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甸—哈巴雪山—虎跳峽徒步紀行

作者: xuwen_sz

導讀從中甸經哈巴雪山到下虎跳峽,然後逆金沙江徒步虎跳峽,是我們這次滇西北游最重要的一段。虎跳峽——長江漂流隊下漂的起點。這裡,我想向朋友們介紹一下虎跳峽及我們徒步虎跳峽的行走路線:據資料上介紹,虎跳峽共分上虎跳峽、中虎跳峽、下虎跳峽,全程30公裡,峽谷的一邊是哈巴雪山山脈,一邊是玉龍雪山山脈,金沙江被挾持其中,江面最窄處僅30米寬,而且江中� ...

從中甸經哈巴雪山到下虎跳峽,然後逆金沙江徒步虎跳峽,是我們這次滇西北游最重要的一段。虎跳峽——長江漂流隊下漂的起點。這裡,我想向朋友們介紹一下虎跳峽及我們徒步虎跳峽的行走路線:據資料上介紹,虎跳峽共分上虎跳峽、中虎跳峽、下虎跳峽,全程30公裡,峽谷的一邊是哈巴雪山山脈,一邊是玉龍雪山山脈,金沙江被挾持其中,江面最窄處僅30米寬,而且江中央還巍然屹立著巨石——虎跳石,從而形成了天然的險絕之處。我們計劃從下虎跳峽的入口處江邊村,即金沙江在整個虎跳峽的出口處開始逆江徒步,當晚宿中虎跳峽的核桃園,次日一早出發,爭取中午到達距上虎跳峽9公裡的橋頭鎮,完成本次旅程。

8月13日晚,我們在中甸縣城客運站的斜對面,以700元的價格,租了一輛豐田巡洋艦。司機姓潘,藏族漢子,40多歲,中等個,方正的“田”字臉,膚色較黑,看上去厚道、實在,駕齡有近20年。我們與司機約好明天清早6:00到永生賓館門口見面,趕早走,他將家裡的電話號碼及傳呼號留給了我們。

所謂的我們,就是我和一位叫楊璐的廣州女子。

我是8月5日在昆明第一次見到她的,當時我與一同飛昆明的游伴SARA夫婦通過電話與她約在一個汽車客運站,以便結伴同游。而我們彼此都是因為在網上加入了CTRIP.COM組織的建塘之旅才聯絡上的。四個人一同游覽了大理、,又隨團聆聽了麗江古老的納西古樂,飽覽了梅裡雪山的迷霧、領略了香格裡拉大峽谷的幽深之後,現在要暫時分開,我和楊璐去徒步虎跳峽,SARA夫婦先去麗江,並在麗江等候我們一道去神秘的女兒國——瀘沽湖。

第二天一早6:15分,我和楊璐已經將整狀好的背包放到了車上,出發了。

車穿行街道,看不到其他的行人和車輛,只有我們這輛車發出的聲音撞擊著高原上古老的小鎮,穿透拂曉清冽的空氣。這時,可以看到東邊的天際,泛起微微的光亮,不遠的日托勃峰挺拔而沉默,盡管身影朦朧,但我知道,她在守望著自己的家園。她的最高處是虔誠的藏族人民用石塊疊壘起基座,再插上掛滿經幡的風馬旗,據藏民介紹,每一陣清風拂過,飄動著的經幡發出的聲響,就在為他們念了一遍六字真言。清風不止,誠心永駐。

車行半個多小時,我們遠離中甸縣城,慢慢進入群山之中,這時的天空已經明亮起來,可以看到公路兩旁的牛群馬群,它們在翠綠的草甸子上悠然地吃著草,而最吸引人的當是身披長毛的犛牛,你端起手中的相機,隨便哢嚓幾張,都是人間美景。

不久,我們已行駛在盤山公路上,據司機介紹,從中甸到我們車行的目的地江邊村,大約180公裡,如果一切順利,中午12點左右可以到達,中途我們會經過納西族東巴文化的發祥地——白水台,但我們不打算逗留,徑直通過。

