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記實(上):一路奔向尼泊爾

作者: 檸檬冰水

導讀西行記實(上): 一路奔向尼泊爾內容提要: 青藏鐵路正式通車後,通過西藏進入尼泊爾的背包客日漸增多。本文以時間地點為脈絡,以第一人稱為表述形式,記實了從拉薩結伴、進入尼泊爾、再回拉薩的整個過程。文中對自助游最為關心的問題作了描述,簡介了尼泊爾的歷史和現狀。本文分上下兩篇,上篇為:一路奔向尼泊爾;下篇為:我在尼泊爾的七天七夜。 目錄(上 ...

西行記實(上): 一路奔向尼泊爾內容提要: 青藏鐵路正式通車後,通過西藏進入尼泊爾的背包客日漸增多。本文以時間地點為脈絡,以第一人稱為表述形式,記實了從拉薩結伴、進入尼泊爾、再回拉薩的整個過程。文中對自助游最為關心的問題作了描述,簡介了尼泊爾的歷史和現狀。本文分上下兩篇,上篇為:一路奔向尼泊爾;下篇為:我在尼泊爾的七天七夜。

目錄(上篇)

一、 緣起(一次偶然激起我的尼泊爾情結)

二、 西藏——背包客的天堂(相逢在拉薩)

三、 羅布林卡(尼泊爾簽證並非一帆風順)

四、 尼泊爾,你還好嗎(和平帶來了穩定)

五、 日喀則(我們扯起了一支隊伍)

六、 翻越喜馬拉雅山脈(走向尼泊爾)

七、 樟木(一個神奇的地方)

八、 友誼橋(見證我們美好的瞬間)

2006年7月27日,我從拉薩出發,乘汽車經日喀則、定日,翻越喜馬拉雅山脈,於29日上午10點30分跨過中尼友誼橋,開始了我的尼泊爾之行。

在為期七天七夜的自助游中,我漫步在首都加德滿都的大街小巷裡,徜徉在旅游勝地博卡拉的湖光山色中,這個谷地國家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這裡三步一寺,五步一廟的宗教建築,昭示著這個南亞內陸國家歷史的悠久;身著沙麗,身披艷麗紗巾的女孩和穿著民族服裝的小伙,顯示著對傳統服飾文化的繼承和喜愛;那滾滾車流和人流,顯露出這個國家的勃勃活力;而眾多的旅游線路和完善的配套設施,無不向世人展示,這是一個旅游資源高度開發的成熟的旅游王國。

一、緣起(一次偶然激起我的尼泊爾情結)

早在2001年6月青藏鐵路開工的消息見諸媒體後,我就下了乘火車游“世界屋脊”的決心。

日月如梭,今年3月。青藏鐵路提前一年建成並在“七、一”正式通車的消息,使我驛動的心情隨著媒體的報導更加迫切起來。而促成我的尼泊爾之行,則完全是出於偶然。

5月底,我在網上搜索赴藏的攻略和資料,通過鏈接,我很偶然的登陸到了天涯網。天涯網裡幾個網友撰寫的尼泊爾游記,激起了我無比的興趣。

在此之前,我對尼泊爾的了解是極其膚淺的,只知道它是一個北與我國西藏接壤,南與印度毗鄰的內陸農業國,人民過著自給自足,燒香拜佛的小國寡民生活。數年前的王室血案曾引起世界的震驚,但很快就在每天都有故事發生的地球村中銷聲匿跡。至於毛派游擊隊與政府軍的小打小鬧,更是難以吸引世人的目光。

通過閱讀這些尼泊爾游記,使我腦海中干巴巴的概念變得有血有肉且日益豐滿起來。通過網上搜索,我對尼泊爾的了解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堅定我去尼泊爾的信心。既然我原先就准備去西藏,那就再往前走一截到尼泊爾吧。

