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那極西之地(之三拉薩,納木錯篇)

作者: joy風箏

導讀D4,8月20日,周一 一早起來,會同了也住在八朗學的W,在馬路對面的川菜小店喝了粥,吃了包子,聯系了後面幾天包車的司機:才讓:13989091465,拉薩出發,經羊湖,去珠峰,江孜,再去山南一帶,6天6000元。 將後面幾天的行程安排妥當之後,三人沿北京路轉到八廓街,小商品市場的繁華讓我回到了城隍廟。大昭寺周圍煙霧繚繞,大門口善男信女排了近百米的長隊,我們愕然 ...

D4,8月20日,周一

一早起來,會同了也住在八朗學的W,在馬路對面的川菜小店喝了粥,吃了包子,聯系了後面幾天包車的司機:才讓:13989091465,拉薩出發,經羊湖,去珠峰,江孜,再去山南一帶,6天6000元。

將後面幾天的行程安排妥當之後,三人沿北京路轉到八廓街,小商品市場的繁華讓我回到了城隍廟。大昭寺周圍煙霧繚繞,大門口善男信女排了近百米的長隊,我們愕然,只聽說布達拉宮要排隊,沒聽說大昭寺也要排隊的,趕緊上前向保安打聽,才知道今天大昭寺有法事,整個廟宇已經被信徒們塞滿了,所有散客、團隊一律從中午12點開始接待,於是悻悻然作罷,外觀先則。

煙霧籠罩中的大昭寺,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門前趴滿了磕長頭的信徒們,場面很宏偉。像這種滿廣場趴滿人的壯景,在我們後來若干次經過時都能看見,不分時間早晚,那份虔誠,那份無畏,讓我這些所謂的無神論者不禁有些動容。

大昭寺去不成,就改去小昭寺,門票20元/人。占地不大,我們趕到時,正趕上一場法事結束,大批喇嘛從大殿內湧出,於是趁亂混進大殿(平時大殿是不開的)。殿內光線很昏黃,順時針方向繞殿一周,細細看著牆上精美的唐卡和金光閃閃的佛像。轉出大殿,便是轉經堂,再轉一周,長長的木質金色經輪架上,已被眾人觸摸的發亮,默無聲息的依次走著、轉著,祈求著上天的保佑。

小昭寺逛罷,驅車趕至哲蚌寺,20元至山下,步行20分鐘,上山3公路,至大門售票處,50元/人。

哲蚌寺很大,它不像是一座寺廟而更像是一組寺廟群,眾多廟宇分布在山頭,與民居交錯。不時與身著紅色鬥篷的喇嘛錯身而過,不再聽見塵世的喧囂,走在青石台階上,被溫暖的陽光照射著,眼前是樸實的紅通通的臉龐,耳邊是微風中散開的隱約的佛咒,鼻端是縷縷縈繞不去的濃郁的藏香,仿佛在勸導著人們忘卻塵世的一切。於是,我便忘卻了。忘卻了腳下的土地,忘卻了曾經的時光,只記住這一份淡然。

漸行漸上,快到最上層的殿堂了,Z接到西藏朋友的電話,讓我們立刻趕到布達拉宮去,說是可以安排我們跟隨上海的某個訪問團進入布達拉宮,免去了我們排隊領號買票之苦。於是不敢怠慢,連剩下的2座殿堂也不及看了,飛奔下山,打車直奔布達拉宮。(但凡去過的人都應該知道,排隊買布達拉宮的門票是一件多麼費時費力的事情啊!)朋友已等在布宮大門外,終於,開始了標志性的布達拉宮參觀之旅。

氣喘吁吁地爬上了高高的三樓,高原反應使身體的疲勞程度明顯上升,坐在大門口休息良久。

從白宮入內,首先去瞻仰了聞名海外的高空垂直拋物的布宮廁所,其實也沒那麼可怕啦,只要事先確保衣服褲子口袋的拉鏈統統拉上,估計是不會有什麼財產上的損失的。只是那上百只嗡嗡作響讓人無法忽視的蒼蠅,讓人很難克服心理障礙把身上的某個部位暴露在它們的火力範圍之內,以至於在系皮帶時惴惴不安,反復檢查有無不慎將其中一只或是數只遺留在了褲中!唉,總之,非到膀胱不能承受之限,這廁所還是純觀賞為好。