吉普車在山間公路上穩健地前進,不知道爬越了多少座山峰,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道,當到達一個海拔很高的山埡口時,司機將車靠路邊停下,告訴我們,這裡可以看到哈巴雪山主峰了,今天的天氣,如果過了此處,在經過山下時極可能什麼都看不到。於是我們都下車,時間是8:10分。

我和楊璐各自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站定,向遠處眺望,哈巴雪山莊嚴地立在那裡,皚皚的白雪覆蓋整個山頭,山頭下面的一段是暗褐色的山體,再往下是無邊無際的湧動著的雲海,雲海一直延伸到我們站立的山峰附近才淡去。這景像好像一個人從一大片潔白的哈達中鑽出半邊腦袋,頭上還頂著哈達。楊璐說這個人一定徐文,不然誰還有那麼黑的臉!

清晨的天空雲層稀薄,露出一片又一片藍天,陽光從雲層的空隙中灑下,於是可以看到金黃色的、橘紅色的雲團點綴在白色的、淡青色的雲海之中,越發襯托出雪山的神秘與聖潔來。聯想到藏區人民對佛的頂禮膜拜,不知人類是受大自然的感化還是人類感化了大自然,使兩者從外表到內心如此的和諧一致。透過藏民的眼睛,我能感受到他們心靈的寧靜,當他們圍著篝火,跳起歡快的鍋莊舞時,伴隨身體強烈的舞蹈節奏,嘹亮清越的女聲與高亢雄渾的男腔此起彼伏,你須靜靜的去聽,就會感受到這裡是一個沒有憂傷的地方,只有湛藍的天空、高高的雪山、碧綠的草甸子和散落天地之間的馬匹牛羊。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鬧與浮華,真正是你淨化心靈的地方,這裡叫香格裡拉。

楊璐開始招呼吃早餐,從車上的背包裡我們取出一些頭天晚上准備好的面包、酸奶、果凍等,3個人草草開吃了。忽然,楊璐拿著一罐軟包裝的酸奶衝我質問:

“你怎麼買東西的,這麼老遠從廣東來,還買廣州出的酸奶?”

我細看手中的包裝盒,沒錯,是廣州產的。

“你知不知道本地牛在高山密林裡會吃到很多冬蟲夏草?”楊璐繼續追問。

“知道,而且可能還有松茸。”我補充道。

“知道為什麼不買當地的?”臉上開始掛霜。

“我衝進那家小超市時,貨架上擺了很多的奶制品,但我沒有看到任何一頭本地的奶牛,就隨手拿了幾罐。”昨晚時間很緊,所以我為自己辯解。

“真的沒奶牛?”

“千真萬確!”

“服務員也太粗心了,”

“不但粗心,而且可能連牛都丟了。”我肯定地回答。

“……”她滿臉疑惑。

“超市就那麼大,如果有牛,我看不到頭,還能看不到尾巴。”我補充道。

“有道理,”說完,她咳了幾聲。

“但我覺得你好像有問題,”我看著楊璐。

“我?有問題?”一臉茫然。

“是不是你偷了超市的牛,”

“我怎麼偷人家的牛,你少污蔑人,而且牛在那裡?”

“在你的心裡,”我示意她的胸口。

楞了一會,楊璐隨即明白過來,眼角露出了笑意,卻說出“你這種人,真無恥!”把頭扭向一邊去了。

一路上,說說笑笑,不知不覺經過了白水台,10點多一點,我們的車已經停在哈巴雪山腳下的哈巴村了。楊璐小姐是攜程旅行網“有問必答”欄目的專家,所以她每到一處,都會仔細將當地的旅行線路、住宿狀況、交通、費用等情況一一打探清楚,記錄下來。哈巴雪山是一處極佳的旅游勝地,山下還有黑海等海子,哈巴村是游覽的休整地,所以我們下車去了解有關的旅游信息。

