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像雲南第二天

作者: xu41

導讀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了香格裡拉。聽導游楊卓瑪說,香格裡拉原來叫中甸,是後來才改了現在的名字,藏語裡面,香格裡拉代表的是“聖地”,也有“心中的日月”的意思,我喜歡王力宏,曾經被《心中的日月》深深打動,自然而然的就把我的香格裡拉之行歸到了尋找心中的日月上面去了。 尋找的第一站是虎跳峽,網上面很多很多人對虎跳峽有很高的評價,不過評價總歸是別 ...

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了香格裡拉。聽導游楊卓瑪說,香格裡拉原來叫中甸,是後來才改了現在的名字,藏語裡面,香格裡拉代表的是“聖地”,也有“心中的日月”的意思,我喜歡王力宏,曾經被《心中的日月》深深打動,自然而然的就把我的香格裡拉之行歸到了尋找心中的日月上面去了。

尋找的第一站是虎跳峽,網上面很多很多人對虎跳峽有很高的評價,不過評價總歸是別人的,對於虎跳峽,去之前我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沒有看過任何照片,也就沒有一點點概念。路上的時候,楊卓瑪簡單介紹了一下,虎跳峽是玉龍雪山和哈巴雪山劈出的世界上最深最窄的峽谷,比科羅拉多大峽谷要險要很多。

聽管聽,真的看到總還是另外一回事情。

從下車的地方到最下面的棧道,有900級台階,我想到到三疊泉的3000級台階和黃山上的無數級台階,就根本沒把900級放在心上。雖然最後還是沒怎麼吃力就爬了個往返,但是畢竟是高海拔的地方,體力消耗起來跟在江浙這一代還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我不敢大口喘氣,也不敢一下子停下來在台階邊上休息。

從很開始的台階起,就可以看到下面的虎跳峽景色,壯觀的我也不曉得說什麼好,只好間隔很短就停下來,不厭其煩的從包裡掏出照相機,對著越來越近的虎跳峽猛拍一陣。走到下面的棧道,看到楊卓瑪說的中間那段斷掉的棧道,馬上慶幸自己是從入口處的右面下的山,而不是左面,右面下去看到的景色要比左面下去看到的直接的多,等於就是在虎跳峽的正上方,要是從左面下去,因為棧道斷掉的關系,中間的路走不通,就沒辦法拍到就在身後的虎跳峽和那塊寬到13米的巨石。

長江水呼嘯而過的聲音讓人興奮,刺激了感觀,連我這個有恐高症的人都能自如的站在欄杆邊上,只是呆呆的看著江水從石塊上毫不遲疑的翻越過去。水和石塊的碰撞,總是能夠產生一種異常的美,就好像東海的海水撞擊了秦皇島的礁石,激起的白色浪花一直讓我難忘。一個是流動著的、奔騰不息的闖蕩者,一個是千百年來屹立原處、不會輕易變遷的守望者,它們之間注定了能夠發生世界上最凄美的故事。我想到了席慕蓉詩裡的樓蘭新娘,那塊石頭好像那個沉睡千年的女子,面容沒有了,年輕不在了,只剩下一堆白骨,也要留在原地,好像另一個靈魂就能夠找到自己。不知道石頭是在等什麼,是它命裡最最珍貴的那一部分,還是上一世一個不圓滿的夢?我很想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存在著一種什麼樣的力量,能夠讓它那樣無怨無悔的、默默的、一直一直的等待著。

尋找的第二站是納帕海草原。

去四川的時候,已經知道,藏民把他們的湖泊叫做“海”,他們有很多海子,可是很多藏民一輩子沒有見過真正的海。

納帕海草原和內蒙古的草原不一樣,它沒有一望沒有盡頭的氣勢,因為它被群山包圍起來,有邊有際,好像森林公園裡面為了給游客騎馬專門開辟出來的一塊草地。

我們沒有騎馬,只是隨便的走來走去。那裡的馬都是矮種馬,個頭不高,有幾匹站在馬廄外的馬,我覺得還是挺好看的。我很想和那些吃草的小牛犢親近親近,可是每次只要我一走近,它們別過頭就顛兒顛兒的晃著腦袋走了,我想我和牛沒有緣分吧,小次這個金牛就很順利的和牛犢們建立了良好的關系,還順利的伸出了她表示“我們關系很好”的手。從這一點,或多或少的證明了人和人是不可能真正完全平等的。

