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自由行記略

作者: 京魯老劉

導讀柬埔寨自由行記略 2009年3月28日至4月5日,我們夫婦二人完成了策劃已久的柬埔寨金邊—吳哥自由旅行。 總的講,這是一次令人難忘的行程,我們認為不虛此行。 從很早我們就聽說過高棉文化和吳哥古跡,對於我們這代中年人,柬埔寨是一個熟悉的國度,當然不只是因為其輝煌古代文明和古跡,還因為從少年開始我們就知曉這個曾經被國人熟知的“抗美/抗越”戰爭,以及面容 ...

柬埔寨自由行記略

2009年3月28日至4月5日,我們夫婦二人完成了策劃已久的柬埔寨金邊—吳哥自由旅行。

總的講,這是一次令人難忘的行程,我們認為不虛此行。

從很早我們就聽說過高棉文化和吳哥古跡,對於我們這代中年人,柬埔寨是一個熟悉的國度,當然不只是因為其輝煌古代文明和古跡,還因為從少年開始我們就知曉這個曾經被國人熟知的“抗美/抗越”戰爭,以及面容和藹的‘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前國王西哈努克。因此,去看看這片飽經戰亂、充滿神奇的國土就一直是心中的夢想。當然,期望在短短幾天就能有深入的了解也是不現實的,此行頂多就是‘窺一斑’而已。

一、行程的設計:

按照我們的計劃,我們准備用9天時間完成這次旅行。其中,第1天抵達金邊,次日一早即乘大巴去暹粒,在那裡游覽4天,第7天一早啟程回金邊,第8天在游覽金邊,第9天一早乘機回北京。

首先、我們通過易佳旅行網(www.fortraveler.com)預定(訂單54760257)了“高棉風情 ~ 柬埔寨金邊、吳哥自由行”。其實是主要看中了其中的“3088+稅630元/人”的往返機票及附贈金邊1晚(含早餐)住宿的安排。這樣比我們自行購買北京-金邊往返機票要便宜。考慮到我們預計當地時間當晚8點多才能抵達金邊,而次日一早即啟程赴暹粒,故感到當晚住什麼酒店無所謂。

在考慮預定酒店時我們主要把握這幾個原則:1、基本不考慮GH,因為感覺GH良莠不齊,且衛生等狀況不好保證,再者我們一向認為,旅游本身是很勞累的,何況那裡的天氣很是悶熱,所以保證晚上能休息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經濟允許還是住正規酒店比較踏實;2、要注意酒店的地理位置和是否交通便利等情況,這也是旅游時能否方便的很重要條件;3、當然是性能價格的比較了,比如酒店房間的情況(基本都可以從網上看到圖片)以及參考曾經的住客們的評論等,另外,早餐質量也是考慮的重點之一。

比照以上原則,上網將包括‘易龍’、‘攜程’、‘易佳’以及‘agoda’、‘asiarooms’、‘hoteltravel’等眾多網站進行搜索比較,我們最終通過www.hoteltravel.com使用信用卡預定了5晚暹粒的4星級吳哥假日酒店(Angkor Holiday Hotel)($35/天.晚)。也是經過反復比較,通過攜程網預定了金邊2晚住4星級金邊大酒店(Phnom Penh Hotel)(¥530/人.晚)。

既然是自由行,我們的觀點是應當自己多做功課,行前盡可能多的了解旅游地的歷史文化及風土人情,且一定要自己按照自身情況和需要安排行程事宜。事後證明我們的選擇總體上是令人滿意的。

二、實際行程略記:

第一天,14:15乘南航CZ323航班飛離北京。該航班按計劃是經停廣州,並在廣州機場辦理出關手續,而後直飛金邊。但意想不到的是,當飛機在按計劃大約20分鐘抵達廣州時,機上忽然通告說由於廣州天氣突然變化(事後知道那天廣州遭遇幾十年未遇的雷暴天氣)無法降落,飛機將備降桂林機場。更沒有想到的是,在桂林機場我們整整等了7個多小時!當時跑道上備降的飛機若干架,且均不允許乘客下機。這是一段難熬的時光。當飛機終於抵達廣州新白雲機場時已是午夜過後的1時許了。由於這一變故,我們於柬埔寨當地時間次日凌晨4時(北京時間5時)才飛抵金邊波成東國際機場。在飛機上我們還擔心這麼晚找不到出租車呢(而處於安全考慮我們可不願意這個時段坐Tuk-Tuk進城),不過顯然我們的擔心多余了,出機場我們馬上就打上了一輛出租車,談好價錢($10)後啟程,20分鐘後到達易佳旅行網“高棉風情 ~ 柬埔寨金邊、吳哥自由行”中免費包含的‘亞洲大酒店’(Asia Hotel)。坦率地說,這個酒店的房間不算理想,房間小且有些老舊,而且毗鄰繁華區主要街道,噪音應當不小,窗式空調的響聲也很大。好在我們長途跋涉且被‘折騰’了大半夜,所以簡單洗漱後立馬呼呼入睡了。

