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尼亞]二、走進非洲(爬山前)

作者: newnewnewnew

導讀[坦桑尼亞] 二、走進非洲 海明威的《The snows of Kilimanjaro》(乞力馬扎羅的雪)一開頭就這樣描述:乞力馬扎羅是一座19710英尺高的雪山,據說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被馬薩依人叫做“恩加奇-恩加伊”,即上帝的殿堂。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經風干凍僵的豹子屍體。豹子到這樣高的地方來尋找什麼,沒有人作出解釋。 海叔叔是我從小喜歡的硬漢,實在是個生動有趣 ...

[坦桑尼亞] 二、走進非洲

海明威的《The snows of Kilimanjaro》(乞力馬扎羅的雪)一開頭就這樣描述:乞力馬扎羅是一座19710英尺高的雪山,據說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被馬薩依人叫做“恩加奇-恩加伊”,即上帝的殿堂。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經風干凍僵的豹子屍體。豹子到這樣高的地方來尋找什麼,沒有人作出解釋。

海叔叔是我從小喜歡的硬漢,實在是個生動有趣的人,聽說他在肯尼亞經歷飛機失事,居然沒死,遇到另一個飛機,爬上去,居然又失事了,他居然又沒死。這個家伙身上還有250個彈片,最後卻被一杆雙管獵槍結束了生命,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當然我不喜歡他的結果,我總懷疑他自殺是因為眼見大腦已指揮不了日漸老去的肉身而內心惶恐。

跑題了,我們是說KILI,不是說海明威。但我認識KILI,的確因為海叔叔,從小就知道那本小說,當時想:乞力馬扎羅?在美國嗎?世界上有這麼奇怪的名字?長大才知道那是譯音。

它在遙遠的非洲。

它是非洲第一高峰。

它的海拔5895米,是普通人唯一能夠登頂的各大洲第一高峰。

它有無限美麗的山頂日出,但它的冰川到2020年就面臨融化的危險。

……

於是,我來了,擁抱這座山。

1、北京-迪拜

23:55分,飛機准時從北京起飛,面對的,是茫茫無際的東非大草原和漫長的13小時飛行。

因為10點才換登機牌,結果那個工作人員有大量時間盤查我們,因為不是往返機票,就要我出示肯尼亞到埃及的飛機票,幸虧我帶了電子票的打印單,才順利通過。另外,因為換牌過晚,北京到迪拜這段,我和LING姐姐沒能挨著,結果一個31F,一個33F。我左邊一個黑人,體味極大,呼之欲暈,右邊一個阿拉伯人,貌似有錢的阿連酋人,但仍有體味。這導致沒人肯同我換座位。於是我只好一直睡,吃完晚飯繼續睡,旁邊的黑人比我還能睡,他在飛機上幾乎沒醒來過。

阿航的條件是最好的,每個座位前都有新晉電影,正在放《憨豆假期》、《史萊克3》等,還有不知道哪一年的法網錄像,費德勒打費雷羅。

2、迪拜機場

8小時後,凌晨4點(阿國與國內時差4小時)多到達迪拜(Dubai),其實是早到了,在國內飛行沒見識過早到。很累,還是出來看了看著名的迪拜機場,很繁華,很多人在椅子上休息:印度人、阿拉伯人、華人、歐美人,小聯合國般。不過轉機而不出機場的話,我們看的迪拜機場就沒有傳說中美麗了,不及我印像裡的曼谷機場。

二層都是免稅店,琳琅滿目,但什麼都沒買,跟LING坐在星巴克聊天,等RITA來。RITA是這次爬山和safari的同伴,在上海的湖北人,跟我同歲,她臨時決定來非洲,就迅速辦好了簽證和機票,但是已沒有上海直飛的票,只好選擇從香港飛,是以同樣在迪拜轉機,卻跟我們的時間不同。她一走過來,LING很神地就知道這個肯定是RITA,果然。我們三個聊了會天,我和LING要登機了。

3、迪拜-內羅畢

這次只要5個小時,下午14:15到達內羅畢(Nairobi,與國內時差5小時)。在機場等了至少半小時行李,大部分客人的行李都到了,才見我的包晃晃悠悠出現在傳送帶上。旁邊有個外國老頭的皮箱密碼鎖已經被撬開,東西散落。我的登山包外面有個能上鎖的拖袋,它上面有一大灘來歷不明的油,幸虧這個袋子,才幸保登山包不髒。

出機場,門口很多接機的,一個高大干練的黑女人舉著backpackers的牌子接我們,我和LING被直接拉到了backpackers的Guest House,接機車費共15美金,不按人算。

值得一提的是內羅畢的交通狀況,非常差。它們的高速分道很有趣,其實是兩條平行的路,一條來,一條去。市內交通混亂,日本車很多,但擁堵嚴重。據說內羅畢的治安很差,而中國人喜歡帶現金,是黑人們特別喜歡的搶劫對像。

4、backpackers

終於到了backpackers,是一個大院子,一些平房,還有類似帳篷一樣的住處。我們在前台訂房間,有個女生間——只有這間有獨立衛生間,有8張床(上下鋪),8美金每人每天。然後我開始跟前台談接RITA的事,確定了她到達的時間和班次,又去找之前跟我email來往的Iric,確定爬山和safari的價格。然後我就鑽進睡袋裡大睡,因為當時還是傍晚,卻是北京時間晚上10點了,我的生物鐘開始運轉。店裡的人來追問我明天去坦桑尼亞爬山的事,我們開始猶豫是否到了坦桑尼亞再找團,就告訴他明天早晨我們再決定,但是至少要在他這裡訂明天去阿魯沙(Arusha)的車票。