蹭著導游在白宮游覽,忽想起昨日Q短信告知,她今日此時應也在布宮之內,於是趕緊聯系,得知她居然正好也在白宮之中!於是四處張望,忽聽得W大叫:“在那裡!”便衝出了門外。

抬頭望去,一頭棕色波浪長發,一雙紫色眸子,一張白淨的臉龐,正悄生生地站在陽光之下。“美女啊-”我心裡贊道,怪不得W能夠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發現僅有一面之緣的Q,美女的魅力果然非科學可以解釋。

於是上前招呼,至此,我們西藏之行的四名成員終於在布達拉宮完成了歷史性的會師!

四人互通了這幾日的經歷,Q早到一天,已去過了大昭寺和色拉寺,而我們則多去了一個哲蚌寺,其余行程並無衝突,於是敲定之後的行程,共游布宮。

這不跟著導游自己瞎看吧,很多東西不知道就會錯過漏過,可蹭著導游看吧,這個游覽速度也實在忒快了點吧,基本1個小時全部搞定,真是兩難啊!不知道是否布宮藏寶太多,我怎麼覺得時光飛逝,猶如白駒過隙,眨眼就出了後門了呢?

不死心的問著檢票員:“這就完啦?金頂在哪兒呢?”檢票員頭也不抬,估計每天回答這個問題不下幾百遍:“金頂檢修,不開。”

於是死心,離開。

總體而言,布宮外拍的效果絕對比內拍強多了,宮內光線又暗,很多地方不准拍攝或是高價索取拍攝費用,對於非文物愛好者和唐卡愛好者來說,其效果遠沒有外拍的藍天白雲紅牆金瓦來得震撼。100元的票價也略顯貴了,這個殿不開那個殿維修的。可是,不到長城非好漢,到了西藏又怎麼會不想來布達拉宮呢?所以我們還是去了,雖然潛意識裡我寧願坐在哲蚌寺曬著太陽。

回到八廓街,找到著名的瑪吉阿米,三樓的露天陽台用一張巨大的林卡罩住,涼快而通風,讓我想起越南那家用於打牌度日的餐廳的三樓陽台,只是更寬敞、更涼快、更精致一些。據說,瑪吉阿米是六世班禪的情人,當年班禪在大昭寺學習的時候,就經常溜出來和情人幽會,地點便是我現在腳下的這所房子,所以後來就用他情人的名字來命名這一家餐廳。

餐廳名氣響,物價也貴,甜茶已是18元/壺,一般餐廳都只要10元的,一些當地人喝的甜茶鋪甚至只要3元5元! 其昂貴程度可見一斑。但我們還是坐下了,非但喝茶,而且點菜吃飯,成為了我們整個西藏之旅中最FB的一頓!(是從性價比來說)

一個下午哪裡也沒去,便在瑪吉阿米消磨掉了,直至太陽下山。四人從陌生到熟悉,我們的計劃也不斷修整著,原本是打算在拉薩再住一晚以適應高原反應的,但同志們紛紛表示身體無礙,於是最終決定提前一天動身,明天就前往納木錯!

於是趕回八朗學,詢問280元/人(包門票)的團隊二日游是否還有空缺,卻被告知均已滿員,唯有包車。再幾經聯系,最終確認了八朗學散客中心的一位司機索郎羅布(6671421、6342872),1200元納木錯二日游,落款豐田4500。

大事已定,於是又FB去也,地點是八朗學的三樓餐廳,露天,全英文菜單,只做西餐,據說還挺有名,價錢也很便宜。

已是晚上8點,天空仍在放亮。與W討論了一番月亮的運動軌跡的弱智問題,在漸亮的星光下吃完了晚餐(其實下午茶還沒有完全消化啦),唉,沒有燭光,唯有特大電燈泡一枚。

再次失眠,開始些微頭痛,輾轉反側中,睡去。

D5,8月21日,周二

7點多便被窗外的腳步聲吵醒,還是有些頭痛,強迫自己在床上再躺了一會兒。

說到這裡,還是先介紹一下入住的八朗學旅館吧。

地理位置好,名氣響亮,各類旅行的拼團、租車的訊息豐富,有免費的洗衣、免費的行李寄存,房價便宜30元/人,公用浴室24小時熱水,接待室免費市內電話,一樓的散客接待中心可以代定機票、參團。

