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當哭-為了忘卻XX的百山祖、黃毛尖之行

作者: mimishen

導讀長歌當哭-為了忘卻XX的百山祖、黃毛尖之行謹以此文紀念熊魚彙未能成行的雪域之旅! 受熊魚彙垂簾聽政的“小師妹”以經濟制裁相脅迫,為了保護偶的錢袋子,不得不坐到電腦前,絞盡腦汁地炮制這些方塊文字,真是苦呀!沒辦法,誰讓小師妹有權有勢,仗著顧大貓身高馬大,作威作福哩! 既然是熊魚彙的第一次出行,先簡單介紹一下熊魚彙的首批成員吧: à 加菲貓 � ...

長歌當哭-為了忘卻XX的百山祖、黃毛尖之行謹以此文紀念熊魚彙未能成行的雪域之旅!

受熊魚彙垂簾聽政的“小師妹”以經濟制裁相脅迫,為了保護偶的錢袋子,不得不坐到電腦前,絞盡腦汁地炮制這些方塊文字,真是苦呀!沒辦法,誰讓小師妹有權有勢,仗著顧大貓身高馬大,作威作福哩!

既然是熊魚彙的第一次出行,先簡單介紹一下熊魚彙的首批成員吧:

à 加菲貓 顧大團長 怎一個大字了得,身高腿長,膀大腰圓,為人豪爽,古道熱腸,最要命的,錢袋子松的很,堪稱天下最佳顧客。只要好言相向,咱顧大團長心腸一軟,老人頭大大的有……

à 小師妹 團座夫人(小秘密,也姓顧,近親婚配???),熊魚彙真正的主心骨,號稱家裡小事她管,大事團長作主,只不過這個事大事小,當然小師妹說了算了……動輒就以罰款、體罰對彙友們施以威脅,糟糕…又要被罰款了!

à 酒精小驢 (又一個姓顧的,這百家姓裡的小姓到熊魚彙可是儼然第一大家族),熊魚彙最具驢相的人,能奔善跑,體力超群

à 小驢兒 和酒精是天生一對,熊魚彙女驢一頭,雪域之行最堅決的擁護者

à 小煩煩 其實該是隊中最年長的老大哥了,被小師妹賜以小煩煩的名號之後,隊中不管老幼,一概以小煩煩呼之。是熊魚彙歡樂之源,有歡聲笑語的地方,總會有小煩煩的聲影

à 阿扁 因名字的發音與某位臭名昭著的台獨分子十分接近,故名之。看似一派正人君子,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玩的人

à 妞妞是隊中的老好人,做事認真負責,心腸極好,十分吃苦耐勞,是熊魚彙中勤勤懇懇、埋頭做事的典範

à 花房 熊魚彙中戶外經驗最為豐富的女驢,正籌劃著明年去登雪山

à CC花房的未來老公,忠厚老實,言語不多

à CFO夫婦 老公是熊魚彙的CFO,燒得一手好菜、打得一手好算盤,老婆財神婆婆也夫唱婦隨,幫著記帳、打下手,是熊魚彙當之無愧的後勤組合,

à 來來、咪咪 狂熱的旅游愛好者,受XX毒害極深,熊魚彙成員得以相聚的主要發起者之一,在熊魚彙組合中還算不錯的體力,終日扮作恩愛、浪漫夫妻狀,經常招致某些同志酸酸的打擊

à 侃子熊魚彙先鋒大將,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熊魚彙唯一的“未成年人”

總而言之,熊魚彙是一幫子老大不小、童心未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水泥叢林裡拼殺廝混了多年但仍然保有一顆善良、向往純淨、向往自然的心靈的人們的集合。從大家近日的郵件來看,可能很多人都有著同樣的感受吧。就我自己而言,盲目地堅信著每一個為了行走而結識的朋友都是真誠的、每一個願意背起行囊、走出舒適而沉悶的都市生活去擁抱山林、享受日光雨露的人們至少都會有著心底的那一片綠洲,一份在物欲橫流、精神極度空虛的現代社會中少有的純真和原始。很多年了,記憶中只在少年時代、在像牙塔裡,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才變得這麼簡單、大家在一起追尋著一種淳樸和實在的快樂。為了精疲力竭後土雞湯的鮮美而快樂、為了氣喘吁吁登頂的剎那而歡呼。

呆坐桌前,還未進入正題就已經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言歸正傳,就引用小煩煩的一封郵件作為開頭吧!