第二天,早7點下樓到酒店餐廳吃早餐(預定中包含了免費早餐),早餐非常簡單,花樣也少,我們各要了兩個三明治和一杯飲料,再想吃其他的就得自己付費了。在酒店前台買到了8:45發車的GST金邊去暹粒的長途大巴車票($9),等待來車接到車站。其實等我們到了GST車站才發現,它位於中央市場邊上,而Asia Hotel就離它不過300-400米遠。

由於晚上睡得太少,上車不久即趕緊睡了一覺,車到磅同(Kampong Thom)時第一次停車休息。我們下車化$1買了1個菠蘿+1個芒果,打打牙祭吧。2小時後又停過一次車。下午近3點時車子抵達暹粒市市區東部的長途車站(似乎各個長途大巴公司的車均在此到發)。叫了輛Tuk-Tuk談好價錢($2)直接去吳哥假日酒店。

約行2公裡,過暹粒河,假日酒店就位於河西側的Royal Residence和Royal Garden邊上。酒店向南走則離新市場和老市場都很近。酒店西側對面即是Lucky Mall超市。我們還在酒店西邊加油站的便利店裡吃過幾次水果冰露和海鮮粥,味道非常好。

稍事安頓,我們就在酒店附近找到一家可以租自行車的網吧,但它那裡的幾輛老舊自行車狀況不敢恭維。但考慮到人生地疏,我們還是以$1/輛.天的價格租了下來。下午4:30我們就騎車向吳哥進發。按照規定,下午5時後進入吳哥景區是免費的。我們購買次日起的三天通票後即隨人流攀上了巴肯山觀日出。遺憾的是,當日盡管晴天,卻有雲彩遮日,僅看到了些許晚霞。在從巴肯山回暹粒時天已變黑,路過吳哥窟,恰看到夜幕下七彩燈光照耀的吳哥夜色,非常養眼且充滿夢幻。

在北京作此次出行的‘功課’時,我就知道了:研究表明,在古高棉鼎盛時期吳哥是當時最繁華的都城,其城市的規模甚至超過了羅馬。吳哥古跡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古跡群,是世界七大奇跡之一,又與中國的長城,埃及的金字塔,印度尼西亞的婆羅門浮屠並稱為東方四大奇跡。古高棉帝國在公元802年興起,建都吳哥,在繁榮昌盛600年後,於1432年又神話般地消失在歷史的迷霧中,熱帶雨林吞噬了她昔日的繁華,只在吳哥地區留下了大大小小殘缺不全的幾百座石頭建築。吳哥窟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建築,面積十倍於埃及金字塔。吳哥古跡景區是由壯觀的廟宇群和精美的石刻浮雕群組成的,古代高棉帝國神話般的都城在吳哥王朝歷代國王的建城工作中—代又一代傳承下來,吳哥文明的建築之精美令人望之興嘆。有人說,吳哥就像是一朵在佛前綻放的蓮花,經歷千年時光流逝卻不會凋零;時間、歷史雖然弄皺了它們的容顏,卻無法抹去它們骨子裡懾人的光輝。

抱著這份期待,我們開始了向往已久的吳哥旅程……

第三天,早五點多我們就從酒店前台取了預定的免費早餐便當,再去取預定租好的自行車去看日出。但出了點小意外,盡管昨晚還車時我們曾申明次日早五時許我們就取車,但喚醒租車店值班的小姑娘仍然花費了十多分鐘的時間(獲此教訓,我們在第5日再次租車時就在晚上將車子放在酒店免費24小時保管的場地,這樣次日早晨隨時就可以啟程了)。

我們騎車約1小時後,到達了‘皇家浴池’(Sras Srang),因為有人推薦那裡是看日出的最佳地之一。事實證明我們的選擇是對的,由於距離城裡較遠,所以這裡來的人很少,總共也就10數人。皇家浴池有一個面積很大、很開闊的水面,日出的倒影映襯在清晨平靜的水面上,亦真亦幻煞是迷人。這裡更是日出攝影的好去處。

看完日出,我們就近開始‘按圖索驥’,逐一游覽班黛格蒂(Banteay Kdei)、塔布籠寺(Ta Prohm)、茶膠寺(Ta Keo)、周薩神廟(Chau Say Thevoda)、塔瑪儂遺址(Thommanom),然後從吳哥通王城(Angkor Thom)的勝利門進入。由於時近正午,烈日當空,我們遂找一僻靜樹蔭下開始野餐(自帶)和休息。

經過1個多小時休整,我們又精神百倍地頂著烈日開始下午的行程。由於我們自帶的水(帶了4升左右的水出門)幾近用光,我們開始邊游覽邊買路邊的冰鎮椰子解渴,一般討價還價後是$1一個椰子,椰子水喝完如果有興致還可以請商家為你砍開椰殼吃椰肉。通王城太大了,要想在一個下午逛完只能是揀自認為重要的景點扼要參觀了。我們騎車去了北門,據說那裡的遺跡較完整。但說實話,看過三個城門後我們最後覺得沒有必要每個城門都看,各城門的格局基本相同,相比較而言,由於南門人流最多,好像修繕和保護的也是最好的。走馬觀花似的看過了戰像台階(Terrace of the Elephants)、癩王台階 (Terrace of the Leper King)、巴方寺(Baphuon)和空中宮殿 (Phimeanakas)後,我們自然把重點放在了著名的巴戎寺(Bayon)上。它那恢弘的氣勢和精湛的古代技藝真的是震人心魄、舉世無雙!相信‘吳哥的微笑’會深深地打動每一位游客……

這是相當疲憊的一天,騎行距離約30公裡,所租的車子也不好用,但仍是非常值得的一天!直到現在,燦爛的吳哥文明依然使我們夢回縈繞。回到酒店,我們稍事休息,借著夜色泡在酒店的露天浴池裡仰望滿天的星鬥、想像著古高棉文明的盛況,好不愜意!

