯的了,看莊莊那滿足的樣子就可想而知了,要知道她可是我們之中對食物欲望最為強烈的一個。呵呵,別說是我說的。
吃完飯,稍作調整,我們一行就出發了。張家界的山沒有一點雨水的滋潤是無法把她的秀麗顯示的淋漓盡致的,早晨我們在前往兄弟之家的環保車上就看到了她的秀美,只是沒有用鏡頭記錄下來,本想後面幾天有的是機會,可惜的是那種雨後雲霧繚繞的俊秀卻再也沒有拍到。不過也別太貪心了,下午的行程還是帶著點雨後余影,不至於太過失望。看那雲蒸霧騰,讓人忘記一切,即便稱不上是仙境,至少也能算作世外桃源,妄想著把家也挪入這塊淨土。
到了仙人橋,縱然有鐵絲攔住去路,我們還是經不住誘惑,跨入那只有神仙可去的地方,體驗一下飛身成仙的感覺。我和莊莊膽子較大,下到橋梁上。那橋只有一米多寬,側身下望則是萬丈深淵。個人認為,那裡僅用鐵絲攔路是不夠的,至少要掛塊牌子,上寫:恐高症者禁下,後果自負。
輾轉去了天子座,路遇一山蛙,當我們返程時,那家伙還在老地方悠哉游哉,鼓著腮幫子不知咕噥著什麼,旁若無人般。若李白路徑此地,定會作詩如下:“路遇山蛙擋身前,飢腸轆轆令饞涎;只緣身在此山中,莫若早成盤中餐”。
雖然對那山蛙饞涎依舊,但更饞涎那美景山色,我們遠眺十裡畫廊,路遇毛毛蟲無數,幸見白頭鳥棲上枝頭,又見潮濕蟲奮力爬梯,最終抵達一步難行。這裡曾經沒有任何設施,兩山之間僅靠手和腳來跨越,親歷現場,很難想像當初的游客是如何過去的,雖然不是很寬,也許確能稱作一步之遙,但要過去僅憑勇氣和技巧也是相當危險和有難度的。難怪那北航教授成了這裡的教科書,每到這裡總會被人提起。
第二天一早,我們往楊家界進發,也許我們來得夠早,但見金雞報曉,只見它昂首挺胸,撕扯著嗓子,看來我們若不早起,也會被它叫醒,來一探匪窩。奇怪的是不知為什麼,土匪老巢會安在這裡,照理說這該是楊門豪傑安身之所,這一正一邪卻也在此互不侵犯,相得益彰。興許是土匪不僅喜歡人色,也喜歡山色,又興許是這裡地勢險峻,再興許……“怎麼著,就不許我們土匪有品味,我們土匪也會選地方呀。”跨入匪窩,整個人都融入了進去,仿佛回到了前世。其實做土匪也挺專業的,我們拍了幾張匪照,想拿出點匪氣也真不容易。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話也確實不假,土匪做得要不專業,誰會怕你啊。
走,上天波府去!想上去,沒那麼容易,先得過吊橋,再得爬天梯,那玩意兒可差不多要90度了。上了天波府,才知道什麼是豪情萬丈,也當了回楊門女將。
在楊家界轉了一圈,自然豪氣大增,如何把它揮發掉呢,還用說——占領袁家界。
來到天下第一橋,只見人山人海,以至於親愛的莊迷失了方向,詢問起橋在哪,吾曰:“就在汝腳下。”暈,這天下第一橋既沒有仙人橋的幽靜,也沒有仙人橋的險峻,何以稱得上是第一?也許這就是仙人的恬靜和豁然,得道的脫俗與淡雅,不與你這等凡人來爭這爭那,游離於自我的南山間。
走在袁家界,有著些許的嘈雜,這不得不“歸功”於旅游團的必游線路。好在我們畢竟算是淡季出游,仍能靜下心來慢慢品味,竟然還有幸撲捉到彩虹,觀看那稱之為定山之寶的乾坤柱,真難以想像若在旺季,不知是看人還是看山。盡管勉強把那乾坤柱拍下來了,但其實你看到的還只是它的上半截,只能感嘆自己的鏡頭還不夠大,嘆息自己沒有孫猴子那等本領,來將老龍王的定海神針給取了,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幸好自己也有另一法寶,拍個DV將它盡收眼底。