公路邊就有一家小客棧,店主熱情地帶我們參觀了客房,10元左右一個床位,簡陋且衛生條件差。相距300米的村子裡有一間“哈巴雪山旅館”,在馬路邊我們向一位身著苗族服裝的老太太問路,她正好也去那邊。老太太左胳膊下面夾著一只大公雞,公雞的頭被夾在身後,它的尾巴衝著前面高高地翹起,長而鮮艷的羽毛因為走路而上下擺動。很快就到了,旅館的牆上掛有一塊“中甸縣旅游局指定涉外旅館”的牌子。

旅館為典型的納西族民居,中間是一個很大的天井,四周的房屋都為木結構。老板娘很快就從別處回來招呼客人,楊璐告訴她,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並不住店,但是可以將了解到的資料向其他要來此地游玩的朋友介紹。老板娘很爽快,帶我們參觀了客房、公用洗澡間等各處,總的印像比上一家好許多,價錢貴一點。當聽說我們要去虎跳峽時,她告訴我們,前面公路上有處大的塌方,幾天不通車了。當時。我的心裡一涼,以為我們可能要從這裡打道回府,豈不是冤枉!但老板娘又說她老倌(丈夫)是當地的醫生,也負責管理修路的工人,可能可以幫到我們,於是,趕緊吩咐人去叫她老倌回來。

老板娘很熱情地請我們到餐廳去坐,其實餐廳也是主人的廚房,裡面有灶、火塘及兩張方桌,可能是燒柴的緣故,四周都熏的很黑。通過老板娘的介紹,我們知道哈巴村是一個行政村,由幾個苗族、納西族、漢族、彝族村寨組成,不同民族都和睦相處。她夫妻兩人都是納西族,旅館所在的村子叫咕嚕吧,經常有廣東的游客來住宿,她可以安排馬匹、帳篷讓游人去黑海露營等等。聊沒多久,她老倌就回來了,30出頭的年紀,個頭高大,聽說我們要經過塌方路段後,馬上從一本“田字本”上撕下一頁紙來,寫了一段文字後,遞給了我,並說在路上碰到修路工人的時候,把紙條交給他們負責人就行了。我很小心地把紙條疊好放在衣兜,心裡在默默地祈禱,希望我得到的是一把逢山開路的寶劍。為了趕時間,我們向主人告辭了。

上了車, 我們向司機簡單介紹了一下路面塌方的情況,他也知道了,說剛向村民打聽過,我向他們倆們說明了我的疑慮,這張紙條管用嗎?他們說到時候看吧。車大約走了5分鐘,開始進入半山腰的公路,可以看出公路靠裡邊的上方山體塌方過的痕跡比比皆是,不一會,迎面走來6位扛著鐵鎬的漢子,我估計就是那些修路的工人,車在靠近他們的時候停下來,我請問他們誰是負責的,並將紙條遞給其中一位迎上來的大漢,告訴他我們要去江邊村,請他們幫忙修一修塌方的那段路。看完紙條,二話沒說,像是負責人的他一聲喲喝,打開車門,6個人全部擠進車廂裡。很快車就開到塌方處。所有的人都下車走到塌方的亂石堆旁,約6 米寬的馬路,完全被滾落下來的石頭所覆蓋,我估計塌方下來的石頭可以將一輛金杯12座的面包車整個淹沒。從馬路邊朝下望去,約70℃的陡坡一直到谷底,起碼在400米以上,坡上全是大大小小白花花的岩石,與周圍山林綠色形成極大的反差,讓人觸目驚心。估計主要原因是當初修路炸山,造成岩體松動,而後沒有任何的加固措施,遇上下大雨、刮大風的天氣,隨時都可能塌落下來。抬頭向上看,高20多米處已經塌得凹進去很多,造成更高處的岩石已經失去支撐,會在什麼時候掉下來呢?誰也不會知道,也許就是現在。