從網上得知,尼泊爾的官方語言是尼語,但英語的普及程度令人嘆為觀止,連販夫車卒都能操一口流利的英語。而我的英語早已扔得一干二淨,想自助游尼泊爾,不由得有些膽怯。

東方不亮西方亮,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在網上發帖,邀集同游尼泊爾的背包客。不到10天,居然有20多個網友響應,這讓我喜出望外。但到拉薩的時間和尼泊爾行程基本吻合的只有一個MM小怡,這次尼泊爾之行掃除語言障礙的“金珠瑪米”(藏語:解放軍)就靠她了。當然,如果有變化,那就在拉薩再結伴了。

二、西藏——背包客的天堂(相逢在拉薩)

西藏,一個與高原、冰川、山峰、蘭天、白雲、寺廟聯系在一起的地方,吸引著無數挑戰自我,回歸自然的男男女女。只要你上網搜索一下,你就會發現,准備背著大包出游或有出游意向的背包客,一百個人當中,至少有六十個人是准備去西藏的。

作為“離天三尺三”的陽光城,拉薩是背包客結伴、拼車的第一站,從這裡出發,前往阿裡、亞東、珠峰、樟木和墨脫等艱險地區的背包客不絕於途。而近來通過拉薩進入尼泊爾的背包客也越來越多,我也成了其中之一。

7月20日,我乘火車經西安到達了西寧,由於去拉薩的火車一票難求,就是買高價票也是五天以後的。於是我決定坐汽車前往格爾木,在那裡適應一二天再坐汽車進藏。

21日7點,我來到明珠賓館對面的停車場,遇到湖南老鄉DD小陳(我雖在南昌,但老家是湖南常德的)和北京MM小馬,三人結伴先去格爾木。

時值西藏旅游熱日益升溫,這裡居然沒有汽車直達格爾木,全部直奔拉薩(雖然去拉薩要經過格爾木,但就是不拉格爾木的客)。

看著一輛輛汽車魚貫駛出停車場,我們急了,連忙爬上坐了一大半人的大客車,350元直接到拉薩。路途一路顛簸,翻越唐古拉山口時,我們都程度不同的出現了高山反應,頭痛欲裂。

經過40來個小時,行程達1950余公裡,我們於23日凌晨4點到達拉薩,到中午12點才住進了江蘇路的哈達旅館。

也許是陰差陽錯,我到拉薩的日期往前提了二天,而小怡則是飛將軍進藏,從成都直飛拉薩,但誤了航班,改簽第二天的,這樣我們居然同一天到達拉薩。

下午3點,小怡空降貢嘎,坐機場大巴進入拉薩,住進了哈達旅館。一對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目標走到一起的網友組合正式誕生了(湖南老鄉小陳和北京MM小馬因沒有護照而後悔不迭)。

小怡畢業於上海某211大學的中文系,之後到法國進修了一年,現在某大學任教。年方28的她一頭短發,1米61的個頭,笑靨如花的臉上充滿了自信和機敏。

這個“金珠瑪米”真夠牛的,其一是攻略裡提到的抓絨服衝鋒衣快干褲羽絨服姑且不論,連最起碼的薄毛衣也沒有帶,50升的背包裡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襯衣(後來翻越喜馬拉雅山脈,不是我的友情贊助,給了她一件羊絨衣,她會冷得夠嗆)。其二是她把她的最後目的地從尼泊爾延伸到了泰國,延伸到了香港,再從香港打道回府。其三是她攤開她的厚厚一本攻略和日程安排(電子詞典裡也儲存了一份,功課做得真足啊),光拉薩的景點就無一遺漏,大有掃平拉薩之勢(對於她制訂的左傾路線我末置可否,計劃哪有變化快呀)。

這時的拉薩,就像架在烈火中爆煮的一鍋粥,冒泡了,沸騰了,溢出了。面對洶湧而至的客流已無招架之力,吃住行玩都毫無理性的飛漲,市場經濟這支無形之手把客源逼出拉薩,逼向拉薩以外的周邊地區,拉薩不能久呆了。