中午在回兄弟之家的路上,看著那蜜蜂辛勤地勞作,蝴蝶撲騰在百花叢中撩撥得我心癢難耐,發誓一定要拍幾張美照會去,於是我讓其他人先走一步,自個兒獨自享受著山野的樂趣。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居然看到一只藍色蝴蝶,藍得艷麗,散發著貴族般的氣息,絕對不能放過它。哈哈,果真被我拍到了,真是幸運,就因為有了這張照片,我已心滿意足,覺得不虛此行了。其實我發覺自己並不貪心,每次旅行,我只要帶回一張令自己滿意的照片就可以了。
下午我們踏上了前往老屋場的空中田園和神兵聚會的路途,那是真正的山路,有耕牛,有紅土,有化石,還有屎殼郎滾糞球。那個下午是最曼妙的一個下午,拍掉了不少照片,飽覽了最美的風景,享受了身在鄉村的野趣,豐富多彩已無法形容。路經空中田園,果然名符其實,若回到幾千年前,那空中花園恐怕要被這空中田園所取代,成為世界七大奇跡之一,更何況這一切是真真切切能夠展現在眼前,讓你不得不信服。就憑著這一切,你還會懷疑那些老屋場的人們平均壽命為86歲嗎?常年居住於此,活到百歲也不為過。繼續前行,來到了一片碎石堆,這只是我這種沒文化的人的叫法,其實應該稱為考古樂園,因為這裡有著各種化石,即便我這種生手也能在小胡的點撥之下找到那些遠古時代的生命,更何況是那些行家裡手呢。小胡就在返程途中找到一塊並敲打出那貝殼的原樣,讓人以為這遠古生命又再次復活。下到老屋場,遠遠的就聽見狗吠,當我們沿小路往下潛,有兩條狗遠遠地跟著我們,不知是應該它們害怕呢還是我們。幸好有小胡開道,老師墊底,令我們放心不少。再往下走,突然有一東西打眼前飛過,順眼望去不見蹤影,再順勢定睛一看,那個東西落在枝頭,要不是看到它飛過,決不會知道旁邊還有著這種不知名的東西盯著你看呢。大自然就是奇妙,她會無時不刻地保護著你,也能輕而易舉的毀滅你,所以可要小心啊,只有人與自然和平相處才是我們的生存之道。
接著往下走時,我滑了一跤,真是晚節不保,因為離神兵聚會也就這麼幾十步路,可這跤摔得也值,這裡堪稱張家界之靈魂,也是無限風光在險峰得最好印證。更美妙的是旅游團是萬萬不會下到這裡來的,因此這裡成了我們暫時的天堂,只有我們幾個獨享……小胡原先說給我們在此逗留二十分鐘,但我們足足呆了四十來分鐘,雖然這裡最多不過二十來平米。要問我們干嗎來著,你自個兒想吧,想干嗎就干嗎,除了被風景深深吸引,我還在懸崖邊做了仰臥起坐,有照為證。嘻嘻!
完了,我們換了另一條小路,來到不遠處另一個平台,在那裡能清楚地看到百龍電梯。若乘坐百龍電梯也能看到神兵聚會,但絕不會有我們身臨其境,人與自然合為一體的那種感受。
城市中的夜晚總是燈火通明,唯獨在這裡能與久違了的夜空來個親密接觸,但見繁星點點懸掛在那漆黑的空中,那天黑得發亮,黑得讓人期盼時間就此停止,永遠定格在這一瞬間,而那流星似乎也不願來打破這一寧靜,悄悄地一閃而過,不留痕跡……
晴朗的夜空預示著次日的日出,雖然起晚了點,但及時地趕上了,心中竊喜。日出前的遠山又似天公作畫,紅橙黃把天空掩映地通紅。漸漸地,太陽才羞澀地露出小臉,萬物復蘇,與我們共同迎接新的一天。
