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也是收獲的季節—游覽“武漢第四鎮”散記

作者: 瑞鳴

導讀春天也是收獲的季節——游覽“武漢第四鎮”散記 田紅星 引子:走到郊外就是旅游 春末時分,雖事務繁忙,但心情常像小溪一樣流淌,像小鳥飛向遠方。 2004年4月9日,星期五,陰轉多雲。 下午2:30分左右,朋友的私家車專程來到樓下,特邀我當“導游”去游覽“武漢第四鎮”。多年交情,加上知道我對“武漢第四鎮”獨有情鐘,盛情難卻,於是,我欣然前往。 到了後� ...

春天也是收獲的季節——游覽“武漢第四鎮”散記

田紅星

引子:走到郊外就是旅游

春末時分,雖事務繁忙,但心情常像小溪一樣流淌,像小鳥飛向遠方。

2004年4月9日,星期五,陰轉多雲。

下午2:30分左右,朋友的私家車專程來到樓下,特邀我當“導游”去游覽“武漢第四鎮”。多年交情,加上知道我對“武漢第四鎮”獨有情鐘,盛情難卻,於是,我欣然前往。

到了後湖片區,朋友已被路旁兩邊五花八門的樓盤所吸引,就不由得放慢了速度。由於我去第四鎮無數次了,每回必經此地,並也曾多次深入樓盤裡面參觀,所以對後湖這裡的多層、小高層、高層、別墅和外立面以及建築風格都耳熟能詳,興趣並不是很大,坐在車上就像看快速跑過的參照物一樣。

不知是春天容易多愁善感,還是睹物思情?到了府河收費站,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五年前發生在這裡的“新華社記者被打事件”,作為當時親歷者的我此時雖然感慨萬千,但卻是另外一番滋味:時間過得多快啊!但時間飛快地在我們眼前流過,卻留下它的影子。看著府河的水靜靜地流淌,看到路邊新掛上的“盤龍城經濟開發區”的標牌,不禁又讓我想起了孔子的:“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驚嘆的是我們生活變化之快世界變化之大。

在我對往事遐想的時候,幾聲鳴笛打斷了我的思緒,一眨眼功夫就到了第四鎮。我對朋友說:“現在是春天,到了郊外就是旅游,我這是故地重游啊!這次你就多看看。”

“有你當導游,我就放心。”朋友對我信任更增加了我的一絲壓力。

“得讓你有收獲,不管是掛眼科,還是結交四鎮朋友”。我又有一絲嚴肅。

“沒有關系,只當好玩。”朋友卻很坦然。

150萬的大榕樹

走下車,我們就被這裡的一團綠色所吸引,仔細一看,是一棵大榕樹。大樹茂密的枝葉從道路的一側一直延伸到了道路的另一側,下面自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拱門,汽車和人群可以自由穿行。

“這是東次入口大門,樹高就有16米多,樹干直徑達4米。”我介紹。

“好大一棵樹!”朋友驚嘆。

“這是假的。”我介紹說。

“我以為是真的。”朋友又一驚。

“這是武漢樓盤裡最貴的樹,也是花錢最多的假樹”。我補充道。

榕樹是福州的市樹,現在這裡的開發者主要來自福州,青睞榕樹是很正常的事。高高的榕樹既有一種榮耀感,又可減思鄉之情。這樹我不敢肯定是最好的,但從這樹可以看出第四鎮氣勢之大,我敢肯定第四鎮要做就做最大的。當然看到這棵昂貴的假樹,除了良好的祝願外,我又在想:這樹的生命綠色能持續多久呢?

一棵古樹60多萬元

走進一棟建築,就看到一個很大的別墅模型,有近50平方米,比一般單身公寓的小戶型還要大。沿著樓梯向上走,我們看見了旁邊一排幕牆瀑布,幕牆全是一塊塊自然山石砌成的。在這樣功利性很強的地方能看到一排山石和流水自然是賞心悅目的事。

二樓是辦公的地方,第四鎮工地年輕的“少帥”劉總正等著我們。

一陣寒暄之後,劉總說:“我們還是到現場參觀吧?”

於是,劉總就領著我們到現場參觀。

坐在電瓶車上,東京路、中華路、紐約路和巴黎路在我們的腳下輕輕閃過。我來過多次,對這些已不感興趣,但朋友卻看得仔細。

“聽說這裡還有一棵很貴的真樹,花了幾十萬。”我問劉總。

“是真的,花了60多萬,就在大門口,我們這就去看。”劉總說。

到了大門口,就看見了一棵不算很大的樹,比我想像的小多了。樹上葉子不多,返青的牙倒有一片,樹上還纏有藤。

“這就是你說的那棵樹嗎?”我問。

“就是這棵樹。”劉總手一指。

“這樹叫什麼名字?”朋友問。

“叫滿園春。”劉總答。

“真好聽的名字!滿園都是春色,寓意美好而又深刻”。朋友感嘆地解釋。

“這樹是從那裡搞來的?”我問。

“從江西。”劉總說。

“有多高?”我又問。

“有16米多高,直徑就有1·5米,樹齡有660年,光運費就花了2萬多元。”劉總說到這裡又一種自豪感。

更神奇的是,這棵滿園春栽種的時候,還“神氣”相通,樹根流了一片鮮紅的汁液,讓周邊的人驚嘆不已。一位風水先生說,樹根流紅液像征紅紅火火,是吉祥之事,有興旺發達、招財進寶之預兆。

觀賞了滿園春,劉總又指著旁邊的一片樹林說:“這些都是百年的桂花樹,到了秋天就是一片花香。”

朋友接著說:“那就是滿園香了!”