當然,缺點也是明顯的。臨街嘈雜,設施陳舊,房間狹小,隔音效果差,不接受事先預定,必須當天電話預定:0891-6323829。

Z整理了一個大包,把這2天去納木錯所不需要的行李放入其中,寄存在八朗學,再把前幾天的贓衣服送到了3樓洗衣房,隔天可取。這裡的洗衣規則是:每天早上9:30-11:30送衣服,隔天下午15:30-18:30到一樓開水房邊的小房間取洗好的衣服,一律機洗,內褲襪子不洗,褪色衣物不洗。

萬事OK,便去退房。住在其他地方的Q也打車趕到了八朗學,卻又發現手表落在了酒店,於是趕快電話聯系對方酒店,讓服務生打車把手表送過來,由我們支付車費。於是一陣焦急等待之後,愛心手表終於回到了女主人的身邊。

出發,向著納木錯!

拉薩市內限速40碼,等上了國道,我們發現了更奇怪的限速規定。為了提高車輛安全,拉薩市決定,在公路上設卡,限定車輛通過各卡點間的時間,比如你到達A點是早上10點,到達B點就必須在中午12點以後,如果早到,就必須在路邊把時間等掉,否則就認定呢超速。所以司機們很願意停車讓我們拍照,總比干等強吧。

走走停停,對於青藏線的游客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路邊的美景實在是很美的,雪山、草甸、成群的犛牛、滿山遍野的羊羔,河邊飲水的馬兒、各色的帳篷、穿著民族服裝的藏民們,令人目不暇接。

先經過羊八井,再到當雄,直撲納木錯。

經過5190米的那跟拉山口,往山下的神湖望去,美麗的湖泊環繞在雪山腳下,天空如此之藍,雲層如此之低,仿佛伸手便能觸摸。那抹白色亮的耀眼,映著湖水的湛藍,便如純淨的寶石般令人向往。

山頭風大,套上外套,站在迎風的彩色經幡下,仿若飛去。極目遠望,唐古拉山的雪峰正朝我微笑,我的頭痛似乎也沒那麼厲害了,於是,向著雪峰,張開雙臂,閉上眼睛,飛翔!

下到山腳,則又是另一番景像:綿延的草原,綴滿了白色和黑色的寶石,那是綿羊和犛牛,偶爾會有帳篷出現,那是世代居住在此的牧民,仍然過著原始的生活。我看著窗外,有些發呆,還沒到神湖,我的心靈已經受到了一次洗禮,在這片草原上,俗人自然也就變成了仙人了。

車子駛上扎西半島,這裡依湖已造了一大片的帳篷的簡易房屋,在山腳有一個公用廁所,女生們最好結伴前往。司機強我們帶至一家帳篷前,看看環境也算合意,20元/人,一間帳篷5張床,我們4人住進去也還寬敞,便定下了。

放下行李,便慢慢走至湖邊(在這裡可不敢用跑的),眼前的景色令人窒息,雪山的倒影在湖面飄蕩,我們可以走到湖中露出的沙洲上,被湖水環繞,石子很干淨,躺下休憩,恢復高反的疲勞,如植物般吸收著陽光,讓自己溫暖起來。

向西邊走去,尋找著觀看日落的最佳位置。Z和W去爬扎西半島的小山了,我自問沒有這份體力,也不勉強自己了,和Q一起留在湖邊,揀著美裡的石頭,聽著索愛5100的外放音樂,等著日落的輝煌。

這裡的日落很晚,晚上8:30的陽光依舊燦爛,但溫度已經急速下降了。Q堅持不住先回帳篷了,我躺在湖邊,努力呼吸著越來越稀薄的空氣,高原反應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從後腦襲來的鎮痛越來越猛烈,但我仍靜靜的堅持著那最後一片彩霞的出現。