第四天,昨日在騎車游的路上遇到一位出租車(Taxi Car)司機,我們順便談好今日租他的轎車去女王宮(Banteay Srei)、高布斯濱(Kbal Spean)、崩必烈(Beng Melea)和羅洛士群,因為這些位於大吳哥外圈的經典轉下來要逾百公裡,騎車是不可行的。價格談定是$55。其實在北京啟程前一位朋友曾經介紹過一位Tuk-Tuk兼Taxi司機,朋友曾在年初去吳哥用過他數天的Tuk-Tuk和Car,但我們考慮到主要想騎車行,其間頂多租一天Taxi(Car),而何時去遠處這幾個景點得視乎我們的疲勞情況及天氣等因素而定,所以還是決定臨時租車。

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們一早7點就乘上了到酒店來接我們的Taxi。在去女王宮的路上,讓司機在比粒寺(Pre Rup)稍停了幾分鐘,我們抓緊時間爬上去拍了些照片。到女王宮時只有8點,由於很早,所以人很少。我們興致勃勃地參觀了這座小巧但非常精致的古跡。我認為這是所有吳哥古跡中藝術水平最高的建築,尤其是紅砂岩雕刻的各種精美壁飾及雕像真是美不勝收。

游完女王宮繼續前行到高布斯濱,這是荔枝山(Phnom Kulen)的一部分。山路從熱帶雨林中穿過,山不高,路也不陡,約行1500米即到達幽靜的石刻景區。我們又巧遇到前兩天總碰上的謝先生,他是中國駐澳大利亞珀斯的外交官,結束任期回國述職途中來吳哥順便旅游。他在澳洲時就聯系好了一位吳哥當地的華裔GH司機杜先生,會講中文,對當地景點也熟悉,做他的司機兼導游。由於杜先生的緣故,我們看到了不少一般游人難以發現的景致。

從高布斯濱下來,我們一起吃午飯。商定下面的行程我們一起行動。然後我們驅車到了崩必烈。這裡是一片破敗的廢墟,但難掩當時的盛大景像。非常值得一看。我們找了個當地人做導游(如果自己看我相信很多地方是看不懂的),在他的講解下我們看得饒有興致,頗有收獲,為此我們付給他$2作為答謝。我在心裡不斷地感嘆當年的燦爛文化和盛世景像如此恢宏,難以想像現在的柬埔寨王國經過幾十年的戰亂竟如此濟貧……真是世事難料!

我們又抓緊去了羅洛士群,依次游覽巴公寺(Bakong)、羅萊寺(Lolei)和神牛寺(Preah Ko),大概是因為距離暹粒城有數十公裡的緣故吧,這裡的游人不多。尤其是神牛寺,是很典型的吳哥式建築,風格很像吳哥的比粒寺,規模也差不多,很是氣派。由於時值黃昏,我們決定在此看日落。有點遺憾的是,今天沒有什麼雲,日落的景像沒有想像得好。

回到暹粒城後我們四人共進晚餐,餐後杜先生又囑咐朋友為我們買好了兩天後從暹粒去金邊的湄公快線大巴車票($12/人)。

第五天,本來打算一早去看日出的,哪想到天公不作美,竟下起了小雨。也好,我們干脆在酒店好好地享受美味豐盛的免費早餐。這裡的早餐真的很好,中式、西式都有,水果種類也多。單點(也免費)的炒蛋和湯面(很多種類蔬菜和佐料供選擇)更是可口。

用完早餐,我們按計劃去租自行車。由於此前我們租用的自行車車況很差,使我們深受其苦。接受教訓我們從酒店多走了幾百米,到暹粒河東岸的一家Guest House租了兩輛很新、車況很好且帶有夜燈的自行車。當然價錢也翻倍了,每輛車的租金是每天$2/輛。我們覺得這也物有所值,遂決定連租兩天。

熱帶地區的天氣說變就變,待我們騎車啟程騎往吳哥窟時,天空又開始放晴了。由於昨天我們是乘轎車旅游的,算是很好地休息了一下。加之今天租的自行車輕便了很多。我們的情緒也隨之放松不少。再者,今天的氣溫也比前天涼爽。所以今天的旅行感覺很是清爽愜意。

第1站我們進了吳哥窟。這些天,我們每天從它身邊過,來吳哥的第一天晚上從巴肯山看日落回來時我們看了它的夜景,在裝飾燈襯托下非常漂亮,亦真亦幻,充滿神秘。前天傍晚,我們匆匆進入其內院,但未來得及參觀主建築。今天我們要好好欣賞它呢。