我們連連點頭。

大門花了3000多萬

其實60多萬元的滿園春和一片百年的桂花樹都是大門的規劃區。站在第四鎮的大道上,劉總介紹說:“這個大門占地240畝,主大門整個景觀區域由五大部分組成:高聳的砌體門墩大門、主入口廣場,雲天第一橋、人工湖和橢圓形的人工觀景小丘。景觀在這裡以三個層面依次展現,人工結合自然,三個景觀層面以主大門的地花為圓心呈半圓式向周圍發散。將要花費3000多萬。”

抬頭望去,十二根高大的柱子立於門前,雄偉氣派。但穿行在高低不等由混凝土砌成的柱子中間,我又感覺像小船在大壩中行駛。

走進大門,是一座小橋,但橋面寬闊,黑色的橋面襯以白玉欄杆,雄偉威嚴,給人以如履皇家園林般的震撼力,高高的燈柱,高科技的材料,再加上時尚的造型,更增添了小橋的活力和生機。

沿橋往裡走,是一個小山丘。劉總介紹說,這裡將是一個精心雕琢的空間,結合地形引水、造坡,形成草坪、沙灘、照壁等自然景觀。植物景觀以草地為主,結合地形形成緩坡的大草地。沿沙灘附近的坡地種植棕櫚、加拿利海棗等反映海邊風情的景觀植物,並通過竹子和一些秋色楓香等的搭配起到與周邊環境隔離又可以觀景的目的。

站在山丘旁,我們就跟劉總開玩笑:“你們這不是建房子,是在建公園。”

我們參觀的時候,第四鎮正在緊張建設當中,雖看不出什麼效果,但一定感覺是很大氣的。你想一想,就單個一項目而言,有的占地面積都不到200畝,資金沒有超過3000萬,而第四鎮一個項目的一個大門就超過了,這氣勢就可想而知了?

老總為什麼哭了?

以前每次來第四鎮,我是先跟老總打電話預約的,這次和朋友來是個例外。我們就來到了老總辦公室。正好他拿一個尺子在修改設計圖紙。見我們到來,他馬上放下尺子,招呼我們坐下,打電話給我們上茶。

這是喬遷新居後我第一次到他的辦公室。辦公室整潔、明亮,站在門口即可以看到遠處的山水、樓下售樓部的全景,透過窗戶又可以看到後面一棟棟的別墅。

從2002年3月18日起公司成立到2004年3月18日喬遷新居,他們正好兩年了。談到兩年所走過的歷程,老總感慨萬千:“當初我從福州過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現在總算取得了初步的成功,搬家的那一天,我哭了······”。

聽到“我哭了”三個字,看到老總濕潤的眼睛,我們一陣驚奇。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在房地產界“身經百戰”的老將這樣動容?是什麼力量讓一位年過六旬的長者這樣傷感?

其實作為身在異鄉為異客的拓荒者,想到自己所走過的坎坷和艱辛,回憶720多天難忘的歲月,怎能不潸然淚下?

記得著名詩人艾青說過:“為什麼我們眼裡含著淚水,是因為我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我想用艾青的詩來解釋老總為什麼流淚是最恰當不過了。

接觸過老總的人都認為他“老奸巨滑”,外界也有這樣的傳言,他自己也承認。今天他就說過:“都說尖黃陂、狡孝感,又尖又狡是漢川,但再尖再狡也趕不上我王老漢。”他這樣“自知之明”,我們都哄堂大笑了。這不是嘲笑他,而是對他的一種肯定。你想想,在房地產競爭這麼激烈的今天,在武漢這個隨時充滿變局的大環境裡,沒有他的“老奸巨滑”,怎會有今天的“四鎮雛形”。

原來他是一位“高才生”

在與我們交談的過程中,不斷有人進來找老總。他一會兒拿起鉛筆改圖紙,一會兒對圖紙上的圈點指手畫腳。進來的都是閩南人,老總也是一口的閩南話,嘰裡旮旯的,我們聽不出頭緒,像聽天書。

聽劉總和辦公室人員介紹,老總為改一篇稿件就前後花了一個星期,這除了工作太忙了外,更主要是認真。

一般報社的老總都不能做到這樣,一個樓盤的老總對自己的內部會刊卻能做到這樣精細,而且是逐字逐句地修改稿件,你說是個什麼概念?是不是“成功始於細節”。

我是多次與王總深度接觸,每次與王總交談,總有談不完的話題。不知不覺中,一談就是兩個多小時。我們准備離去,老總再三挽留我們共進晚餐。

在人們的印像中,福建商人是只會做產品,沒有什麼文化底蘊。特別是福建的“賴昌星”出現後,人們對福建商人又有了“投機倒把、靠走私發家致富”之說。但今夜與老總交流我卻對福建人有了新的認識。

在共進晚餐時,我無意中了解到老總原來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從上海同濟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唱卡拉OK時,又發現老總是能歌善舞,什麼歌都能唱,什麼舞都能跳。特別是唱閩南語歌曲《榕樹下》時,一口的閩南話唱得十分地道,那對故鄉的思念十分投入,唱到高潮時,又情不自禁手舞足蹈。和別人跳舞,他不是說點子沒踩准,就是舞姿不對,儼然像一個舞蹈老師。

今日與老總會晤,除了感覺他工作的投入認真,更一睹了他休閑的灑脫和風采。他永遠是年輕的,就像一句廣告語說的一樣:“60歲的人,30歲的心髒”。

燈紅酒綠,歌舞升平、甚至紙醉金迷。老總的歌聲還在繼續。我不知什麼原因,卻有一絲醉意,到晚上十點鐘的時候,嗓子也沙啞了,在朋友專車的護送下消失在夜色闌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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