“回到辦公室恍若隔世。

西藏仍然是遠方的夢想,生活依然在身邊繼續。

在此,感謝“熊魚彙”領導帶領大家突出重圍、游走山野。同時也給了我們“彌補

創傷,重新開始”的機會。

感謝jackie夫婦(CFO)的悉心管理和高超廚藝;感謝大家的團結互助,同心協力;感謝胡

侃的穿針引線;

還要感謝:劉師傅,司機師傅,香菇阿婆和給我們幫助的人們!當然還有三個杭州

客(他們把劉師傅“介紹”給我們)。

希望不久的將來,大家又能重聚出游。”

遠方的聖地

也許是從小到大的生活太過一帆風順,小學、中學、大學、工作,一路平平安安走來,沒有耀眼的光芒、但從小到大衣食無憂、不說奢侈也略有腐敗的生活總是讓人覺得老天待你不薄、生活無可抱怨。也許是對自己和生活要求太高,光鮮的背後卻是極度的郁悶,厭惡自己為了所謂的白領、不菲的薪水而不能自由自在地生活;終日行屍走肉般為老板、為公司賺取著巨額利潤,早已忘卻了曾經的理想和激情;出賣自己的青春和健康換來一份還能供自己揮霍的薪水、卻又每每苦於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享受,還常常很阿Q地洋洋自得;面對老板、客戶的愚蠢,卻不得不為了三鬥米折腰,還要美其名曰“成熟”。終日目睹著形形色色的爾虞我詐,所謂的辦公室政治,老板、同事、客戶,各種利益關系和互相傾軋早就磨平曾經的鋒芒,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學會了不再輕易輕信別人,學會了在強勢和利益面前放棄自己的觀點和立場,如果成長就是這樣的過程、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成熟,在夜深人靜、在驀然回首時,總能感受到強烈的失落和迷惘,這樣的感覺隨著按部就班的白領生活日益堆積,蔓延。於是經常期盼著生活中能有一些簡單而單純的快樂,期盼著某些能讓自己為之激動或振奮的東西,期盼著一些能讓自己找回人性的自我的記憶和經歷。於是選擇了旅游,不知道從何時起、旅游漸漸成了一種習慣、一種依賴、一種無法遏制的欲望,每年總會為自己安排那麼幾次旅游,或長或短、或遠或近、在碧海銀沙、崇山峻嶺間放飛著自己的身體和心靈,拋開都市生活的杯斛交錯、笙歌宴舞、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忘卻種種郁悶和不快,讓陽光雨露洗滌自己的疲憊,在山嵐海濤中感悟人生的真諦。

又扯遠了,肯定一大堆爛西番茄、臭雞蛋如雨點般砸來,正好讓咱的CFO烹制一道西紅柿炒蛋,在一天自虐後,肯定又是一道美味,要不西紅柿蛋湯也行呀!