關於吳哥窟的各種描述很多,隨便找一本導游書或上網一查就能找出各種版本。在此我就不多贅述了。只是吳哥窟的上層建築目前正在維修,不對游人開放,有些遺憾。

在吳哥窟內游覽時,我們巧遇一位從北京來的湖南籍小姑娘,她與一位波蘭小伙子結伴從北京一路全程騎自行車旅行。交談中我們得知她原來在北京一家外企工作,從網絡上聯絡到波蘭小伙,兩人志趣相投,約定結伴騎車旅行。波蘭小伙更是自波蘭、俄羅斯一路騎行,歷經數月時間到中國與她相會。他們又一同自北京出發,沿途過河北、河南、湖北、湖南和廣西,經緬甸來到柬埔寨,又是歷經數月時間。他們說下面的目標是繼續騎車去泰國、馬來西亞和新加坡。而他們最終的目的地則是經印度搭船前往意大利,再騎車游歷歐洲。從他們曬得黝黑的膚色和堅毅的目光中我們感覺得出他們的決心,我們衷心地預祝他們再接再厲、夢想成真。從她身上我們也真實地感受到中國的發展,原來認為不可為的事正在成為現實……有這樣勇敢堅韌的青年人,中國大有希望!

出了吳哥窟,我們騎經吳哥通王城,又在巴戎寺和癩王台階等處小停,補照了些照片。然後穿城而過,到達聖劍寺(Proah Khan)。找了個當地人做導游(這些地方幾乎所有工作人員都很樂於做導游,應當算第二職業吧,一般給$1-2作為小費即可),引領我們轉了一圈,有講解還是能多知道不少東西的。我們感覺這個寺是很值得仔細游覽的,它集印度教和佛教風格於一身,且建築也很有特色。尤其是從西到東的中間通道很長,且西半部的每棟門楣的高度是由西向東逐次降低的。建築的中心是東西南北通道的樞紐,從這裡往東是後修的佛教風格的部分。盡管是兩大不同宗教風格且分階段建設的建築,但其整體風格還是很協調的,顯示了古代高棉民族的偉大智慧和高超技藝。參觀中間,我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休息並吃些自帶的食物,就算午餐了。

午後,順著外圈的路線,我們又依次游覽了龍蟠水池(Neak Pean)、牛場寺(Krol Ko)、塔遜(Ta Som)及東梅奔(East Mebon)。我們的重頭戲是去比粒寺(Pre Rup)看日落,因為在出發前我們就在各種游記中看到不少人推薦這個‘觀日落’聖地了。由於柬埔寨地處北半球南部,所以其日照時間比北京長很多。當我們參觀完東梅奔後,才發現已是下午五點了,而到比粒寺還要騎行很長一段距離呢,我們這才緊趕慢趕,在日近黃昏時總算趕到了比粒寺。在這裡早已經聚集了眾多的各國游客了,好在它面積不小,所以不算太擁擠。我們選好位置,擺好三腳架,調整好相機,此時西方的天空已是彩霞滿天了!

我們在很多所謂觀日出/日落的勝地欣賞過不同的日出(落)美景,湖邊、海邊(上)、山上的日出(落)我們看過非常多。但令我們驚訝的是,今天的日出簡直太完美了!這裡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用語言形容,我只能說,這是我們看到的最絢麗、最輝煌、最令人震撼的日落景像!!當我在寫這篇‘紀略’時我還能感受到心潮起伏……太陽緩緩滑落,由金黃色逐漸變為淡黃色、澄黃色,直至變得彤紅,被西天不同厚度、變化莫測、身形各異的七彩雲朵簇擁著,慢慢地、慢慢地下沉…..最嘆為觀止的是,當鮮紅的落日全部沒入絢爛的雲層時,人們都以為這就是今天最後的余暉了,哪想到猶如‘深閨處子’羞於見人但又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轉眼間卻又似難掩好奇般從雲層下面再次探首竊窺,繼之噴薄而出(這個詞一般被用來形容日出,但我覺得用在這裡也是再恰當不過了)!人們禁不住愕然驚呼!真太震撼了!在地平線之上、七彩雲霞之下,一輪完整、透明的紅太陽冉冉而墜,似乎不舍這絢爛古老的吳哥文明世界……我不禁想起三國曹植《美女篇》的詩句“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 曹植的詩自是形容窈窕美女的,但這美輪美奐、翩翩多情的落日又何嘗不是令君心醉、沁人心脾呢?