RITA於當地時間6點多到達,我們有了翅膀,這個妞是學英文出身。我們三個人在院裡吃飯,不過是土豆加一點鹹菜加一個雞塊,居然就要5美金,真是貴。可是我們餓,總不能不吃。店裡的水也貴,40肯尼亞先令(以1:66的彙率,合0.7美金)一瓶。

5、關於爬山的合同

第二天一早,有個黑人來叫我們——說真的,我眼中他們長得很相似,個別是分得清的,大部分就差不多模樣了,我常常記他們的衣服。他跟我們說向導已經來了,我們想既然來了,價格也合理,那就用吧。以950美金成交,包括了入山費、向導、背夫、廚師等等。我們簽了份合同,向導約瑟夫也簽了字。我把不用的東西和LING不用的東西裝在一起,鎖在我的拖袋裡,寄存在了backpackers,而我爬山用的部分東西則裝到了LING的包裡,另外自己帶了2個小包,就這樣上路了。

在門口,被backpackers的老板抓住,一直跟我們說著KILI有多麼不好。他是個歐洲人,很有些歲數了,喜歡擁抱來這的女性游客,我躲的比較及時,沒有被抱,比我晚10天到非洲的糖糖似乎被他抱了個結實。歐洲老頭一直絮叨著說:KILI不是山,它是hill,它只是大一點而已,那就是一堆垃圾,並衝著幫我們聯系去坦桑尼亞的黑人們發脾氣。他們也不理他,被罵著,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昨天接我來的女黑人還衝我努努嘴。後來在路上才知道,他昨天喝了一夜的酒,他的生活就是泡在酒壇子裡的,我猜他一個人離鄉太遠太多年,每天同陌生族群的人生活在一起,沒安全感或者內心凄惶,就借酒澆愁吧。愛吼愛叫的人多是紙老虎

6、肯尼亞-坦桑尼亞

從肯尼亞(Kenya)到坦桑尼亞(Tanzania)的車是那種國內的小客車,20幾美金一張票,跟其他國家過境不同的是,它可以直接開到坦桑尼亞的阿魯沙鎮,不需要在入境後換坦國的車。如果再去磨西(Moshi),那是要換車的。

時差還是有的,我在車上睡了一段。車實在顛簸,我不忍心看我的相機被顛來顛去,明知道要坐大概7小時,還是把裝相機包的雙肩包放在了腿上。

肯尼亞沿途很荒涼,植物上都是灰土,唯二特別的是樹和鳥,樹都是細細的光禿禿的主干,然後上面蓬勃起來,頂還是平的,如同一個“傘”字。後來才知道,非洲這還真的有一種叫umbrella(傘)的樹,那更像傘了。沿途的“假傘樹”上面有許多鳥窩,跟樹上長得一樣。

中午到達邊境,肯尼亞的工作人員問了一句:中國人?然後就一個出境章干淨利落地蓋了下去。到坦桑尼亞那邊,也還算快,填了單子,給50美金即可,但是中國護照等待的時間還是稍長,終於,我、LING和RITA拿到了簽證,回到車上,到達阿魯沙,換了輛車,又到了磨西(Moshi)。

向導約瑟夫帶我們到一家點住下,條件很一般,20美金一個三人間,帶獨立衛生間,只是洗澡時,水很涼。後來聽中國餐館的老板娘馮玉說,這個價格並不高。

7、中國熊貓餐館

大家都洗完澡,要去傳說中的熊貓飯店。路上找不到出租,後來才知道這的出租很多都沒有頂上的“TAIX”字樣的牌子。向一個年輕黑人問路,他要開車帶我們去,我們還以為遇到的好人。到了那,他就開始膩著不走,我們請他喝了瓶酒,卻並沒打算同他吃飯。後來還是馮玉的哥哥來,幫忙把他趕走了。他提醒我們,在這裡,對黑人還是要注意的,他們非常賴。馮氏兄妹的母親在磨西做了20年醫生,當地人對她非常尊重,近年回中國養老了。馮玉離開成都到這兒開店已經有10年了,她哥哥則剛過來3年。

大概10天後,又坐在這裡同兩個黑人發生爭執時,我才從馮家哥哥那知道,當天帶我們來的那個年輕黑人之所以有私家車,是因為他“嫁”了一個50多歲的白種女人。

當天吃了五道中國菜:宮爆雞丁、炒土豆絲、炒當地野菜、麻婆豆腐、魚香肉絲。馮家哥哥掌勺,他見我們菜差不多了,就主動沒給我們做湯。走的時候托馮玉幫我們聯系一個旅行社等我們爬山下來帶我們去恩格魯恩格魯,並允諾幫我和LING各准備一套坦國先令(與美金彙率1:1250左右),還好坦國的錢最大面額只有1萬,馮玉還答應幫我們訂好從磨西回內羅畢的票。談好,他們幫我們叫了出租車,5000先令到我們的賓館。

馮氏兄妹為人還是非常熱情友善的,不過如果你要省錢,就最好換了先令再付帳,因為如果最後交美金,彙率就很低,他們折的彙率比銀行的低近10%。不過你覺得只吃一兩頓飯,無所謂,那就直接付美金。

我們摸著吃的飽飽的肚子,心滿意足地睡了。賓館的名字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很冷,而且床很髒,洗澡水很涼。我們三個躺在自己的睡袋裡,開始等待明天到達Kilimanjaro的山下。

六天的machame路線在向我“biu biu”招手。(南方人糖糖,biu請發“波由”,連讀即可,呵呵)

2007年12月6日 newnew 北京文章引用自: http://***/new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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