終於,太陽隱入了地平線,整個納木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因為天邊雲層過厚,今天的日落並不完美,但依舊驚艷。我掙扎著起來,慢慢向營地走去。

溫度越來越低,我也感到越來越冷、越來越虛弱,幾乎每走幾步便要停下來喘息一陣。在堅持了一半的路程以後,我終於忍不住嘔吐起來,這是我進藏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嘔吐,就奉獻給美裡的納木錯了。

回到帳篷,Q已躺下,Z和W還沒回來,於是鑽進睡袋,准備睡覺。

鑒於廁所離帳篷很遠,月黑風高,路上又有不明數量的大狗小狗黑狗黃狗,於是決定壓縮如廁次數,一次解決,直至天明。無奈多尿也是高原反應之一,Q就憋不住了,央求著回帳篷的W陪其前往。美女相邀,豈有不去之理?自然是要去的。非但要陪,順便也可以解決自身需要麼,於是Q回帳之後,便開始抱怨W居然在那裡“嗯嗯”,要她一個女孩子為其手電照片(廁所裡沒燈)!天哪,我們幾乎笑昏過去,W尷嘎無比。

Z最後一個回帳,說是去湖邊找我去了,沒想到我們的心靈感應也高反去了。

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帳篷後面有一排發電機,是整個營地照明所用,其轟鳴聲在夜深人靜之時堪比天雷,我的頭更痛了,好在它11點半便會停止工作,整個營地也就熄燈了。習慣早睡早起的同志們在挑選帳篷時可一定要問清楚發電機的位置,挑選遠離機組的帳篷為上。

當然,這並不解決根本問題,因為,從一關燈開始,整個營地的狗狗們就開始了死心裂肺的大合唱了,此起彼伏的魔音穿腦,讓我的神經處於持續的緊繃狀態。

我一晚上沒有睡好,我知道其他人肯定也沒有睡著,因為我的每一次翻身都能得到Z關切的詢問:“你怎麼啦?”開始我還有力氣回復他沒事,到後來連吭聲的精神也沒有了。而W同樣輾轉反側,忽而會大喊一聲:“我想回家!”至於Q,也是一夜無眠,凌晨起床再次如廁,把W從床上拖起陪她外出。

兩人在帳篷外竊竊私語,當然,在凌晨的寂靜環境下,這種程度的低聲話語和在我耳邊說話沒啥不同效果。兩人商議的結果就是:不去遙遠的廁所了,就近解決。於是,汽車旁邊的帳篷間的縫隙便成為了最佳選擇。據Z事後證實,其施肥地點與其睡覺的床鋪間的直線距離不超過1米,僅隔著薄薄的一層帳篷,Z是苦不堪言,聽得分外清楚,還不敢出聲喝止,怕把人嚇出毛病。

以下是W和Q在施肥之後的經典對白:

W:哇,天上好多星星哦!

Q:真的呀!你看,那是銀河。

W:真的?北極星在哪裡?

Q:……(無語中)

W:走吧,我們去散步吧!

Q:……(再次無語中)

帳篷裡的我和Z,也是,無語中。

D6,8月22日,周三

一晚頭痛,幾乎無眠。

早起吃了一粒散利痛,頓時神清氣爽。走出帳篷,天已大亮,湖邊小島上已站了不少想拍日出的攝友,無奈天空不作美,不見朝陽的蹤影,連天邊的彩霞也沒啥顏色,好在湖水依然藍得奪目。今天風大,鏡子般的湖面波光粼粼,天際一道彩虹,吸引了不少情侶的目光。昨晚走過的湖心洲因為漲潮的關系已被淹沒,湖邊的雪山倒是分外清晰,大概是雲霧還沒有起來的緣故。

回到帳篷,余人均已起床,紛紛抱怨昨晚的狗聲擾人,以至於現在我聽得一聲狗吠,兩側太陽穴便隱隱抽痛。

扎西半島上是沒有淡水的,所有飲用水和生活用水都靠藏民每日清晨用桶裝運上島。放了點水刷牙,這個涼呀,實在不敢貼上早已風干氧化的臉龐。沒有臉盆,便將熱水直接倒在毛巾上,胡亂擦抹了事。4人在帳篷內把帶上納木錯的西瓜、甜瓜分食,再要了2個烙餅,算是早餐。

在島上慢慢轉悠,拍照,10點,返回。

回程總是比來程快,昨日見過的美景再現,草原。牧民、帳篷、牛羊,還有奔騰的羊八井河。

本來是打算去羊八井泡溫泉的,但同志們由於昨晚休息不好,一致要求回拉薩補眠,加上Q的特殊情況,於是便放棄了,可憐我的游泳衣啊,白來一次高原,愣是沒有用武之地啊!