再次回到正題,話說自打去年在卡格博峰下一番唏噓、一通感悟之後,就立下宏願今年一定要去西藏、一定要去轉山、一定要在更近的距離去直面崗仁布欽。於是從去年年底開始,各項准備工作就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游記攻略早就翻爛了一籮筐、藏羚羊、牛皮書之類更是爛熟於心,早早地就擬定了路線。有多年的前車之鑒在先,要找到稱心合意的驢友著實不易,身邊的朋友多是超級FB的鴨子團候選人,要住好的、吃好的、買貴的、玩舒適的,也不是不好,也喜歡在夏日的午後,慵懶地捧個椰子躺在沙灘椅上,有書卷在手、有濤聲臨風,還能有一二八佳人捶捶腿、捏捏背,著實神仙生活,常常也會給自己來個FB游。可好歹還年輕吧,時不時也該追求個大漠孤煙直、一覽眾山小之類的吧,可一聽到要背包、要走路、要參風露宿、沒有山珍海味、沒有熱水按摩,一眾朋友們早早地就打了退堂鼓,要知話不投機半句多,早在公司、朋友堆裡給封了個“自虐狂”,每每一提起要出去旅游,就會有人嘲嘰嘰地在邊上問,“又要上哪兒自虐去了”,其實自己心知肚明,充其量只不過是為了貪戀風景、願意走走路、尋求點生活中別樣的滋味罷了,頂多只是“菜鳥”一個,能不能沾上驢子的邊還是個問題。網上結識的驢子一代吧,倒是自虐階級的典型代表,但由於受經濟條件限制、驢子們又常常覺得我們FB過分、經驗不足、體力技術不夠,成行也屬不易。因此春節過後就開始在各大驢壇廣發英雄貼、招兵買馬,果不出所料,喝彩者眾、真正報名參加者卻著實不多,基本說來有三大類響應者,一類屬於FB有余、ZN不足者,相比鴨子們自然是進步不少,但聽說要去阿裡,要轉山就紛紛表示憂慮和擔心,一類屬於ZN有余、FB不足者,千好萬好,包4500不好,FB不好,一看到預算就紛紛拂袖而去,再一類倒是我等出游的理想驢友,只可惜這等驢友通常都受假期、公務限制,要湊上十個、八個能把假期統一的也不太容易。話說這時光易逝,這一轉眼就到了陽春三月了,盤點隊伍,發現這能確定成行的人聊聊屈指可數,倒是有一大堆編外未定人員。正發愁著,轉機頓生,2002年3月11日晚,晚上回到家,信箱裡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電郵,這郵件主題為一起去西藏,正文一字沒有,光有一附件叫神游阿裡,打開一看,裡面有兩個行程,一個小北線,一個大北線,這行程倒是做得十分Professional,走哪住哪多少公裡一目了然,想來也是一攻略派,做了不少准備工作。可這正文一言不發,可夠懶的,這多少人,什麼預算,啥時候走,聯系方式一概沒有,這附件又叫神游阿裡,正心裡嘀咕,是不是網上哪一好心DX免費提供參考路線來著?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一番聯絡,終於和小師妹取得聯絡。

接下來的事就很順理成章了,我們為大北線的出現小小地激動了一把,畢竟這是一個號稱擁有著不像地球上的風景的地方,而藏北無人區的旗幟早就高昂地飄蕩在心靈的上空,咪咪和顧氏家族有了初步的接觸,在昏厥於小師妹的雲南游記後逐漸搞明白了無比FB的來源,熊魚彙的骨干團伙們有了一次、兩次的聚會。事情很快按照設想的那樣順利發展,藏北、阿裡游的團隊也初步成形,顧姓家族四人,留青春系包括小煩煩、妞妞和樣品四人,來來咪咪聚集喜喜花房和CFO夫婦,形成了多達十四人的龐大團隊,接下來的日子裡,在顧大團長、酒精、妞妞和來來的共同協作下,整個藏北游的組織計劃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與拉薩的旅行社確定了四輛4500、一輛東風卡車的龐大車隊、在多方努力之後,機票問題也得到了解決,似乎萬事具備,只欠出行了。

來來太忙,而且話密,剛提了個頭就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估計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在游記裡也還沒出發,最多進行到“真鍋會議”。於是他把寫游記這個光榮而艱巨的燙手火炬傳到了我的手裡,誰讓我是他老婆呢,接火炬我責無旁貸、寫游記我義不容辭、承受臭雞蛋西紅柿是我的天職。

