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去博物館看看,他們很好奇,我為什麼會喜歡去這種地方,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去還是不去,反正我負責門票。”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有這個想法,沒有理由地想去,難道不應該去嗎?
門口就有公車可以到博物館,可是我們口袋裡沒有三元零錢,即使是一站路也不想走路,雖然那天天氣異常的好。
打車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其實我們就沒有做過公車,可能是我們怕公車會爆炸吧。說的那麼恐怖,好像我們生活在戰爭時代一樣,反正已經有人在說我是一個嚴重的懷疑主義。我挺喜歡這個稱謂,就如《聖經》裡那個多疑的門徒多默那樣,具有強烈的心理感知功能的人也就是那些天生的懷疑者。
博物館外表挺豪華,可是裡面卻很落後,我不是說裝修,只想說布展的手法,管理者的表達思想。
門口的休閑咖啡廳空空落落,連冰箱都是空的,難道不能放一台自動售貨機,我們也可以買點水喝?一圈轉下來就感覺要被蒸發了,如果不是還可以走路和思考,我會把自己看成了新疆的新干屍。
這塊土地是屬於我們的,看見嗎?所有的展廳都表述著一個事實。東突分子們和疆獨分子們,我們一直在管轄這片土地,給你自己管理只會變得更糟,漢人不是你們的管理者,也不是你們的屠殺者,我們需要的是和平相處,和平有什麼不好?別認為自己什麼都很行,就是你們照抄美國的制度,他們也會逼著你學習上帝教。
土耳其夢想著建立自己的東突厥斯坦大帝國,維族和哈族都是突厥人的後代;另一種勢力則是美國和俄國希望我們能夠像蒙古獨立一樣,把新疆建立成自己的戰略基地。然後就是西藏的獨立,如果你要想統一台灣,不得不面對兩線作戰的嚴重困境,到時候印度這樣的國家也會對你進行邊境騷擾。
戰爭的中國給人民帶來的不是一場所謂的民主的革命,只是國破和家亡。太多太多的人被今日之和平安逸的生活所麻痹,其實危機處處都在暗藏著。
誰會願意去殺人去鎮壓,誰又願意遭到別人的屠殺?誰又會願意失去民心,引起不安和恐懼。如果你還會認為一個男人還可以娶四個老婆是社會的進步,殺了漢人和回人可以上天堂的話,那麼你們就拿起最後能殺死自己的武器過來吧,全人類都會是你“敵人”。
宗教色彩太濃的話,我還是不說的好,免得你們的口水又開始亂飛了。你們那種寬容的理解其實是對社會的最大不負責。
我很遺憾我的記憶還不夠深刻,或許是博物館內確實沒有太多科技含量,就連一些觸摸屏也是關畢的,我自己插上電源,我對這些家伙熟得不能再熟了,不過就是一台電腦而已。裡面的內容粗燥,結構混亂,這樣的項目也可以驗收?
我發現越走越有憤怒的情緒,還是樓蘭美女好,她就躺在那裡不說話。
“哎,朱你快過來看!你看她很美嗎?”魏和郭手牽著手,站在一群學生中間。
我湊在了玻璃棺材上,頭盡可能靠著那美女,然後傻傻地看著他們。“你沒有覺得我與她長得很像嗎?”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笑了,要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下,笑聲確實是一種奇跡,每一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看著他們。她們就是我們的未來。不過我們還能看著她們的面容,未來人看見我們只是灰塵。
我繼續搞著笑,用身體輕輕的搖晃著玻璃棺材,那屍骨也不停的抖動,學著可怕的笑聲。“你看她也在動了呀!”
今天晚上我是一定要噩夢了。我希望她能夠給我托一個夢,把我的魂留在她的生活中。
一匹白馬在草原上疾馳,美麗的姑娘揚著鞭子急停在我的身旁。
“吁……”一聲長叫。
“外鄉人,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姑娘的話我居然可以聽得懂。
“我?哈哈,來泡美女的呀!”我用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笑著對她說道。
“那你看我是美女嗎?”姑娘跳下了馬,用手拍了拍馬的脖子。
馬低下頭去找著嫩草在啃。
“你呀,不是美女。嗯……你是一等一的美女。”我發現對那個朝代的女子可以用同一句話來描述,我繼續恭維著。“我們的相遇是珍主的恩賜,你就是這天山下最美麗的公主了,要比所有的皇妃漂亮一千倍。”
姑娘一高興就邀請我一同上了她的馬。原來泡妞就是那麼簡單。
我們在馬背上。
我高聲詠頌著:“敕勒川,天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色狼”。
“哈哈…”
那笑聲傳出很遠很遠。這首詩也被流傳了下來,只不過被後人進行了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