三、羅布林卡(尼泊爾簽證並非一帆風順)

我們到達拉薩的第二天適逢周一,是尼泊爾總領事館辦理簽證的日子(每周一到周五上午10點至12點辦理)。我們趕到位於羅布林卡路13號的總領事館時,還只有九點多,但這裡已經排起了長龍。小怡趕緊排到隊尾,我則在這裡瞎逛起來。

雖然互不相識,但到了這裡,大家不由自主的親熱起來,都是來西藏窮游的驢友呀,都是准備去尼泊爾的游客呀。大家交流來西藏的經過和心得,交流道聽途說的尼泊爾新聞,整個隊伍既顯得秩序井然,又顯得氣氛熱烈。

隨著10點將近,陸續趕來簽證的人更多了,維持秩序的第二梯隊(武警)也多了,為這支隊伍服務的第三梯隊也來了(拉薩去樟木有三種走法:包車、坐國際大巴或分段坐班車,其中坐班車是最省的)。

在第三梯隊中,二位藏族同胞抬來了茶幾,准備為不會用英文或懶得填寫申請表的背包客進行有償服務(每張表10元,當然人多的話就優惠到5元);十幾輛豐田4500越野吉普也開來了,為背包客提供包車服務(拉薩出發,到日喀則,再到珠峰,再到樟木,4天3000元);中尼國際大巴的師傅把他的綠色客車也開來了,現場賣票(每周一趟,周三發車,550元二天直接到加德滿都),領事館前的林蔭道上顯得熱鬧非凡。

這時領事館也開始發申請表了,於是開始填表(我的表自然是我的“金珠瑪米”填寫的)、貼照片(2寸一張)、拿出護照和身份證,簽證官也開始工作了。

其實簽證挺快的,輪到我和小怡時還不到11點,我的簽證順利過關,但小怡卻被拒簽,原因是她的護照是補發的(她的坤包在巴黎地鐵被搶,護照是回國後補辦的)。

於是我們來到西藏自治區公安廳出入境管理處,希望他們通過內部網絡與當地取得聯系,就在這裡開出證明,但被拒。據他們說,這種事例已發生50余起,他們交涉過好多次,但尼泊爾方面認死理,一定要當地公安部門出示證明。沒有辦法,小怡只好當即打電話回家裡,爭取早點把證明復印件傳真過來。下午6點,傳真件收到了。

25日我們再次來到總領事館,幾個屬於這類情況的背包客被直接請進領事館內,由更高一級的簽證官詢問,還好一切順利。

26日上午10點我們第三次來到總領事館,拿到了簽證(我的簽證本來25日能拿到的,但身份證拿去買布達宮門票了,所以當日沒有拿到簽證)



四、尼泊爾,你還好嗎(和平帶來了穩定)

拿到簽證自然是興高采烈的事,但我仍有一絲擔憂湧上心頭:尼泊爾局勢穩定嗎?我們能順利入境嗎?這種擔心並非杞人憂天。

近些年來,尼泊爾海關時開時閉已成常事。1996年2月,毛派游擊隊打響了武裝鬥爭的第一槍,尼泊爾局勢就開始處於動蕩之中,2001年6月1日晚,尼泊爾王宮發生驚天血案,比蘭德拉國王和王後及其兩子等10余名王室成員遭槍擊身亡。6月4日,其胞弟賈南德拉繼位,成為沙拉王朝第12代國王。賈南德拉即位後,對中國奉行友好政策,2002年7月訪華,2005年4月還出席了在海南博鰲舉行的亞洲論壇年會。特別是取消了中國人的入境簽證費30美元,對我們自助游的窮驢來說,可是實惠性的利好啊。

不過,他在國內對毛派游擊隊仍實行鎮壓政策,以至於國內衝突不斷。在與政府軍的對峙中,游擊隊采取“以農村包圍城市”的策略,逐漸占據了70%的國土。2005年11月,游擊隊與反對黨七黨聯盟在印度首都新德裡達成戰略聯盟,此舉改變了尼的政治格局,使天平迅速朝著不利於國王一邊傾斜。