上回說道熊魚彙人上背包馬上鞍、車輛糧草一一備齊、精神抖擻整裝待發,就等4月30日晚上7:00的到來了。誰知就在此時,變故和打擊接踵而至。

其一是留青春同志因肺炎退出。該同志對大北線可謂堅持到底,在丈夫老張因時間問題選擇FB線路的情況下不惜與其分道揚鑣,更有得了肺炎還堅決要求進藏的勇氣和決心。可畢竟是海拔4000米,在醫生的強烈勸阻下,該同志經過一個星期的考慮,由於身體尚未恢復,只得於4月18日黯然宣布退出。

其二是樣品的退出。

其三是小師妹因同事病危無法確定能否參加。說起來都是非典若的禍,小師妹的同事腦溢血,更糟的是昏迷前利用最後的清醒叮囑家人,非典,不要送他去醫院,以致耽誤了治療時間,待送到醫院已生死不明。小師妹在這當口只能靠老天保佑同事福大命大,方能有機會出行。當時,非典傳聞漸盛,坐飛機變得如進毒氣室一般令人卻步。兩位團友的退出和小師妹的不確定因素極大的打擊了熊魚彙的士氣。來來在熊魚彙發表了第一篇檄文,摘錄如下:

諸位驢友,諸位看官,

SARS盛行,噩耗頻傳。先驚聞留青春同志貴體欠恙,決定取消行程,後報傳樣品同志亦宣布退出。大軍未行,先失大將,真憾事也。惟在此祝願留青春同志早日康復,與樣品同志待次日重出江湖,征戰藏域。又聽聞團中主帥、一員猛將小師妹同志因突發公務,有變故之可能,惟望小師妹同志能排除萬難、順利出行,懇切頓首。尚幸其余一眾驢友仍精神飽滿鬥志昂揚整裝待發,只願切莫再生變故。

最近幾天多災多難,知道有多位驢友面臨假期、單位、項目等多方面困難,包括我們兩人(不過我們是下定決心、哪怕辭職也是要去的了),但希望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大家一起分享高原的美麗。希望這陣只是好事多磨,因為陽光總在風雨後。

一時間熊魚彙全體為小師妹的同事齊聲禱告,盼其早日康復。平心而言,我還從未為一個陌生人如此真心的祝福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熊魚彙的祈禱感動上蒼,在小師妹看了梅裡的照片決定無論如何要走西藏後,該同事居然醒了過來,小師妹解放了!

似乎陰霾漸散,陽光乍現,熊魚彙又如工蜂般忙碌起來。膠卷N百卷、食物N袋、送給西藏兒童的鉛筆橡皮300份……我們在暴風雨的間歇中歡欣鼓舞,我們在一絲微光中歡呼雀躍,我們堅信風雨過後就是陽光!

然而好景不長,更猛烈的暴風雨劈頭蓋臉的襲來:

4月20日,衛生部宣布因非典取消五一長假。熊魚彙開會,假期不夠,不管,先去了再說,拖不了就賴,賴不了就辭職。

4月25日,咪咪的領導取消了咪咪已請好的假,並以黨組織的名義要求五一期間咪咪留在家裡不要出滬。咪咪捧著被退回的請假單,一雙手似有千斤重。半年來精心計劃的心血、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雪山、為了轉山每晚堅持跑步爬樓跳繩的執著,就都在這張薄薄的請假單上,重的壓的心頭直發顫,卻又輕飄飄的,像個脆弱的肥皂泡,捧在手心上,流光異彩,卻怎麼都不願相信它眼看著就要碎了。咪咪呆坐桌前,欲哭無淚,片刻後發短信給來來,哽咽之下唯有四字“去不成了”。當天下午,在來來的教唆下,咪咪交了辭職報告。明知辭職了也不太可能被准假,明知辭職手續一辦就似三個月,明知辭職後成行的希望也微乎其微,但是,只要有希望,哪怕是百分之一,總也要試一下,試過、努力過,即便失敗了,也就死心了。否則,將會抱憾終生。咪咪從小到大是個乖小孩,讀書是三好學生,工作是先進青年,唯一讓師長頭皺過眉的不過是十七歲發生了一場早戀。那場早戀最為嚴重的後果也不過是九年後咪咪在當年早戀對像來來的唆使下為西藏交了辭職報告——還是西藏!至今,距離交辭職報告已月余,咪爸仍錯愕於咪咪的“一時衝動”,不就是一次旅游嗎?值得嗎?咪咪的同事在目睹咪咪為辭職被單位強令割地賠款後也異常困惑,不就是個西藏嗎?至於嗎?對此咪咪只能一笑置之。他們不是咪咪不是熊魚彙,他們不愛西藏。在他們的腦海中沒有聳立過藍天下潔白的神山,在他們的心底裡沒有沉澱過陽光裡碧藍的聖湖,他們想像不出面對雪山涕淚交流時震撼中的感動,他們感受不到爬上多瑪拉山口喘的透不過氣時艱辛中的滿足,他們體會不了在浩瀚的藏北縱馬揚鞭開著吉普與藏羚羊賽跑時快意中的豪邁,有些感覺他們永遠都無法了解,有些話和他們說了也沒人能懂。其實,辭職為西藏,又與西藏無關。西藏在那裡,千百年都在那裡,今後也仍將在那裡。辭職只關乎自己,關乎對生活方式的選擇,關乎對自我的堅持。咪咪不算是個很堅強執著的人,只是常常在心底吶喊——“我想做我自己”!也許有一點失去理智喪心病狂,可是熊魚彙又有哪一個不是對西藏如此狂熱?!我們堅持的不僅是ZN和FB,我們堅持的是夢想、自由和熱情。

4月28日,咪咪得到答復,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西藏還是去不成了。同日,花房CC又添噩耗,CC請不出假,也要退出。當天的夜半時分,妞妞還在為乘飛機的非典防範辛勤忙碌,硬是用紗布自己縫制了五個加厚的口罩。

4月29日,關於西藏的傳聞越來越多。能進藏、不能進藏;要隔離、不要隔離;有接待、沒有接待……林林總總千頭萬緒,熊魚彙在傳聞中忽喜忽憂忐忑不寧,小煩煩把心髒收進了冰箱。咪咪和來來一天都在討論來來是否要獨自進藏,來來不舍咪咪獨自在家,咪咪不忍來來放棄觸手可及的夢想,半夜11點,在咪爸咪媽的熱情參與下,來來開始為西藏打包,咪咪准備和咪爸咪媽爬黃山。同一時刻,熊魚彙成員紛紛忙著整理行裝。

4月30日,小師妹早上上班時帶上了背包,CFO夫婦理好行囊請假在家養精蓄銳,熊魚彙的其他成員也都摩拳擦掌只等晚上7:00起飛。早上9:30花房打來電話,前方最新消息,進藏即隔離遣返;10:30,旅行社回復已不接待,車、房的預定已無效;11:30,決定真鍋碰頭,商議後西藏計劃,西藏之行就此夢碎。

西藏,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熊魚彙的西藏前傳像是一次競走,目標是西藏,我們不斷的向前走,竭盡全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卻發現我們的對手居然是我們的目標,我們走的腳不點地,目的地卻在飛奔而去,每次我們走近了、快到了,一伸手,卻發現目標跑的更遠更快了,總在我們即將達到的一霎那離我們遠去。留青春、樣品最先被罰出局;緊接著,咪咪和花房CC也慘遭淘汰;小師妹被黃牌警告,勉強保住了比賽資格,卻在最後關頭和熊魚彙全軍覆沒。主宰整個比賽的是SARS,在陰暗的角落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得意的揚起了禮帽——故名,“冠狀病毒”。

自此,西藏成為熊魚彙心中無法觸及的痛,我們相約不提西藏,可我們怎能不提及西藏,從五月一日開始,西藏在熊魚彙的字典中被正式更名為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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