一棵老松矗立在神堂灣畔,似乎凝重地望著從此處跳崖的向王,為他祈禱;點將台上盡顯將士的激昂鬥志。
御筆峰處,備紙備硯,天女散花,惟妙惟肖。十裡畫廊,盡散想像,金鞭溪中,肆意玩耍。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三天的張家界之行,於次日去了猛洞河。猛洞河漂流是我們唯一沒有用鏡頭記錄的地方,膠片空白但大腦卻未空白,把快樂永遠留在了記憶中。猛洞河的漂流用的都是皮筏,因為竹筏是沒法在那裡生存的,那裡有水鬼,噢,別怕,不是那種怪物,使那些常年在水上兜售武器(瓢,桶,水槍等)的小販,你如果不買他們的武器可是會被他們澆得渾身濕透的,如果你想智取的話,建議你往他們船上舀水。不過即便不被他們攻擊,也會被其他船只上的游客攻擊,我們那條就曾有被三伙人同時夾擊的厄運,同樣會渾身濕透,而且我們的武器屬於小米加步槍,因此我建議,去猛洞河漂流最好自備消防龍頭和水泵,這種武器在那裡相當於核導彈,具有毀滅性力量。我們去的那天剛下過雨,所以河水還不是很清,清的時候應該能夠見底。另外上游大壩也攔掉了一部分水,所以我們那天水勢不高,還不覺得特別刺激,據船老大說,開閘放水後最高會高出十米,乖乖,那樣肯定很刺激,盡管如此還是玩得很過癮。整個過程會花大約兩個多小時,流速快時,一個半小時就能漂完全程,沿途風光很好,會經過十余處激流和數個瀑布,最大的瀑布落差70余米,甚是好看。看來“天下第一漂”並不是浪得虛名。
中午我們在芙蓉鎮吃了午餐,踏上了去鳳凰的汽車。初到鳳凰,已是黃昏,那裡的狗也被主人調教得乖巧伶俐,在沱江邊游泳,為我們展示著這小城內的閑適。入住翠翠客棧後,得知老板也是上海人,不由得感到親切,詢問著哪裡吃飯,如何去苗寨,一切就這麼安排妥當了。
第二天,我們又踏上了去老洞苗寨的征途。導游姓麻,就是祖輩生活在苗寨的當地人。他給我們推薦三條路線:乘車轉船再走山路;乘車轉船再乘車;單乘車。詢問了下導游走山路風景如何,答曰:好。自然我們最終選擇了走山路。船上山清水秀自不用說,走在鄉間小道更是樂趣無窮。路遇牛群、豬群,悠然自得地啃著野草,溪流常伴身邊,既有視覺享受,又有聽覺享受。走著走著,脫下鞋襪,趟著溪水,步履山間。縱然有碎石扎腳,仍舊自得其樂。這種野趣是我們這種城市中長大的人很少有機會能夠體會到的,這也許就是我心中的世外桃源。你可能只看到過普通的蜻蜓,而這裡的蜻蜓都顯示出它的色彩斑斕,有藍蜻蜓,黃蜻蜓,黑蜻蜓,紅蜻蜓,其中尤以藍蜻蜓最為好看,使得我無法收起相機,給它來了張特寫。在這裡我們把兩個多小時的山路延長到了四個小時,卻絲毫不覺得累,只嫌照片不夠拍,時間不夠長。
到了苗寨,飲了山泉水,喝了糯米酒,嘗了苗家菜,跳了竹筒舞。美好光陰就這麼一點一點逝去,到了返程的時間。我們和寨裡的孩子們合了影,以留作紀念。
最後一天,我們就在鳳凰城內逛了一下,買了些禮物,見識了到藍印花布,扎染和蠟染。可惜對印染和扎染仍舊沒有什麼概念,對蠟染倒是有了些許的了解,這還多虧了王哥的的介紹,各位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試試蠟染DIY噢。
……
其實還有好多話想說,好多照要秀,可是寫累了,大家有機會自己去吧,一定會給你留下美好的回憶!
