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像婺源

作者: rushanlibing

導讀婺源漸漸近了,遠處的山上蒼綠一片,或松或竹,疏密有致,路旁稻田井然,荷塘橫陳,偶爾看到農人手牽水牛經過,慢慢蹬蹬,一排江南水鄉景像,本來多日的行走和持續的高溫,使我們的精神萎靡不堪,可穿行於如此清新之所在,面對莽莽群山,頓覺目朗心澄,一洗旅途困頓。 把“江灣”安排在婺源游的第一站,是對江澤民總書記的尊重。2001年的時候,江書記曾溯源尋� ...

婺源漸漸近了,遠處的山上蒼綠一片,或松或竹,疏密有致,路旁稻田井然,荷塘橫陳,偶爾看到農人手牽水牛經過,慢慢蹬蹬,一排江南水鄉景像,本來多日的行走和持續的高溫,使我們的精神萎靡不堪,可穿行於如此清新之所在,面對莽莽群山,頓覺目朗心澄,一洗旅途困頓。

把“江灣”安排在婺源游的第一站,是對江澤民總書記的尊重。2001年的時候,江書記曾溯源尋根至此,村頭牌坊上的“江灣”二字便是江澤民所書,總書記走後不久,當地的旅游業也隨之興起。其實,江灣的歷史極厚,起於漢時蕭何,故名蕭江,壯觀的“蕭江祠堂”,便坐落在此。除此之外,江灣有著深厚的徽派文化底蘊,自宋至清,文風鼎盛的江灣,出了38名狀元和進士,素有書鄉之美譽。江灣的古建築保存完好,是典型的徽派建築,粉牆黛瓦,極是干淨,街道兩旁的古井、古亭、古橋隨處可見,皆有徽州文化的神韻,徽派建築結構大異乳山,多為三開多進,即最前進是店面,中間則是臥室,後進是灶房和柴房,灶房不連火炕,另有煙道通於屋外。幾年前,我去過皖南的黃山、蕪湖等地,哪裡的建築風格各異,已經不是純粹的徽派,揉合了不少江浙一帶艷俗的元素,駁雜的色系總使人覺得不夠端凝。相反,婺源這個贛北小城,卻保留和傳承了原汁原味的徽派風格,想來十分可笑。

如果說到江灣看的是歷史,那麼到“曉起”則純為觀樹。曉起的名字極美,是個很小的村子,大概只有幾十戶人家,喜愛曉起的名字。也喜歡這裡的樹,於是決定就宿於此。第二天起得早,為的是迎合曉起二字,進了樹林,曉露未融,一會兒功夫衣鞋盡濕,放眼望去,各種樹木參差其間,樹的名字多半叫不上來,只認識香樟和銀杏等數種,每棵樹都很粗壯,樹冠可達數丈,人在樹下,清爽異常,且樹香撲鼻,中人欲醉。在村子的西頭,有一顆香樟王,我們拉起手來丈量,不及其一半,足見其大,三人在此駐足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告別曉起,去往婺源最精彩的李坑。

景區門口,一塊極大的牌坊佇立村頭,上書“李坑”二字,問當地人,為什麼叫李坑,他的回答令人捧腹:“村子裡人大部分姓李,當然叫李坑了”。進了李坑,覺得與其它水鄉不同,李坑更加接近自然,洋溢著淳樸和閑適的味道,民居多依山而建,房前溪水潺潺,村內街巷為石板路,婉轉交錯,高低不平。河道之上,橋梁縱橫,或石或木,或拱或方,勾畫出了一幅小橋、流水、人家的美麗畫卷。

接近景區中心,河道上的竹筏子和小船,首尾相接地錨在那裡,因不是旅游旺季,船夫生意較差,所以擠在一條船上打牌。看我有租船的意向,一齊放下手中的牌,朝我湧來,我則特意找了年紀較大的一位載我渡河,上得船來,耳旁槳聲咿呀不斷,不覺陶醉。舟行河中,航速和緩,與操舟的老人閑談,得知他原是種田的農人,後來上來年紀,便棄田當了舟子,目前收入較為可觀。接近岸邊,我忽然想給老人照相,問他可以嗎,老人很興奮,競豎起手指擺起架勢來,其調皮之色躍然流露。

說婺源為中國最美麗的鄉村不為過,本來每年的三四月份,油菜花開的時候,才是婺源最美的時期,但七月的婺源還是給我留下不錯的印像,除了厚重的歷史和旖旎的景像外,我更加醉心於婺源人生活的安適。在婺源,隨處可見未被侵擾的生活,河中洗菜浣衣的村婦,路旁牽牛的農人,無不神態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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