今年4月初,雙方聯手組織了聲勢浩大的“全國人民運動”(我國西藏樟木海關為此閉關半個多月)。這場歷時19天,聲勢浩大的示威游行、流血衝突,最終迫使賈南德拉國王讓步,宣布放棄親政,恢復議會,將權力交給政黨。

5月18日,議會宣布解除國王一切特權,“一切權力歸議會”,尼泊爾歷史翻開新的一頁。6月2日,毛派游擊隊以勝利者的身份,從叢林中、從大山裡,乘坐一千余輛敞棚大卡車,浩浩蕩蕩從各個方向進入到加德滿都市中心的拉特納露天廣場,舉行有20萬人參加的集會。一幅幅巨大的,以鐮刀斧頭的紅旗為背景的游擊隊領導人的頭像宣傳畫和慶祝勝利的大幅標語以及群眾手中一面面的紅旗,彙成一眼望不到邊的沸騰的紅色海洋。尼泊爾和平了。

現在,游擊隊和政府正在進行10年來的第三次和平談判,雙方在重大問題上(是否廢除國王改變國體,雙方軍隊如何整合等)尚未取得一致。

這種“新婚蜜月”能維持多久,還是未知數。海關說關就關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我們背包客能不能入境,變數也是很大的。

尼泊爾之行只能宜早不宜遲,只要入境了就好了。那裡不管是游擊隊還是政府軍,對游客是相當友好的,不存在人身安全問題,除非你不小心被流彈擊中了(我們入境的第二天,尼泊爾海關又關閉了4天,好險啊。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再說我和小怡在拉薩呆了4天了,雖說有3個上午跑簽證了,但由於拉薩到晚上9點才天黑,使旅游有充裕的時間。

我們游覽了羅布林卡、大昭寺、下密寺、色拉寺、小昭寺、布達拉宮以及不太出名的幾個寺院,光顧了在網上被炒得沸沸揚揚但讓人失望而歸的岡拉梅朵和瑪吉阿米等餐館。至於布達拉宮廣場、八廓街和北京路也不知走了多少回,連背包客雲集的平措、東措、吉日、八朗學和亞賓館也當旅游景點沒有放過。

小怡的掃平拉薩的左傾路線雖然執行得不是太徹底,但也算功德圓滿了。

五、日喀則(我們扯起一支隊伍)

26日拿到簽證的當天上午,小怡和小樂(在辦簽證時相識的驢友,相約同游尼泊爾)到吉日旅館附近的汽車站買第二天到日喀則的汽車票(60元一張)。

我則到吉日旅館附近的一家餐廳去訂8月9日拉薩到西安的硬臥火車票(怎麼跑到那裡訂票呀,這你就不懂了,在拉薩想得到一張火車票,你就找路子吧,不然想買到火車票,沒門。我交了650元的車票費和150元手續費,還得提前十天預訂)。

27日上午8點多,我們告別了我的湖南老鄉小陳和北京MM小馬,就前往車站。9點多,我們一行6人在汽車站門口碰頭,其中3個人還是第一次見面,點頭握手寒喧幾句就准備上車了。

看著他們5個人的背包,我不由得大感慚愧。除小怡是50升的背包外,小樂二個MM是55+10升的大背包,背起來差不多到了頭頂,而那對DD不但身負65升大包,還手提一個碩大的紅白相間的編織袋,腳穿涼鞋,活像民工進城。

