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在朵朵家的日子(六)------裡格--大嘴--左所

作者: 01032281

導讀轉自:驢壇 原作:曠野的風7477過去每年的初一的早晨大多在被窩裡度過,差強人意的春節聯歡晚會總在爽與不爽間把最好的時間偷走,然後還留下慵懶的後遺症。 7點過的裡格湖邊沒多少人,可黑黑的豬早起來在湖邊散步了。是誰說豬懶? 獅子山被色溫很高的陽光照著,通體橙紅。我想起在山上的大路。這個從北京來的洛陽小伙,朵朵語焉不祥地給我介紹過,說是搖滾圈的� ...

轉自:驢壇 原作:曠野的風7477過去每年的初一的早晨大多在被窩裡度過,差強人意的春節聯歡晚會總在爽與不爽間把最好的時間偷走,然後還留下慵懶的後遺症。

7點過的裡格湖邊沒多少人,可黑黑的豬早起來在湖邊散步了。是誰說豬懶?

獅子山被色溫很高的陽光照著,通體橙紅。我想起在山上的大路。這個從北京來的洛陽小伙,朵朵語焉不祥地給我介紹過,說是搖滾圈的厲害角色。昨夜從楊梅家出來就一人背著行囊去獅子山神女洞了。山上的大路看到山下昨夜的煙火了嗎?這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問。

第二天一起坐吧台的時候,我說昨晚很擔心。他笑了。他說年三十他在山上裸奔。他把好多大家耳熟能詳的歌叫做垃圾,這讓我感到有些快意。聊到平克的牆的時候,大路說他向來和一些鬼佬談這些,我是第一個談了這麼久的。我有點飄,後來的談話就不那麼實在了。

有機會再見到大路,我想和他聊他與音樂的快意恩仇。

出發去裡格的時候,周圍不知覺多了一些人,都是小導游叫上的。我想這個小導游現在還對我說的“成都女娃兒不耿直”耿耿於懷。她其實不是導游,是先到裡格的背包客,呆的久了,熟了,就熱心了,一定要帶著大家四處去走。在接下來的徒步過程中及至去四川的左所和坐著豬槽船回裡格,我都把小導游給撂下了。我只是想往前,往前,再往前。

從裡格到大嘴要翻過幾個山凹,中途要經過小落水,一個躺在在獅子山懷中臨水的小村落。

陽光很毒,山路的灰很大。一路無語,這裡的景色除了讓人發呆地傻痴痴地說諸如,美呀、真美、好美之類的話,真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原來語言也有蒼白的時候。我想華麗的辭藻多半是來掩飾空無寄托的東西。

對了,忘了說早上的成丁禮,通俗地說就是年滿13的摩梭男女在當年初一的早晨經過某種特定的儀式之後就標志其成年了。在通俗地說就是可以走婚了。在裡格,在大嘴 看到好幾個,特別是在大嘴,難怪一個同行的英國人說:1992年的大嘴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我喜歡英國人的幽默,聽起來沒頭腦,不著痕跡,回味過來,調侃中充滿了睿智。

在一家摩梭人家歇息的時候,我決定和另外三個同行者繼續上路。去四川的左所。我無法環湖,但我要讓我的腳踏在川滇交界的這美麗的女兒湖。

雲南的馬又矮又瘦,人騎上去反而為馬擔心,但上路了,擔心就被風吹走了。

同行三個人中有一個韓國人,據說年輕時服役當的是特種兵。於是我們的特種兵同志在昨晚把老婆灌醉今早偷溜出來去左所的路上,慷慨地讓馬夫上馬,一個人背著背包和馬較勁。我樂的。

左所僅是一個標志,一側環湖最先到的四川的最小行政區劃。也是因此,我在鄉武裝部的吊牌下留了個影。

在回大嘴的路上,我們在湖邊的堤岸上坐著,就那樣呆呆地看著湖,聽著風,我抽著韓國人遞來的煙,一時間感覺好像有點不真實。我過去來過嗎?我真的在這裡嗎?如果沒有來過,我怎麼好像與它似曾相識?如果我的身體現在在這裡,為什麼我的思緒會飄去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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