我與修路的工人一道,在整理馬路中央的那一堆石塊,希望能在一大堆石塊上面整理出寬約2米、相對平整的路面,讓吉普車從上面衝過去,這是唯一快捷通過的方法,如果等把馬路上所有石頭都搬走,最少也得一個星期。好在工人們已經這樣處理了3天,因為他們很早就發現躺在路中央的巨石,就是10個人扛,也休想挪動,只有用炸藥炸碎後才能清理了。我對車能衝過去有信心。10多分鐘後,潘司機開始朝石堆發動衝刺,前後3次,因石塊松動造成輪胎打滑,無功而返。我與幾位工人重新又抬又扛的對大石堆進行表面處理。楊璐拿出幾瓶水給工人們喝,而潘司機拿起工具,將車由2輪驅動改4輪驅動。約15分鐘後,潘司機准備新一輪的衝刺了。

楊璐早早越過石堆,端起像機,要將這驚險萬分的場面拍下來,我也越過石堆,注視准備衝刺的車。不知是緊張還是正午強烈陽光的緣故,我身上不停的冒汗,楊璐問我是不是付給工人們一些報酬,我覺得不妥,認為他們並不是為報酬而來的,更不想用少許的金錢來污染他們的純潔,不知朋友們你們是怎麼想的?

車已發動了,開足馬力,低吼著朝石堆高處衝去,四只車輪像老牛的腳,慢慢地挪動,還不停喘著粗氣。車身劇烈擺動,讓人揪心的看看車又去瞥一眼路下面的陂坡。經過短暫的歇斯底裡的掙扎,車終於爬上了石堆的最高處!我們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從高處下來就好多了,很快車已平穩地駛到平坦的馬路上了,我們所有的人都歡呼雀躍起來。我跑過去向工人們道謝,他們都很憨厚在笑笑,我向那位負責人提出要那張紙條留作紀念,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交給了我。上了車,我們向工人們致意、告別,他們也都目送著我們,陽光下,我注意到他們頭上的汗珠。再見了,純樸的人們,你們的善良、熱心會讓我永遠銘記,我衷心地祝願你們生活幸福。

經過這一段,前面的馬路已經不會有什麼阻礙了,小的塌方時常有,都可以輕松的繞過去。車上,我將醫生的紙條展開,上面是這樣寫的:

杜家們:

他們是我的朋友,幫忙把路修通,讓他們的車過去。

禾××

我只記得醫生的姓了,紙條我已經交給楊璐保留。這事讓我和楊璐都感慨:如果我們不去記錄旅店資料,如果我們只滿足於記錄一家的資料,就可能得不到這張寶貴的紙條,我們就可能在巨石面前打道回府了。一個小小善意的想法,這麼快就得到真誠的回報,佛家善惡因果論真是很靈念。

大約12:00鐘,我們翻越了一座高峰,眼前豁然開朗,放眼望去,山腳下好大的一個壩子!碧綠的壩子,被一條黃色的絲帶一分為二,山腳這邊的壩子,是屬於中甸縣的江邊村,江對面應該就是麗江的大具鎮了。那條黃絲帶就是金沙江,可以清楚地看到由一個峽谷中蜿蜒而出,那一定是下虎跳峽的出口了,也就是我們徒步的起點。

車盤山而下,不久就到達山腳的村子,奇怪的是車在穿過村子時,竟然看不到一個人,一排排的村舍似無人居住,潘司機看出我們的疑惑,就講起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幾年前,離此不遠的山谷裡發生了一次較大的山體滑坡,整個村寨被淹沒,所幸人員傷亡並不很大,政府酬集了一筆資金,並選中了這塊平坦的壩子,統一規劃,建成了這片房屋及一所小學校舍,免費提供給那些受災的難民使用,可是,幾年過去了,並沒有人住到這裡來,結果這裡成了無人區,其中的原因,潘司機也不清楚。我們本想找人問哪裡有馬匹可租,以便徒步時,馬匹可以幫我們馱行李,但這個死一般寂靜的地方,讓人想起聊齋故事,即使大白天,也讓人心裡發毛。