下午三點,趕回八朗學,發現3樓靠馬路的房間明顯比前天2樓靠走廊的房間大,又亮又干淨,從窗口就可以看見布達拉宮,同樣是60元/間,差別也太大了點吧。

放好行李,先到對面找了家川菜館吃飯,回八朗學取回寄存的行李和清洗的衣物,大家洗澡、洗衣服、看電視,各行其事,而我則開始補寫前幾日的游記。因為高反,實在無心下筆,如今隔了兩天,憑記憶而作,怕是已沒有當日的感慨和激情了。我姑且記之,大家也就姑且看之吧,呵呵。

補至18:30,收筆,4人沿北京路向八廓街閑逛,尋覓晚飯之地。八廓街熱鬧非凡,各色商品琳琅滿目,就是不敢下手去買,聽說假貨居多。

忽而Q接到一神秘電話,說是活佛就要出來了,大家不解之余,緊隨其後向大昭寺廣場飛奔而去。途中Q向大家解釋,剛才是她認識的一位喇嘛給她打電話,西藏現在最大的上師,僅次於班禪活佛的,日喀則扎什倫布寺的住持,最近正在大昭寺講課,現在正好是放學時間,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在他離開大昭寺的途中見到這位地位崇高的活佛,於是狂奔。

廣場上擠滿了信徒,身著紅色喇嘛長袍的年輕小喇嘛們正排著隊,從大昭寺的兩側邊門源源不斷地湧出,公安民警維持著現場的秩序,保持著人流暢通,這陣勢,一點不亞於大明星出場時粉絲的狂熱。

半響,一輛白色的豐田陸地巡洋艦載著活佛緩緩開出了大門,坐在車內看不真切,只覺著白須飄飄、仙風道骨的。廣場上的信徒們一下子騷動起來了,湧向了汽車,伸長了手臂,試圖摸到個一星半點,而多數藏民都是虔誠的匍匐在地,行著大禮。我們還真是幸運啊!

車速不快,但沒有停留,很快就駛離了。Q也和她熟識的小喇嘛接上了頭,那是和年青精神的小伙子,名叫加漾,現在色拉寺學習。

我們一行人來到大昭寺旁邊塞康民族商場的三樓餐廳吃飯,就是著名的可以拍到大昭寺全景的餐廳了。平時樓下商場營業時,可乘坐商場電梯至二樓,再步行一層樓梯至三樓,若是晚上商場關門了,便可以從商場旁邊一條小弄堂進去,那是一家賓館的門,沒關系,走進去,上三樓,裡面的路比較曲折,可以問一下服務員。

站在三樓的露台,俯視整個大昭寺,而左邊則是布達拉宮閃爍的燈光,配著漫天星辰,絕對超值!這裡菜量很足,味道也不錯,5個人連4個菜都吃不完的,價錢也不貴,強烈推薦!

我們到的這一晚,沒有星星,而是電閃雷鳴,在漆黑的夜幕下,看一道道閃電撕開天穹,劃過天際,照亮遠方的山巒,也別有一番驚心動魄的美感。

和加漾聊了很久,得知他現在在佛學的教育體系中相當於我們研究生的水平,而他是由老家的一座廟宇送到這裡修習的,將來也是要回到老家的這座廟宇去工作的,類似於我們大學的委培生的性質。加漾很健談,他說很多藏傳佛教與內地佛教的異同,例如西藏的喇嘛可以吃肉但不可以喝酒啦,還說了佛教的來由和發展啦,等等,我是聽得頭暈腦脹,也不知最後記住多少,但有一句,記得很清楚。他說,不管是那種宗教,都是為了讓人做好事。

是啊,要心存善念,又何必拘泥於門派之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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