等離開比粒寺時,天色已經轉暗,所有的游客已經匆匆歸去。我們心滿意足地騎行在返回暹粒城的路上,夜幕下四周靜悄悄的,偶爾傳來不知名的鳥鳴聲。好在我們的自行車上裝有自發電夜燈,我們也自帶了頭燈。在夜色中騎行到吳哥窟的護城河邊時,在景觀燈照耀下的吳哥窟倒影憧憧,煞是好看。從比粒寺到暹粒城約15公裡的路程。在涼爽的晚上騎行這樣一段距離很是輕松,也未感到有什麼不安全。

我們購買的是吳哥三天的游覽通票,這意味著到今天我們在整個吳哥景區的行程已經結束。盡管意猶未盡,心存遺憾和不舍,我們也只好期待在未來能有時間再來故地重游吧……

第六天,今天我們好好地享受了酒店的美味早餐,這將是輕松的一天。我們照樣騎車怡然自得地先到暹粒河邊的Wat Bo逛了一下,看看現代柬埔寨的寺廟景色。正值清明時節,跟我們國內的習俗類似,許多當地人也在寺廟(Wat)中祭奠已故親友。我們還按照地圖去了暹粒河東側城裡的另一座寺廟(Wat Rajabo),在那裡碰到一位正誦讀英文的小和尚,攀談中得知他正准備TOFEL考試,打算日後去美國留學。看來柬埔寨的年輕人還是很上進的。隨之我們悠閑地游逛離酒店不遠的老市場和新市場,購買了很多當地特產的“克羅馬”(Krama),即棉織或絲綢做的格子頭巾、圍巾、桌布等。不論顏色或式樣都很豐富,可以盡情選購。價錢從$3-$10以上不等。當然,這些東西在金邊的舊市場也可以買到,而且似乎價錢更便宜且種類更多。在市場中,可以看到描繪吳哥窟的版畫,以及仿制的吳哥窟壁上的女神雕像等等 。還有的攤位兜售廉價盜版的書籍,包括Lonely Planet系列的旅游指南等。盜版CD/DVD也隨處可見。

晚飯後我們又去逛了夜市,離酒店也很近。裡面的貨色與新老市場大同小異。有意思的是,夜市中有幾個叫做Foot Massage(足部按摩)的攤位,就是搭個半米左右高、各兩三米邊長的四方水池,池子邊緣可以坐人,池中放有40釐米左右高的溫水,裡面有不足十釐米長的熱帶魚群游走,每人交$3可以赤腳放進去浸泡,那些魚兒就吸附到腳上輕輕地撕咬其中的角質層,讓人覺得癢癢的,但挺舒服。在海南三亞就有很多這樣的‘小魚溫泉’。而這裡只能讓小魚“按摩”足部。許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白人游客嘻嘻哈哈地泡在那裡,似乎發現了新大陸。

我們在回酒店的路上又去Lucky Mall超市購買了許多熱帶水果,帶回酒店邊看電視邊慢慢享用……

第七天,早8:30搭乘湄公快線(Mekong Express)自暹粒城返回金邊。途中在磅同停車半小時休息,下午約2點20到達金邊市塔山附近的終點站。叫了個Tuk-Tuk,10分鐘後我們找到預定好的位於萬谷湖(Boeung Kok Lake)東側的金邊大酒店(Phnom Penh Hotel)。

稍事休息,我們隨即徒步到離此不遠的塔山寺(Wat Phnom)游覽。塔山是金邊市最高的山丘,說是山,其實就是數十米高的小山丘(也就是北京北海的團城那麼高吧)。站在山上可以鳥瞰整個金邊市。相傳公元1373年,有位叫"邊"(Phnom)的婦人在此地築廟,這也是金邊地名的由來。鐘形塔位於塔山上,山下的公園綠地是市民祈福和休閑的地方。

從塔山回來,我們又信步從酒店後門轉入了萬谷湖東側的‘酒吧區’。這裡密布各種家庭酒店(GH-Guest House)和各色酒吧、雜貨店等,尤其是湖邊的GH都建有伸向湖水中的棧橋或觀景台。我們找了一家GH,點了些小吃和飲料,靜坐在夕陽照耀下的湖邊觀景台上,觀賞黃昏下的萬谷湖。說實話,這個湖的景色很一般,但湖邊還是很寧靜悠閑的。

晚上我們又步行約2-3公裡到了中央市場附近的Lucky Mall,照樣買回許多愛吃的水果,什麼芒果、奇異果、菠蘿等等。超市買回的包裝式水果都是開封即食,很方便。吃不完就放入酒店房間的小冰箱裡。回到酒店游了會兒泳,又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閉目養神非常舒服,一天的勞累頓感消失。

第八天,今天是柬埔寨旅行的最後一天,我們打算來個金邊一日游。其實金邊市區並不大,所以開始我們嘗試租自行車,但沒有找到,所以我們決定還是乘Tuk-Tuk先到大皇宮(Royal Palace)。