遠處山腳公路邊有幾棟農舍,應該是有人居住的。車前行右轉,駛上沿江的公路,司機講這條路貫通虎跳峽,但因經常塌方,公路多半是不通的。我們在30公裡的裡程碑看到一個小女孩,大約7歲,潘司機把車停下來,用方言問女孩,這裡有沒有馬,女孩說她去叫媽媽來,就越過公路,朝山上的農舍跑去。正午的太陽已經非常的曬人,楊璐拿出防曬霜往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看起來油光發亮。順便要過她的防曬霜,我也往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因為沒穿長袖衣服,兩條胳膊也抹得亮晶晶的,楊璐說防曬霜是法國品牌,很貴的,既然這樣,那就多塗一些,又塗了一遍,心痛得她哇哇大叫,衝我直翻白眼,痛斥我“厚顏無恥”。臉上塗了這麼多,嘴都被粘住了,“厚顏無齒”也是實情,我才不會計較呢!

好啦,不怕太陽曬了,我就可以架上望遠鏡四處了望了望。眼前的金沙江並不是在壩子的表層奔流,而是在地表深深地刻出一道幾十米深的溝,在溝裡竄行,顯得羈敖不馴。朝峽口望去,一條公路在離江面幾百米高處彎了進去,峽谷內山峰呈犬牙交錯狀,視線觸及不了太遠。

這時,山坡上小女孩領著她媽媽向我們打招呼,要我們跟她們上去。很快,我們來到她家,3棟木結構的房子,顯示她家境比較好,一條狗從我們出現,就一直在朝我們狂叫,主人也制止不了;一只頭頂鮮紅冠子的大公雞顯得特別“雄姿英發”,在院子裡昂首闊步,楊璐對它贊不絕口,心儀不已,稱“只有這邊的公雞才像公雞!家鄉那邊的也能叫公雞!!”。我也有同感,不過讓人想起報紙上經常提到有“中國的男人哪裡去了”的論調,覺得不太舒服。女孩的媽媽30出頭,看起來好像超過40,她把我們領到她家的廚房。圓木搭成的獨立的一間矮房間,裡外都被煙熏得黑乎乎的,進門就是大灶,大鐵鍋裡凌亂地放滿了未洗的碗筷瓢等,進門右邊有一個火塘,長條板凳圍在四周,女主人熱情地邀請我們在她家吃中飯,然後她出去劈柴准備燒開水。我們本來很想在山民家體驗一下生活的,但是看到滿屋的蒼蠅歡快的舞來舞去,就決定不在這裡吃飯了,趕緊出去找到女主人,問租馬的事情。她說她老倌帶著馬幫在山上運柴,很快就回來了,要我們等一會。我們就和她扯起了家常,她說她家是納西族,姓禾(我們就稱她阿禾吧),她是從哈巴村那邊嫁過來的,有1個兒子1個女兒等等,司機問峽內通不通車,阿禾說裡面有多處因為塌方已經幾個月不通車了。這時從山上隱隱飄來馬幫發出的銅鈴聲音,她說她老倌回來了,很快,我們看到一位瘦高精壯的漢子,領著六匹馱著干柴的馬回來了,女孩去幫忙卸下干柴,跟她老倌說起了我們租馬的事情,男主人開口說要100元/天,這個價格包括司機在內都認為太貴了,我們提出給80元/天(在哈巴村問過租馬的合理價格應為:60元/天),最後還是女主人點頭才確定下來,這符合納西族女人持家的傳統。與她約定等她吃完中飯就出發,然後我們3人就原路返回車邊,拿出干糧、水,算是中餐。飯後,楊璐把租車的700元錢交給了司機,我們一起把3個背包從車中取下來,其中最小的背包用來放兩人隨時要用的物品,如:食物、水、藥品等,由我背著,另兩個較大的背包由馬馱著走。不久,阿禾牽著一匹馬下來了,司機幫忙將兩個背包捆在馬鞍上,隨後就跟我們道別,他是要原路返回的,盡管知道司機比我們更在行,我們仍提醒他過塌方處時一定小心,他也囑咐我們:過滑石板的時候眼要朝頭上的山崖並盡快通過。這個忠厚的藏族漢子很快跳上車,調轉車頭,揮揮手,一踩油門,絕塵而去了。

時間是下午1:15分,我們也要開始徒步了。


精選遊記: 香格裡拉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