而我呢,腳蹬皮鞋,身著夏裝,拖著拉杆箱,活脫脫就是一個腐敗的旅游者。與窮游的驢友相比,神不似也形不像啊。,

9點30分。宇通大巴徐徐駛出車站,駛過北京路和拉薩大橋,向著後藏重鎮、班禪喇嘛駐賜地的日喀則駛去。

拉薩到日喀則260公裡,沿途路況極好,雅魯藏布江相伴著我們,雅魯藏布河谷一派美麗風光。我們一面欣賞窗外美景,一面交流進藏經過,倒也不顯寂寞。

通過交談,我才知道小樂和海龜(她的名字的諧音)都是家住琛圳的大三學生,歸屬同學同事組合。而24歲的小馬和不到18歲的小小馬是親兄弟,自然是屬家人組合了。加上我和小怡的網友組合,目前背包客最常見的三種組合我們都具備了,我們扯起了一支新的隊伍。

小樂長得小巧玲瓏,嫣然一笑就露出二個小酒窩。雖然是學文科的,但畫得一手好畫,攝影包裡裝的是准專業的照相器材,因而她拍的照片美侖美奐。難能可貴的是,她居然有二次背包獨行游的經驗,這次是和海龜坐汽車到拉薩的。對了,她和我一樣,老家也是湖南的。

海龜身材修長,披發齊肩,戴一付眼鏡,既青春亮麗,又顯得特別文靜,也是學文科的。她說話不多,但說起話來有吳儂軟語的味道,特別入耳。

小馬兄弟倆是小樂和海龜在驢友雲集的幾家背包客旅館的留言板遍貼英雄帖,從成千上萬背包客中打撈出來的。

小馬身高1米88,體重達到了202斤,長著一張和善得讓人一看就想親近的臉。他家在香港,但本人已加入美國籍,現在美國海軍一所軍校讀書(據說這所軍校的綜合實力排名,去年已排在著名的西典軍校之前)。他雖然有二個月的假期,但校方給個人支配的假期只有半個月,於是他回到香港父母家,然後帶著胞弟來到拉薩,准備8月1日直飛香港。

他的胞弟高中才畢業,1米91的個頭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臉。我對他的那個編織袋特別感興趣,一問才知道他們在拉薩買了不少東東,那件價格不菲的老羊皮藏袍也裝在新買的編織袋裡。

下午2點,我們到達了海拔3836米的日喀則。買好了第二天前往樟木的汽車票(每張185元,由於定日修路,原來上午8點的車改在下午1點發車了),然後住進了位於山東路福日賓館對面的源源旅館(每間50元,三張床),剛好3男3女二個房間。

下午3點,我們來到售票廳對面的一家川菜館,圍著一張圓桌舉行三方面軍(網友組合、同學組合和兄弟組合)會師後的第一次新軍成立大會暨聯歡會暨歡慶宴會。

“百年修得同船渡”。天南海北的驢友能相聚在一起,這是前世的緣分。大家都有找到了組織,回到了家的感覺。在嘻嘻哈哈極不“嚴肅”的氛圍中,會議一致通過“知天命”的樓主我為“領導”。本樓主也欣然從命(心裡嘀咕:這種“領導”是以小時為單位計算的,驢行途中的分聚離合實在太快了)。會議在把六菜一湯打掃得干干淨淨和一片歡聲笑語中圓滿結束。

吃完中飯,我們網友組合和兄弟組合打的去扎什倫布寺(同學組合前不久去過亞東,來日喀則是“梅開二度”了)。

扎什倫布寺始建於1447年,是藏教格魯派(黃教)在後藏最大的寺廟。我在拉薩看了太多的寺廟,想到尼泊爾還有大量寺廟要看,就不想進去了,在大門口拍下到此一游的照片就去逛街了,他們三個人自願落入虎口(每人55元)。

晚上8點,在我的提議和小樂的熱烈響應下,我們來到位於汽車站旁邊的小吃街,一頭鑽進一家羊雜碎火鍋店,點了一斤半雜碎和一斤羊肚,喝著拉啤狂侃,爽呆了。10多鐘酒足飯飽出來後,小馬提議再去吃燒烤,我忙掛免戰牌,真佩服他們的消化系統如此強健。我回旅館休息去了,他們竟然吃完燒烤又去了夜總會卡拉去了,好腐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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