進去的時候,門口的白塔把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自然又是一陣猛拍。走進草原的時候,才叫一個無奈,當身邊都是美景的時候,反而不曉得該把鏡頭對准哪裡了,抬頭是和藍天連成一片的群山,低頭是遍地牛羊的青草地。照相機在這個時候,其實是多余的,山風吹散了頭發,美景迷花了眼睛,照相機的記錄其實只是給自己一個安慰,仿佛自己能夠因此就把那一時刻的激動永遠保留住;也給自己留一個底,保不准以後的哪一天刻在心裡的這一道美麗,會被別的東西取代掉,人的記憶有的時候是最靠不住的。

這麼說來,照相機在旅途裡面,扮演的是一個復雜的角色,它在不知不覺中承載了很多我們加給它的負擔。我羨慕那些能原分不動留住景色的人,我更羨慕那些能把自己的感受百分百傳達出來的人,這兩點,我仿佛是一個都做不到讓自己滿意的地步。從這一點來說,我的旅行,總是有很多遺憾。

尋找的第三站是藏民的家裡。

參加旅行團的一個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要去指定的地方買東西,這次參加這個團,看中的就是“純玩”,藏民家訪算是自費項目裡面的一個,本來我是考慮都不考慮就不會去的,不過後來想想,藏民家的房子我還從來沒有進去過,而且60塊錢也不好算貴,就去了。

去到藏民家的時候,已經滿晚了,暗夜下的藏民居並沒有好像想像中的那樣,近距離的直接呈現在我面前,藏民給我們的青稞酒也讓我在一時之間忘了要去好好欣賞一下這有點壯觀的房子,只是按照事先楊卓瑪教的,“一敬天,二敬地,三敬團友”去了。套在身上的哈達也沒讓我覺得有多少受人敬重,哈達飄在我的脖子上,更多的作用好像還是防風。

踏上台階,就看到天花板上的雕刻和彩色的畫,用的顏色很熱烈,好像藏民的衣服一樣,紅的、金的、綠的,搭配在一起,倒也不難看。走進屋子,就看到那根傳說中像征了藏民家富裕程度的圓柱,據說這家藏民是當地非常有錢的人家,可我覺得圓柱也並不是很大,兩個人懷抱一下,是綽綽有余的。周圍的擺設倒是很有意思,毛主席的像高高掛著,好像敬神一樣貢著,還燒著香。成排的桌子上,放著青稞粉、糖、炒出來的青稞、酥油茶、青稞酒、奶酪,每樣我都吃了一點點,每樣我都覺得不好吃。據說喝了酥油茶可以預防或者減輕高原反應,小次就猛灌了5碗下去,還到處跟人說,她覺得酥油茶“還是滿好吃的,滿習慣那個味道的”,後來回到上海,她才跟我坦白,她是為了不有高原反應才硬勁喝下去的。團裡有人定了一只烤乳豬,上來的時候,不管是不是付了錢的,都抓了照相機對著那只身上插了把刀的烤的發紅的可憐小豬一陣猛拍。

藏民的歌舞表演,說實話,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覺得他們那麼隨隨便便的擺擺手抬抬腿弄出來的舞蹈一點沒有藝術美感,他們臉上那種漠然的神態讓我提不起一點點勁,唱的歌我也沒覺得有啥特別動聽之處。團裡的小妹妹倒是很激動,用剛剛從楊卓瑪那裡學來的藏語大聲叫著,還用腳猛踩地板。小次在旁邊說,她也想上去跟他們一道跳,還說出來玩就是要發發次,我就覺得自己很沒勁,一點融入不到那個氛圍裡面去,不但融入不了,而且還覺得他們又唱又跳,特別的莫名。

藏民家訪,完全可以弄的精致一點。為了賺錢,那麼多團隊混在一起,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別人去篝火晚會的時候,我和小次就先坐到了車上,外面狂風大作,還是車裡舒服點。司機王師傅告訴我們,原來藏民到現在還有“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而且那“多”的一方居然都是親生的姐妹或者兄弟,真是讓我唏噓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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