大皇宮可以說是金邊的標志和柬埔寨的權力像征。建於1866~1870年,已是數任國王官邸和辦公處。該皇宮富麗堂皇,外有黃牆圍繞,內有金殿、銀宮等二十多座大小宮殿。皇宮周圍回廊的壁畫,繪制的是印度神話故事。從資料上看到:從空中鳥瞰,皇宮一片金山燦爛,格外引人矚目,建築群外有成垛形的黃牆環繞,有金殿,曾查雅展等大小建築20多座。皇宮內還有銀閣寺(Silver Pagoda)和拿破倉三世博物館,現對游客開放前面部分,後花園不對外開放。剛剛看過了氣勢恢宏的吳哥古建築群,再看金邊的城市風貌,雖然有許多現代化的元素和便利,且確實稱得上是金碧輝煌,但總感覺與吳哥的建築還是不可相提並論。這座金邊最富麗堂皇的大皇宮周圍不遠處就有許多雜亂無章、衛生狀況很差的建築群。與我曾經在曼谷參觀過的泰國大皇宮無論在奢華程度和布局上都顯得遜色不少。但即使雄偉如這些大皇宮,其在氣勢和規模上與那些吳哥古跡相比也難望其項背。當然金邊大皇宮的建築與吳哥王朝時的建築風格迥然不同,有人說這可能是受了柬埔寨改信小乘佛教的影響。金邊大皇宮1434年第一次開始修建,19世紀又修建過一次,直至今天仍是柬埔寨國王的官邸和正式辦公場所。整個皇宮以黃色和白色為主體,據說黃色代表了佛教(Buddhism),白色代表了印度婆羅門教(Brahmanism)。如果你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慢慢欣賞皇宮中的精美雕刻和壁畫。從中可以了解許多高棉文化和歷史。我們時間自是有限,所以只算得上走馬觀花。

出大皇宮,即去參觀其北牆外緊鄰的柬埔寨國家博物館。這裡的許多展品價值連城。吳哥的許多重要文物真跡和原件在這裡都可以看到。當然,除去大量的以吳哥文化為代表的古代高棉時代的眾多實物展品之外,反映柬埔寨各個歷史階段的生活、民俗等沿革發展的展覽對全面了解這個古老國家和民族的歷史大有裨益。

參觀完這兩處重點景點後,時近中午了,我們忙裡偷閑,又到皇宮東邊的洞裡薩河邊的酒吧街逛了逛,坐在一個可以觀賞洞裡薩河的酒吧的露天茶座上,一邊吃點心喝冰鎮飲料一邊欣賞不遠處三河(湄公河、洞裡薩河及巴塞河)交彙處的景色,悠哉悠哉。

中午時分,烈日當空,我們順著河邊的Sisowath Queen和Sothrearos大街往南走,這條街有很整潔的中心綠化帶、路兩側綠樹成蔭,整條馬路大氣寬闊,與市中心的Monivong Blvg大街及北部萬谷湖和塔山寺(Wat Phnom)周圍街道的髒亂差形成鮮明對比。事實上,在金邊的許多地方,我們都強烈地感覺到,這是個兩極分化嚴重的城市:街上跑著許多豪華汽車,90%以上是日本車,但Tuk-Tuk更多;某些區域的現代化程度堪比歐美的國際都市,富麗堂皇的皇宮邊不遠處就是布滿了雜亂陋室的髒亂地區、甚至空氣中也漫布不雅氣味。

我們一直走到自由紀念碑(Independence Monument)。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估計殺人博物館(S21)也該開放了(怕它中午會像其他許多柬埔寨機構一樣有午休時間不開放)。我們叫了輛Tuk-Tuk直奔位於城區南部的吐斯廉(Tuol Sleng)。

對於像我們這樣40多歲年齡的國人,民主柬埔寨時期的許多記憶仍然是清晰的,當時中國和民柬(波爾布特政權,又被稱為‘紅色高棉’)的關系被稱為是‘同志加兄弟’。至今仍常住北京的慈祥的西哈努克(前)國王更是為國人所熟悉。當時的中國和民柬都是‘左’得可以的紅色政權,而民柬則更是走極端路線,要“一舉建成共產主義”。禁止私人擁有財產,取消家庭,甚至婚姻也由組織安排,婚後夫婦要分開居住。禁止人們從事宗教活動,勒令僧侶還俗。視知識為罪惡,不設正規學校,禁用書籍和印刷品。只唱革命歌跳革命舞,取締傳統歌舞戲劇,嚴禁西方文化傳播。人們不能自由流動。全國沒有郵政電信,也沒有醫院。紅色高棉把人分為“舊人”和“新人”。“舊人”是攻克金邊前已在解放區的人口,主要是農民。“新人”則是舊政權的軍政人員、知識分子、僧侶、技術工人、商人、城市居民等。他們處在“舊人”的監督和管制下,食不果腹地從事超強度的體力勞動,餓死、累死和被隨意處死者不計其數。而後更開始對黨組織的內部清洗。大批革命志士成為自己同志的刀下鬼。僅這個吐斯廉監獄就處決了超過14000名柬共干部及其家屬。民柬對外也處在自我封閉狀態。到1978年底,除幾個社會主義國家外,全世界只有埃及在這個國家派有外交人員。而柬共的“組織絕對正確”論和波爾布特在黨內的絕對權威,使紅色高棉的種種極端乃至殘暴的政策得以實施。人們認為,在70年代,由於美軍轟炸、朗諾集團、紅色高棉和越南的屠殺,柬埔寨至少有100萬人非正常死亡,而當時該國總人口只有700萬人。所有這些致使紅色高棉在‘解放’全柬埔寨之後沒幾年就開始土崩瓦解。1994年7月7日,柬議會宣布紅色高棉為非法組織。我們這次旅游正值由聯合國和柬埔寨共同組建的紅色高棉特別法庭,開庭審判紅色高棉時期的重要人物康克由(別名杜赫),拉開了審判前紅色高棉領導人的序幕。對這段歷史柬埔寨人痛心疾首,而我們也是感慨萬千。我在網上看到許多國人對S21的評介爭議非常大,有人認為,建立這樣一個博物館,顯示了柬埔寨人的堅韌、坦蕩的胸襟和勵精圖治的決心。也有人認為對這段歷史的張揚,是對包括中國人在內的共產黨人的玷污。我個人認為,一個敢於正視本國和本民族歷史(哪怕是慘烈和被人詬病的歷史)和勇於反省、發憤圖強的民族,是真正偉大的民族。