下面是些小花絮,可以看著玩玩,因為寫在上面太累贅,不寫又怕被時間抹去記憶,所以就擱在此處了。
插曲:
我們是6月23日晚6:50的飛機,為了趕時間,我17:20從公司出發,便決定乘磁懸浮,體驗一下什麼叫速度。想像中磁懸浮應該是那種只見一道道線從身邊滑過的那種,但我仍然能見到車子在移動,房屋在疾走,即便是在時速300公裡時,我也並沒有體驗到速度的快感。若不是只用了七分多鐘就從龍陽路地鐵站到了浦東國際機場,我還不願承認它就是以速度著稱的磁浮。(回來後,我計算了一下,乘機場線在這兩點之間所花時間大約28分鐘。)
在飛機上,阿莊佯稱想她老爸,不過看她那表情,實在無法讓人相信這是事實,有照片為證。
在前往天子山的路上,也許因為雨下得大,見到的流水和河流都夾帶著黃色泥沙,難怪張家界從未以水出名。途中又鄉民帶著網袋裝的一群雞上車,雖然髒了些,還帶著點味道,不過對於我們這種就居都市的人來說,卻增加了些許的鄉趣。
山上各個景區間會用環保車來作為連通,之所以稱為環保車是因為此車符合歐洲A3標准,以最大限度降低現代文明對自然景觀的破壞。
兄弟之家是鐘氏兄弟倆開的,大哥現在讀書,據說是讀法律,小弟也就是小鐘在經營著這家客棧,小胡也就是我們在山上的導游是他的表弟,還在讀大學。他們的叔叔是大廚,整家客棧的飯都是他做的,據說以前也在山上當了十幾年的導游,當地的大人物也對他有幾分尊敬。
一北航教授曾在此處攀爬,不慎失足墜入懸崖,屍骨無存。後來為安全起見,在此安置了一鐵欄杆做的橋。
據小鐘介紹,那是他的小學老師,那一天都跟著我們一起看風景。
百龍電梯垂直高度355米,運行高度313米,由156米山體內豎井和171米貼山鋼結構並駕等組成,采用三台雙層全暴露觀光電梯並列分體運行,是連通森林公園,金鞭溪,水繞四門到袁家界,烏龍寨,天子山的重要觀光交通設施。全程僅用1分28秒可以走完。
向王天子,是土家族農民起義的領袖。
我們乘天子山索道下到十裡畫廊。曾有一次那索道停電,有纜車懸於空中,我倒也希望能“撞此大運”,體驗一把懸在半空的樂趣,欣賞那站在半空的獨特景色。
金鞭溪有7.5公裡,一路上大樹遮蔽,無比涼快,還有奇峰怪石相伴左右,金鞭溪水很冷,小心凍傷哦。若有口福的話可以嘗下金鞭溪魚,據說味道鮮美。
去苗寨的前一天,靜靜說買點文具帶過去,幸好我們買了,因為那裡的孩子確實很懂事,我們一到那兒,他們會熱情地把自己用蘆葦葉編織的螞蚱啊花啊什麼的送給我們。莊莊一開始沒人送給她,感嘆自己的人緣差,後來有一女孩一朵接一朵的送給她,樂得她跟那女孩單獨拍了張照。
在苗寨時,我們還觀看了他們的表演,有擊苗鼓,竹筒舞,上刀山,吃火炭,苗族服飾表演等。有趣的是在穿苗服的時候,一同行的帥哥穿不來,使得褲子老掉下來。至於上刀山,我們最終還是忘了去看一下那鐵片有多薄。而那吃火炭的家伙,吃完後張嘴,整個舌頭都是黑的。
莊莊混在苗寨老太裡拍的一張照片頗為有趣,在此秀一下,我取名為“五老太”。順便提一下,我還為靜靜在日出時抓拍了張照,堪稱得意之作,想取名“少女”,怕被靜靜暗殺,所以乖乖地改名“晨曦”。我自己也有一張挺喜歡的放牛娃照,拿出來現下醜。
和王哥(王曜)是在去老洞苗寨的那天認識的,起初的印像只是他扎著個辮子,女朋友很喜歡拍照,擺出各種姿勢,僅此而已。在路上,他們一隊人總是走在最前面,我們走上去的時候聽到他提醒說,溪流邊是蛇經常出沒的地方,若踩上就立馬跳開,還抽了根麻葉告訴我們那就是織布的麻。後來聽他說,他以前是在農村長大的,所以走山路對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怪不得他走得快,對那些東西也懂得多。現在在十字街開了個蠟染店,門前掛著兩只大草鞋,帶著些許的興趣,我們在返程前到那裡走了一遭。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們應該留出兩三小時在那裡,做一做自己的蠟染,這才是我們能帶走的自己的東西。靜靜看上了他的一幅鳳凰冬景的蠟染,不願摸口袋,所以只用鏡頭把它帶了回來。
去機場的路上,我們再次看到了天門洞,我還在登機的扶梯上拍了一張,作為此次張家界之行的尾聲。

(金鞭溪)

(神兵聚會)

(金雞報曉)

(神堂灣)

(苗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