吐斯廉屠殺博物館(Tuol Sleng Genocide Museum)也叫S21,於1975年至1979年間,曾被柬共(紅色高棉)政權用作集中營。此地,被稱為“堆屍陵”(Tuol Sleng),意即“有毒的高地”。在被改造前是Tuol Svay Prey高中,名稱來自西哈努克親王,學校共有五棟建築。1975年,被改造成恐怖監獄和集體處決中心,並將此地重新命名為“第21號安全監獄”(Security Prison 21;S21)。柬共改造了此建築以適應囚禁犯人:建築物周圍繞起了帶高壓電的帶刺鐵絲網,原先的教室變成了一個個狹窄的拷問所,所有的窗戶都用鐵條覆蓋並繞上電線以防止犯人逃脫。1975年至1979年間,據估計有14000至15000人被囚禁在S21集中營(部分人相信總數超過20000人)。該集中營的犯人從柬埔寨全國選送來,他們通常曾經是紅色高棉政權的黨員或士兵,罪名通常是叛國或通敵。大部分犧牲者是柬埔寨人,也有來自其他國家的人在此地被殺害,已知的包括中國人、越南人、泰國人、巴基斯坦人、老撾人、印度人、美國人、英國人、加拿大人,新西蘭人和澳大利亞人。犯人的全家(包括婦女、兒童和嬰兒)經常是被一起審問然後被帶往位於金邊城南的瓊邑克(Choeung Ek)滅絕中心(又稱‘殺人場’)進行處決。1979年,該集中營在越南人進攻中被發現並被揭露。據稱最終活著走出這個地方的人只有7個。1980年,作為“屠殺博物館”而重新開放。

參觀這個博物館心情是極其沉重的。我們在心裡默悼那些死難者,祈禱他們的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從S21出來,我們租Tuk-Tuk趕赴位於Phsar Thmey的中心市場(Central Market)做最後的采購。正如網上很多游客所說,這裡不但市場大,物品也比暹粒種類多,而且價格更便宜。我們花$1享用了兩杯鮮榨的加冰塊的甘蔗水,甘醇甜美煞是可人。

懷著滿足和不舍,我們回到了酒店。晚上去酒店的露天泳池享受金邊最後一次的愜意吧。

第九天,圓滿完成了我們這次柬埔寨之旅,我們一早搭乘南航的金邊至北京(經停廣州)的航班,於北京時間下午4時許抵達北京。

三、小貼士:

1、一定在出發前做好盡量充分的准備,大量閱讀網上游記、介紹,可以攜帶一本《柬埔寨:五月盛放》的中文書(似乎這是一本唯一的中文導游書),盡管它相對簡單和老舊了點。另外,如果能閱讀英文,可以看Lonely Planet等出版的導游書,圖文並茂、比較實用詳細。

2、建議只帶美元現金即可,柬埔寨所有地方都可直接用美元,去了之後購物等找回的當地柬幣最好離開前用掉,若帶回國連銀行都不收。在市場和小攤及個人兜售者那裡買東西一定要還價,因為他們開價時已經預留了砍價空間,一般會更優惠。

3、因為柬埔寨教育資源短缺,故中小學多采用半日制(即一半學生上午上課、一半學生下午上課),所以無論何時在吳哥景區總有眾多小孩在兜售東西,不少甚至可以使用簡單中文。或許是早期的中國游客為了躲避他們兜售的煩擾,贈送糖果等小禮物‘賄賂’他們使然,他們多數見到中國游客會用漢語衝你喊‘糖果、糖果……’。不會中文的也說Give me Tangguo(給我糖果),這成了獨特的風景線。但我們發現,現在有的孩子即使你給了他(她)糖果等,他(她)照樣仍然不停地跟著你‘頑強’地兜售。不過建議還是可以帶些類似糖果的小禮物,總是有些效果吧。

4、如果你是自助游,建議啟程前就將酒店、航班等預定好。可以通過易佳、攜程等網站,如果有信用卡且懂些外語,不妨也可利用國外的網站如‘agoda’、‘asiarooms’、‘hoteltravel’等。因為這些網站已經營經年,所以信譽上一般不會有問題的。可以將你希望的房間位置、樓層等個性化要求寫上,可能情況下代理商會和酒店協商盡量滿足。

5、如果從金邊入境再去暹粒,建議還是乘坐湄公快線(Mekong Express)。盡管它的票價可能比其他公交公司貴$2-3,但我們覺得它的條件還是要好些,當地一年四季都溫度很高,大巴空調的性能還是很重要的。我們去時坐的GST大巴,盡管車上只坐了不足半數乘客,但後半程明顯感覺空調力不從心,車上很熱。而我們回金邊乘坐湄公快線時盡管車上滿員,但空調始終不錯。且湄公快線中途只停車1次(30分鐘),其他大巴似乎都得停車2次。

6、在此將我們這次在吳哥時結識的華人杜漢坤先生推薦給大家,尤其是不懂英語的游客。杜先生是司機,可以開轎車和Tuk-Tuk,也可以幫助預定住處(尤其是家庭酒店GH),還可以兼做導游:

電話:(855)16 347221/(855)12 772745,Email:tuy_leangkhoung168@yahoo.com。由於他老是在外面接待游客,故不一定每天都能查看郵件,所以建議早與他聯系,而且得有點耐心。

7、如果想在吳哥自助騎車旅游,我們建議盡量租用車況好的車子,別貪圖節省一兩塊錢的小便宜。因為你每天騎行的距離可能得幾十公裡,所以中途‘掉鏈子’的事一定要避免。另外,在攝氏35度以上氣溫下騎車,得有防暑的准備,比如帶些人丹、清涼油(風油精)、花露水等,我們還帶去了在北京從超市買的北京中糖糖業公司出品的‘姜糖’衝飲顆粒,頭天在酒店用開水衝兌好,放涼(或在酒店房間冰箱裡冰鎮)後倒進便攜式水壺隨身攜帶。實踐證明不時喝些這種飲料,對提神防暑還是有效的。特別提醒欲騎車游的朋友,依我們的經驗,出游期間每人每天至少要喝進4-5升水和飲料。我們不可能帶那麼多飲料和水,所以不時就在景區花$1買一個冰鎮椰子做補充,既喝了冰爽可口的椰子水,還可以讓賣家砍開椰殼吃椰肉呢。

8、在柬埔寨有一個連鎖的超市名叫Lucky Mall(中文直譯是‘幸運大賣場’),暹粒和金邊都很容易打聽到。我們認為其中的熱帶水果性價比很高,花不到$10就可以買回若干包裝的水果,且包裝整潔、開包即食。我們經常買了放到酒店房間的冰箱裡,出游時帶上,既可充飢又很解饞,還可補充營養。

9、如果想在吳哥入住正規酒店(非GH),我們感覺這次我們居住的吳哥假日酒店(Angkor Holiday Hotel)是比較值得推薦的。它位於暹粒河西皇家花園(Royal Garden)西側。距離新老市場都很近,Lucky Mall超市就在酒店西側對面。其服務很好,進入酒店大堂,在辦理Check in手續時,侍者就會為每位客人奉上1杯冰鎮的飲料,這使冒著酷暑遠道而來的游客倍感舒心。我們事先預定了Pool View(面向游泳池)的房間,因為感覺比臨街的房間可能寧靜些。進入房間,感覺房間空間很大布置也不錯,酒店還設有非常優雅的露天泳池及健身房等。尤其值得稱道的是免費早餐種類豐富美味可口,相信多數人士都能找到合自己口味的美食。總之我們對這家酒店的位置(若去吳哥就沿河東側的路一直北行約3公裡即到)、設置和服務比較滿意,夠得上4星標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間的空調外掛冷凝機(放置於窗戶之外的平台上)噪音有些大。經我們幾天的觀察,似乎每層只有2-3套房間窗外沒有外機(位於西南和西北角位置),或許沒有什麼空調噪音。我們還發現,或許處於維持酒店規整的外立面,故臨街的房間外反而沒有外掛空調外機,也就是說,所有空調外機均設置在不臨街的窗外,我住的窗外就掛了3個冷凝機,所以盡管窗戶緊閉,夜裡的噪音仍然不小。從這個意義講,或許臨街的房間反而安靜些?

10、金邊市多數中高檔酒店都分布在皇宮東部毗鄰湄公河的區域(即大皇宮附近),但那裡的河岸現在正在大面積施工,估計年內都不會完工的。施工導致那片區域塵土很多且噪音恐怕不小。我們此次居住的金邊大酒店(Phnom Penh Hotel)位於金邊萬谷湖東側,距離美國和英國使館不遠,相對安靜。酒店的外觀氣派很有柬埔寨特色,前後的廣場都很大、整個建築體量很大,但高度只有五層。一進寬大的大堂似乎能感到點兒“中國味”,果然,在回程南航飛機上乘務人員告訴我們這個酒店是南航持股和管理的。總的講,其服務一般,比不上吳哥假日酒店。但其提供的早餐也是很好的,酒店2層的露天游泳池水質很好。酒店內分布著各式西式、中式、日式和柬式餐館以及好幾個咖啡廳及茶館,其他的各類商店也不少,硬件對得起4星級的稱號。但相對來講我們覺得性價比不如吳哥假日酒店。據南航乘務員講,如果是搭乘南航班機的乘客,出示當日到達的登機牌可以享受客房很大的優惠,比從攜程等網上預訂價格還要低不少。但對此我們未予核實。如有欲入住此酒店者不妨事先聯系酒店方面對此咨詢。另外,該酒店西側即是萬谷湖邊的酒吧街,外國游客(尤其背包族)很多,可以尋覓到便宜可口的餐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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